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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公然挑衅-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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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两性人呼哧呼哧道,“我对此该笑还是……” 
  “还有一秒钟。”菲尔打断他说。 
  “听着,你要是以为……” 
  “时间到。” 
  “那又怎么样?”那家伙喊道,但他还是有点紧张。“往前走,否则……” 
  菲尔左肘出击。 
  快若闪电。 
  两性人的喊叫被枪声淹没了,子弹打空了,走廊里滚动着震耳欲聋的雷声。 
  菲尔一肘打在这个假女人的肋骨上,又转过身来,一拳打在那家伙的下巴上,打得他突然昏厥过去。 
  史蒂夫和泽瑞端着手枪冲进来。泽瑞关上门。 
  菲尔托着那个昏迷的家伙。那家伙左手里还抓着手枪,枪口向下。 
  菲尔合上保险,从那位假女人的手里将它取下来,然后让这位失去知觉的家伙滑到地上。 
  与此同时泽瑞在拨打手机,请求派一辆救护车来。 
  “我们通知城中南警区的同事们。”史蒂夫一边说,一边确认了这位两件人的伤没有生命危险。 
  “这下警方会进行一场大搜捕了。” 
  “我们本想避免的。”菲尔喟叹一声说。 
  城中南警区是纽约最大的警区,它位于第35街上,距此只有一步之遥。对于正在值勤的警区负责人,动用他的部下并没有问题。三分钟之内他们就会包围“猫咪”酒馆了。 
  这会引起菲尔不想要的轰动。大量地动用警察自然而然会招来大批新闻记者。 
  卡洛·托里尼将会从电视上收看到令他怒气冲冲的事。然后他就会随心所欲地向杰瑞发泄他的怒火。 
  这种想象令人沮丧。 
  菲尔甩掉这个念头。此时消沉和悲观帮不了忙,也帮不了他的朋友杰瑞。 
  三位探员迅速地就他们接下来的行动达成了一致意见。 
  泽瑞留在昏迷的那家伙身边,菲尔和史蒂夫开始行动。他们马上就找到了通向楼梯间的过道。那里有一架电梯。菲尔乘电梯。史蒂夫走楼梯,从楼梯间的窗户里监视有没有人使用消防梯。 
  没有枪声。 
  探照灯仍然打开着,但一枪也没有开。 
  我之所以获得这一厚待,有可能只因为我一动不动。也许,如果我站起来想跑走,他们就会开枪射击。 
  我放弃尝试。 
  形势太不明朗,不能冒险。 
  我毋须等太久。探照灯光下,影子宛若幽灵。涛声阵阵,什么也听不到。 
  开始我只看到似在波浪上起伏的影子,然后出现一只橡皮艇。 
  艇上坐有三四个人。小艇很显然是由一只舷外发动机推进的,在海浪上上下颠簸。艇上的人紧紧地抓牢艇身。 
  小艇在起伏的浪峰中越来越近,终于滑到了岸边。 
  那些人跳上岸来,将小艇拖上海滩,以防浪头将它冲走。 
  他们是四个人,包括托里尼。 
  我一眼就能认出这位黑帮老大。他的人工染的黑发是独一无二的。我想,他怎么就找不到个理发师将头发染得更自然些呢。显然不是因为缺钱。也许是托里尼特地要的这种乌黑头发。 
  他跟他的随从一样穿着黄色海员服——防雨,防水,挡风,必要时可以将风帽翻过来。 
  托里尼本人手里没拿武器,但陪伴他的三个家伙膀大腰圆,腰部挎着冲锋枪。 
  他们一字排开,向海滩上走来,同时两两保持着距离,好让足够的探照灯光照在我身上。 
  他们距我还有足足三十米。 
  逆光中,黑帮老大托里尼及其手下像是清晰的轮廓图。 
  三十米…… 
  这么远的距离难以射中目标,就连冲锋枪扫射也不一定会取得希望的结果。 
  视线局限于光柱的宽度。在树干的我的这一侧光柱估计有六七米宽。 
  重要的是朝向陆地的地带。那要塞似的建筑,山丘,前面的沙堆。 
  我肌肉绷紧,一毫米一毫米地悄悄收腿,并等待着最佳时机。 
  但随着托里尼及其爪牙们越走越近,这机会就越来越小。因为每前进一步,我的对手们打中目标的把握就越大。 
  我突然站起身,迅速朝陆地方向跑去。 
  托里尼的手下惊呆了,一时不知所措。 
  托里尼怒吼一声。 
  等他的手下从惊惶中反应过来时,我已经跑出三米远了。 
  冲锋枪哒哒哒响了。 
  子弹掀起的沙尘尾随着我。枪声的回响被涛声淹没了。子弹打在海滩上,听上去像是连续迅猛的锤击声。 
  探照灯还没有动。 
  我躬身奔跑,蹿来蹿去,像只比猎人更狡猾的兔子。 
  离光区边缘只剩一米了。 
  冲锋枪愤怒地猛扫。子弹落地点越来越近。我已经感觉到沙子打在我的膝弯里了。 
  腿伤似乎不流血了。至少暂时不流了。 
  我使尽全身的力气飞快地奔跑着。虽然令人难以置信,但那好像是真的:船上无人留守,因此也没有人在那里能调控探照灯光尾追我。 
  我听到托里尼恶毒的尖叫声。 
  “该死的混账……打断他的腿……瞄准腿打……” 
  太好了。他真的想要活捉我。 
  我钻进黑暗之中,又朝着陆地方向一个急转弯,暂时藏身到一朵大云团后面。 
  地形陡直升高,我脚下的沙子更软了, 
  我的速度减慢了。 
  我竭尽全力,越爬越高。我向前仆倒,手脚并用。 
  现在我抓住的不仅仅是沙子了。草茎从板结的地下长出,摸上去像刺。我担心它们会划破我的双手,但它们没有。 
  我用劲抓住草茎,这样我就又能前进得更快了。 
  冲锋枪仍在怒吼咆哮。 
  一个人打着一只手电筒,可能是托里尼。细细的光束射向我最初跑去的方向。 
  他们还没发现沙地里我的脚印,匆忙中他们根本没想到跟踪它。我的逃跑来得实在是太意外了。 
  我感到地面又往下了,我不假思索地滚下去,落进一个松软的洼地。 
  我回望一眼,发现这下在我和冲锋枪手之间横着一堵坚固的沙墙。 
  我的眼睛这时已经习惯了黑暗,没有月光也能确认方向了。 
  我来到了沙丘边缘,这里的地形玩捉迷藏的游戏真是太理想了。洼地、低谷和长满草的高坡相互交织。 
  我不给自己长时间喘息的机会。 
  当海滩上冲锋枪的扫射越来越稀、托里尼停止了怒喊时,我继续往前走。朝着托里尼肯定没想到我会走的方向。 
  我利用那些保护性的洼地,朝陆地方向拐了一个弯,跟海滩平行地跑回我来的方向。 
  那座要塞似的废墟出现在我的左侧,已经近多了。 
  我身在一座岛上。前面那座阴森森的建筑有可能是什么呢?一座堡垒?从前的一座要塞? 
  我听说过长岛边有这种东西。 
  但我没有去那黑房里藏身。就我所知,只有电影英雄们才会作出这么愚蠢的举动。 
  冲锋枪暂时停止了扫射。 
  歹徒们看出来了,他们那么做只是白浪费弹药。 
  船上的探照灯仍然对着它照射的那段河岸的上方。我在朝陆地一侧爬上一道坡,在那里躺下来,躺在密密的沙丘草丛中。 
  我小心地分开草丛,向海滩上张望。 
  什么也没变。 
  树十横在那辆被压碎的模型坦克上。 
  带舷外发动机的橡皮艇还停在托里尼及其手下停放的位置上。 
  探照灯在海浪中上下起伏,一直对着一个地点。 
  托里尼及其歹徒们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我向右侦察,看不到手电筒光,因此我毫不迟疑地躬身越过沙丘,向我熟悉的那段浮木跑下去。 
  啥事也没有。 
  我速度不减,继续奔跑,来到橡皮艇旁。 
  我抓住前缆,后退着将橡皮艇拖下水,拖离岸,拖离探望灯光。海浪从后面拍打在我的腿上。 
  当水漫到我的臀部时,我爬上船,迅速收进前缆,在起伏的橡皮艇里认清方向,然后放下舷外发动机。我打开起火器,检查其他的开关,拖起起动绳,发动了橡皮艇。 
  我成功了! 
  我斜对着海浪,驶出那只大船上射出的光柱。那是一艘改造的旧捕鲸船,探照灯装在它的前甲板上。 
  我要真能不受阻挠地到达那艘船,那才怪呢。 
  电梯门刚打开一半,菲尔就看到有人正想迅速关上奎奇的豪华公寓的房门。 
  某个一定有理由偷偷地向过道和电梯里窥望的人。 
  菲尔冲出去,以破纪录的速度跑过四米昂贵的地毯,同时拨出手枪,纵身一跳,双脚同时踢中了门板。 
  就听“咔”的一声,门后的那家伙没来得及转动钥匙,门板哗啦啦地从锁和门轴里脱出。门后的那人大叫一声,随倒下的门一起跌在地上,半个身子被压在门板下,疼得直喊。 
  史蒂夫从楼梯间的一扇门里冲出,和菲尔一起将那个家伙从门板下拖出,拖进房间里。 
  两名联邦探员将奎奇按在一张沙发上。奎奇连声呻吟。当史蒂夫给他戴上手铐时,他也没有住声。 
  “嘿,这是干什么?”矮小敦实的奎奇喊道。他穿着一身金黄色的真丝西服,向后梳得油光光的黑发有些蓬乱。 
  “这是规定。”史蒂夫干巴巴地说,冷笑着直起身。 
  奎奇不满地叫道:“我这是被捕了吗?” 
  “一点不错。”菲尔说着,从上衣口袋里取出逮捕令,拿到奎奇鼻子底下。 
  “因为什么?”奎奇尖叫道,“主要是——什么?参与?有组织的犯罪?” 
  他靠回去,后脑靠在较靠背上。 
  “你们先得证明给我看!” 
  菲尔折起逮捕令,塞回上装内袋里。“你还想得起什么更粗俗的吗?” 
  “戈提被捕时也是这么胡说的。”史蒂夫冷笑着说,“可后来呢?他吃惊地不得不看到,有一大堆证据,他还蒙在鼓里。” 
  奎奇·韦勃脸色发白了。“你们这些猪!”他喘着粗气说,“你们窃听我!” 
  “我们从早到晚都在窃听,”菲尔说,“区检察官和预审法官听得耳朵都发烫了。” 
  “这是——这是……”奎奇喘息道。 
  “法律上是允许的,”菲尔帮他讲下去。他坐到这位流氓前面的一张沙发椅扶手上。 
  “你看看这个。”史蒂夫一指桌子对菲尔说。 
  菲尔坐在其扶手上的那张沙发椅前面有只杯子,杯子里还有半杯液体,根据颜色判断,杯中物是威士忌。 
  奎奇面前放着另一只杯子。 
  史蒂夫伸手罩住烟灰缸,小心地用手碰碰一根烟蒂。 
  “刚刚摁熄的。”他望望菲尔,肯定地说。“没人从消防梯逃走。但楼梯间顶上有梯子通到阁楼上去。那里有只从天窗放下来的梯子。梯子是放下来了的!” 
  菲尔轻吹一声口哨,又转向奎奇。“喏,我们要找的那人是谁?”他故作友好地问。 
  奎奇撇着嘴,一副满腔仇恨的神情。“我不知道你们这些不要脸的家伙要找谁——我这儿没别人。” 
  菲尔冲到他身旁,抓住他的衣领。奎奇的衣服“哗”的一声撕破了。 
  奎奇吓得直抖嗦。 
  “我警告你!”菲尔严厉地说道,“你要再讲一遍这个词……” 
  “这——这不——不是对官员的伤——伤害,”奎奇语无伦次。“我——我对我所有的——朋友都讲‘不要脸的家伙’!” 
  “好极了,”菲尔冷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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