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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冒牌千金:逃妻请入局-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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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溪摇头,内心还是惊颤不已。如果不是她要故意拖延时间,如果不是她故意站在那里许久,也许那辆车就不会撞过来,就算撞过来,也不会撞得那么准,也不会让保护她的人受伤。

    她的哀伤和自责让楚漠远有些无奈和心疼,他将她搂在怀中,说道:“他们本来就是我雇佣请来的保镖,保护你,是他们该做的职责内的事情,溪儿……”

    “可是如果不是我,他也不会受伤。”言溪摇头,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那些人,他们想杀的人是我吧?他们想让我死?如果不是因为我,他们怎么……”

    “溪儿!”楚漠远冷厉地打断她的话,“不许再这么想!”他叹口气,“他们是我请来的,你要责备就责备我好了。”他轻轻地捧着她的脸,静静地凝睇着她,用深切灼热的目光细细的描绘着她的眉眼,说道:“我不会再让你遇到这样的事情。”他的声音充满自责和懊悔,“我更不会让你再离开我的身边!”

    他的声音坚如磐石,字字句句刻在她的心上,让她莫名地感到安静和安全。

    “溪儿……”他轻轻地将头放在她的肩膀上,“我今天,险些失去你……”他一想到言溪经历的危险和惊恐,就懊悔而心痛!他只恨自己没有早一点知道她的情况,更恨自己,没有及时地在她的身边保护她。

    想到今天的车祸,言溪一样后怕。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

    她被他抱得更紧,她忽然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那样的节奏,那样的悸动,让她怀疑那不是自己的心跳声。

    她咬了咬牙,将他轻轻的推开一些,思索了一会儿,说道:“我刚刚来的时候,听见宁静说的话。”

    楚漠远一怔,殷切而带着几分探究地看着她。

    “我听见她说,她不过就是一个替身。”她轻声地问道:“我能不能知道,她是谁的替身?或者……唔……”话音未落,她陡然感觉温热的唇狠狠地压住了她的唇。

    他灵巧地撬开她的齿关,舌头在她的口中汲取着她的气息,一次比一次灵活,轻轻巧巧地就钻入了她的馥郁清香的隧道,轻触、扫动、吮吸、翻转……她有些承受不住他突然而来的热吻,身体不自觉地向后仰,纤细的腰部折成一个诡异的弧度,他立即用手搂住她的腰,将她紧紧地贴向自己。

    。。。

 ;。。。 ; ;    楚漠远微微的抬头看了他一眼,讥讽一笑,说道:“我当然怀疑过宁静。”楚漠远的笑容讥讽而嘲笑,“她已经不再单纯,我当然看得出来,只不过现在还不知道她的底细,不能对她表现得太明显,不能打草惊蛇。”他目光阴沉冰冷。宁静这些年,长得越来越像槿,甚至几乎和槿一模一样了,他不得不疑心。以宁静的身份,怎么可能会知道槿长什么样子,怎么可能会毫无目的就将自己变成槿的样子?

    既然有人存心地要将宁静安排在他的身边,他就好好地利用!

    办公室内再一次恢复沉静,楚漠远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说道:“这件事情暂时不要让溪儿参与其中。”他想了想,又说道:“溪儿前段时间自己想要调查过去,我想她没有调查出来,暂时就不会有所行动了。”

    聂沉点点头。他知道,楚漠远前段时间允许言溪进入城堡中去调查那个房间和那个玻璃房,就是想让言溪亲自打消再去调查的念头。

    “还有,”楚漠远似乎想到什么似的,说道:“那个莫子宁,你也让人去探探他的口风,看看他到底对当年槿的事情知道多少。”

    “怎么?”聂沉眉头一挑,“槿小姐,怎么会跟莫子宁有关系?”

    “不,我怀疑他们没有深交,只是莫子宁知道一些关于槿的事情罢了。”楚漠远叹口气,说道:“我就怕溪儿从他那里知道了什么,会胡思乱想。”

    聂沉点点头,“我会注意的。”

    “探什么口风?”身后一道声音扬起,楚漠远和聂沉同时一怔,脸色都飞快一变,接着楚漠远蓦地转身,便看见言溪换好了衣服,静静地站在离他不远处的休息室门口。

    他的心蓦地一跳,不仅仅是因为刚刚听到言溪的声音蓦地紧张失神,而是她此时,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单衣,因为刚刚从浴室中出来,头发上还挂着些许水珠,热水氤氲下,她苍白的脸色有些泛红,如同最美的璞玉,身体上的肌肤也因为热水的浸浴而更加的亮泽细腻,她此时就婷婷的站在那里,一瞬间,让他感觉那么的不真实!

    但是,又那么的真实!

    他飞快走过去,将她抱住。

    聂沉识趣的转头,悄然地走出办公室,为他们将门关好。

    “医生来了记得告诉我一声。”就在聂沉要出去的时候,楚漠远转头对他说道,聂沉应了,便关好门。

    言溪被楚漠远抱紧,手臂上的疼痛让她倒抽了一口气,楚漠远赶紧放开她,将她的袖子撩起来。雪白纤细的手臂上,一条条触目惊心的摩擦伤痕鲜红刺目,仿佛雪地上的血痕,血腥而狰狞。他的目光陡然一缩,撩起她的衣服想要检查她其他受伤的地方,却被她按住手。

    他的动作顿住,安慰道:“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

    “我的伤没事。”言溪将他的手推开,“只是一些擦伤。”其实她的背部和胸口也十分的疼痛,那是被狠狠地掼出去,摔在地上导致的伤口,不过不是流血的伤,而是淤青,很大很大片的淤青,一碰就疼。

    楚漠远被她推开,怕弄疼了她的伤口,也不再说什么。

    “你刚才,说什么探口风?”言溪问道。

    楚漠远为她将外衣披上,说道:“只是让聂沉去调查一些事情。”

    “调查什么事情需要去探莫先生的口风?”言溪紧紧地看着楚漠远,说道:“是不是,莫先生真的和当年的事情有关,他真的知道当年那个女人的事情?是不是,他剧本里写的那个蓝离,其实原型就是你心里的……”

    “溪儿!”楚漠远冰冷而愠怒地打断她的话!“你太多虑了,我只是让聂沉去问问莫子宁,你受伤了,能不能让你不要再出演那部戏。”

 ;。。。 ; ;    楚漠远心疼地看着她,说道:“难道你要我亲自帮你换?”

    言溪这才恍恍惚惚地起身,拿起楚漠远放在旁边的衣服,在楚漠远的指示下,去他的专门的休息室换洗。

    趁着言溪换洗的时间,楚漠远立即按住内线,将聂沉叫了进来。

    聂沉很快就走进办公室,此时办公室内只剩下楚漠远一个人。他过去,说道:“先生,刚才的车祸闹得很大,新闻媒体都在报道,现在恐怕很多人都已经知道了。”

    楚漠远眉头一蹙,冰冷地说道:“立刻启动媒体干预,让那些媒体都注意点!”他一字一顿地说道:“在最短的时间内,我要这个消息被封锁!任何媒体都不准报道!我不想让溪儿以这种方式曝光!”

    “是!”聂沉点头,“还有一件事情,”聂沉的声音十分的凝重,“那个肇事司机已经死亡了。”聂沉的声音沉下去,“已经对司机进行了调查,目前查不出他的身份。”

    楚漠远冰冷一笑,“如果查得出身份,那个司机就不会来害溪儿了。”楚漠远阴鸷的双眼狠狠一缩,说道:“想不到有的人竟然要废这么打一个心思,不惜将一个人的身份洗白,就为了制造这次车祸?”

    他顿了顿,继续问道:“现场还有没有发现其他的线索?”

    聂沉失落地摇头。

    楚漠远深吸一口气,有些暗沉地问道:“你觉得,这件事情会不会和当年的事有关?”

    聂沉目光狠狠地一缩,明显是有些震惊,他疑惑地问道:“先生是怀疑,当年的人并没有死心?”

    “什么死心不死心?”楚漠远的眼睛充满阴霾和愤怒,“九年前的事情原本就发生得十分的离奇,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到底是什么人做的。这么多年,我将那个女人关在城堡的玻璃房中,就是为了不让当年的人再一次伤害她……”他的声音有些落寞。

    “先生,为什么不再去问问,也许她知道呢?”

    “我问过了。”楚漠远摇摇头,“她不肯说。”

    聂沉沉默,他静静地看着楚漠远,目光透出挣扎和矛盾,似乎是沉思了一会儿,他才说道:“先生,不如就将言溪小姐的身份告诉她,也许她知道了言溪小姐的身份,她就愿意说了。也许我们就能查到线索。”

    “不可能!”楚漠远一拳狠狠地打在桌上,桌上的东西立即剧烈的颤了颤,发出碰撞跳动的声音。“我不会让溪儿出现在她的面前,也不会让她知道溪儿的身份。至少现在不能!”

    聂沉在心里叹口气,“我明白先生的想法,”他定了定神,说道:“目前我会让人密切注意言溪小姐的安全的。”

    “先生。”聂沉静静地思索了一会儿,想起什么似的,说道:“这么多年,你不觉得,宁静……”

    楚漠远微微的抬头看了他一眼,讥讽一笑,说道:“我当然怀疑过宁静。”楚漠远的笑容讥讽而嘲笑,“她已经不再单纯,我当然看得出来,只不过现在还不知道她的底细,不能对她表现得太明显,不能打草惊蛇。”他目光阴沉冰冷。宁静这些年,长得越来越像槿,甚至几乎和槿一模一样了,他不得不疑心。以宁静的身份,怎么可能会知道槿长什么样子,怎么可能会毫无目的就将自己变成槿的样子?

    既然有人存心地要将宁静安排在他的身边,他就好好地利用!

    。。。

 ;。。。 ; ;    自始至终,言溪没有掉一滴泪,但是却只始终一言不发。她将自己缩在沙发的一个角落里,蜷缩着抱着自己腿。楚漠远虽然没什么表情,但是眼底的担忧已经说明了一切。他很快就将办公室中的温度调高。

    坐到言溪的身边,他稍稍的将她抱紧,问道:“冷?”

    言溪摇摇头,恍然地抬头看着他,眼底还有没有散去的惊恐和骇色,“楚漠远……”她声音哽咽着,“有个人,死了……”

    “没有,他没死。”楚漠远已经听了言溪出事的经过,他一想到刚才她所经历的恐惧和危险,愤怒得无以复加!如果不是他派去保护的人竭尽全力保护言溪,现在受伤的人,肯定就是言溪。那些人根本就不只是单单想要伤害言溪而已,分明就是想要置言溪于死地!

    他将她抱紧,想要为她将破烂渗血的衣服换下来,她却一直将身体蜷缩着,不肯动。

    听到救她的人没死,言溪松了一口气,木然歉疚的眼神微微地泛起光芒,不如刚才那般空洞无神。

    “那些人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害我?”她一双明亮的眸子雾蒙蒙,仿佛浸了水。心有余悸的她尽量将自己蜷缩在一起,就如同多年前在东南亚的时候一样,那是一种自我保护的动作。

    楚漠远怜惜的看着她,为她将凌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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