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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宠上心头-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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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奖励你的。”
  “既然是奖励,那就多奖励一点吧,毕竟我都为你舍了后宫佳丽三千……”
  隋昭城不容安沅说什么,再次急促的吻上去,两人就站在御花园吻的难舍难分,寒风夜色中热情似火。
  回了昭沅宫,方才收受了好处的隋昭城,哪里有这么容易放开安沅,两人还未沐浴更衣,安沅便被隋昭城抱进了寝殿。
  一夜春宵,自然美哉!
  既然这事儿已经差不多定下,安沅也就要着手准备了,那些人留下,哪些人放出宫去。
  安沅找来了林嬷嬷,准备听听她的意思。
  “嬷嬷,我想着是先让年过二十的宫人优先出宫,采取自愿原则,大多数人应是不愿留在宫中的吧”
  “娘娘,奴婢想着,恐有人许多人不愿意离宫,在宫中有月例银子拿,也不用做多少活计,可比在宫外舒服。”
  要是之前,许是大多数人都愿意离宫,只是现在情况不同,宫中清闲的很,也不用伺候主子。
  “也是,”安沅想了想,“不如这样吧,出宫便许下一些银子,当做是离宫费,年岁小些也更好找姻亲,给些银子让其出宫嫁人去。”
  “嗯,娘娘想的周到,这是可以的,找一个好夫家,还是很多人的念想。”
  有些银子傍身,出宫嫁人也更好些。
  “还有一个问题,宫中虽然主子不多,但是六宫各司其职,每个地方都需有人负责,我想着让准备出宫的宫人先把下面的人培养起来,待下面的人能接手了,再出宫去。”
  林嬷嬷频频点头,脸上浮起满意的神色,显然是对安沅的想法很赞同。
  “娘娘,奴婢觉着您的法子已经很好了,奴婢倒是帮不上什么忙。”
  “我年岁不足,想法不如嬷嬷成熟,要过了嬷嬷的眼,我才好准备。”安沅很是信任林嬷嬷,总觉得两人有莫名的亲近感。
  “若是这般,奴婢倒有件事儿想和娘娘说了,之前宫中有些宫婢被主子罚了,有些是被禁止放出宫去的,也被发配到又苦又累的差事,不如借这次机会,一同放出去吧!”
  “竟然有这样的吗?我从来不知道,不管以前做了什么,也无需在宫中耗费一生,那我便也把这些人纳入单子吧 ”
  安沅心里也有几分明白,那些被罚的宫婢,十有八九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只是没让主子满意就是。
  现在主子都不在了,也实在是没这个必要在宫中浪费年华了。
  “奴婢曾识得一宫婢,就是因为得罪了先淑妃,被罚入了掖庭,现在想来也有三十年岁了。”林嬷嬷眸子里流露些伤感,好像是无奈且悲伤。
  “那嬷嬷可以去告诉她这个好消息了,想必会极欣喜的。”
  安沅想着,既然要做这个事儿,不如做的圆满些,要节省开支,也要让民心向着。
  “有娘娘坐镇后宫,大理必然会越来越好的,大理有娘娘,实是福气。”
  “嬷嬷严重了,我只是想让大理越来越好,这样太孙殿下也可以轻松些。”
  既然和林嬷嬷也商量过了,安沅便把单子递给隋昭城看看,然后一边把消息透露下去。
  隋昭城看过后,安寝前两人在床榻上,隋昭城抱着安沅和她说这件事情。
  “卿卿,皇祖父和我说了,大概五月便会把皇位禅让于我,我想着就那时再借这个由头大赦天下。”
  “这样快吗?皇祖父是身子不适吗?”安沅抬头望着他,眼底是担忧。
  “不是,皇祖父身子倒还硬朗,只是想安享晚年了,不想再劳累了,其实去年就想把帝位传给我了,只是想着你才来大理,就坐上皇后的位置会让你不安。”
  隋昭城说着,把安沅往上提了提,在她额头烙下一吻。
  “哦哦。”这是第一次隋昭城提到这个事情,安沅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呢。
  未来大理之前,安沅真的以为自己就会是隋昭城后宫的一枚棋子,也从来没想过会做隋昭城的皇后。
  太孙妃和皇后意义不同,做了皇后,那就真的是大理的国母了,国母不能轻易废除,也能看出隋昭城是真的有把自己放在心上。
  “傻了”隋昭城见安沅没说什么,有些奇怪。
  “没,我困了,休息吧”安沅觉得自己还是不要把之前的事儿说出来,不然隋昭城又得气自己了。
  过了几日,安沅把放宫婢出宫的消息宣布下去,六宫震惊,一时之间后宫都热闹起来了。
  安沅也欣喜,觉得这件事情也就这样了,会如此顺利的进行。
  只是,没这么简单……
  一大早儿的,安沅还在洗漱上妆,便看见如棋略带焦急的面色进来。
  “娘娘,内宫出了人命!”


第41章 
  “怎么会?”安沅拧眉; 后宫就自己这一个主子了,还能有勾心斗角的事儿吗?
  “掖庭的一个叫碧秀的宫婢,投井了; 被早起打水的宫人瞧见了; 已然是没了性命的。”
  如棋是如何也想不通,马上就要被放出宫去了; 怎得现在这个时候会投井呢?
  “是自己还是旁人害的”
  掖庭就是宫中所有粗活累活集一块儿的地方; 基本上入了掖庭的都是些犯了事儿的宫人。
  也是林嬷嬷提醒; 安沅也把里边的宫婢考虑进去; 难不成是不愿意出宫吗?
  安沅怎么也想不明白; 既能离开掖庭又能得到银子出宫,何乐而不为
  在这个节骨眼上投井,若真是因为放宫女出宫这个事儿,被百官知道,又有的折子写了。
  “仵作还未到,方才是掖庭的管事来传的话,奴婢也不大清楚。”
  “现在去查,看看这个宫女和谁有牵连; 为何会投井。”
  “是; 奴婢这就去。”如棋应下; 退了出去。
  一直到早膳后; 安沅的眉就没松开过,今日隋昭城刚好宫外有事,一大早就出宫去了; 林嬷嬷也不见了影子。
  如今遇到这样的事儿,安沅一时之间都不知该如何做,这还是第一次遇到出人命,虽然是一个宫婢,但也是一个生命啊。
  安沅坐在殿内,等着如棋回来,掖庭方才出了人命,安沅不好去的,没有哪个主子屈尊降贵去看一个死了的宫婢,还是掖庭宫婢,传出去也不好听。
  “娘娘。”林嬷嬷从外边进来福身行礼。
  “嬷嬷可来了。”安沅见着林嬷嬷,终于松泛了秀眉。
  “嬷嬷可听说了掖庭一个宫婢投井的事儿吗?”安沅急着询问林嬷嬷拿主意,都未注意到林嬷嬷异样的神色。
  “娘娘,碧秀就是之前奴婢和您说认识的那个宫人,没想到……没想到会这样啊!”林嬷嬷声音微颤,大概方才去看过碧秀了。
  此时安沅才发觉林嬷嬷面色沉重,身子佝偻着,老态一下子就显了出来,年岁到了,最怕的就是生离死别吧!
  “嬷嬷坐下说,仔细和我说一遍吧,我才好瞧瞧是谁害了她。”安沅扶着林嬷嬷坐到椅子上,让明琴上了热茶。
  “碧秀之前是在先慧妃的玉溪宫做二等宫女的,和奴婢有过交情,来往密了几分,被先慧妃发觉了,以为碧秀是先皇后的人,一怒之下送去了掖庭。”林嬷嬷回想起当年的事儿,犹是觉得后悔,早知道就不来往了。
  “奴婢当时带着太孙殿下在先皇后宫中,本想找先皇后救碧秀,可奴婢和先皇后情分不足,且得顾念着太孙殿下,并没有开这个口。”
  其实开了口也没用的,先慧妃睚眦必报,若是先皇后救出来的,必然认定了碧秀是先皇后的细作,哪怕出了掖庭宫,先慧妃也不会放过她。
  “之前奴婢提这一嘴,也是想着,若她能出宫,奴婢再给她备足银子,奴婢也安心些,前些天奴婢和她说的时候,就发觉她有些奇怪,可奴婢也没多想,谁知道……唉!”
  林嬷嬷叹了口气,计划赶不上变化,明明想的好好的,谁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
  “那她是不愿意出宫,所以才投井的吗?”
  安沅有些疑惑,若实在不愿意出宫,和林嬷嬷说说,知道林嬷嬷和昭沅宫的关系,稍微求个情,自然也就不会硬逼她出宫。
  “奴婢觉着不像是自己投井,掖庭是真的苦差事,谁都恨不得早早离开,如今有机会离开了,怎么会想不开呢?”
  “那嬷嬷觉得是旁的人害她”
  “唉,奴婢也不清楚,出宫几年了,奴婢也不大知道她近年来的情况。”
  “嬷嬷别担心,定然会查清楚的,若是被人害死,我会还她一个公道的。”
  林嬷嬷点头应下,表情还是忧惧的,其实安沅也觉得这话没什么用,人都死了,公道还有什么用呢?
  看来宫中还得把宫规加强些,若真是他人故意害人,就太过大胆了,在宫中还敢这样猖狂,这样的事情是不能有第二次的。
  “是奴婢不好啊,若奴婢不提,至少她也就还活着。”
  “嬷嬷别自责,事已至此,自责也无用了,还是尽快查出真相才好。”
  安沅安慰了林嬷嬷一会儿,林嬷嬷退下去休息了,年纪大了,又面临白发人送黑发人,难免悲伤。
  林嬷嬷才退下去不久,如棋就回来了。
  “娘娘,仵作说碧秀身上并无其他伤口,瞧着像是自己投井的。”
  “她年岁如何”
  “已三十有余,在掖庭仍旧是有名打扫的宫婢,奴婢觉得奇怪,这么多年了,怎么也不会还是宫婢。”
  “不奇怪,有人故意为难她呢。”既然先慧妃看她不舒服,自然不会让她往上爬。
  “可有其他可疑之处”
  “有……就是,”如棋有些犹豫,“听说碧秀有一对食,是御马场的太监。”
  “对食”
  虽然也听说宫中有些宫女太监会相成对食,可一般也是要上面同意,不然是那不能私自这般的。
  再者,碧秀一个在掖庭的宫婢,又得罪了先慧妃,怎么有人敢和她私自成为对食呢?
  “碧秀姿色如何”
  “奴婢去瞧的时候已经看不大出来了,但是听其他宫人说,碧秀是个有几分姿色的,也因此受到过排挤。”
  “那就是了。”英雄难过美人关,若是碧秀有姿色容貌,那那个太监看上了也不足为奇。
  “碧秀性子如何,可有得罪过人?”
  “听说平日里碧秀都是独来独往的,不怎么和其他人待一块儿,虽不得旁人喜欢,但是得罪人还是没有的。”
  没有得罪人,进了掖庭一般出不去,那是被人害死的几率又小了些。
  “那个太监如何”既然碧秀和他是对食,碧秀死了,他理应很难过才是。
  “奴婢未见到那太监,且这对食的事儿也是旁的宫人偷偷的与奴婢说的,这些事情,若没有得到主子的同意,是不能见光的。”
  那太监大概也就当没有碧秀这个人,反正宫中最不缺的就是宫婢,碧秀没了还有其他人。
  “也是,若是上面想追究,那他也难逃一劫。”
  安沅想了想,若按林嬷嬷所说,碧秀实不该是一个会自杀的人,不然在掖庭受苦这么多年,想解脱早就该投井了。
  偏偏这个时候,都要出宫了,却想不开,也些可疑了。
  “如棋,你带着两个力气大些的宫人,去御马场找他,看看他知不知道这件事儿。”
  安沅还是不相信碧秀会自己投井,若是其他人,那嫌疑最大的就应该是碧秀的那个对食了。
  如棋走了以后,安沅兀自坐着,这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还是一个生命。
  也许在许多人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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