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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佳谋-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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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合作的精神来的。
    或许这些人在扬州跺一跺脚就能让扬州抖三抖,但聂书瑶不怕。她有自己的底牌。先不说吴县令给的免死金牌,就是写给杨县令的信就不容他包庇许家的诬蔑。
    前提是自己这些人没有害人。这是显而异见的,所以她聂书瑶就敢将事情往大里挑。做事问心无愧,谁怕谁!
    “多谢卢前辈的收留。”聂书瑶冲着卢老虎恭敬地行了一礼,这自然是指文曲楼的事了。
    这事说起来在扬州商界无人不知,先是卢老虎跟各个商界大佬们的协定,若非自愿住在文曲楼的,他们文曲楼不得出来拉客;再是许家大少爷许承业的胡闹,让扬州各大客栈无不知道一个外乡人得罪了许家。
    卢老虎再次哈哈大笑,“好说好说。我说聂侄女呀,这可是大堂,怎是女子该来的地方。要我觉得还是请你那有秀才功名的兄弟前来得好。”
    “功名?”众人听到这二字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他们可都是商户,是不得科考的。
    许继业也有些慌,若聂家是有功名的家族的话,这可就不好办了。忙看向许广发,被后者狠狠瞪了一眼。
    许广发没想到就是几天的忙碌,没顾得上家里,家中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若不是半夜的那一声惨叫,他还不知道他的大侄子竟然在家中暴毙。偏偏家中的老太太还不许报丧,可一转眼他的长子竟然来县衙告状了,让他伤透了心。
    他是平妻所生,现任老太太才是正室,亲母早就亡故。若不是大哥遭意外身亡,这家业还到不了他的手里,正因为如此,他才想方设法地让许氏商行发扬广大,为得是证明自己的能力。
    可没想到的是疏忽了对后辈的管教。更不应该的是对聂家一行人没有尽心力,这才是今日对簿公堂的主因吧。
    想到这里,许广发起身道:“大人,既然如此,还请大人带着忤作移步许家,是非曲直但请大人做主。”
    他知道自家儿子跟这个代秋都有问题,希望那混小子能早日醒悟。若许承业的死总要找一个凶手的话,那就让代秋来背吧。
    “父亲!可是祖母……。”许继业为难道。
    许广发冲他摆手,“母亲那边我会去说明的,请大人移步吧。”
    许继业还是不想让他们进许家,再次道:“难道代秋没说清大哥的死因吗?”
    这时聂书瑶又说话了,“我说代秋在说慌是有根据的。代秋,我来问你,许承业一死全身就僵硬了吗?。”
    代秋想了好一会儿没答上来。
    聂书瑶又道:“不知道?还是你根本就没看到许承业死没死?”
    “不不,我看到了。大少爷口鼻真的出血了,也咽气了。”代秋马上道。
    聂书瑶笑道:“你好像很想让许大少爷死呀。说!他一死全身就僵了吗?刚写完血书呀,那不就刚死吗。”
    代秋有些慌张,却还是点头道:“是,是这样的。”
    “所以说你撒谎!”聂书瑶指着她道:“人死后不会马上僵硬,而是要经过一个时辰后才会慢慢变的僵硬。这也是为什么,在人死后会马上给死人穿衣,要不然穿不上了的说法。然而,这个过程并非一下子就僵了的。如果诸位不信可以问问忤作。”
    “真是如此?”许久不说话的杨县令又发话了。
    忤作道:“回大人,确实如此。”
    聂书瑶又道:“这个僵硬从面部开始,然后是四肢、身躯,而这个过程是需要足足三个时辰的。难道代秋给许承业换衣服换了三个时辰吗?”
    “我,我,奴婢说错了。是,是大少爷的贴身小厮这么说的。”代秋马上改口道。
    聂书瑶接着问:“许承业是什么时候死的?”
    “子夜刚过。”这个代秋记得很清楚,因为那一幕实在是骇人。
    聂书瑶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说道:“现在还不到午时,相信许承业的尸体还是僵着的。兵贵神速,不如我们现在就去许宅吧。只要让我看到尸体,小女子便能知道是谁害了许承业。”
    说这话的时候她眼神是盯着代秋的,代秋被这一盯吓得瘫软在地。
    许广发也道:“诸位若是想去,也请吧。”
    这可不是光彩事,可许广发多年的经商经验告诉他事情到了这一份上,藏着掖着不如公开。
    “好,那我等便一同前往许家看看。”最终杨县令下了决定。
    于是,一众人风风火火地赶往许家。
    聂书瑶出来时,还差一个时辰才到中午,站在自家马车前,幽幽道:“说不定咱们还能回家吃午饭。”
    若是事情顺利的话,就目前来看还算顺利。
    四人上车,五娘跟在一众马车的身后走,这些马车都很不错,差不多都有本家的标记,于是他们刚到许宅的大门,半个扬州城的人都知道这事了。
    八卦的力量是巨大的,无论现在还是过去,传得最快的都是人的嘴。
    许家不愧是经商世家,大宅院不是一般人可比的。其中小桥流水,假山花园,无一不精致,无一不是景。
    穿过回廊来到刚刚架好不久的灵堂,众人未见里面有下人,却只看到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太正拄着龙头拐站在棺材前面。这就是许家的老夫人
    看到这位老太太,许广发上前恭敬地叫了一声,“母亲,杨大人要看看承业的……尸体。”
    然后许继业也很恭敬地叫了一声,“祖母!”
    随之,许老夫人拿着龙头拐狠狠地向着地面捣去,发出咚咚之声,脸上充满的恨意。
    尽管如此,她还是忍住心头怒火给杨县令见了礼,又一一跟众人打了招呼。
    聂书瑶觉得这老人家不是一般人,更加认为许承业的纨绔之名实在是来得冤。
    “代秋何在?”许老夫人厉喝一声。
    丫鬟代秋作为证人也被衙役们带来了,闻言,颤抖着跪在了许老夫人面前。
    再然后,龙头拐一下子就朝她打了下去,“你这个害人的贱婢,今日老身要打死你。”
    一拐杖下去,代秋的额头便流出血来。
    “祖母住手!”许继业上前一步将拐杖夺在手中,许老夫人踉跄一下,险些跌倒。
    众人顿时摸了一把汗,看向许继业便带上了审视之色。
    聂书瑶却是眼睛一亮,姜不愧是老的辣!(未完待续)

  ☆、第281章 大戏开场

在聂书瑶殷切的期待下,许老夫人果然不负期望,踉跄到最后直接跌坐在地。
    然后,许家父子吓了个半死,若是她们名义上的至亲之人因此有个三长两短的话,许氏产业就别想落在他们这一脉的手里了。
    古人重孝,先不说是否真孝顺,可在外人面前他们就得表现的要多孝有多孝。为了大哥的贴身丫鬟,竟然推倒祖母,这种人搁哪儿都是被鄙视的份儿。
    许老夫人跌倒在地的那一刻便嚎啕大哭,“县尊大人,请为老婆子做主呀。我唯一的孙子没了,老婆子苦啊。十年前我儿子死的时候他可是发过誓的,要好生待我的孙子,可现在他的儿子竟然伙同丫鬟置我孙子于死地呀。”
    这个他在场之人均明白是谁,许广发当即就跪了,恳求道:“母亲,请您息怒,继业年幼不懂事,他万万不敢忤逆母亲的教导啊。”
    他这会却有些明白为何在灵堂内看不到其他人了,敢情是他这位母亲想给他们来个下马威啊。也是,亲孙子没了,想要在许家立足,没有外人的支持是不行的。
    “你给我滚!年幼不懂事?不懂事就能护着一个贱婢将老婆子推倒吗?你们是不是想让我跟承业一起办丧事啊,好让你们明正言顺将许家的一切握在手里是不是?”许老夫人这会是什么都敢说,孙子都没了,她还有什么不敢言的。
    许继业也懵了,慌忙跪下认错。
    许老夫人却不理会这些,依然蹲在地上将他们出自平妻的身份在众人面前抖了又抖,他这个嫡母落到这个地步有多凄惨也是说了又说。
    当年的平妻是她一生的恨,好在那人死得早。要不然这许家早就没有她这一支的份了,可惜自己儿子又是个短命的,孙子也在某人的“教导”下变成了个纨绔。好在家里的管事权一直都把在自己的手里,要不然还做不到今日灵堂无人这一幕。
    跟着来的一群人无意中听到了许家的某些秘辛,都觉得不虚此行。商场如战场,要说这些经商之人有多和睦,那是没有的。别看平时见面嘻笑自然。暗见里没少给对方捅刀子。
    聂书瑶看到时间差不多。便上前将许老夫人扶起,轻声道:“老夫人您先消消气,依我看啊。这事情没那么简单。所以咱们县太爷来了,我想只要他出马,离此案真相也就不远了,不如咱们就在这灵堂审案如何?”
    “你是……。”许老夫人哭累了。也就顺着她起身。
    聂书瑶道:“小女子姓聂,就是许二少爷状告之人。说是我昨日下毒害死的许大少爷呢。”
    这话说出,许老夫人却没有怒,而是嘿嘿一笑,指着许继业道:“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呀。害死兄长不算,还想从外面找个替死鬼?真是丢了我们许家的脸面。”
    她心里怒呀,当初那位平妻得宠之时。她跟儿子过得是什么日子?好在死得早。
    许广发知道他这嫡母的恨,他也恨。当年亲母离世后可是过了好一段苦日子,便再次劝道:“请母亲消消气。继业这孩子就是看不得血,不是他偏袒代秋,只是这代秋乃是重要的人证,没有她无法知道承业的死因啊。唉,继业也是心太软了,要不然也不会听到风就是雨地跑去县衙。”
    这话几层意思,聂书瑶不去追究,她知道许广发服软了。不过,这跟她没关系,她只是负责把戏演完,揪出来杨州之前说他们已经身亡之人。
    “哼!起吧。你们跪着给谁看?是想让外人说我老太婆苛责你们吗?”许老夫人冷哼道。
    随之再次向杨县令施礼后告罪,恳求在灵堂审案,还她孙儿的清白。
    杨县令点头同意。看许老夫人对聂书瑶的态度就知道这许继业或许是真在冤枉人,如此岂不是让他差点成了不义之人,便对许继业有了几分恼怒。
    灵堂很大,许老夫人一声令下,便有下人搬来了座椅,临时的公堂就这么成了。
    虽然边上还有个棺材,但能有万贯家财之人哪个不是经历了众多风雨,一口棺材还不能吓倒他们。
    一众长者坐在一排太师椅上,在最前面的是杨县令,小辈们则是站在一边。只是许老太太是许家最年长者,她落座了本来有个位子的许广发就不能坐了。
    跪着的人只有略作清洗的代秋,她的脸色更加地苍白,本来饱满的唇也变得失去了颜色。只这一样就让她的清秀生生去了三分,这会再看她只是个普通的丫鬟罢了。
    杨县令第一个问话道:“代秋,你将昨日许承业要吃蟹的情景详细道来!”
    “是!”代秋趴在地上行礼道:“昨日晚间大少爷怒气冲冲地回到房里,口中说道,‘什么为了我好,分明是想让我不好过罢了,不让吃我偏吃。’就非要吃蟹不可。奴婢不得已就吩咐厨房做了,为此还挨了大少爷的打。”
    她捋起衣袖,在手腕间有一道淤青,仔细看去,却是用手使劲勒的。
    许老夫人接着冷哼,“假惺惺!谁不知你不满我孙将你从二少爷那里要过来呀,昨日是你故意准备的蟹吧。”
    代秋惶恐地摇头道:“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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