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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2章

萌妻难驯-第3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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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他回答不在意,显然是在说谎。这么丑的疤,只怕没人会视若无睹。

    “回去吧,我去叫护士,给你重新包扎。你的伤口刚刚开始结痂,很容易感染,下次不许这么任性了。”揉了她的额头,权慕天语调轻缓,却带着无法忽视的强硬。

    “我怎么知道你回来的这么快,要不然也不会被捉包。”

    偷偷瞄了男人一眼,两人目光一对,她随即慌乱的错开了视线。

    她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儿,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看上去,她乖巧可爱、活似一只小白兔,却有一肚子鬼主意,稍不留神就会闹出大乱子。

    不得不说,在这一点上,家里那对活宝完美的承袭了她的特质,古怪跳脱到没话说。

    给她拢好衣襟,权慕天天牵着她的手,缓步折回了病床,“你现在免疫力比较低,卫生间里这么潮湿,站久了会着凉的。”

    “你烦不烦?啰里啰嗦的像个老太婆!我既没有那么娇贵,也没有那么脆弱!”

    嘟着嘴,她双腿搭在床边,悻悻的晃着小腿,时不时哀怨的扫男人一眼。

    刮了下她的鼻尖儿,权慕天眼中满满的都是宠溺,控诉的语调听上格外性感,“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这都是为了你好,你以为我喜欢碎碎念吗?”

    唇角挂着甜美的笑意,陆雪漫伸长了脖子向床头柜上张望,瞬间切换到吃货模式。

    “你买了什么水果?”

    “苹果和蓝莓。”

    “切!”嫌弃的瞥了瞥嘴,她十分不满的开始吐槽,“你买的水果都没有什么味道。我想吃芒果、山竹、榴莲、葡萄和牛油果。”

    菲薄的唇带起迷人的弧度,他轻轻暖暖的笑着解释道,";这两种水果对恢复伤口最有帮助。你喜欢的那些水果,不是太凉,就是太热,不适合你现在的身体状况。等你养好了伤,想吃什么随便你。";

    她并不知道,这几天史密斯和白浩然天天被他追问饮食和护理的注意事项,方方面面事无巨细,把两个好脾气的专业人士才都要逼疯了。

    要是陆雪漫再不醒,只怕他们会相约上天台,死给他看!

    “那好吧!”对了会儿手指,她忽闪着乌溜溜的眼睛,笑的人畜无害,“你给我做水果沙拉好不好?这样我就不会觉得苹果和蓝莓难吃了。”

    “好。”

    在药物的作用下,陆雪漫时而清醒,时而迷糊。直到凌晨时分,陪着她打完点滴,权慕天轻手轻脚的离开了病房。

    吩咐林聪和几个保镖在病房外面守着,他才放心的离开医院,坐进早已等候在路边的劳斯莱斯。
第四百二十八章 不打自招
    车门闭合的一刻,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随即滑入夜色,转眼间便与漆黑的夜幕融为一体。

    30分钟后,车子驶入博登湖废弃的码头,大周拉开后座车门,权慕天走下车,提步向岸边的游艇走去。

    月明星稀的夜晚,纯白色的游艇显得格外醒目,船身上黑色的徽章彰显着蒋家的荣光和尊贵。

    迎面走来一名衣着体面、相貌堂堂的中年男子,他叫蒋辉,既是蒋孟堂的私人助理,也是蒋勋的亲弟弟。

    “权先生,大少爷已经到了,请上船。”

    若有若无的点了点头,他示意大周留下,一个人登上了甲板。

    内置华美的船舱里坐着两个人,一个是蒋家的继承人蒋孟堂,而另一个人的到来让他深感意外。

    坐进正对司徒信的座位,他对这个男人的来意深表怀疑。挑眉望向蒋孟堂,似笑非笑的问道,“他来干什么?”

    “现在距离与劫匪交易还有3个小时。”看了看腕表,他缓缓开口,“如果能搞清楚是谁泄露了赌船的行船路线,就能由被动变为主动。”

    赌船的行船路线只有蒋斯喻、蒋勋和每艘赌船的大班、船长清楚。

    蒋家的赌船用的是加密卫星电话,除非破解128位密码,否则消息绝不可能外泄。

    海盗能轻而易举的把蒋斯喻的赌船逼近圈套,只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他们事先知道赌船的行船路线。

    作为海上的销金窟,赌船的安保人员是清一色的佣兵出身,装备完全可以与正规军抗衡。

    但是,在亚丁湾遭遇海盗的时候,却让装备、人员都处于下风的匪徒占尽了先机。究竟是蒋斯喻的手下失常发挥,还是在开船之前武器被掉了包?

    真实的经过只有蒋勋和蒋斯喻最清楚。

    在开船之前,有权利接触武器、调配人手的只有大班和船长。赌船被劫持以后,船长以身殉船,可大班活着。

    这个人对搞清楚幕后主谋至关重要,所以,无论如何都要把他救回来。

    虽然清楚蒋孟堂的意思,但权慕天想不通,如果连蒋家和夜家都查不到蛛丝马迹,司徒信能得到有价值的消息吗?

    静静的看着他,某男眼中满满的都是不屑,“说说吧,你知道些什么?”

    “堂少是我妈的侄子,参与营救本无可厚非。权先生是以什么身份出现在这儿呢?”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司徒信冷冷讥诮,丝毫不留情面。

    “司徒夫人是我的准岳母,与我姑姑既是亲戚,也是无话不谈的朋友。不仅如此,蒋家与夜家是生意上合作伙伴。不管是出于人情,还是公事,我都不可能坐视不理。”

    深邃的眼眸又染了一层墨色,权慕天妖孽般的俊脸没有任何表情,却话锋一转,声线温柔的难以置信。

    “况且,她是漫漫的母亲,我绝不会让我的女人失望。”

    这厮可真会自作多情!

    要是陆雪漫想跟他复婚,就不会拖到今天。

    在隧道里,如果不是为了救他,漫漫也不会昏迷那么久!这男人是个妥妥的灾星,只要碰上他,漫漫随时会有生命危险。

    与其跟着他担惊受怕、不得安生,不如做单亲妈妈!

    冷哼了一声,司徒信嘲弄的笑出了声,“你的女人?她答应嫁给你了吗?”

    “你这话听上去好酸啊!请问,你是来帮忙的,还是来争风吃醋的?”眉峰微挑,他菲薄的唇扬起淡淡的疏狂,低沉的语调里带着明显的戏谑意味。

    对面的男人不淡定了,啪的一拍桌子,瞪着眼睛喝道,“我吃你的醋?你以为你是谁?”

    “不打自招!”

    扫了他一眼,权慕天转向蒋孟堂,一字一顿说的清晰无比。

    “既然司徒先生能来到这儿,就证明咱们之前的猜测是正确的。接下来是不是可以按照计划向前推进了?”

    “我也是这个意思。”

    赞同的点点头,蒋大少斟满司徒信的杯子,看着他,说的意味深长。

    “来之前,我父亲对我说,天下、未来是我们的。至于那些绊脚石,必须及时除掉。不然的话,天长日久会成为难以撼动的路障,而这恰恰是谁也不愿意看到的。你认为我说的对吗?”

    秒懂了他的意思,司徒信碰了碰他的酒杯,“我十分认同你的想法,合作愉快!”

    他无非是想说,蒋家支持自己上位,前提条件是蒋斯喻安然无恙。

    这个条件虽然苛刻,却并非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只不过,他需要牺牲一个人。

    “现在咱们在一条船上,就来商量一下对策吧。”

    望了望权慕天,蒋孟堂担心因为司徒信的到来而使他中途退场。看到他稳如泰山的坐在那儿,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气。

    对蒋家来说,他的能量远远超过司徒信千倍、万倍。

    而今又有了陆雪漫这层关系,无形中加固了蒋家和夜家的关系。

    司徒信就不同了。

    他只不过是蒋斯喻的继子,虽说娶了夜佩慈,但地球人都知道他爱的是陆雪漫。为了表妹,他不会与蒋家翻脸,但能不能通力合作就很难说了。

    与其处处提防,不如主动出击,把他拉下水。这样一来,对谁都有好处。

    4个小时转瞬即逝,听说事情有了转机,权慕天顿时失去了耐性,站起身就欲离去,却被蒋孟堂叫住。

    “你这么急着要去哪儿?现在是凌晨四点半,何不留下来等结果、看日出呢?”

    “漫漫该醒了,我得赶回医院……”拿起外套,他眼中的柔情难以掩饰,“有任何消息务必第一时间通知我。”

    “你们再扯证一定要办几桌,我可不想喝不到表妹的喜酒。”

    外套随性的搭在肩头,他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这事儿连我都做不了主。你要是有时间,不妨跟她说说,看她会不会答应。”

    “求婚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好代劳?你们还是内部消化吧!”

    “走了!”

    两人一唱一和,全然把司徒信当成了空气。被无视的感觉让他不爽到爆,却忍不住追出来,对着他的背影开了口。

    “漫漫的伤势怎么样了?”

    脚步一顿,权慕天并没有回身,语调冰冷没有半分温度,“医生说她已经没事了。”

    “知道是谁做的吗?”

    “如果我猜得没错,隧道里的事故与司徒夫人被劫持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侧眸回望,幸灾乐祸的表情浮上脸颊,“你准备好了吗?”

    “我都站在这儿了,你认为呢?”

    “那就好好干,别让我妹妹和你的妹妹失望!”

    这厮什么意思?

    他是不是想告诉我,除了兄妹之情,不允许我对陆雪漫有非分之想?

    可他凭什么?

    “不好意思,我没有妹妹……”

    大家都是聪明人,在我面前装傻,他觉得有意思吗?

    “你和漫漫没有血缘关系,可她是你法律意义上的妹妹。出于兄妹之情,你关心她本无可厚非,但如果你还对她抱有幻想……”

    稍稍一顿,他故意没有把话说完,对着背后的男人摆摆手,只留下了一道潇洒的背影。

    甲板上的那只几乎气炸了肺,却强忍着没有发作,忍不住在心里大骂。

    居然在我面前示威,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

    总有一天,我会让漫漫心甘情愿的跟我在一起。到了那一步,看你还怎么得意!

    权慕天回到医院的时候,陆雪漫睡得正香。尽管脸色苍白,可与前几天相比,已经恢复了些许血色。

    只不过,此刻她眉头紧锁,双手攥着被单,好像梦到了什么可怕的情景。不住的摇晃脑袋,她唇瓣张合,声音几乎低不可闻。

    “漫漫,漫漫……醒一醒,漫漫……”握住她的手,男人轻声呼唤,生怕她被梦魇住。

    片刻过去,她迷蒙的睁开眼睛,望着他有片刻的失神。短暂的迟疑过去,她长长的松了口气。

    “梦到什么了?”

    “那天隧道里的情形……有两辆车左右夹击,想把我逼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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