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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佳谋-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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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书瑶觉得古人真残暴,动不动就打断别人的腿,楞子跟宋青也常将这话挂在嘴边,没想到江婉儿也是。便提议道:“要不,你给自己画个妆,也给宋大哥画画吧,还有江大哥,省得那昏官事后找我们的麻烦。”
    “嗯,好主意。”
    江婉儿说着便动手了,先给江毅弄了个丑脸妆,又给宋云飞画得更加地精神漂亮。最后再将自己白净的脸抹得黄了几分,再添上几粒雀斑,眼皮拉了拉,一个好端端的大姑娘变成了受气的小丫鬟。
    聂书瑶觉得江婉儿故意黑江毅,对她的小心思了然于心,只是她干吗把宋云飞往好里画呀?
    宋云飞长得本来就不丑,这会看他好像比前更好看了,容貌不再稚嫩,从大男孩往男人转变了。今天他穿一件藏青云锦的圆领袍服,腰间革带,系一块上好成色的玉佩,收起眼神中的痞赖样,倒真有几分风光霁月的味道。
    聂书瑶笑着点头,“宋大哥这个样子真不错。婉儿……。”
    “咚!”正在这时马车停下,打断了聂书瑶想说的话。
    江婉儿是知道她想说什么的,无非是夸奖自己画的好,可她的用意就在这里怎能承认呢。笑道:“还是姑娘会说话,宋兄这个样子可是入了姑娘的眼了。”
    “真的吗?”宋云飞傻傻地看向聂书瑶。
    “咳!”聂书瑶尴尬地咳嗽着。
    江毅则是看着江婉儿直摇头,看来小师妹还是那么贪玩啊。
    再然后,聂书瑶还是没能解释她刚才说的话,马车帘子打开,刘铺头喝道:“县衙已到。下车吧。”
    宋云飞第一个喜笑颜开地下了车,然后将手伸出去想扶聂书瑶下车。
    聂书瑶可不想再让他有什么误会了,好在江婉儿也没忘记她的随从职责,先一下跳了下去,伸手道:“小姐,县衙到了。”
    聂书瑶整了整帷帽,扶着江婉儿的手下了车。淡然道:“刘铺头。这里是县衙内堂?”
    “正是!”刘铺头大声道,丝毫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妥。但他还是看了看宋云飞三人,好像哪里不大对。但他左思右想还是没想到哪里不对。
    江婉儿低着头,嘴角微微一笑,她的化妆术可不是一般人能看得出来的。
    “哦,那请头前带路吧。”聂书瑶垂下眼眸。勾了勾唇角,不妥的地方多了。
    走到一脸尴尬地宋云飞跟前。使劲捏了一下他的胳膊,示意这里是县衙,不是来玩的地方。
    宋云飞这才又露出了笑容,在他看来跟书瑶无论去哪里都是很有情调的。哪怕这里是审犯人的县衙。
    最后下来的江毅则是连连打量着县衙布局,跟极有可能藏人的地方,保护众人的安全是他的责任。
    聂书瑶跟在刘铺头的身后。哪里也没看,她知道今天若是走不出这个县衙也别想再走出去了。这县太爷分明是想让他们顶罪。
    试想能用得起四轮马车的人可都是富贵人家。这个年代的有钱人大多都有势,没势也能买势。花点银子找替死鬼不是难事!
    来到大堂,聂书瑶隔着帷幔看向高坐在大常上的县令,这一看让她吃了一惊。此人二十几许的年岁,乍看一下清秀儒雅,细品却感觉在这个面相下藏着薄情寡义。不过,甚是面熟。
    “大胆!见了县太爷竟不跪!”
    一声尖叫,让聂书瑶回过神来。再看向那说话之人,她终于记起这是谁来了。
    未待聂书瑶回话,宋云飞也明白在车上聂书瑶为何问他官职的事了,昂首问道:“请问大人官居几品?”
    县令一听,眉头顿时皱到一块去了,心中有不好的感觉,可还是鬼使神差地答道:“正八品!”
    这官阶可是他的心病,若不是恩师说在这里为官对他的助力极大,他也不会甘心情愿的来此。不过,天高皇帝远的感觉也还不错,上任一年多让他真正体会到了土皇帝的滋味。
    宋云飞的出现让他头一次有了紧张感,他以往的谨小慎微才得来如此地位,莫不是最近哪里出了错?
    “在下从六品!”宋云飞冷笑道。
    县令的眼皮突地一下跳了起来,马上起身道:“不知这位同僚因何跟这几个犯人相处,这让下官很为难呀。”
    宋云飞道:“不必为难,是就是非就非,在下相信,白的变不成黑的。你看还需要跪吗?”
    县令大手一挥,“来人,看座。”
    自有周边衙役给宋云飞搬了张椅子。
    宋云飞是坐下了,可刚才喊叫之人却来到聂书瑶跟前,就想动武,“你这犯人,见了县太爷为何不跪?”
    聂书瑶帷帽并未取下,无视这个跳梁小丑,不紧不慢道:“敢问大人,民女犯了何罪?”
    县令一拍惊堂木,喝道:“有人状告你等犯了杀人大罪,还不从实招来,免得受皮肉之苦。”
    他也知道今天有位从六品的不知名的“同僚”,这事是不能善了,希望这女子是个无知的,吓一吓就能认了罪。
    聂书瑶冷笑道:“是吗,可我等怎么不知?敢问大人,我们是在何处犯了杀人大罪?死者是谁?凶器可在?动机是什么?大人可知?”
    一连几问让年轻的县令一楞,握着惊堂木的手怎么也拍不下去了。
    而他的狗腿子,刚才呵斥他们不跪的狗头师爷却站出来道:“你这刁民,见了县太爷不跪不说,竟敢咆哮公堂。来人啊,给我打!”
    “呵呵!”聂书瑶接着冷笑,低声道:“苏茂,你不是在朐县被吴大人发配边疆了吗?难道圣上曾经大赦天下过?”(未完待续)

  ☆、第245章 原告变被告

苏茂一听这话吓得面色发白,手脚颤抖,“你,你到底是谁?”
    没错,这人就是曾经在朐县逼自家亲妹子,改嫁给眼前这位县令的苏茂。此县令则是跟先前的铜镜小人案撇得一干二净的柳如渊了。
    聂书瑶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点出苏茂的身份。而端坐大堂的柳如渊听不到,只觉得苏茂有些奇怪。
    聂书瑶再次小声道:“苏茂,你若识相的话就不要步步急逼,到时别怪我将你的来历抖出来!原本发配的犯人竟然藏身在睢陵的县衙,这里面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看来这位县太爷的官是做到头了。”
    苏茂马上明白过来了,同样低声道:“不知姑娘的意思是……。”
    “我不想跪!”聂书瑶直言道。
    “好,只要你不乱讲。这个我来想办法。”苏茂咬牙道。
    聂书瑶嘴角一弯,“尽快解决。”
    原本她还想着怎么为自己辩解,这会手中却抓到了个大大的把柄,这种握着别人小辫子的感觉真好!
    “啪!”惊堂木再次落下,柳如渊道:“师爷,可问出什么来了?”
    苏茂马上颠颠地跑到他的跟前,笑道:“大人,此女颇有些来历,你看我们是不是抓错人了?”
    柳如渊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低声道:“师爷,你是不是收受贿赂了?如今是非常时期,你给我老实点!”
    “这……,冤枉啊,小的一心为了大人的前程着想,真的是冤枉呀。”苏茂擦了一下额前冷汗。他今天真是两面不是人啊。
    当柳如渊知道宋云飞是从六品的官身时,就不能像往常那样断案了。便也给了苏茂一个面子,虽然此人贪财又不仗义,可也是他的左右手,一些事情还得他出面比较好。
    如此,聂书瑶倒也是不用跪了。她再次开口道:“大人,请还民女一个清白。”
    柳如渊蹙眉。这还没问案的就倒打一耙。此女看来真不是一般人。
    他惊堂木再拍,“堂下何人,大堂之上竟然还戴着帷帽。是不是太不把本官放在眼里了。”
    聂书瑶冲他行了一礼,回道:“大人,我乃普通女子,但却未曾订亲。这帷帽揭不得。要知道男女受授不清啊,大人。这可是圣人之言。”
    “这……。”柳如渊还是头一次遇到这事,一时竟无法反驳。只好再次拍起了惊堂木。
    “你说你们未曾出手杀人,可为何十里坡出现了四轮马车印儿?而且还有幸存者看到你们了。”柳如渊只好再次将话题拉了回来,现在他是官。对方是民,他有足够的底气审案。至于那位自称是从六品的年轻人,一会再来核实他的身份。若是假冒的,别怪他一网打尽了。
    聂书瑶道:“大人。四轮马车可不是只有小女子一人有。这车源自朐县的聂氏车行,据我所知,这样的马车已经售出十几辆之多。难道一个四轮马车印儿就能判断我们杀了人吗?”
    柳如渊冷哼道:“可你们的马车第一时间了出现在睢陵,这就证据。”
    聂书瑶依然淡淡地说:“大人,这不能算是证据。大人可在我们马车上搜出什么来了?我们的马车上可有血迹及打斗的痕迹?听闻十里坡被屠村,那里可是住着十几户人家,至少也有二十几人被害吧。如此多死难者,难道会是我等弱质女流做的?大人千万别被狡诈之人蒙了眼。”
    “啪!”惊堂木又在落下,柳如渊大喝道:“是与不是,本官自有决断,岂是你一介女流之辈可以质疑的?”
    此话一出,两边站立的衙役很配合地“威武”起来。
    宋云飞看不得聂书瑶受气,听到这声音很没好气地说:“威什么威?吵死了!”
    然后,衙役们马上闭嘴了,这让柳如渊很受伤。
    他还可以质疑宋云飞的身份,可衙役们却知道自家大人是正八品,而这位公子却是从六品,怎么看都好像是这位公子的官职更高,所以很干脆的闭嘴了。
    聂书瑶嘴儿一弯,竖了个大拇指给宋云飞,后者看到后心情马上好转。
    柳如渊的面色更黑了。
    聂书瑶也知道适可而止,说道:“大人既然有人证,就请人证出来指认我们吧。而且小女子也有话问这证人,我们女子的名节可是大如天的,不能就这么被人不明不白的污了。”
    她觉得十里坡是不是真的存在还待考证,很明显柳如渊是想让她认罪。但她是谁?若是轻易放过诬告之人岂不是丢了她侦探的身份。
    “好。那本官就让你们心服口服?”柳如渊惊堂再拍,“带人证上堂。”
    “带人证上堂!”传话衙役一个个传下去。
    不多时便有一个穿着短褐的年轻后生进来了,他一进大堂便跪地大哭,“大老爷啊,请为我们十里坡死难的乡亲们报仇呀。”
    柳如渊道:“堂下所跪何人,抬起头来回话。”
    那人抬头起来道:“小人罗大郎,家住十里坡。昨天傍晚,一伙匪徒来到十里坡,见人就砍。小人因为闹肚子蹲在茅厕里才免过一劫。可出去一看,就吓傻了,我大哥大嫂还有邻居全都死了,呜呜……。”
    聂书瑶转身看向他,问道:“罗大郎,你可看到是谁动的手?”
    罗大郎摇头,“小人在茅厕里没看到。”
    聂书瑶马上冲着柳如渊道:“大人,他说没看到。可大人为何说我们就是凶手呢?难道大人知道真凶是谁?想拿我们顶罪吗?”
    柳如渊还没来得及发话,只见聂书瑶又接着说:“小女子以为真凶一定是十分有权势之人,要不然柳大人不会如此草草定案。据小女子所知,定做四轮马车之人有不少人就是权势极大之人,比如曾经的庞巡抚……她的女儿庞玉娟!”
    聂书瑶故意往大里说。她知道柳如渊是庞太师的门生,想来对庞玉娟也不陌生。
    果然不出所料,听到这话柳如渊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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