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辈子-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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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平时亲情太多,对它已经产生了免疫力。如今我才知道,得到家人的认可是那么的让人感到兴奋的事情。我又何尝不是因为大姐夫是所长,所以才拼命的工作,即使他们故意的多给我工作,也要做好,就是不想给大姐夫丢脸。要是在别的所,我说定早就撂挑子了,破罐子破摔,爱咋咋的,再有就是杜鹃他爸对我的教诲让我知道,一个人要得到人的尊重,最好的办法是把工作做好,让别人先知道你是个有用的人再说,亲情有时就是最好的动力。我能这么做还有就是爱情的力量,杜鹃我们经常同电话,我也经常和他诉苦,她每次都安慰,说再忍忍,很快我们就要在一起了。为了杜鹃我不能出任何问题,我还在见习期呢,怎么能犯错误。所以我能有今天的表现是与亲情和爱情分不开的。
谁被夸都有点飘飘,我颤着神经腿说:“我做的有那么好吗?你是不是怕我回家告状呀!孙明同志。”
他利马拿出了他的领导派头:“没有,绝对是实话,再说我是你领导,有必要谄媚你吗?”
我继续和他装逼:“但我是我大姐的‘领导’,还是妞妞的舅舅,你是不是在假公济似呀?”
他有些不耐烦了,佯怒道:“呦,你小子还没头了,这是上班时间,不是在家,没有事了你给我出去。”
我赶紧起来,我可不想惹他发火,刚刚到手的假可别泡汤了,我立刻向门口走去。
“回来。”他又叫住我。
“还有事吗?所长大人。”
“把你那红河给我留下。”
“没几根了,一会我让小刑给你送一条来,就当我贿赂你了,放心我不和大姐说你勒我大脖子了。”说完我转身就走了。
回到办公室我就拿出一条红河让小刑给他送去了。其实我这有不少烟,都是人送的,这很平常,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收钱那,也不敢。大姐夫我不知道收不收,不过其他人都有这种现象,张所是本地人,找他办事的人很多,没有看有人给他拿烟,估计可能都是干货。。不过他们送我的烟多数都是桂花或蝴蝶泉,我都不屑于抽,我一般是抽红河,好的而时候就吸红塔。靠工资是根本不可能的,我早就不管家里要钱了,钱都是强子硬塞的,我折里还有小两万呢,一般工作几年的人的也没有我有钱。
唐大川结婚的前一天杜鹃来了,是我让的,很多朋友都说没有见过她,让我领来大伙瞧瞧,我决定隆重推出。北方的婚礼都安排在上午,我想婚礼后就省城先看强子,然后回杜鹃她们家,从工作到现在都没有去看过他爸妈了,只是打过几次电话。唐大川结婚哪天人很多,毕竟他在高中的时候是老大,兄弟众多,北方人又念旧,老大结婚怎么都的给捧个场。我和他们也很熟悉,都一个学校的,而且当时我也很有名气。
第十章 其实我并不爱这工作
那天我把杜鹃一领来,就镇了全场。那帮家伙一口咬定是杜鹃瞎了眼睛,再不就是被鬼迷了心窍,要不怎么会看上王老六这家伙,刘威和李哲就在旁边推波助澜。由于人数众多,我不敢反击,还得报以每个人微笑,好象我和杜鹃谈恋爱是我做错了似的。但他们还不放过我,围在杜鹃旁边说我高中时的糗事,刚开始还有点谱,后来就没谱了,只要是他们曾经记得的事情,不管是不是我干的,也不管是什么时间发生的,统统的扣在我脑袋上,总之全天下不是人干的事我都干过。
杜鹃刚开始还饶有兴趣的听,到后来就知道他们是在埋汰我了,不过她很大方,依然装做很有兴趣的样子,但看我的眼神中分明的在说:你小子也有今天。我一看形势不好,他们埋汰我没有关系,我不能让我的美人长期的处在那群色狼之间,要是谁忍不住,吃了杜鹃的豆腐,我可亏大了。于是我不得不暴喝一声,然后在他们面前不停的表演“高边腿”。面对在他们脸前飞起的我的大脚,再看我如今接近一米八的大个,他们闭上了嘴,我连忙把杜鹃拉到了我可以保护的范围内,我的心也终于放下了。
婚礼正式举行的时候,看着穿婚纱的赵艳,杜鹃有点痴了,我赶紧趴在她耳边说:“我会尽快让你穿上它的!”
她没有象其他女孩那样羞涩,马上也趴在我耳边说:“你要快点呀,我都要等不及了!”我的心里甜丝丝的,我的杜鹃就是好,除了不让我突破最后一道防线,她什么都依我,而且很多事情上她不象其他女孩那样做作,也不矫情,有这样的女人,你还想怎么样呀?我给唐大川和赵艳各包了个红包,都是五百的,给赵艳包纯是因为赵莹。赵莹没能回来,她们还没有放假。婚礼仪式结束后,我没有吃喜宴,因为要赶着去杜鹃家,我就三天的假期。
我向新人告罪,唐大川搂着我的脖子悄悄的说:“我们差点就成了连襟,不过这个不错,比赵莹适合你。”我的心不由的也有些遗憾。
中午过了我们到了强子那,强子很高兴,他老长时间没有见我了。我说我们还没有吃饭那,赶紧弄点吃的,他马上吩咐厨房炒几个好菜。这时候四个已经回家结婚了,强子有换了厨师。强子我们俩喝了点酒,也没敢多整,一会还的回杜鹃家那。强子一直追问我什么时候能调省城。我说我也不知道,得看杜鹃她爸爸的。强子跟我说,他现在才知道知识有用呀,这段时间在管院旁听使他受益不少,他决定继续下去。我发现强子变了,变的比以前有气质所了,再也不象个工地的工人了。环境对一个人的塑造能力太强,强到不可想象,也强到你无法阻挡。强子出去买了一大堆东西让我带上,我也没有推辞,因为推辞也没有用,他还发火。于是我和杜鹃就回她们家了。
我现在已经是一个标准的姑爷子了,就差改口叫爸妈了,就连保姆对我都高看一眼,我一进屋就给我拿拖鞋。杜鹃也很长时间没有回家了,她把我家当她家了,把我父母当她父母了。俩老人从我们一进家门就乐的不行,她妈嘴就没有合上过。
他爸拉着我到书房询问我这段时间的工作情况,我就把工作的情况一一向他说来,他还不停的打断我,针对我处理不妥的进行批评和指导,直到吃饭还没有说说完。吃完饭杜鹃陪她妈去说悄悄话,我和他爸回书房继续我们的话题,他爸说的比我都多,由最初的“工作汇报”,变成了“工作指导”。但是现在我已经不反感了,听的很仔细,因为有些确实是肺腑之言,非至亲而不能说的。最后老爷子还是肯定了我的成绩,说我的表现不错,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但不要骄傲,还要继续努力。接着话锋一转就到了我的工作和杜鹃的婚事上了。
“光呀,过了年过了你就满二十二了,杜鹃你们的婚事也该要办了。你的工作问题最迟今年十月份就能解决,我已经和省里的朋友打好招呼了,你就放心吧!不过关于你以后的发展问题你想过没有,你还想在公安系统发展吗?”老爷子问。
“这我还没有考虑,不过我不太喜欢这份工作,不是因为它辛苦它累,而是因为它太占用时间了,我想多陪陪杜鹃。”我实话实说,我当时真的没有多想,就是觉得再做警察肯定还是这样,一个小民警电话一响你人就得到,我只想和杜鹃在一起享受生活。
“你还行,知道疼我们杜鹃,我也是这么想的,之所以你工作办的慢,就是因为我也不想让你在公安系统发展了。在个系统一是象你说的时间问题,二是不利于仕途发展,晋升很慢,三它有危险。我这样说对我现在的地位是不负责的行为,但我同时也是父亲,我要为我女儿的幸福着想。所以即使你不同意我也要说服你同意的,既然你头仪了,我们就这么定了。工作调过来后我想你们就结婚吧!”
“行,叔叔,一切都听您的安排,您是长辈,是不会害我们的,到时候在省城离家也近,我会和杜鹃经常回来看你们的。”
“你真是个懂事的孩子,杜鹃选择你没有错,再有几年我就退了,我还要去你那享清福那,你小子到时候可别烦我!”
“那能呢,我欢迎还欢迎不过来呢,到时候我要好好和您交流一下文学方面的问题。其实说实话,您现在讲的东西我听是因为工作需要,要不我是没有什么兴趣的,我最感兴趣的就是文学,可惜我当年学习不好,不要说考好的学校了,连去司法都是走的后门。”
“没关系,社会就是最好的大学,只要你坚持,就能完成自己的心愿。”
我在杜鹃家住了一晚就返回省城了,因为我的假期只有那么三天,杜鹃假期没有结束,就没有和我一起回。我没有再去强子那,一是我想早点回家,二是一去他那又该给我拿钱了。
回到家里我很累就想早点休息,奇怪的是老头子叫住了我,非要和我交流。于是我只好和他拉三扯四的,他好象很不开心,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悄悄的问四姐,四姐告诉我说过了年他就要退下来了,正郁闷那。我心想:都六十了,早就应该退下来给年轻人倒地方,有什么可郁闷,自古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都发了那么多年狂了,也该消停消停了。不过这话我可不敢当面和他说,如果当面说了,估计他就得拿擀面杖和我“拼命”。为了让他高兴,我把工作的事情和他说了,并告诉他调完工作我和杜鹃就结婚,这他才有了点高兴的样子。
第十一章 当街杀人
第二天我就回了所里,一切又正常了,马上就要到年根了,我们又该紧张了,因为一到年根就不分什么初一初四初七集市了,每天都是集市,人们辛苦了一年,都要好好享受。可那你就一次把东西买齐不就得了,不,偏要每天都来,一天买那么一点,越到傍年的时候人越多,镇上的那条道经常都过不去车,全是来来往往的人。
人一多,就容易出事,一天光处理打架就要好几起。我们基本上是每天都如临大敌,连大姐夫都不出去了也蹲守在所里。最可恨的就是小偷了,那年头,挣点钱很不容易,那丢的起呀!可恨的是小偷还专门偷那些中老年妇女,因为她们防范意识薄弱。那些妇女一丢了钱就哭天抢地,满街打滚,有的还要到所里打闹一场,说我们是兵匪相通。
以前都是这样,那些和所里熟悉的小偷干那么一两天也就得了,谁都要过年,谁都要吃饺子,所里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今年从外地来了几个,太他妈的猖獗了,看我是新来的,也不上我这里报到,而且数额越来越大,对于我这种正义感过剩的人,是绝对不允许这中现象发生的,必须拿下他们。所以我就带潭大虎和小杨出去把他们擒了,全部送了看守所。你不让老子省心,老子就不让你过好年,过年就别想在家过了。不过还是偶尔有偷窃现象,为了不引起公愤,我只好每天都要在街上溜达两趟,当然是不能穿警服,要不抓谁去呀!不过又有几个不认识我的,谁不知道大山子新来了个王光,是个比较“蝎虎”的主。可没想到还是出了大事,有人当街斗殴,伤人至命了。
二十七哪天,我带潭大虎和小杨正在象征性的溜街,快走到街西头的时候,就听见有人喊:“打架了,动刀了。”我和小杨赶紧跑过去,就见了两帮子子人在那对恃呢,一伙是六七个,有一个人躺在地上,估计是受伤了,另一伙是一高一矮两个三十来岁的人,脸上都有外伤,手里都拿了个匕首,嘴里还嚷嚷:“都别过来,谁过来我捅谁!”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