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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腹黑夫君戏冷妻-第230章

小说: 腹黑夫君戏冷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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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冷瞥她,捏着她的下巴,“你还可以继续待在宫里。”

    她也弯唇笑了,仰头将那药一饮而尽,然后从他的寝宫中走了出来。她一直用自己的内力去抑制药性,让它不会太快发作。出了王宫后,她就来到酒馆。

    她以为他会因为她像某个人,会对她的孩子格外开恩,可是她错了。

    她和她们,都是一样的!

    在他心中,根本就没有例外……

    林婧儿是哭着醒的,醒来的时候连自己都不知道睡了多久,只是那梦中发生的一切,全都是,不久前才发生过的!

    肚子已经不再疼,身上的衣服也已被人换过。她四处看了看,好像还在被风千雪送来的宅府中。

    她撑着身子起来,不一会就听到有人推门进入的声音。

    “千雪……”她抬眼,看到了端着药碗进来的风千雪。

    风千雪将药搁在桌上,再走过来扶她下地。

    “师姐,你刚小产,一定要多注意保暖身子。”风千雪说着顺便替她多披了一件外衣。

    林婧儿坐到凳上,拿起那碗药,捧着,目光看着有些失神。

    “它呢?”她突然问。

    “谁?”风千雪有些不明。

    “那孩子,都怀了四个月了……”林婧儿一想起,眼眶又红了,“可自从得到了那令牌,他就变了!他居然连自己的骨肉都……”

    四个月……

    风千雪几乎可以想象出,那被滑出来的孩子,大概长成了什么样子。

    “喝药吧!别想了,先把身体养好。”她也只能这样安慰。

    林婧儿点了点头,一口将那药喝了下去,苦苦的,涩涩的,和她的心情差不多味道。

    “如果你不想回宫里了,那就在这里坐个小月子吧!等我们拿回那令牌,你就和我们一起回南陵去。”风千雪握住了她一只手,紧了紧。

    令牌。

    林婧儿嗤笑。如若当初不是她让赵敏君去偷换了那令牌,或许,这孩子就不会走了。

    原来一切都是自作自受!

    可是,那个人,肯那么轻易的就放她走吗?她已经回不去了!

    “千雪,我不能出来太久,否则,他定是会怀疑的。他会放蛊虫寻找到我,这样,便也就暴露了你们。”

    风千雪静静的看她,从她的眼睛里,可以知道她爱那个人爱得多深。

    “那喝完药,我让人送你回去。”

    “不,我习惯一个人了,我可以自己走回去。”林婧儿总有自己的坚持,她来到迦兰,注定是那么孤独。她习惯了。

    “可是你的身体……”风千雪担心着。

    “不要紧,我撑得住。”林婧儿说着就站起来,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打理好。

    风千雪沉默了,她还以为,花天佑硬是逼着二师姐流掉了自己的骨肉,二师姐就会重新回到他们这边。可是,她真是忽略了花天佑在二师姐心中的位置。

    “师姐,你可想好了。如果你回去,那么和我们就不会是一条战线。”她做了最后的挽留。

    林婧儿系腰带的手突然停了下来,转身怔怔的看她,“我以为,我们早就不在一条战线上了。你既然一定要跟着南炎睿,那我们,以后也不用再以姐妹相称。”

    这一点风千雪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二师姐就是对南炎睿有如此大的成见?

    “那祝你好运。”风千雪垂下眼,和林婧儿一样,她也有她的坚持。

    林婧儿淡淡的笑了笑,走出门时,还不忘多说一句:“我林婧儿不喜欢欠人情,这次你们帮了我,作为报答,那我就告诉你们,这个令牌,其实是有两个。它们如今都在花天佑手中,所以,你们是不可能赢得了他的。”

    语毕,她推开门就往外面走去,留下一脸震惊的风千雪。

    这圣教令牌,居然会有两个?

    这真是,太让人难以置信了!

    她不由握紧双拳,随即起身冲出门去。

    林婧儿走得很快,风千雪追得晚了,她早已不见踪迹。

    两个令牌,那就意味着,在下月十五的时候,就能实现两个愿望?

    不,是这月十五,今天,初一了!

    初一!

    她又跑去找南炎睿,可她今天一醒来就没见过他,问谁谁都不知他去了哪里,就是莫无痕也不知道。

    “爷每个月的初一和十五,都不会告诉属下他去了哪里。”莫无痕是这么说的。

    她差点忘了!今天,是他体内血咒再度发作的日子!可她现在,居然找不到他!

    山林内的一瀑布群,南炎睿光着膀子,盘腿坐在垂直冲来的水流下方。在他身后,还坐着一个人,她正在用她刚刚研究出的方法,替他理顺体内横行的毒素。

    两人的内力逐渐形成一个盾弧,阻挡了头顶水流的冲击。可是那道弧似乎越变越薄,随后突然“噗”的一声,如泡沫般破碎了。

    重重的撞击袭在他的肩背上,他抑制不住体内翻滚的腥甜,急急的喷出一口鲜血!

    “睿儿,你没事吧?”杜芸青虽然是在他身后,但她的头顶却不是瀑布,而是瀑布后方的岩洞洞口。

    他很快就被她拉入洞内,他腰上的符咒之印似乎比之前的还要亮红。

    “情况好像不太妙,你体中的血咒像是开始反噬了。这难道和千雪肚里的孩子有关?”杜芸青不由低喃。

    “你什么意思?关她腹中的孩子什么事?”南炎睿忍着痛,可那豆大的汗珠一直不停的从他的额角流淌而出,甚至可以见那暴突的青筋如蛛网一般的显在肤下。

    杜芸青叹一口气,又继续道:“血咒本是那下咒之人用她的血对你放的毒,那是最原始的母体。可一旦母体离世,母体的子嗣便成了你体中之毒新的母体。若是这母体又怀了子嗣,那你那毒就又多了一个母体。更何况,那新生的母体,还有你的血液?”

    他有些听明白了,她的意思是,如今他体内的血咒,会因为风千雪肚里孩子的长大,而逐渐变得越强。因为母体增加了,那么毒素亦是会受到这母体的增加而变得更烈!

    “之前千雪不懂你身上中的这个毒,现在即便是懂了,她也不能再用她的血来救你了。除非你不要你的孩子,但这也会伤到千雪,一大一小都保不了!”杜芸青越说越头大,她已经尝试了几种方法,但终是对他无效。

    “平时你都是到了夜间才会发作,现在你看,还没入夜,你就开始发作了。那就证明,毒素确实是增强了。怀胎十月,如今还不到两月,你就增加了发作的时间。那么再过几月,发作的时间越来越长,那你就不止是初一十五,甚至有一天,你还会……”

    “永远一直发作下去,直到痛不欲生,自己结束自己的生命才算了断?”后面这句,是南炎睿自己接的。

    杜芸青眉头紧蹙,无奈的点了点头,“这就是它的可怕之处,那个疯狂的女人,居然会弄这样的毒!这还真是左丘赞教出的好徒弟!”

    左丘赞,迦兰国师,亦是他师父的师兄,那么道行,是在他师父之上?

    南炎睿痛苦的想着,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还能坚持多久。可他真的很想撑到他孩子出生的那刻,还想陪她长大,他知道,她一定是个女孩子。

    都说女孩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那么他的小情人,一定也和他们一样好看。

    “看来如今,还真只有取回那令牌才能救你了。”

    南炎睿唇角弯起一抹她看不清的笑,可他早已放弃了那个愿望。那个令牌,能让死人复活,他必须要让雪后死而复生,这样,他和他的雪儿之间,才不会再有那层仇恨阻隔。

    才稍微缓解了一下,体内的涌动又在叫嚣!

    他实在难以承受,抽出剑,起身就朝瀑布飞去!

    杜芸青紧随着他奔出,生怕他一挥起剑,就将那洞口击塌,这样可就出不去了!

    南炎睿剑气不断上涌,在他四周像是形成了一个新的屏障,以至于那倾盆的激流都无法击在他的身上,他长剑一扫,就将那水花散开了。

    杜芸青越避越远,天空仿佛在他舞剑的时候就下起雨了,迷迷蒙蒙,随着他剑气的强弱而骤大骤小。她知道,那都是他挥出的水滴,那威力,实在是太惊人了!

    风千雪等了一天,从天亮等到天黑,从天晴等到暴雨,也还是没见到那熟悉的身影回来。

    她忍不住了,撑着伞走出门外,在那站着。

    雨在子时的时候就慢慢减了气势,远处的道路在周边房屋灯火微弱照耀下,渐渐的清晰起来。她隐约听到从后面院中传出的琴声,娓娓动听,曲律暖人。她不由转头,看到那扇闪着昏黄烛火的窗后,挺拔的身影正低头抚琴。

    原来这么晚了,除了她,也还有人没睡。

    她又等了好一阵,手撑着伞都有些麻了。终于,在那遥遥的路的尽头,她看到了他。

    她迫不及待的小跑着上去,经过一盏盏被风雨打湿不再发光的灯笼,慢慢与他缩短距离。淡紫的油纸伞下,他怀中像是抱着一团新鲜采摘的昙花,一朵、两朵、三朵……她有些数不清楚。

    他亦是看到了她,加快了行走的脚步,不一会就走到了她的面前。

    “这么晚还在等我?”他笑得一脸轻松,可不知这才叫她看了心疼。

    她知道他又躲到一个人找不到的地方,默默的承受那蚀骨的痛了。他总是这样,不愿让她看到他最脆弱的时候。

    “你为什么离开也不说一声?你知不知道我从早等到晚等得……”

    她还没说完话,唇就被他堵上了。

    淡淡的紫荆香从她鼻尖窜入,而他送入口中的温暖也如蜜糖般滑入了她的心。她突然想起了他们还在青山的时候,他将她压在崖壁上,用力的吻着,他满腔的热情,终于将她融化。那时也是下着雨,他将伞丢在脚边,湿了身子也不管。

    “我怎是离开?我只是去给你采花。你看,这昙花只会在夜间开,我在这附近的山林里寻了许久,才终于找到几簇,摘来送你。等它枯了,明天就拿来煲汤。”他吻够了,将怀中的花递过去。

    她看了看那些花,又看了看他。他没有易容就出门了,桃花眼还是那么闪烁。

    可他今天究竟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你为什么还要躲?你忘了我可以……”她没有被他套入别的话题,还记着他今天血咒发作的事情。

    “雪儿,你的血是要来养胎的,我没事。今天真的是去摘花的,不信,你一会问问你义娘。”他捏了捏她的鼻尖,将怀中的昙花塞她手里,再将她的伞从她手中拿开,搂着她到他怀中来。

    “义娘?义娘来了?”听到这话她不由吃惊,视线朝左右一晃,怎么也没见到人。

    他垂头覆在她的耳边,“她说她会给你个惊喜,所以我也不懂她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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