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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青春偶像-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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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向往那种生活、那种日子,她知道自己也适合那些生活。还有文仲,他也该是台湾大学里的一分子,做助教,或做一个学生——

挨!怎么又想起文仲?他们诗班练习该结束了吧?说句实话,诗班里多一个咏梅和少一个咏梅并不重要,她不像叶爱琳走台柱啊!

教堂里唱诗班的台柱?很可笑的名词!

她放下晓风的散文集。去洗澡,然后安安静静地睡觉。明天一早找一间又近又漂亮的教堂——

房门又在响,她停止换衣服。

“若是电话,我不接!”她没好气地嚷着。

“不是电话,小姐,”阿彩小心地。这几天小姐的脾气真难捉摸。“有客人在楼下等你!”

“客人?找我?”她不能相信,她从来不招待朋友回家的。“弄错了吧!找爸爸或妈妈的!”

“找你的,小姐,是位少爷!”阿彩去了。

她呆了半晌,是位少爷,谁?林正平?

这个男孩子还不死心?她刚才在电话里已经够不客气了,他怎么还有脸来?

她没好气地走下楼,总不能让他在客厅坐一夜!

客厅里坐着的不是林正平,她意外得不能再意外、惊喜得不能再惊喜,文仲怎么会找来这里?

“王咏梅,你今晚迟到得太离谱!”他站起来。

在自己家中,地无法再摆出那副凶巴巴、冷冰冰的假面具,她显得手足无措。

“是你,唉——你坐!”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为什么不去练唱?”他不坐,定定地凝视看她。

“我说过不去的!”她努力使自己镇静。

“没想到你倔强得这么可恶!”他一步步朝她走去。“你做错了,知道吗?”

他站定在她面前,眼中光芒令人不敢逼视。

“我不以为有错!”她避开他的视线。他全身每一寸地方都发出令人难抗拒的压力。

“还辩,你会为这个倔强受苦!:”他握住她的肩。

她震动起来,摔一摔,摔不开他。

“文仲,我不认为你有权力管这么多事,”她用全身的力量支持看这份镇静。“我有不去的自由,我也不会受什么苦,你这么说——不好笑吗?”

“你知道不好笑!”他仍然盯着她。“你不去——有人在失望!”

“这句话才可笑,谁失望?”她无法再支持,假意冷笑两声,用力挣脱他,坐在沙发上。“有人高兴才对!”

“我不知道你误会了什么,”他似乎在叹气。“王咏梅,如果你本性是这么可恶的,我——我看错了你!”

“我相信——你看错了我!”她把视线移开。

有一分终的沉默。多长的一分钟啊!对咏梅来说几乎有一世纪那么长,文仲——会走吗?

“咏梅!”他蹲下来,蹲在她面前,他叫她咏梅?这——和他叫爱琳有同样意义?她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别再孩子气,答应我,明天去教堂!”

她不能说话,她的倔强、任性及那些不妥协的防线已经崩溃。他说得那么温柔,那么有感情——是感情吗?她能感觉到,他们真的是朋友了!

哦!朋友!多温馨的两个字!

“说话,告诉我明天去教堂!”他很自然地握住她的手。

她心灵颤抖,激动的泪水几乎流出来。

文仲,文仲,她会不答应吗?她心理早答应了一千次一万次,只是,她有每一个年青女孩子的倔强、好胜,而且比别人更多些!

“咏梅,答应我,”他慎重地。“去教堂唱诗为神,不要搀杂人为的因素!”

“我知道,”她吸了一口气。“但是——这人为的因素是你造成的!”

“我收回,我们重新来过!”她的手仍然在他的双手中,他们的视线仍然交缠着。

这一刹那,她发现自己再无一丝妒意,她竟然可以全然不在乎叶爱琳了。

他说“重新来过”,多神奇的四个字,带给她说不尽的希望——她本是绝望的!

像他这样的男孩子即使只能做一个朋友——不常见面,心中记念的那种朋友,她亦已经能满足!

真的,文仲能来到面前已够满足,她还贪心什么?贪心的女孩子神不喜欢!

她点点头,好自然、好愿意地点头。

“我明天——去教堂!”她说。

然后,她感觉到脸上有点冰凉,有点潮湿。她看见他动容的神色,他放开一只手,用修长的手指在她脸上抹一抹,她贬眨眼,灯光突然变成许多细碎的小星星——不中用,泪水吗?

她羞涩地低下头,该是笑容,不是泪水!

“肯陪我出去走走吗?”他站起来。

她好柔顺地点点头,怎会不肯?这是她渴望了许久、许久的事!

他不再说什么,握住她的手,并肩走出去。

她看见女工阿彩惊讶地在一边发呆,她不在乎,她已经得到了一份友谊!

不是普通的友谊,是用心灵的!

街道,偶尔有一辆汽车经过,都识趣地轻悄悄地,像是怕打扰了他们。

走了长长的一段路——他们就这么安静地、了解地、满足地走看,谁都没有说话。夜空中,只有稀疏的星儿在贬着眼睛。

“你看过一部电影吗?是讲舒伯特的一生!”她突然问。

“没有,我很少看电影,”他摇摇头。“我看过舒伯特的传记、亦研究过他的作品,若看他的电影,我怕会破坏了他在我心中的美好形象!”

“说得好怪,我不懂!”她说。

“我肯定电影拍不出舒伯特的气质,我也不喜欢看那一段被夸张了的恋爱!”

“但是那部电影拍得很不错,不是出名的导演,也不是出名的男女主角,可是——气氛很美、很淡,连那份哀愁都是淡淡的!”她不以为然地。

“淡?”他看她一眼,眼光又深又远。“若真是淡,倒也抓住了舒伯特的那份无可奈何的恋爱!

为什么你提起?”

“因为——我们这样走着,我记起舒伯特在电影结束时,孤里地从他深爱女孩子的婚礼中出来,走在那两旁全是椰子树影的寂静街道上,虽然好含蓄,我却忍不住哭起来!”她微有羞意。

“读数学的女孩子这么爱哭?”他逗看她。

“这两件事扯不上关系?”她娇俏地笑了。

“为什么会想到舒伯特?”他问。

“我不知道,或者——我下意识地把你当作是他!”她的捡红起来,她说得太直率。

“稚气,我永远不可能是他!”他放开她的手,围着她的肩。“我只是个平凡的人!”

“你若平凡,我就是庸俗了!”她说。

“咏梅,有一件事要说清楚,”他低头看臂弯里的她。“你若幻想我很了不起的话,你会失望!”

“我不曾这么幻想,只是——你很特别!”她红着脸。

“特别得吸引了你?”他开玩笑。

“吸引了很多人,你不知道吗?”她反过来捉弄他。

“说得我像大情人,”他笑着。“或者——“青春偶像”?”

“唉——谁说的?谁告诉你的?”她急得涨红了脸。“总有那么多无聊的人说无聊话!”

“你很出名啊!”他笑着。

“再说一句我就回家!”她有点发恼。她不喜欢这个外号,就像什么花啊!草啊的令人难堪。

“不说了!”他收回那打趣的笑容。“说一些你的事给我听!”

“你知道我那么多的事,让你说!”她说。很俏皮的。

“好!”他故意清一清喉啼。“我叫文仲,二十三岁,和你是同一间大学,我在去年毕业,学的是建筑!”

“建筑?不能想象,你去造房子?”她天真地叫嚷。

“不造房子,只设计房子!”他笑一笑。“我有父母,有哥哥,还有一个妹妹!”

“讲得好死板,像在背公式!”她笑得好开心。她几乎忘记还有一个叶爱琳。

“哥哥订了婚,妹妹还在念中学,哦!忘了说哥哥是医生,在政府医院做事!”他一本正经的。

“像你这种说法,还该说出父母做什么!”她打趣。

“好简单,爸爸、妈妈都在教书,”他耸耸肩,盯着她看。“爸爸教大学,教微积分,妈妈教中学英文!”

“微积分!”她大叫一望,把自己都吓一跳。“你是说文声恒教授?”

“正是家父!”他作状地微微欠身。

“天!原来你是文教授的儿子,难怪你知道我!”她脸孔涨得通红。地想起那和蔼可亲,和学生打成一片的文教授,世界真是小得很!

““青春偶像”可不是我爸爸替你取的哦!”他说。

“你一点也不像文教授,”她不理他,自顾自兴奋地说:“我去过文教授家,我没见过你!”

“订大学时我寄宿!”他解释。

“但是——”她忽然想起了那个阴影。“叶爱琳是你大学的同学?”

“我正要告诉你这件事,”他把她拉到面前,两人面对面地站看。“爱琳是我哥哥的未婚妻,我的准嫂嫂!”

“唉——唉——”她什么话都说不出。

还需要说什么呢?简直太妙了!

※※ ※

做礼拜的时候、唱诗的时候,文仲的眼光总停在咏梅脸上,了解的、会意的微笑在他们之间闪耀。

叶爱琳不停地朗咏梅微笑,笑得她浑身不自在,脸孔红完一阵又一阵。

爱琳虽是文仲哥哥的未婚妻,无论如何,她还是属于可恶型的女孩!

笑什么呢?难道不知道人家在害羞了?

礼拜做完了,文仲示意咏梅留下,受琳也不走,咏梅不知道她在打什么鬼主意!

“下午一起去玩水上单车吗?”爱琳对咏梅说:“文康每星期只有半天休息,连教堂都来不成!”

“文康是我哥哥!”文仲在一起说:“爱琳,要我送你回家吗?”

“以前你送我无所谓,现在——咏梅肯吗?”爱琳说。

“他送你!”咏梅涨红了脸,她真怕口没遮揽的人。

“我很识相,我自己走!”爱琳贬眨眼,朝门口走去。“如果要去玩水上单车,两点钟前到我家集合!”

咏梅没出望,说句良心话,水上单车虽好玩,却也不至于每个星期都去。

“爱琳和哥哥是水上单车姻缘!”他学一句电视的话。“我们走吧!”

“去哪里?我想回家!”她说:“我的微积分习题还没做完!”

“星期天是安息日!不许工作!”他不由分说地拉着她往外走。

真是不可以凭外表去判断一个人的。像文仲,他斯斯文文的,谁知道他霸道得很,主观又强,令咏梅完全没有反对的余地!

但是,她就是喜欢他那股霸道,再加上主观强、傲气重,满脸毫不在乎的潇脱,这就是他,文仲!

“去天文台道那家餐厅吃午餐,然后回家求爸爸准你明天迟交习题!”他半开玩笑地。

“见文教授?不、不,”她吓了一大跳,多疯狂的想法,“我不去!”

“别当他是教授,他是我的父亲,一个普通的父亲!”他说。

“不,绝对不行!”她坚决地。

“为什么不?妈妈想见见你!”他说了实话。

“更离谱,为什么要见我?”她掩着脸,掩不住稚气的娇羞。“不太荒谬吗!”

“离谱?荒谬?”他握着她的手往前走。“问问全世界的人,带一个朋友回家见父母是不是荒谬?”

“别迫我,文仲!”她拼命摇头。“去吃饭,或者——让我考虑一下!”

“用不着考虑,小孩子要听话,”他抓紧她的手,怕她逃走似的。“妈妈说现在的青春偶像都是长头发、怪服装的男孩子,我要她见见你!”

“你捉弄我,文仲!”她不依地叫起来。

前面路边停着一部敞篷跑车,车上生着一个脸孔胖胖、笑得很善良的男孩子。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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