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不眼瞎只脸盲-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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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讶。
孟孤城也想过有一天被怀疑,被揭穿,但经过多次成功的案例后,孟孤城觉得恐怕这辈子白未晞都不会认出自己。
“你告诉我,你是谁。”白未晞很认真的对孟孤城说。
孟孤城爽快的答应:“好。”反正你下次还是记不住。
再次见到白未晞,他并没有带来秦元,似乎已经从莫名其妙的虐恋中脱身。那么,孟孤城耸耸肩,也没有兑现承诺的必要了。
“久仰,”孟孤城重复着说过成千上万遍的开场白,“在下——”
“等等。”白未晞突然打断他,他看了一眼孟孤城,这一眼包含了千万种情绪,有愤怒,有恍然,有嫌弃,还有一丝得意——
“孟孤城。”他轻轻吐出了这个名字。
孟孤城挑眉笑。
一丝失望。唉,以后不能耍这家伙玩了。
一丝喜悦。靠,这家伙终于记住老子的脸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冒充“茶声然”的少年番外
☆、威武霸气的兄长大人
白未晞笑:“好。”
白为霜将那墨色面具为白未晞带上,动作温柔缱绻:“不要随便摘下来。”
白未晞不语。
白为霜在白未晞唇上轻轻印下一吻。一半坚硬,一半柔软。
之后,血溅天幕。
赵荐和面色死寂,黑色双眸被血光染成艳红。腥浓的血腥味在因绝望而炽热的空气中发酵出醉人的醇香。刀起刀落,一条生命如同狂风过境下一点渺小的烛光,垂死地摇曳,消失。
赵荐和咬紧牙关。从知道白为霜与他处处做对时,他便试图与白为霜联系交涉,但送出的信笺遥无音讯。直到昨日拜访白为霜老巢魔教的属下回来,他才知道了一个了不得的消息——
魔教已经没有活人了。
那些面目可憎,心狠手辣,令人闻风丧胆的绝世恶人都变成了一具身首异处的尸体。表情惊恐的头颅堆散在被血水泡烂的林子中,蠕动着的蛆虫是他们最后的装饰。
他起先惊疑地猜测到底是哪方白道中人所为,为何不连白为霜一起歼灭?
现在,他才蓦地恍然,一个令人悚然的答案呼之欲出——身、首、异、处!分明就是白为霜的手法。
他觉得很可笑。剿灭魔教是每个白道大侠初出江湖的口号,可是几年来,所有雄心壮志信心满载而去的都有去无回。大家人心惶惶,更加急迫,叫嚣着不能再坐视魔教继续发展,要趁早歼灭。可是,魔教发不发展根本就无所谓,有所谓的是,白为霜在。
魔教不过是白为霜的玩具,毁灭起来如同儿戏。
可是总要有个原因,他为什么突然灭了魔教,毫无征兆?
赵荐和转眼捕捉到那抹白色身影。惊奇的是,血雨飞腾,连赵荐和都要不可避免的沾上血沫,白未晞却依旧白衣胜雪。
地狱中,那一抹白,干干净净,清尘脱俗。
圣洁。血腥。
苍白。疯狂。
死寂。热烈。
如果是为了……赵荐和挑唇,那么也是值的。他踢了踢跪在脚边的愚蠢下属:“去吧。”
下属满目惊恐。
赵荐和捡起晕过去的秦元,飞身离去。
下属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无声的屠杀就在眼前,没有人来得及发出悲鸣就被收割了灵魂。而唯一生存的希望是——
他劈剑冲向白未晞。
他似乎没有碰到白未晞?回头望去,入眼是那柄轻盈的软剑上插着一颗还在跳动的心脏。
砰。
砰。
明明隔得那么远,跳动声却像在耳边响起似的。
下属目眦欲裂地倒下,他好像突然醒悟,那是自己的心脏。
粘稠的血液从心脏上流下,白未晞走到倒地的下属身边,将那颗心脏放回撕裂的胸膛,有点嫌弃地说道:“还给你,留你一个全尸。”
下属似乎因为心脏回来而有了些力量,沙哑绝望的呢喃:“你……怎么……这么强……”
白未晞一愣。他的意思是原先见到的自己没有这么强?原来实力会跟着审美一起下跌的吗?
他的思绪被手上轻柔的触感拉了回来,沾血的手指正被人擦拭着。
白未晞调笑:“哥,你原来这身不会是白衣吧?”
白为霜的瞥了一眼自己更加艳红的紫袍:“不是,是青衣。”
“结束了?”白未晞问。
白为霜眸色闪烁:“暂时结束了。”
作者有话要说: 。。。。
☆、有兄长的幸福生活
参加武林大会者,无论白道黑道,全部惨死。
杀人者——白为霜。
魔教众途,全部惨死。
杀人者——白为霜。
江湖一片死寂。
然而在他人看来这末日般的日子在白未晞眼里简直是过节。
想吃糖炒栗子?没问题,兄长大人早有准备。
脸盲不认人?没关系,兄长大人全权负责二白外交活动。
吃饱喝足,嗯,饱暖思淫//欲?当然也没问题——
能在大魔头白为霜身上留下伤痕的恐怕只有白未晞。那些纵横交错,蜿蜒缠绵的疤痕顺着白为霜漂亮的锁骨,绕过胸膛,绵延进惹人遐想的禾幺。处。
这不是鞭痕,不是烫伤,倒像是……
“唔……”低吟从白为霜的喉咙里溢出,夹杂着欢愉与痛苦。晶莹透明的软剑被白未晞执在手中,如同一只画笔,优雅灵活的勾勒出肌肉的纹理。
滚烫的鲜血,冰凉的剑尖。
“哥,这道伤痕是两年前的吧,可是它依旧崭新,怎么回事?”白未晞伸手轻轻抚摸那道差一点碾过乳//尖的狰狞痕迹,不知想到了什么,笑问。
如削葱根的手指擦过那处带来如羽毛挠过心尖的酥痒感,白为霜轻哼,然而发现自家弟弟真的一脸无辜纯情的等待自己回答,他撑起身,耀如黑曜的双眸里火光明灭:“因为……这样……”他拉过白未晞的手指,待自己的乳///首感受到了温润微凉的触感后满意地低吟一声,而后猛地用力一划,霎时见血。
名为理智的那根弦被弥漫的血腥味扯断。
白未晞俯身亲吻白为霜,双舌交缠,抵死缠绵,流下的银丝接触到升温的空气几乎“滋滋”诈响。
一吻余了,白为霜翻身而上,轻柔地啃噬白未晞的喉结,饱满的胸膛,小腹,然后含入半硬的物事,卖力吞吐。听到白未晞舒爽的呻//吟后,迫不及待的接纳了他。
身与心的结合,深入灵魂的碰撞和交//缠……
夜深,月色正好。
等等,睡眼朦胧的二白突然惊醒,他去武林大会是要干什么来着?带走秦元!那秦元那货人呢!?
赵府
赵荐和看着身下一脸呆滞的秦元,脑海中浮现出倾国绝颜的白未晞,突然怒从心来,猛地甩了秦元一个巴掌。
秦元愣了愣,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但只是苦笑一下,任脆弱的泪水沿面颊流下。
赵荐和更憋屈了。你丫不过一个卑贱的小厮,用来抵押父母欠下的债务,要容貌没容貌,要才学没才学,整天就会哭哭啼啼唧唧歪歪,明明被上了不知道少次,每次还都装出一副烈女的样子来,当婊//子还想立牌坊。真以为所有人都和白未晞一样眼瞎了把你当做个宝?
赵荐和嫌恶地甩了甩刚刚接触过秦元的手,撇到要见的剑,杀意浮上心头。但转念想到那绝世美人对这贱人的在意程度,忽然邪魅一笑。
他俯下身,对秦元轻轻一笑:“不知道第一美人的滋味会比你好上多少倍啊。”
然后无视秦元瞪大的双眼,转身出了房间。
另一边,蹲在屋顶上的白未晞问身边的十九:“秦元的房间在哪里?”
十九答道:“西面第三间。”
“嗯,我看到他出来了。”白未晞发现了走出门的赵荐和,翻身而下。
“少……”十九刚想阻止认错人的二白,突然被一双玉手制止。
“嘘,”来人娇笑,“我去会会那个贱人。”
“三小姐?”十九惊讶。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沉稳万能的兄长大人醒来后发现身边无人∑(っ °Д °;)っ】尼玛你把老子的小晞哪去了(猛摇作者二)
【快吐了的作者二/(ㄒoㄒ)/】他自己跑的……不关我事……(向一边吃糖炒栗子的二白投去求救的眼神)还有啊哥哥大人你怎么爆粗口,尼玛这不是你的人设啊,老子挂口上的明明是赵荐和!(虽然这货貌似没爆过)
【这是终于要爆粗口的赵荐和凸(艹皿艹 ) 】艹老子为什么还在和那个贱人唧唧歪歪啊。
【擦汗的作者二(〃▔□▔)/】马上会让你投入二白怀抱的。。。。(向一边吃糖炒栗子的二白投去求救的眼神×2)
【不知道哪冒出来的十九】(不说话,只是盯着作者二)
【泪奔的作者二(┬_┬)】阿九,马上就会有你的戏份的。。。。(向一边吃糖炒栗子的二白投去求救的眼神×3)
【吃着糖炒栗子的二白<( ̄) ̄)> 】你再怎么看我我也不会把糖炒栗子分给你吃的(把最后一颗栗子包在嘴里),还有,你哪位啊?
☆、【番外二】同样的血液
人们总是说亲人的身体里流淌着同样的血液,但我们都清楚那只是个比喻。连双胞胎的血液都会有差别的,有的狂热,有的清冷。
外界盛传《白氏秘籍》修炼成功之后会抛舍七情六欲,甚至失去痛感,不用进食。当然我们看看二白就知道这纯属瞎扯。
不过《白氏秘籍》需要修炼者控制欲望,因为相传此乃白家先祖被困雪山之巅时顿悟的心法,在终年积雪的寒峰上修炼效果最佳,如若不能,也必须心静如水,毫无杂念,才不会走火入魔。
这对一个年轻气盛的十几岁少年来说无疑是个挑战。所有的渴望和负面情绪被强制压抑就像一座蠢蠢欲动的活火山,随时有喷发毁灭一切的可能。
白未晞已经坚持了很久。你无法想象绝望的暴虐因子在身体里冲撞而找不到出口发泄时的煎熬,这就如同要打断一匹烈马的腿,扯下一只雄鹰的翅。
白未晞几乎不知道夜晚他是怎么熬过来的,只知道第二天起床他必须尽快把如同暴雨席卷般的屋子收拾好,把自己身上乱七八糟的伤痕遮掩。
这是一场血肉淋漓的竞赛——直到白为霜回来。
白为霜离开了五年,带回来魔教上一任教主的人头。当白为霜浑身浴血的出现,猩红的夕阳和那颗腐烂的人头重合,白未晞只是轻轻一笑,便如同苦苦支撑的大坝开了一个小口,然后,洪水肆虐席卷。
——其实,控制欲望最好的方式不是压抑,而是发泄。
白为霜如是说。
白昼,白未晞一袭白衣,超凡脱俗,饮冰冷晶莹的雪水。
夜晚,白未晞不着寸缕,疯狂残忍,饮滚烫污浊的血水。
白氏兄弟根属同源的血水在地狱中煮沸,在天堂中冷却,然后交换进彼此的身体。
一半糜烂。一半卓绝。
这对白未晞是必要的试炼,是突破牢笼的挣扎。然而对白为霜是可耻自私的执念,他不要一个模棱两可的比喻,就像他也不屑什么不堪一击的爱情。
他要,他和白未晞的灵魂融化,重组,交合。所以他献祭上唯一跳动鲜活的象征着生命存在的以心脏为源头的——血液,以祈求一段无法撕扯的纠缠。
白未晞曾经问,就一次,他问:“哥,疼吗?”那时他很小,眼神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