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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毕业八年,我重逢了高中的校花-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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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梦回十八(4)
何小璐开始轻轻地战栗,呼唤着我的名字,云来,哦,云来。
  然后我们就滚上了床,虽然床单的颜色那么可疑。在她的撕扯下,我也脱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营养不良般的肋骨。我们光着身子,喘着粗气,应该坚硬的,像铁,应该湿润的,已经如水,一切都该水到渠成。
  但是没有。
  她紧张而且怕疼,我毫无经验,不得其门而入。两个人都到这个地步了,我很害怕成不了事,让她失望;而越是这么担心,就越是难以成事。
  我的一切尝试,都像是做无用功,在进进退退之间,再而衰,三而竭。我慢慢就失去了冲锋陷阵的勇气,身体和意志一起软了下来。我心里无比懊恼,绝望地看着它。它真不争气,我真不争气。
  真倒霉啊,我就这样搞砸了吗?
  何小璐发现了问题所在,轻拍我的肩膀,安慰道,不要紧的。
  其实这句话应该是我对她说的,如果她不要那么紧,我也就不会举步维艰了。事已至此,我们又根本不懂什么技巧,无法让畏缩的东西挺身而出。我只好翻身下马,躺倒在床上,任由她枕着我的手臂。
  我们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窗帘外的阳光渐渐暗了下去。我们都是家人眼里的好孩子,今晚还得回家吃饭,所以便穿好衣服,打道回府。
  回家的路上,夕阳把尘土染成了红色。我一路无话,心里暗自悔恨。分手的时候,何小璐对我说,不要担心,你还怕以后没有机会吗?
  在接下来的一个周末,我们去了另外一家旅馆。可上次的失败就好像一个诅咒,让这第二次的尝试,仍然以失败告终。我又一次懊恼地躺在床上,何小璐没有怪我,反而帮我把责任归结到环境上,她说旅馆这里太过脏乱,墙壁又薄,让人提心吊胆。
  最后她建议道,云来,你可以找一个熟悉的地方,这样就不会紧张了。
  我感激地看着她,或许,真的是这样而已。
  那一次分手之后,我改弦更张,开始寻找更适合的环境。有条件要上,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这样才不会辜负她对我的期望。
  我最能放松的地方,当然就是我家了,但把何小璐带回家?除非我疯了才会这么做。幸好,我们家在城南的开发区,新建了一栋房子,暂时没有人住,空在那里。
  于是,我借口说学习紧张,而家里临近夜市,每晚都吵得我无法读书,所以申请自己到新房去住,图个清静。家里人不疑有诈,欣然同意了,还帮我把书桌、椅子、床什么的,都搬了过去。
  我跟何小璐无数次的幽会,便是自此开始的。
  每晚在家吃完饭,洗过澡,大概八点多钟的时候,我便骑单车去城南的新房。路上人烟稀少,就如同在那房子里面,它也是空荡荡的。墙壁裸露着水泥原来的颜色,一楼偌大的空间里,只摆了一张乒乓球桌。
  新房的楼梯还没装扶手,每天晚上,我会一手提着书包,靠着楼梯内侧,慢慢地走上二楼,然后在房间里坐下来看书。
  何小璐的爸妈九点多就会去睡觉,之后她就会蹑手蹑脚地出门,来这儿跟我幽会。第二天早上父母起床,而她不见踪影,她的解释是很早就去学校了。
  我在房间里看书到十点半左右,楼下就会传来敲门声。然后我就会跑着下楼,一推开门,何小璐都会扶着单车,笑笑地站在门口。外面的夜色像烟雾一样,飘过不远处的田野,将我们两个人,将这孤零零的房子笼罩。
  我们会一起上楼,在房间里真的读一会儿书,然后上床厮混。实践证明,弄不进去并不是环境的问题,而是我自己的原因。在最初几晚的尝试之后,慢慢地我们就忘记了原来的目的,只是为了爱抚而爱抚,把爱抚当成一场游戏。
  两个年轻而单薄的身体,在昏黄的灯光下纠缠着,在这小县城的尽头,世界的某个小角落。这样的缠绕无始无终,好像我们忘记了时光,要不然就是时光遗忘了我们。
  我第一次真正地进入何小璐,是在我生日的晚上。或许是因为之前的那么多准备,所以在整个过程里,她没有多少破瓜的痛苦。她喘着气,轻轻感叹道,真好。
  然后她抱着我的脖子,在耳边说,云来,我把我自己送给你,当是生日礼物。
  窗外是黑的,床单洁白,而床单上有几滴鲜红,祝贺我的成人礼——那一个晚上,我刚满十八。而何小璐,我身边的这个女孩子,她还要再过两个月,才正式成年。
  青春最后会烟消云散,就好像每个少年都终将死去。可是总有那么一些记忆,你并不是想要记住,只是没办法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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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飞来横祸(1)
身旁的女人翻了个身,睁开惺忪睡眼,我却吓得魂飞魄散,完全清醒过来。不过这样一来,我倒是分清了哪个她是梦,哪个她是现实。
  我观察着叶子薇的脸色,她听见刚才那句“璐”了吗?叫错床上女人的名字,那可是会被踢下床的重罪。
  好在她只是皱着眉头,迷迷糊糊地问,你怎么啦?
  我松了一口气,解释道,我去倒水喝,你口渴吗?
  叶子薇轻轻地摇了两下头,好像又睡了过去。我从床上起来,拿着电水壶到浴室去盛水,心里暗自庆幸。她没听到固然是最好的,如果她听到了而假装没有,那么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就像出发前一天的晚上,我也是个聪明的男人。
  我盛满了水,顺便在水龙头下洗了个脸。我告诫自己,清醒一点,以后要小心口舌,别让早该埋进土里的乾隆年间的往事,破坏了新社会里的男女关系建设。
  擦干脸之后,我走出浴室,把电水壶放在底座上。打开开关,慢慢听见加热的轰鸣。水的温度会逐渐升高,过程是你早就知道,连最后的沸腾都在预料之中。
  这就像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往返于厦门和鼓浪屿之间,一切都波澜不惊,该去的地方都去了,该吃的东西都吃了,却不过如此而已。或许,不是这里的景色不够美,而是你已经看过太多的美景。
  旅途的最后一天,我们正在旅馆里收拾行李,却接到了小川的电话。我一边把衣服塞进旅行包,一边用肩膀夹住手机,毕恭毕敬道,刘行长,有什么指示?
  小川的声音听起来眉飞色舞,他说,云来,我要摆喜酒了。
  我笑道,恭喜恭喜,有钱人终成眷属啊。日子选好没?在哪里摆?
  小川说,选好了,十一月初八,回老家的酒店摆。你当伴郎是早就讲好的,前几天小兔还说,如果子薇愿意去做伴娘,那就最好不过了。
  我哈哈笑着说,要请我们这一对金童*,同台献艺啊?我们出场费可是很贵的呢。
  小川故作严肃道,我们那么多年的感情,难道是用钱可以衡量的?
  我也正色道,刘行长,这你就错了,友情还是要用钱来养啊。唐代的李白就说过,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钱。
  叶子薇正在旁边收东西,听到这儿捏了我一下,嗔道,你啊,就会胡扯,真是没救了。
  电话那边,小川也笑着说,送钱还是太俗,这样吧,送你们邓氏伉俪,一人一张KTV钻石卡,终身免房费,怎么样?
  我皱着眉头问,有那么好?不会是一打啤酒要800块吧?还是说……难道你的KTV开张了?
  即使是小川,这时也难以掩饰内心的喜悦。他踌躇满志道,还没,不过很快了。这下子,我去长春发展也安心多了。
  原来是这样子,我果然没有猜错。刚才就在想,小川跟小兔在一起那么久了,早该到了瓜熟蒂落的时候,他没理由表现得如此惊喜。这一间KTV他筹备已久,如今终于搞定了,双喜临门,不兴奋才有鬼呢。
  我打趣道,刘行长,不,刘总,房费免了,那酒水呢?
  我跟叶子薇对视,又故意淫笑说,还有小姐呢?
  叶子薇剜了我一眼,又伸出两只手指,做了个咔嚓的手势。
  小川说,刘总你没叫错,不过可不是我,是我哥。你有什么更进一步的要求,跟我哥商量去吧。
  说起小川的哥哥,他叫刘大石,比我们大两岁,还没结婚。他们两人的样子很像,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但如果论能力的话,两兄弟就差远了。
十五 飞来横祸(2)
刘大石的学习成绩一向很差,大学不要去想了,连高中都是出一大笔赞助费去读的。高中毕业后,大石就到家里的大型眼镜店帮忙。他为人忠厚老实,换句话说,不是做生意的料。父母对他一直不满意,嫌这嫌那的,动不动就说,看你弟弟小川……
  两三年前,大石跟一个女孩子好上了。她是隔壁服装店的店员,外省人。父母坚决不准他娶一个“北妹”回家,处处搞破坏,最后让隔壁老板把那女孩子辞退了。一向逆来顺受的大石,这一次终于爆发,离家出走,到那女孩的出租房去住。
  可惜,世事往往就是这样无奈,到了最后,大石不但跟父母闹翻了,那个女孩子也离他而去,不知所终。这一两年来,大石三天两头才回一次家,其他时间就游手好闲,在县城里四处晃悠,成了有名的浪荡子。
  小川的这一间KTV,地处关外龙岗的中心城。他费尽心思地张罗,一半是为了自己,一半为了他哥哥大石。本钱是家里出了一部分,银行贷了一部分;那些工商、文化、环保等等证件,都是他辛辛苦苦去跑来的,南哥也帮了些忙。
  上上下下的关系,小川都已经打点好了,又从别的地方挖来了人,负责经营和管理。让他哥哥大石来当老总,其实就是给他一份体面的工作,让他好找老婆。
  我不知道大石是怎么想的,我只是有点埋怨我妈,为什么不给我生个弟弟?
  小川告诉我,星期四晚上南哥有个饭局,让我们一起去作陪,问我要不要去。我说到时候再看,又聊了一些有的没的,然后就挂了电话。
  我们收拾好行李,跟隔壁房间的狗男女会合,退了房,然后就搭渡轮离开鼓浪屿,再打的去机场。他们三个在后座唧唧喳喳,饭哥发牢骚说,他由于水土不服,已经便秘了三四天。
  我回过头去,打趣道,你这是大肚能容,容天下难容之屎。
  车子里顿时静了下来,像我预想的那样。而窗外阳光正好,我们结束了一段平常的旅途,即将要回到更平常的生活里。有些事情正在发生变化,只是我们都没有想到。
  到了星期四的那一天,南哥又打电话给我,让我晚上一定要到场,帮忙喝酒。我不好意思再推辞,就答应去了。
  晚餐在一间高档粤菜食府,主人是在关外开厂的许老板,以及一众随员;宾客则是三个打工族,我是蓝领,小川是白领,像南哥这样的公务员,我们称之为黑领。
  席间有一位皮肤很白,头发黑得一看就是染出来的老头儿,他旁边则是一个年轻女人,浓妆艳抹,身材还算不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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