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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爷乃真绝色-第41章

小说: 爷乃真绝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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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守急道:“先生,你就这样将我抛去啦?也太狠心了吧!”
  王大夫伸腿一踢,动作快的很,只觉得一阵风扫过,刘守就被踢出了内室。看着刘守趴在地上哭丧着个脸,王大夫这才笑道:“这是你乱说话和妨碍我看病的教训,你自个儿想留下,还怪我狠心,我看你是被揍的少了。”
  薛建邺和兰欣对视一眼,均不理解王大夫的意思,却见王大夫先是把了脉,又看了看薛怀义的眼皮,最后掀开被子仔细检查了两条腿。这才起了身子,对着二人道:“随军大夫锯腿很及时,毒没有扩散,我仔细看了老侯爷现在的情况,料着醒来也就是这一两日了,你们不用担心。”说完冲刘守道:“将纸和笔拿来,我给老侯爷开个方子。”
  薛建邺还是不放心,太医院的御医天天过来,却没一个敢这么说的,问道:“父亲真没什么问题吗?”
  王大夫写好了药方,挑眉看着薛建邺,“你还不信我?也不瞧瞧你和你媳妇身上的毒是谁给解的。是不是看太医院没人说这话?”见薛建邺点了头,王大夫笑道:“他们自然是不会说了,先急上你们一急,到时候忽然醒了,你们还不是感恩代谢的?再则老侯爷这也算是为国捐躯了,啊呸,这话不对,反正就这么个意思吧,若是太医院从阎王爷手里抢回了老侯爷,那圣上龙心大悦,一番恩赏必是少不了的,他们鬼精着呢。”
  薛建邺其实本就不是不信,只是想听王大夫解释一二,听了这话便放心了。
  得知薛怀义这一两天就会醒来,便有了心思问王大夫的话,“你怎么想着要离开京城了?”
  王大夫道:“其实早就有这个心了,只是还没助你完成报仇,其实要我说你,我随随便便就可以遣进那冯氏的屋里,手一动就可以扭了她的头,何必要这么费劲。”
  薛建邺心下感激王大夫对前世自己的情义,便更不肯叫他做这事,只是道:“可是这样,你就成了杀人犯,不管你去到哪里,只要想起这个事情,心里都会有疙瘩。我想若是三弟妹知道,她心地良善,定也不会同意你为了她这么做的。”
  王大夫笑:“这倒是,罢了,你上回不是同我要了迷幻药吗,是要对冯氏用的?你尽快将事情解决,这样我也好安心的离开。对了,我走了刘守你可得给我好生看顾些。”
  “你方才说刘守自己想留下,是什么意思?”薛建邺问。
  王大夫从刘守手里接过药箱,伸手往刘守头上打了一下,道:“他看上你家丫头了,走不动了。我走了,有事叫刘守去找我。”说完话,推了窗子,利落的跳了出去。
  兰欣方才听了薛建邺和王大夫聊了朱宁薇的事情,心里便一阵阵的酸涩,此刻只好用刘守来转移注意力,问道:“你看上了谁?同我说说,我替你做主去。”
  刘守早被王大夫的一番话早弄的红了脸,又见大少奶奶来打趣他,脸就更红了。沉默了半晌才道:“还不知道她对我是什么意思呢,待我知道了,再来告诉大少奶奶。”说完一溜烟的跑了。
  薛建邺笑了笑,同蒋兰欣道:“大约不是翠欣就是翠微了,单看你舍不舍得。”
  兰欣诧异,“不会吧,她们俩都比刘守大好几岁呢。”
  这世上的事情,如何能说得清楚呢?
  就像自己,原先爱薛子平爱到丢了命,重生到男子身上,却是对面前人有了好感。
  薛建邺笑而不语,带头出了屋子。
  和烟霞说了薛怀义这一两日就会醒来,两人才往畅怡轩走。
  走了几步,就见着刘妈妈迎了上来,见了主子,刘妈妈忙小跑着上前了几步,喘着粗气道:“二少爷的两位姨娘在这等了许久了,硬是要见了大少爷大少奶奶才肯走。”
  兰欣瞟了眼薛建邺,心道,难道这人和二弟的两个姨娘还有勾搭?自己可是没注意到啊,这保密工作做的,能有这么好?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八点的时候还有二更。
  谢谢提笔封刀君的地雷,么么哒。

☆、五十一

  见了薛建邺和兰欣,绿柔先一步朝着二人跪了下来,“上回多谢大少爷大少奶奶出手相助,本想早些过来谢谢两位的,只是二少奶奶禁足,二少爷看得严,是以今日才有空来,还望二位不要怪罪。”
  弟弟的妾室,薛建邺虽然知道自己芯子里是个女人,但此刻也是不好说什么的,只好用眼神示意兰欣。兰欣笑着扶起绿柔,笑道:“这是怎么说的,小刘大夫替你诊的脉,同我们可是没什么关系的。”
  绿柔见大少奶奶话说的严实,心知人家这是不相信自己,今天她本是下定了决心来的,自然也不想说假话。因此拉了身后的红杏,道:“不瞒大少爷大少奶奶,我们今儿来除了道谢,还因为有个消息要告诉两位。大少爷久病,不是身体底子不好,而是被二少奶奶下了毒,还望大少爷即刻停止吃药。两位若是不信,只管将那药拿去给其他大夫查验。”
  薛建邺心里一乐,怎的自从查出来大少爷是被下毒害的后,不管是烟霞姨娘也好,还是这两位也好,都知道这事了。
  看来这冯氏的手段,也不过如此。
  见薛建邺和兰欣不说话,绿柔继续道:“我们不仅有二少奶奶亲自写给吴大夫的书信,还有吴大夫的供词,若是这事情叫老爷知道了,断然不会有二少奶奶的好果子吃。”说到后头,脸上已是一片狠厉。
  兰欣心生同情,刚要开口就被薛建邺打断了,“两位这般交好于我,有什么企图?”
  红杏是冯氏的陪嫁丫鬟,对冯氏也比绿柔了解的多。
  这亲笔书信自然是没有的,但她从小伺候冯氏长大,别得不会,但冯氏的字,却是学了个一等一的像。而吴大夫的供词,也是她想了法子叫吴大夫甘愿写出来的,她自小聪明,又是个能存钱的。拿了点钱给自家大哥,绑了吴大夫的老婆孩子,就算跟吴大夫当面对质,也是想叫吴大夫说什么,吴大夫只能说什么的。
  红杏朝薛建邺行了一个礼,道:“我们所图的,就是叫冯氏做不成侯夫人!就是叫她心心念念许久的侯夫人位置,就在她眼前,她也得不到。”
  “为了不叫冯氏做侯夫人,宁愿不叫二弟做侯爷?”薛建邺看着两人,悠悠道:“若是二弟做了侯爷,你们可就是侯爷的妾室,那可是同现在不一样的。”
  红杏看了眼绿柔,好似下定了决心般,道:“实话不瞒大少爷大少奶奶,我和绿柔一样,都被冯氏下了绝育药。若是这一辈子不能生养,就算做了侯爷的妾室又如何,还不是任由冯氏磋磨,年老了,怕也是连个安生住的地方否没有。”
  薛建邺见二人说的真切,也消了戒心,问:“你们今日来找我,是不是表明你们是信我的?”见红杏绿柔点头,薛建邺继续道:“冯氏下毒害我的事我早就知道了,如今我身体也早已好了,不过是继续坐着轮椅骗骗她罢了。既然你们相信我,就叫吴大夫改口,说是夫人让他下的毒,至于证据,也要你们二人去找。你们放心,事成之后,就是我正式对付冯氏之时。”
  薛建邺露出个冷冷地笑,“保管比你们想的,叫冯氏还痛苦。”
  绿柔红杏不禁打了个哆嗦,但一想到薛建邺跟冯氏的仇,其实并不比自己的轻,便选择了相信他。不然凭自己两个小小的姨娘,小打小闹还行,若是真想斗倒冯氏,倒还真的比登天还难。
  待人走后,兰欣问道:“你决定动手了?”
  薛建邺走到床边坐下,揉揉眉心,道:“只等父亲醒来。”
  三日后,定远侯薛怀义醒来。
  消息第一时间传进皇宫,圣上知晓了,立时便带了人直奔定远侯府。与此一起到的,还有圣上所赐的大量金银珠宝,珍稀药材。一时间,定远侯府真正的纵身一跃,成为了京城最炙手可热的新贵之家。
  但这些都不足以叫吴夫人眼馋,叫吴夫人眼馋的,是圣上赐了薛怀义公爵之位却被薛怀义婉拒了。须知道从定远侯到定国公,不仅仅是从侯爵到公爵,不仅仅是食邑的增长,不仅仅是官位的上升,更是从世袭三代,变为了终身世袭,对于后代子孙而言,这简直是天大的好事。
  先帝爷打下江山后,各项制度都还不够完善,因此当年跟随先帝爷打江山的薛隆也就只是封了个开国定远侯。后来爵位的增加,还是当今圣上登基后,及其朝臣百官所思,慢慢修整条例完善上去的。
  如今薛家有了这么好的机会,却叫薛怀义给拒绝了,就连差点跟薛家做了儿女亲家的吴夫人都觉得可惜。只不过,这样对自己家倒是也有好处。先前就已经同薛家小姐过了庚帖,虽然后来出了陈家的事,吴夫人已经退还了庚帖,但这薛家女儿名声已是臭了。
  若是自家现在再去求娶,薛家没有不同意的,此时薛家如日中天,若是做了儿女亲家,老侯爷一句话,自家老爷那官是升定了的。
  吴夫人想到就做到,在薛怀义醒后的第三天,就上了门。
  薛子瑾管家时日虽然不长,但她待人公正,赏罚分明,手上又大方的很,因此除了蒋氏和冯氏的人没有收拢外,倒是意外的收拢了一部分的人心。因此吴夫人刚进了蒋氏的门,薛子瑾就知道了,虽然不知道吴夫人所为何事,但既然进了蒋氏的门,那就别怪她去告状了。
  派了人去告诉畅怡轩,自个儿抓了把大蒜捣烂,然后细细抹了大蒜水在帕子上,往眼角擦了擦,就哭着去找薛怀义了。
  且说薛怀义,虽然拒绝了圣上的封赏,但心里却无半分的遗憾。
  他深知自己的三个儿子,老大身子弱,虽然小时候很是聪明,但越长大越懒得动脑筋,且又是个庶子,自然不堪大用。老三虽然文采出众,但却最是没有担当。只有老二,文武双全,可堪当侯爷之位,但二儿子耳根子软,易听女人言,侯府在他手里只能守成,若想再进一步,那是难上加难。
  薛怀义喝了口碗里的药,摆了摆手,烟霞便忙用帕子替他擦擦嘴,动作极是温柔。
  如今是只有烟霞母女,若是自己去了,这两人该如何?看来得找时间跟老二好好谈谈,叫他保证照顾好烟霞母子才行。
  薛怀义一身戎马,年老却换来个终身残废,他自然是已动了死的心思,只是在烟霞面前,他不想表现出来罢了。
  “爹爹,求你为女儿做主!”
  薛子瑾哭着跑了进来,一进门看到薛怀义苍老的面孔,深陷的眼窝,哪里需要带着大蒜水的帕子。只心里一酸,噗通一声就跪倒在薛怀义床前,哭得哀伤。
  烟霞放下碗,忙过来拉薛子瑾,因着没有外人,就只呼薛子瑾的名字,“瑾丫头你这是做什么,你父亲还病着,你这就又哭又闹的,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薛子瑾一把拉了烟霞,“姨娘,咱们都要被逼死了,你还不同父亲说吗?!”
  烟霞便也顺势跪了下来,只是流泪并不说话。
  薛怀义见着母女二人哭得凄惨,心里担心更添了一分,“什么事说给我听,我替你们做主!”侧了身子就要拉人起来,谁料整个人一歪,要不是烟霞眼尖,险些人就要摔下来了。
  服侍薛怀义躺好,烟霞这才哭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妾这心里就觉着对不起老爷,咱们的孩儿都没能见见这大好世界,就这样没了……是我没用……”
  薛怀义一怔,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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