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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娇宠小福妻-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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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严先生拉下脸,呵斥道:“你这妇人,倒好嫌弃旁人目不识丁,你不也是?”
  严师母脸色一变,嗫喏道:“我这不是……这不是替咱们婉儿不值吗?”
  严先生冷哼一声,道:“越说越不像话。婉儿与鹤龄面都没见过,有什么好不值的?倒是你,鹤龄好好的时候,你硬要往上凑,也不看看人家还有婚约在身,后来鹤龄病重,林家退婚,我刚提一句,你就跟我大闹,现在也有脸后悔?”
  说起这个,严先生便生气。
  倒不是生气失了个好女婿,而是他作为读书人,最是看重礼义廉耻。陆鹤龄患病时,妻子不同意嫁女,严先生理解她慈母心肠,却不该事后诋毁旁人,这种行为,让他极为不齿。
  索性就站起来,一甩袖出去了。
  被训斥一顿的严师母,这会儿见丈夫甩下自己走了,顿时气的摔了茶碗。
  两人的争吵,陆二郎等人自然是不知。
  一出私塾门,三人便先去了回春堂,得知陆二郎身体已经无碍,甚至连药都可以停了,这才欢欢喜喜地到街上闲逛。
  这会儿,宝如姐弟一人拿了一只糖葫芦,正跟在陆二郎身后慢慢吃着。
  陆二郎稍一回头,便能看到小妻子含着山楂果,想吃又不舍得吃的样子,别提多可爱了。
  他笑了笑,目光极为温柔。
  宝如却错解了这目光的内涵,以为他是想吃又不好意思说,便把那串糖葫芦递到陆二郎面前,糯糯道:“相公,要不要尝一口。”
  陆二郎下意识便想摇头,这种甜食,他向来不爱的。不过,看到宝如吃完糖葫芦后,更加殷红润泽的嘴唇,他喉结动了一下,再低头去看那红山楂,觉得跟那红唇似乎是一个颜色,不知怎么的,就突然有点想吃了。
  便点了点头,凑过去,在她刚刚舔过地方,狠狠咬下了一口。
  宝如嘴角一抽抽,看着他咬的地方,脸慢慢的红了。
  偷偷看相公一眼……陆二郎脸上正经极了,应该只是自己想多了吧。
  正这样想着,就见小鸽也举起自己的糖葫芦,伸到陆二郎面前去,道:“姐夫,我也有,你要不要也尝尝。”
  经过近一天的相处,小鸽跟陆二郎已经很亲近了,也不觉得他是秀才就有什么好怕的。
  这回轮到陆二郎嘴角抽抽了,看着上面晶亮的口水,他果断的摆手,道:“你是小孩子,还是自己吃吧……”
  说完,他又看了宝如一眼。
  宝如被他看得脸热,想起刚才那一口,跺跺脚,觉得他就是故意的。
  陆二郎假装没看到小妻子的羞恼,牵起她的手,若无其事地继续往前走,很快就到了书店。
  这会儿街上热闹,书店里却极为清净。陆二郎来惯了这里,很快就替小鸽选好了入学要用的笔墨纸砚。之后就让宝如姐弟俩在外面等着,他自己则径直走了进去。
  见陆二郎这回居然没带着自己,宝如还觉得挺奇怪的。毕竟从上街开始,不管去什么铺子,他肯定是要带着自己和小鸽一起的,这回却如此反常……
  这种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宝如就低头看到手里的糖葫芦。糖葫芦还没吃完,上面的糖被太阳一晒,稍微有些化了,相公是读书人,约莫是害怕自己污了书吧?
  这样一想,她就带着小鸽退到了店外的树荫下,老老实实离书店一米远,生怕给相公惹麻烦。
  陆二郎确实是污了,却不是怕娘子污了书。想到今日来书店的目的,他整理了一下表情,直接往最里面那处从未去过的角落里走。
  角落里天光阴暗了一些,但架子上一排花花绿绿的书却极为惹眼,陆二郎随意抽出一本,就瞥到上面男女交缠的图画。
  毕竟是童子鸡,饶是陆二郎脸皮够厚,见到画上面画的那些东西,也是忍不住脸红了,遮遮掩掩地找了两本看起来还不错的,就转身问店主价钱。
  店主是认识陆二郎的,青山镇唯一的一名秀才嘛,整个镇子谁不认识啊。
  没想到这样厉害的人物,也要找这种避火图来看啊!店主先还有些诧异,随后想到外面那名女子,约莫着就是秀才娘子了,便立刻一个你懂得的表情。
  新婚夫妇嘛,他懂的,他懂的。
  想着,便道:“秀才公是常客,还是咱们青山镇最厉害的读书人,我也就不跟您说虚的了,两本书,您给我五百文就行了。”
  这会儿被店主夸赞厉害,陆二郎一点不觉得骄傲。
  他嘴角抽了抽,心里也觉得这个价格合理,便点头付钱,把两本书在书袋夹层放好后,立马逃也似的出去了。

    
第15章 
  陆二郎满脸通红地出了店门,见姐弟俩站在树荫下,忙走了过去。
  宝如一转头,见到的就是这副样子。
  她又是担心又是奇怪,不由踮起脚尖,抬手摸了摸陆二郎的额头,嘴里跟着问:“相公,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明明刚刚在医馆时,相公还好好的,怎么一转眼的功夫,他的脸就红成这样。
  可是摸着额头,又不像是高热的样子。
  “我没事。”
  触到宝如沁凉的手,陆二郎才冷静下来,砰砰跳动的心也跟着平复。
  他握紧手里的书袋,迎着宝如担忧的目光,有些心虚。随后想到他们是夫妻,阴阳调和乃是极为正常的事,慢慢地恢复从容镇定的模样,道:“可能是天热,店里又闷,才这样的吧。”
  说着,抬手把额头上的小手拿下来,握在自己手里,免得想起那些图画,把控不住自己,做出什么失态的事情来。
  宝如担心他的身子,这会儿顾不上想别的。听了他的话之后,抬头看看天色,已经快到午时,太阳毒辣的很,忙道:“那相公,咱们赶紧回家吧。”
  说完,宝如立马眼泪汪汪的。
  明明知道相公身体不好,还拉着他走了这么久的路,晒了这么久的太阳,她真是太任性了。要是相公出事了怎么办?
  看着她这副小可怜模样,陆二郎又好笑又心疼,心里也有些自责,忙用右手摸摸她的脸,安抚道:“我没事,身子好得很,村里的牛车估摸着还在,咱们现在就回吧。”
  宝如委屈巴巴地瘪嘴,乖乖点头。
  然后陆二郎就感觉到,一走起路来,宝如就扶起他一侧胳膊,努力想撑着他走。
  陆二郎心里好笑,偏偏对傻丫头这个傻乎乎的举动,心软的不行,心里那丝躁动也没了,只剩下对小妻子的柔情蜜意。对她的想法,陆二郎也不去拆穿,只是却握紧了她的手。
  三人乘着牛车,带着买来的东西,一路回了家。
  到家门口时,却发现陆家大门敞开,院子里有树荫的地方拴着牛车,车厢里还堆着不少的行李。
  这一看就是齐氏等人回来了。
  小夫妻不禁觉得奇怪,还以为齐氏几个人会多住几天呢,毕竟去茂县一趟可不容易,而且多年不见大姐,肯定要多多叙旧的,谁知道才三天就回来了。
  这样想着,三人还是赶紧往堂屋走:“娘,大哥,大嫂。我们回来了……”
  话刚说完,三人已经进了堂屋门。等看清齐氏身边坐着的妇人是谁时,陆二郎顿时一愣:“大姐,你怎么回来了?”
  大姐陆荷二十六岁,面目和齐氏陆二郎都有些相似,看起来温婉又美丽。她出嫁十一年,自跟婆婆因子嗣关系闹矛盾后,足有八年未回过家,这还是头一次!况且,陆荷整个人又憔悴又虚弱,脸色苍白的可怕,两只眼睛却是红红的,一看就很不对劲。
  除此之外,屋子里的人全都闭口不言,就连李氏这次也是老老实实的,以至于陆二郎话刚出口,心里就咯噔一下,回身冲宝如使了个眼色。
  宝如立马明白,上前福了福身,跟着叫了声“大姐”。
  齐氏也是哭过的,声音闷闷地介绍:“这就是你二弟媳妇宝如,是个有福气的。”
  陆荷点点头,把宝如扶起来,柔声道:“弟妹快起来,都是一家人,不用多礼。”
  见大姐果然像婆婆所说的那样知书达理,宝如暗暗松了口气,随即道:“娘和大姐才到家,估计也饿了,宝如去灶房做点午饭出来,你们先聊着。”
  说完,就带着小鸽还有小佳石头他们,一起退出去了,把空间留给几个人。
  等孩子们都出去了,二郎才坐到齐氏下首的地方,沉着脸问:“娘,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可不相信,大姐此番是回家探亲来的,若不然,也不会哭的这样凄惨。
  话音刚落,陆荷被勾起伤心事,再次低头痛哭起来,齐氏也是抑制不住,抱住女儿哭诉道:“天杀的程殷,天杀的老虔婆,把我女儿害的好苦……”
  母女俩抱头痛哭,只顾着沉浸在悲伤情绪里。
  二郎见问不出什么,压下心里的愤怒,转头看向陆大郎,道:“大哥,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程家把咱们大姐怎么了?”
  陆荷出嫁时,陆大郎已经懂事,跟她感情更深些,高高大大的汉子,这会儿虽沉默着,一双眼睛也是气的通红。听到二弟问起,他用拳头捶了捶脑袋,恨声道:“只恨我不争气,连教训他一顿都不能。”
  说着,陆大郎把事情说了一遍。
  原来,程殷在娶妻之前,就曾有过个青梅,只是那时候他连童生都不是,十分落魄,这青梅就弃他嫁给了裁缝店主。
  不久,程殷中了童生,娶了陆荷过门,没过两年又中了秀才。刚巧青梅丈夫意外身故,她也成了寡妇,两人心思活络,没多久就勾搭上了。
  若只是偷情,那还罢了,顶多说程殷一句风流,陆大郎和齐氏还不至于那么恨。
  偏偏,后来陆荷与程母之间的矛盾,也全是奸。夫淫。妇的算计,两人害怕奸。情曝光遭人诟病,索性就想出了个歪招。
  本来,陆荷入门两年没生孩子,愧疚之下,一直是想给程殷纳妾的。偏偏程殷心思都在寡妇身上,表面装的却极为深情,只说守着陆荷就好,孩子也不要,闹得陆荷与婆婆整日吵闹,陆荷备受磋磨,他却守着那寡妇在外面成了个家,过的极为逍遥。
  至于不纳妾的原因,一是那寡妇不肯低人一头,既不想进门做妾,低陆荷一头,也不想再有个人勾走程殷的心思;二来也是陆永福余威尚在,茂县里不少人是他的故交,就连县太爷也跟陆永福有些交情,后来县太爷走了,陆二郎又一举中了童生,程殷就更不好动了;三来,三年无出便已经是妇人的大罪,外人看到程殷容忍陆荷多年,以后便是再怎么过分,那也没什么好指摘的了。
  事实也确实是如此。
  这次一行人去了茂县才知道,原来那寡妇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陆二郎一病不起后,眼看陆家没了支撑,程殷立刻露出本来面目,把寡妇接进了门。
  程母对寡妇虽然不喜,但眼看她怀着大孙子,比起陆荷来,在她眼里不知好了多少倍。而左右邻里也是要陆荷大度,一旦她露出什么不满来,便纷纷指责她心思恶毒,竟要眼睁睁看着丈夫无后。
  陆荷自寡妇进门起,整个人便都是懵的,完全没想到,自己过了十来年的日子,竟然全都是一场骗局。所谓的深情好丈夫,原来竟是一头恶狼。加之弟弟生死未卜,她却连信都送不出去,又气又急之下,直接病倒了。
  她这一病,程母变本加厉,每日隔着房门责骂;寡妇也每每进屋挑衅,说些不堪入耳的话,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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