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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冒牌千金:逃妻请入局-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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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偌大的办公室冰冷一片,冷硬的装修风格简约的深色系,大气庄严。偌大的沙发上,楚漠远高大的身躯靠在沙发椅背上,窗外的光线,经过朦胧的落地窗,柔和了不少。

    旁边的红酒散发着冷香,晕染着空气,淡淡的香味萦绕在空气中。楚漠远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摇晃着手中的水晶杯,目光不知道看向何处。

    聂沉进来,便看到这么一个场景。楚漠远多数情况下,都是一个在办公室里,没有特殊的情况也不会让人进他的办公室。但是大部分情况下,他进办公室,都会看到楚漠远认真工作的样子,从来都没有看过他喝酒。

    他叹口气,敲了敲门,便走进去。楚漠远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只是静静地坐在沙发上,聂沉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便见到办公桌上的文件有些凌乱的放着,他走过去,简单的收拾了一下。

    “先生,”他将文件整理好,转身恭敬地说道,“言溪小姐她……”

    楚漠远的身体微微一僵,背似乎也微微地离开了椅背,接着又靠回去,将手中的酒杯放在一旁的小几上。说道:“她怎么了?”

    聂沉将他的变化看在眼里,微微踟蹰了一下,还是说道:“她今天出门了。”

    楚漠远的脸色微微放松,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扣着沙发扶手,漫不经心地说道:“她回剧组了?”

    “没有。”

    楚漠远脸色一变,眉头微微的轻蹙,问道:“她去什么地方了?”

    “她去了叶家。”聂沉字字清晰地说道。

    。。。

 ;。。。 ; ;    心跳不由得加快,言溪深吸一口气,拉回自己的思绪,感觉腰上的手忽然紧了紧。她全身微微一僵,随即又缓缓放松。

    背上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想笑,她害怕痒,于是开始闪躲,肌肤相互摩挲,她猛地感觉到身后的人身体发生了变化,她立刻僵直着身体,不敢再动。

    “在想什么?”楚漠远的声音暗沉沙哑,带着几分慵懒和磁性,如同沉醉的大提琴。

    言溪摇头,“没想什么。”

    “不要胡思乱想。”楚漠远轻轻地吻了吻她的背,言溪微微的挪了挪身体,她蹙眉,下意识地想要躲闪他更多的亲昵,却被他阻止。

    虽然微小的一个动作,却足以让人在心里产生隔阂和裂痕。

    她的身体被楚漠远转过去,面对着他,他目光浩淼如深邃没有尽头的星空,但是明显带着几分不悦。

    “先生……”言溪刚一开口,唇却他的手指覆住,他修长的手指带着几分重量,重重的压在她的唇上,故意弄疼她一般,她蹙眉,想要推开他的手,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堵住她的嘴。

    “以后不要再叫我先生。”他将她抱紧,轻柔温热的呼吸轻轻地拂在她的额头上,如同一个若有似无的吻。

    她的心跳飞快地加速,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忍不住用手抚住胸口,仿佛要压抑住心跳的声音和节奏。她的手一暖,微微一颤,被一只大手覆住,那只大手绕过她的手,轻轻地抚在她的胸口上,让她惊惧不已。

    来不及闪躲,他轻笑道:“溪儿,你的心跳很快。”

    言溪全身都在微微地颤抖,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害怕,她讷讷地看着他,忘记了说话。

    他的手顺着她流畅娇柔的线条向下,抚过平坦的腹部,揽住她的腰,在她身上留下一阵阵颤栗和滚烫。她想,如果他是火,那么她已经被他焚尽了。

    “以后你叫我漠远吧,”他轻声说道,带着几分随意。

    “为什么?”言溪淡淡的开口,“可是人人都叫你先生,聂沉也一样。”

    “他们是他们,你和他们不一样。”楚漠远轻揉她身体的手微微的顿住。

    “有什么不一样?”言溪勾起一丝笑容,带着几分讥诮,“那么先生,我和宁静是不是一样呢?”她的笑容有些伤人,又有些自伤。

    她的笑容尤其的刺眼,楚漠远目光狠狠地一缩,许久之后,沉默不语。他只是轻轻地执起她的下巴,仔细地看着她的眼睛,可是她的眼中,情绪丝毫不变,让他的心,一点点的沉下去。

    他狠狠地将她的下巴一推,她退出他的怀抱。

    她将头埋进枕头中,一言不发。一开始,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是不正常的,从一开始,就不是她向往的那种……

    床边一轻,楚漠远已经起床,他快速地穿好衣服,一张脸铁青,十分的隐忍。言溪只能看见他僵直的背和紧绷的侧颜,一股阴冷的气息,陡然将刚才生出来的短暂的迤逦和温柔打碎。

    匆忙而沉重的脚步声远去,随着一声闷沉的关门声,房间顿时陷入一片死寂中。

    许久之后,言溪才脸从枕头中抬起来,缓缓地起身,然后飞快地冲进浴室!

    。。。

 ;。。。 ; ;    言溪当晚才知道,楚漠远所谓的好好“伺候”是什么意思。她追悔莫及,后悔得要命!

    天色微微朦胧,窗外的光线隐约绰约,言溪从楚漠远的怀中睁开眼睛,一睁眼,就对上他****的宽厚的胸膛,结实均匀的肌理,肌肉匀称有力,并不像有些肌肉男人的肌肉一样纠结吓人。

    她有些脸红,微微退了退,稍稍抬头看了看楚漠远,他睡得很安稳,睡颜很安分,五官微微地舒展着,是最放松的那种状态,不像清醒的时候,一双眼睛骇然深邃得吓人,有时候,只是被他冷冷地看一眼,都觉得背脊梁发冷。

    此时的他沉睡安稳,就像一个孩子,只是手臂紧紧的将言溪抱在怀中,一刻都没有放松。言溪心里生出些许惶恐不安。她轻轻地在他怀中转身,看向另一边。

    她忽然想起昨晚,他们一起穿过木槿花海时,他背着她穿越花海的场景……

    昨晚月华淡淡,月色为大地笼上一层银白色的薄雾熹微,朦朦胧胧,隐隐绰绰,依稀仿佛……花瓣上的露水,滚落,如瑶台明珠滚落,欸乃悠然,优美神秘。言溪呆呆地站在城堡门口,就那么定住,一动不动。

    “怎么了?”身边的楚漠远拉住她的手,淡然地问道。

    “好美。”言溪忘情地看着那片浩浩荡荡,叠叠簇簇的花海,由心赞美,此时恍若梦里,她就那么静静地站在淡然月色下,披上薄薄的一层月色,月光淡淡的镌刻她精细的眉眼,勾勒出她身体的起伏玲珑,浮凸有致。

    那瞬间的芳华,让楚漠远心里一荡,瞬间泛起波澜。他忍不住握紧她的手,紧紧的。

    那一刻,他竟然觉得,月下的她是那么的飘渺虚无,仿佛一缕青烟,随时都会化作月光飘然而去。星月浩淼之下,她精美的笑靥镀上玉白的月色,鲜明如画,让他不忍打破。

    “这么美的花,一想到我等会儿要用脚去踩,还真的是不忍心。”言溪半真半假地叹息道。

    “既然如此……”楚漠远目光一闪,笑意洋溢,他手臂一伸,轻轻一捞,然后再轻巧地一抡,在她短促的尖叫声中,快速地将她放在了背上。

    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熟练天成,快得言溪都来不及惊愕和反应,她就已经在楚漠远的背上了。她趴在他的背上错愕了几秒,似乎还不敢相信他居然肯背自己。但是他已经背着她往花海中走去了。

    茫茫霰雪,皑皑如玉,高大的男人背着娇小的少女,缓缓地走在花海中。他每一步都走得极其的珍重小心,每一步都那么的如同闲庭信步。微风过处,花海荡漾起起起伏伏的花浪,层层叠叠,如脉脉的情愫,悄然地荡漾开去。

    两人都没有说话,仿佛怕打破此时宁静而美好的一刻。言溪趴在楚漠远的背上,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他背部的宽广和厚重,足以承受和承担她的身体,安全而放心。她可以放心的将自己的重量,轻松地交给他。

    他很高,背着她,她的脚尖都不能碰到花瓣,露珠滚落,他的裤腿微微的浸湿,而她没有沾到半点。

    漫长的路,似乎走不到尽头,似乎,很快地就走到了尽头……

    。。。

 ;。。。 ; ;    “我不喜欢你蹙眉。”楚漠远温的声音扬起,带着几分怜惜和心疼,“溪儿,我刚才便看见你蹲在地上,眉头紧蹙的样子。我很不喜欢!”他的语气一样的冷硬和强势,似乎只要他说了他“不喜欢”,就不允许任何人在做他“不喜欢”的事情一样。

    言溪的心微微一荡,霎那间有些失神,随即她淡然一笑,说道:“那有什么办法,不开心的时候,都会蹙眉啊。”她顿了顿,指了指他的眉心,说道:“我也经常看到你蹙眉。”

    “你怎么能和我比?”他轻轻地捏住她的手,“我的事情多,会遇到很多麻烦的人和事,而你不一样,你只是个单纯的女孩儿,在我的保护下,什么事能让你蹙眉?”

    言溪嘴角的笑容微微一滞,接着又扬起微笑,说道:“蹙眉一定是因为不开心的人和事吗?”她的手挣扎了一下,想要从他的手中抽出来,却不想他握得很紧,虽然不至于捏疼了她,但是也不能让她挣脱。

    “嗯,”楚漠远点点头,说道:“我希望,你今后都不要再蹙眉。”

    言溪微微一顿,只是说道:“多好的希望。”

    楚漠远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带着她离开这里。“以后不要来了,这个地方,你来得越少越好,同样,有些事情,你知道得越少越好。”

    “为什么?”言溪转头质疑地看着他,“你为什么不要我知道?”她厉声地问道:“你为什么要把那个房间搬空,还有,那张照片去什么地方了?”

    楚漠远的目光变得有些严厉和凌厉,最后只是搂着她的手紧了紧,说道:“我不让你知道,是因为,那是在保护你。”他将她抱得更紧,说道:“溪儿,有些事情,知道,不如不知道。等你知道的那一天,也许你会后悔。”

    “可是你不告诉我,你怎么会知道,我知道了之后会后悔?”她焦急地说道:“你都没有给我选择的权利,就让我失去了选择的机会,你怎么会知道,我最后会不会后悔?”

    楚漠远目光冷冽,目光深邃复杂,激荡着复杂而沉重的情绪。他紧紧地抱着她,将她的头按在他的怀中。他眉心紧蹙,沉默不语。

    他最怕的,不是言溪会后悔,而是他自己会后悔!

    如果换做是以前,他一定不会考虑那么多,一定直接将她所有的行动和思想直接扼杀。可是,现在,他不想让她觉得自己是个冷血无情的人。他只能改变方法,阻止她去做一些让他都感觉到惊慌的事情。

    不想让她后悔,那是因为,他现在,也许也在后悔,当初做的一些事情。更是害怕,所有的事实都摆在言溪眼前的时候,他就留不住她了……

    他不敢冒险,从一开始,他就是输的人。从他决定,答应那个人,将言溪找回来开始……

    他突然想起那个女人的诅咒,是不是会一语成谶?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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