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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混世奇英传之古玉奇缘(飞库)-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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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告之家里被盗时,文兰有所警惕地说,她在学校时也似乎察觉到有人经常暗中监视跟踪自己,她那时一直还以为是自己多疑,如今想来也未必没可能的事。今天正当出校门回家时,突然有一辆自行车从侧面冲出,那自行车上一个青年被我撞到在地。我跟他道歉,他却凶神恶煞地扯着我要我赔他自行车,还说没钱就拿出身上值钱的东西赔他。我跟他理论,他一时理亏便恼羞成怒,想要对我动武,幸亏我高中时的李陶然老师这时出现。

    李老师虽年近五十,却越见硬朗,神采奕奕,他用李小龙独创的“截拳道”把那青年制的毫无还手之力。那青年拔刀要行凶,李老师伸腿一晃,便把对方的凶器踢飞,随后以快拳将对得落花流水,弃车而逃。如果有李小龙那特别的叫声,李老师简直便是李小龙再世。我开玩笑说请教老师功夫,谁知老师当真来着,他见我体质薄弱,于是赠送了他十多年来专研武术的《武学心得》这本笔记给我,叫我早晚习练,必可增强我体质什么的。这是李老师一份心意,我难以推托,便收下来了。后来我跟李老师谈了很久的别后闲话,所以这才晚了回来。

    文兰妈听了不由感到庆幸,大赞李老师是老当益壮,天纵奇人,若然李小龙尚健在,李老师定然会成为李小龙的知己好友。文兰从包里拿出一本簿子,正要递给父亲,斌儿这时接在手中,翻开有图画的页数来观看,竟然看得津津有味,一时爱不释手,后来斌儿时不时修习簿上武术,虽不能臻达大成,却不致手无缚鸡之力,总算有一技防身;反而是文兰,由于没时间去习练,加之她本无心习武,空闲时只是随手翻了几下,便将这本武学珍宝束之高阁,不然也不会有后来的事情发生了。

    可见一切皆随天意,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人虽能通过主观能动性改变现状,但总会有一两件事情难以如愿,有道:天意弄人人不知,尘埃落定悔已迟。

    及夜,一家老少相聚,室内温馨满溢。次日,文兰依旧来到田间帮忙,她爸让她和妈一旁去聊天。母女俩便在一棵大树底下坐着乘凉,谈起这些日子来所发生的怪事。文兰说武清又寄信给她,信中说这个月底就能回家了,母亲自然也替她高兴。正说着,忽然听到父亲在叫自己,抬头远望,只见父亲手上举着一个鸟窝。原来是小鸟在禾田中安家,给父亲无意发现了。随后文兰把这窝小雏鸟拿回家交给斌儿喂养。斌儿自然欢天喜地,端着鸟窝对着小鸟学鸟叫,还把鸟窝放在房内较高的地方,每天到泥地上挖了蚯蚓便拿来喂它们吃。

    有一次,斌儿又挖来很多蚯蚓,正想拿回去喂小雏鸟,却见房门打开着;于是赶紧跑进去,一看,鸟窝掉到地上,果然覆巢无完卵,一窝小雏鸟“不翼而飞”了。他不由惊慌失色地跑去问妈妈是怎么回事。

    文兰已猜到九成是那猫的“杰作”了,正不知怎么回答。这时真是“一念小猫,小猫便到”,只见猫儿踏着“猫步”走来了。

    斌儿一见那花猫“乌龟遭棍打——缩头缩脑”之样,不言而喻,心想不是它还有谁。又见那猫边舔着嘴边伸着懒腰休闲地走来了,他不见犹可,一见可是火上添油,不由大力一拍桌子,那猫缩头缩脑夹尾而去。

    斌儿不由想起与四只小雏鸟共度的那十多天开心的日子,又想它们孤苦伶仃的身世,不禁伤感,心潮澎湃:“那小雏鸟们失去双亲本身可怜了,想不到小小年纪便葬送到那可恶的猫的腹中。那猫也真心狠手辣,小鸟还没未长羽毛啊!它们连在天上自由自在的机会都给那猫给‘吃掉’了,看来猫是世上最可恶的坏蛋,以后也不能再养它的了!让它在外面给小鸟们的父母追着啄它的嘴巴,看它以后还馋嘴不馋嘴?”他可不知道世上无依无靠的小孩有多可怜,世间有多少人比那猫还要“凶残”;他更不通晓这世上本来就是“弱肉强食,适者生存”的,含冤而死的又难以胜数了。

    斌儿为小鸟无辜惨死伤心了几天,当听到爸爸月底便回来的消息,心情这才好转过来,第二天也便回复如初。

    日子越接近月底,文兰一家似乎越发难以平静下来了:空气中弥漫着让人嗅之顿感愉悦祥和之气;漏水的水龙头敲出叫人听之犹感轻快怡然之曲;天台上数盘洋葱洋溢着使人视之顿悟到激情四射之色;连平日总是冷冰冰的四壁尤透着令人触之感到温馨关爱之暖。

    曾经有“易安居士”眉锁忧愁,“载不动许多愁”。此时,文兰一家满怀喜悦,道不尽许多情。正是:花红犹燃心中火,风凉如吹脑海波。五味犹可论,美景不可说!



………【第二十八章 飞来横祸泪肠绝】………

    这一天是七月的最后一天,一个不平常的日子。有道:晨日依旧破山穿云而出,雄鸡一如光走影动而呼;不同寻常的是:晨日奈何信不诺,雄鸡何其气不足。

    只觉思绪万千,却又“恨晨光之熹微”,真想“临清流而赋诗”。古有道:“山月不知心里事,水风空落眼前花。鸿雁在云鱼在水,更谁传讯到天涯。”又道:“萋萋苒苒复芊芊,少女骚人感岁年。尽夜无眠到五更,奴身欲化望夫山。”妻子思君情犹切,可见古今有雷同。

    文兰一早起来打点一切,虽不比《孔雀东南飞》中的刘兰芝,“鸡鸣外欲曙,新妇起严妆。著我绣夹裙,事事四五通”,但也打扮得比平常更亮丽清秀了。而深受尘埃所缠的地面以及所有家具皆已“远离尘嚣”了;柜中常穿的衣服在清风中“摇曳多姿”,在妩媚阳光下“吸取精华,去其糟粕”;家中养了一段日子的“太监鸡”也落锅以待尊口;昨日池塘中“愿者上钩”的鲤鱼本想“鱼跃龙门”,这时已跃进滚烫的汤水中,估计是成不了龙了。

    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一菜。文兰这才踏着轻快的脚步走上后山摘白菜去了。走至菜地,不由而生前所未有过的感觉,只见:田泥沃然汗润成,田埂双坐草难平。人面何似初相识,玉雕无端立雪中。

    那菜地原本是由孙武清初到她家时,帮忙开荒出来以便种菜的。睹物兴情,想不到一晃便十年,自己也红颜渐老。谁又想到通往他们爱情王国之路,会在这片曾经荒草偏地的地方踏出“第一步”的?又谁想到十年后,会有一个人因感怀时逝与上天对其夫妇的“仙缘相牵”而在此慨叹。

    文兰摘了白菜走到田埂旁,依然坐在从前两人所坐的地方,心里想着以上那些话,百感交集。有道:千丝万缕回情味,细细腻腻织真意。

    人往往如此,平常对一件事物望眼欲穿,盼望已久,一旦就在将要得到那心仪良久的东西时,却偏偏心存排斥,反生怯意,与以往一贯殷切之心背道而驰。为何如此?无他的,无非是担心一旦拥有那东西,现状会猝然改变,在不能先知福祸之前,对此陡然改变之事自自然然会心慌意乱,心存警惕。这就是所谓的“近乡情更怯”,又或是“婚前恐惧症”的症结所在也。

    正在“盼望出太阳的姑娘——想情(晴)人”的文兰,不由自主地取出一直藏于怀内的那块碧玉赏玩着。只见那块碧绿生辉,引人眼帘的碧玉在她手中翻来翻去,而其思想却早已神游天际了。不防背后突然脚步风生,文兰稍微一分神,手中碧玉已被人夺手抢去了。她一时惊惶无措,待到心神稍定,却见那夺玉者已经跑出二三十米远了,这才转身追上去。

    她一面紧追一面喊捉贼,那贼死命往山里逃去。她追了一程又一程,起初还看到那贼的身影,到后来完全失去其踪迹了。及至追赶到一条高高的羊肠小路时,早已上气不接下气,她本身体弱多病,如何经得住这样不要命的长跑。这下子双手紧按胸口,娇喘吁吁,随后接连咳嗽了好一会儿,只觉天旋地转,胸间郁闷,脑中缺氧。她双脚一软,不防踏着一块石头,一个踉跄,前合后仰,不禁心中一慌,竟然失足了,身子便向十多米深的山沟摔下去。

    此时她脑际反而清醒了,耳中隐约听到武清在喊她的名字,叫声是那么惊恐和凄厉,不由惨然一笑,心道:“清哥,对不起了······”这一句“对不起”,似乎是她对遗失了武清所赠玉佩表示抱歉,又似乎是对夫妻两人曾许下的山盟海誓最终未能如愿表示歉疚。一会,忽觉全身承受着一种前所没有的剧痛;一瞬间,全身又似散架了,随后也毫无知觉了。所有风声鸟声虫声都传不进耳;世间一切景物,仿佛诞生人间第一眼所触的光明被残酷的现实剥削了一样,都在脑际烟消,眼内飞逝,最后只剩下黑森森的一片······

    只见武清已抱着文兰的身子失声痛哭,他一面潸然泪下,一面抱起满身血迹斑斑的文兰往来路跑。因为遽然遭此惨剧,他精神近乎崩溃了,加之又抱着一个全身瘫痪的人,路上两人一起摔倒在地有好几次了,直把他裤子臀部位的地方磨开了一个洞。

    武清抱着文兰火急冲出公路,村人见此情况,马上找来一辆摩托车把文兰送往县医院去。

    武清泪迸肠绝地搂着文兰的身子坐在摩托车后座,只见鲜血流满她的面容,长长的秀发全湿,给血粘成一块;衣服也湿透了,已分不清哪是血哪是汗;手脚毫无着力的软软的垂下来。又觉自己托着她后脑勺的手臂凉凉的,一看才知道是血,竟不知血是从哪里涌出来的。他自己的眼泪、鼻水、汗水也禁不住奔涌而出。

    到县医院的路不远,可是这一程却似乎走了好几年那么久。血泪盈襟的孙武清把文兰送进医院后,这才发现自己的右臂已不知何时脱臼了。在医务室中,只见他呆坐在椅子上,医生一旁叫他忍着痛,替他重新接上已脱了的臼;他却毫不关心,似乎脱臼的不是自己,心里紊乱如麻,想了很多事,却一时意识不到想了些什么。



………【第二十九章 倾雨为泪天有情】………

    武清泪干肠断地坐在医疗室外大半个小时,当听到文兰抢救无效的噩耗时,脑子有如被五雷袭击,胸口似乎被人重重打了一拳,跟着整个身子瘫倒于地,一时晕死过去了。

    第二天醒来,只听见耳际响起一片哭喊声,老的少的,男的女的,闹哄哄地杂成一片。听到那凄惨的哭叫声武清仍无动于衷,眼泪似乎已经干涸了,只觉此时自己的内心反而平静了,也可以说是麻木了。

    在医院躺了一天,又从惊恐中醒来了,武清本想永远地这样躺完后半辈子,却听家人劝说,家里已是“盘朝天,碗朝地”,乱得一塌糊涂,还有许多后事要他来料理。这才勉强挺起精神,不得不苟延残喘地活下去。文兰妈告之文兰的遗体已经运回家中,今日就要下葬了,叫他回去见最后一面。武清听了,眼泪又忍不住往外流,赶忙换好衣服便跟妈匆匆离开医院了。

    两人出至医院门口,只见一辆小汽车停靠在路口,有一人从车窗里探着脑袋向他们喊道:“伯母!武清!快上车,我载你们回去。”武清看清楚那人,原来是荣晓,此时归家似箭,也不推辞了,赶忙和妈上了车。

    回到家中,只见岳父和乡亲们已经处理好一切了。武清跪在文兰遗体前,掀开盖在她头上的白布,拿了一束已凋谢了大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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