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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腹黑夫君戏冷妻-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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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提议闻似不错,但贾文霍却又还是皱眉。

    “但本官听说这女医官,就在前不久替二皇子上山采疗伤草药的时候,不幸坠崖身亡。”

    “还有这事……?”那人这就不知如何是好了。

    众人短暂沉默,突地,那仵作像是想到什么,就又上前参了一句:“不如找七王爷吧,那女医官原是七王爷寻来的,而七王爷本就人脉广博,想必还会认识更多医女。”

    一句话,顿时让众人茅塞顿开……

    **

    风千雪怎么也没有想到,原先还活脱脱出现在她面前的严柳烟,如今已是一具冰冷得不能再冰冷的尸体。

    明明今天该是她的大喜日子,怎想转眼就变成了白事。

    风千雪隔着从斗笠上垂下的软纱,静静的观察了她们一会。如今的严柳烟和那丫鬟已经被人移到阴冷的暗室内,身上穿的还是案发时的那身衣裳,只是肢体因为时间推移,呈现出越来越紫的色泽。

    第一眼,她就知道她们中的一定是寒毒。

    可她们身上没有任何伤口,这毒,又是怎么进入的?

    她取出一条手帕,和着手将她们身上的衣料尽数扒尽,再仔仔细细观察着她们每一寸肌肤。

    好难!

    变了色的皮肤完全阻碍了她的观察,而她如今又失了功力,便无法使用自己的内力在她们的体表一一探寻。这又如何是好?

    无奈,她只能点灯细细查看。

    屋外,夜洛尘在灵堂前站了好一会儿,才见严家长子严逸承气急败坏的从外面赶来。

    严逸承自小随父从军,如今年岁二十有余,战绩虽然不及父亲,但也颇得轩澈帝赏识,于是于去年年初时便派到北部边关驻守边城,任命为征北将军。

    然时间不过一年半载,本来收到用红色布条包裹的家书时心情是异常愉悦,于是快马加鞭的要赶回燕城参加亲妹的婚礼,却不想中途生事,耽误了行程,赶回时,府内已是天翻地覆。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他一时仍是无法接受,不过一夜,红事竟变成了白事。

    大理寺卿贾文霍此时刚刚让人做完记录,看到他进来,面色不由一阵担心。

    严逸承疯了一般要上前拆去那高挂于堂前的白色帷幔,他不相信原本今日要出嫁的妹妹就这么去了,而他的爹,此时却是晕倒在床。

    “上前拦住他!”贾文霍即刻对旁人发令。

    两名兵卒于是抓住了他的双臂,却不想被他用力一挥,二人纷纷倒地。

    严逸承“嘶”的一声,扯下了两旁对挂的帷幔,燃烧的白烛因为被布匹划到,“唰”的一声直直落了下来,火苗即刻向外烧了起来,并有愈加凶猛的趋势。

    家仆慌了,即刻用水上前扑灭,而严逸承似乎还不知足,还想将正中的帷幔一起拉下,可手还没够到,一把未开启的剑鞘便朝他的腹前袭来,重重的击了他一记,他一个不留神,猛的往后栽了下去。

    “严逸承,你当本王是死的吗?你要烧了这里让本王给你陪葬?”夜洛尘终是忍无可忍,狠狠的斥了他。

    他这才看到原来府上还有外人,脸色一变,即刻下跪作揖。

    “七王爷……”

    或许因为他心太痛,发出的声音竟有丝丝暗哑,如哽在喉。

    夜洛尘瞥了他一眼,不再出声。

    瞬间,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起身又往别处跑去。

    “尸身呢?我要见妹妹的尸身!”

    夜洛尘给贾文霍使了个眼色,贾文霍即刻让人又追了过去。可那严逸承似乎知道存放的地方,脚步匆匆的往暗室奔去。然后一个翻身跳跃,转眼便已立在门口。

    他想也不想,使劲全力将门推开。

    风千雪这会刚要出来,可手还没来得及触到门柄,只听“砰”的一声,前方乍亮,然后一个人影蓦地闯入,差一点就和她撞个正着。

    她反应还算及时,侧过身巧妙的避开了他的冲撞,可头顶的斗笠软纱却不小心被他身上的衣物连带着勾了过去,“撕拉”一声,遮住面部的那块软纱就这样被他硬生生的破开了道口子。

    她来不及捂面,刚要回头,只听紧随其后跟来的贾文霍一句:“啊,姑娘不是……”

    风千雪即刻将剩下的软纱移到面部。

    “贾大人认得这个医女?”夜洛尘此时也已走上前来,默默将风千雪移到身后。

    贾文霍还没来得及回答,只听先前冲进去的严逸承“啊”的一声惨叫,所有人即刻转头向他。

    “那是我妹妹?那怎么可能是我妹妹?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是谁下的毒手?”他绝望的摇头,惊恐的眼神透露的多是不可置信之意。

    风千雪定了定心神,从夜洛尘的身后缓缓走出。

    “她们中的,是一种罕见的寒毒。我相信如果在此刻剖腹查看,内脏必定全冻坏了。而且这样的毒发作极为迅猛,死者的身体在颜色改变之后,根本看不出中毒的部位在哪个地方。想必,这毒要么是吸入型的,要么就是,用针飞的……”

    “飞针?”夜洛尘和贾文霍同时问到。

    而那原先的仵作听后忽然连连点头,“照姑娘这么一说,鄙人就明白了。若是吸入中毒,那为何只是那小姐和丫鬟?这府上有那么多人,不应该个个都中毒身亡吗?所以,这必是被飞针所伤。”

    风千雪点头,其实在她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猜测,只是,她不是很能确定,是不是就是这个答案。

    夜洛尘看了眼如今躺在木床上,重新穿好衣服的两具冰凉尸体,似乎也想到了什么。

    “江湖邪派阴魁教,最擅长使用的就是带毒的飞针‘一鸠红’,此乃烈性寒毒,一旦中毒,极少还有生还可能……”

    风千雪淡淡的说,记忆似乎又回到了几天之前,她全身冰凉的倒在南若寒怀中,昏迷过去。

    她明显的感到死亡正在降临,可是,她还是活下来了。

    如果严柳烟中的就是那“一鸠红”,足可见这毒性之刚烈不是一般人能抵挡得了,那南若寒,必是倾了毕生之力。

    想到这,她又隐约有些担心起来。

    她是不是该去二皇子府上看一看他?

    可是……

    她突然变得好矛盾。

    在那里,她有一个人想见,有一个人,却不想见。

    “是‘一鸠红’。”夜洛尘也点了点头。

    那仵作和贾文霍的脸色立即变得比纸还白,就算“一鸠红”这毒他们没有听过,也必是听过“阴魁教”这三个字。

    江湖最邪的门派,只要出手必是夺命,若不能夺,他们便成了死士。

    可是这邪教早几年就已经销声匿迹,如今怎会又重出江湖?

    一时之间人心惶惶,竟不想这严将军府的千金和丫鬟,竟招惹来了这么大个恶头。

    “把情况记录下来,我们要把这件事禀报给尚书大人。”贾文霍对着身旁的人如是说。

    “还有一件事。”风千雪又插了一句,“我刚刚在检查的时候,看到严小姐的夜香有些诡异,细细的拨开一看,像是有……被下过什么药,而那种药,是有可能会造成她不孕的……”

    不孕?

    众人面色又是骤变,严逸承听后即刻一屁股往地上一坐,啧啧的叹了一句:“没想不过是嫁入帝王家为妾,竟还会遭人嫉妒?呵呵,可笑,呵呵……”

    虽然他的话语听着像是胡言,可风千雪还是被他深深的影响到了……

    嫁入帝王家为妾,也会遭人嫉妒?

    所以,严柳烟的结局,不过注定是个悲剧……

    ……

    ……

    严柳烟就这样香消玉损了,可因为她还没有正式进入二皇子的门,没拜过堂,就不算是真正的皇亲国戚,更没有任何名分之说。她还是严府的千金,严仲宽未出嫁的女儿,一个可怜的朝廷牺牲品。

    风千雪给她上了一炷香,在摆台的遗物里,她看到了那手工精妙绝伦的鸳鸯戏水锦囊。她下意识的将它重新拿起,端在手上,那里仿佛还留有淡淡的女儿香味,而那图上的两只鸳鸯,虽然生动,可此时看来,却尤让人感到莫名的悲伤。

    “那是她亲自绣的锦囊吧?看针法,应该是出自她的巧手。”身旁,夜洛尘也注意到了那个锦囊。

    风千雪一愣,这居然是严柳烟自己绣的?可怎么会在她的手中,而且还是由南若寒交给她的?

    她想了想,似乎又有些明白了。当初严柳烟比武招亲先是看上了南若寒,那这锦囊必是她绣好后送给他的。可南若寒却拒绝了与她的亲事,却又不好将锦囊重新还回去,又或者是还了可严柳烟并未接受,于是他就转赠她了。

    怪不得,严柳烟在看到这个锦囊的时候,眼里闪过些许异样的神色。

    这兜兜转转,居然还是回到了原来主人的手中。

    风千雪叹了口气,将锦囊重新放回台上。

    来悼念的人不多,除了严家自己的亲戚,基本没有外面的人。毕竟是待字闺中的千金,朋友极少也是情有可原。

    只是,严家毕竟是要嫁女给二皇子的,可风千雪在这站了许久,也不曾见二皇子有派人来悼。但即便二皇子不来,皇家也总该有个代表,但风千雪同样没见。

    她不由疑惑,看了看夜洛尘,他算是代表皇家吗?

    “我与严小姐是有一些私人交情,之前给你的那个锦囊,就是让她绣的。在燕城里,也属她的绣工最好了。”不知夜洛尘是不是也看出了她的疑惑,于是如此解释。

    不过这又让风千雪明白了一点,原来夜洛尘送她的锦囊,也是严柳烟绣的啊!只可惜,那东西被南若寒扔了。

    “七王爷,谢谢您曾经对舍妹的照顾,严某感激不尽。只可惜舍妹此生命数浅薄,无缘与皇家结缘。但如若我是家长,我必定不会让她嫁予皇族,否则亦不会沦落到如今地步。别说进不了皇门,就连一炷香也不给舍妹上过。舍妹这就是个贱命,皇族的人恐是避之不及,生怕沾染了霉气。所以恳请七王爷早些回府,勿让这霉气沾染了您,省得严某成日里提心吊胆,担惊受怕。”严逸承如今似乎已经平复了原先激动的情绪,但从他刚刚说出的话来判断,必是对皇家的人皆死心了,就连夜洛尘这个旁系也是极为排斥。

    但他也道了一个事实,原来皇家没派人来,竟是为了避开这邪气?

    风千雪心中又颇凉一阵,不由想起一句老话:无情最是帝王家。

    如今的她,算是间接体验了。

    然夜洛尘听了严逸承的话后,并未动怒。只默默的点了三支香,插在米槽上。完事后,他这才转头看了看她,似是询问是否该回去了。

    她点了点头,她现在头上还戴着软纱斗笠,待在这里惹人注意也是不太好的。更何况,刚才在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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