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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容氏楚虞-第61章

小说: 容氏楚虞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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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临脸上有些为难,朝男人嘟囔说:“公子,咱们这样做…未免也太不君子。”
  容庭嘴边荡起一抹冷笑:“君子?”
  路临忙闭上嘴,生怕又惹恼了他。
  也是,公子这人本就没有君子的品性。
  何况这回要不是夫人压着不让将事情闹大,这肖眠眠怕是要丢掉半条命。
  路临朝路边几人使了个眼色,那几人便立即掉头往首饰店里去,眼瞧着肖眠眠就要进去,几人仿佛不长眼似的,偏偏往她身上撞去。
  这几个粗糙的大汉,肖眠眠吓的抬脚一跳。
  其中一人甚至痞里痞气的摸了她的腰间一把,直将肖眠眠吓的脸都白了。
  为首的那人抬脚先走,其余人方才收敛着性子跟上。
  肖眠眠拍着胸口,眸中都蓄满泪水,全然是被吓的:“这些市井流氓!”
  忽然,她脸色苍白,蓦地一滞。
  原拍着胸口的手亦是冷不丁停在半空中,身子瞬间僵住。
  明翠不明所以,轻唤了声:“娘子?
  ”
  “啊!”肖眠眠猛地一跳,破口大喊了出来,她紧紧拽住明翠的衣袖,其余的地方动都不敢动:“蛇,我衣裳里有蛇!快叫人啊!”
  肖眠眠喊的嗓子都破了音,将周边人全都引过来瞧。
  那蛇钻进她里衣里,在她胸前背上四处乱窜,湿漉漉的触感,实在将她吓破了胆。
  肖眠眠哪里还顾得上别的,只伸手去解衣裳的扣住,试图将蛇从里头弄出来,全然不顾这模样有多狼狈。
  路临看着不由摇了摇头,公子可真狠,这样一来,不出小半日,全京城都会传,魏家姨娘当众在街边脱衣,这女人家的名节哪里还保得住。
  容庭放下茶盏,只淡淡吩咐道:“去给魏栋才知个声,让他来瞧个热闹。”
  路临狂摇头,啧啧啧,这下真是有热闹瞧了。
  容庭回路家时,陈梓心恰好要离开。
  二人相视一眼,容庭的脸色并不大好看,若不是魏家自家那点破事,哪里要那丫头受这个委屈。
  陈梓心想的却非如此,方才楚虞与她细说了这事后,陈梓心一阵后怕。
  她脸色纠结的走近两步,咬了咬唇道:“不是我做的,我会查清楚,还楚妹妹一个公道。”
  容庭只瞥了她一眼,也没回话,抬脚便要进去。
  陈梓心忙喊住他:“二哥哥,若是没有楚虞…”
  “你信不信我让你和那妾室一样?”容庭冷笑道。
  陈梓心懵了一瞬,妾室?
  肖眠眠?
  肖眠眠怎么了?
  秋苑里,几个丫鬟往里头提了几桶冷水。容庭进屋里时并未见有人在,跟着去耳房一瞧,只听到青陶在劝:“夫人,这冷水泡久了身子受不住的。”
  楚虞抱着手在胸前,冷的直抽气:“你别唠叨了,快出去。”
  她宁可冷着,也不痒着,实在太折磨人了。
  青陶还在嘟囔:“可是夫人,您身子、”
  “出去吧。”
  青陶冷不丁一怔,往珠帘那儿出声的男人望去,忙就应声退下,半个字都不敢啰嗦。
  楚虞亦是被他吓了一跳,当即扭头去够小几上的衣裳,脚底一滑,整个人跌进了桶里,手肘磕在桶沿上,疼的她哼了两声。
  容庭眉头攸的一蹙,直将人从水里捞出来:“你躲什么,哪里我没瞧过?”
  姑娘浑身都细嫩细嫩的,这么磕一下就红了,容庭忍不住用拇指揉了揉,直将那淤血散开。
  随即不顾姑娘的挣扎,直将人从水里抱了出来,蹭自己一身水也毫不在意。
  楚虞惊的拉住容庭的衣领,恨不得将这人的衣袍扯下来盖在自己身上,可怎么遮都遮不住。
  容庭将人放在床上,又掉头去柜上拿药膏,冷着脸走,冷着脸回来,仔细将她背上的水渍擦干后,方才一寸一寸地儿都涂上药。
  他低低说了句:“涂药好的快。”
  楚虞应了声,默默拿起被褥遮住身子,只留下个背对着她。
  好半响才问:“容庭,你方才去哪儿了?”
  容庭没答话,除了还仔细给她擦着药,是理都不理她。
  楚虞又问了句:“你生气了?”
  还是没人应声。
  不知是不是身上痒,她嘴上便不停嘟囔着什么,好来分散注意力,容庭不搭理她也无碍,姑娘自说自话道:“你今日在秋苑用晚膳么?”
  男人的指尖在她背上一顿,动作忽然重了起来,嗓子暗哑:“林楚虞,别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哥哥真的不是正人君子,不是什么高大上的人设,男主光环也不太亮,真是我写过最惨的男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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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6 章

  66
  闻言; 床榻上的姑娘背脊一僵; 真就闭了嘴。
  容庭像是火烧眉毛似的,火急火燎的给她涂完药; 屏着呼吸扭头就踱步到小几那儿,兀自倒了杯冷茶。
  楚虞若有所思的扶好被褥遮着肩,她嫁给容庭也一月左右了,这人当真是改了性子,这么长时间也没去那些个秦楼楚馆饮酒作乐。
  “夫人。”邹幼在门外犹豫不决的轻敲了两下门。
  楚虞不便叫她进来; 只好朝门外道:“何事?”
  邹幼顿了一下; 压低了声音道:“淮家来人了,淮夫人与淮少夫人都在花厅候着; 说是上月错过了姑娘成亲; 来恭贺一声的。”
  听到淮家,楚虞下意识瞥了容庭一眼,果不其然男人也是冷眉冷眼的看过来。
  容庭径直起身打开门,邹幼在外头吓了一跳:“公、公子?”
  “淮景阳也来了?”
  邹幼狂摇头,啧,瞧瞧这副要跟人拼命的模样,她咽了下口水:“就只淮夫人与淮少夫人来了。”
  容庭脸色这才缓和一些,不过现下,只要沾个淮字,那都是他心头的一根刺。
  “叫她们滚,夫人病着。”
  “是,是。”邹幼憋着气小跑了到长廊拐角处; 拍着胸脯缓和了半响。
  屋里,男人一回身就看到床榻上的姑娘一动不动的盯着门窗瞧,冷不丁笑了下:“淮景阳没来,很失望吧?”
  楚虞抿了抿唇,当时分明是他自个儿瞎猜,她也就顺着瞎说了两句,没曾想这人当真了,不仅当真了,好像还往心里去了。
  他莫不是傻的么,淮景阳要真于她千般万般的重要,她怎会答应祖母嫁到路家来?
  楚虞淡淡收回目光:“没有。”
  容庭嗤笑一声,并不信她。
  不过不管怎样,人他都已经吃干抹净了,她再怎么想也无用。
  …
  足足用了三日,楚虞身上的红疹子才消下去,只留下淡淡的印记。
  总算是好的差不多了,陈梓心也是算着日子派人给路家下帖子的。
  都知道魏家纳妾闹的腥风血雨的,而且正室与外室都怀了跟着,这可叫外人看了个热闹。
  这回陈梓心在魏家园子里办了场诗会,本着瞧热闹的心思,这次还真来了不少的人。
  容庭这几日忙着酒庄的事儿,常常是早出晚归的,楚虞便差人知会他一声,带着邹幼青陶两个丫鬟赴邀。
  她算是来晚了,到的时候这园子里早就围满了人,现在起身作诗的,是云家的小女云澜,曾经上私塾时,她就坐在前边,是个娇滴滴的小姐。
  楚虞目光从她身上收回,绕了好一圈方才瞧见陈梓心,她今日一身不显眼,淡橘色的一身长裙,一进到人群里便找不见了。
  二人相视一眼,纷纷错开目光。
  这小举动有心人自然不会放过,尤其是一旁的肖眠眠。
  她只身一人坐在不起眼的角落,今日来的都是官家女子,再不济,也是京城排的上名号的商贾女子,个个都读过书,诗词歌赋信手拈来,没人瞧得上她,都不愿过来与她说话。
  更何况,她前几日闹了多大的笑话,一个女人家,竟当众脱衣,最后还是被魏栋才拖着回了府里。
  肖眠眠今日竟还有脸面出来见客,可真是够不要脸了。
  打楚虞一进来,肖眠眠便紧紧盯着她。
  见她和陈梓心二人如陌路人一般,见着面却连招呼都不打,心下不由有也雀跃。
  明翠亦是欢喜的说:“娘子,看来我们的法子奏效了,这路家夫人,真与大夫人有了嫌隙。”
  眼看着楚虞走过来,肖眠眠保持着面上浅浅的微笑,冷哼一声:“她遭罪了这么几日,可不得把账算在陈梓心身上。”
  楚虞走近,肖眠眠将剩下的话咽了下去,扬起一张柔柔弱弱的笑脸,实在叫人很难对她生出敌意。
  “路夫人怎的不去同我们大夫人打声招呼?”
  在外也不少人喊她一声路夫人,楚虞向来不去计较姓氏的问题,毕竟如今容庭掌着一个路家,于理来说,喊一声路夫人也是没错的。
  楚虞笑着在肖眠眠边上坐下:“我这位姐姐的心思太深,我瞧不透,还是离远些的好。”
  肖眠眠一听这话便有些沉不住气了,立即回话:“是么?我上回说的,可都不是与你开玩笑的。”
  楚虞点了点头:“是我识人不清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肖眠眠再听不出来就是个傻的了,林楚虞必定是以为陈梓心要害她,要不怎会说这种话。
  肖眠眠心下欢喜,对楚虞便多一分亲近:“现在认清也不晚,你瞧那些人,都被她的模样给骗了,也不知道这夫人与她们说了什么,个个都避我如蛇蝎,我心下委屈,却也不能多说什么。”
  楚虞只稍稍抬眸看了眼,确实没有谁要过来同肖眠眠说话。
  她握着茶盏,正要喝几口润润嗓子时,青陶忽然弯腰将这茶拿走:“夫人您忘了,这身子还没好,大夫都说不宜用冷茶,伤身。”
  楚虞没回青陶的话,反而往另一处招了招手:“姚姐姐。”
  是姚骊。
  姚骊闻言望过来,她对楚虞这姑娘是极有印象的,是个机灵的姑娘,从前在诗会茶会上二人也对过几回诗,虽说算不上太熟,但也不是见面不打招呼的交情。
  而这桌做的是魏栋才那个小妾,姚骊打心眼里瞧不起她,本不想过来降了身份,但既然楚虞在这儿,她便也没什么好介意的了。
  姚骊如今可是深得女人家的敬佩,胆敢休书给自家夫君,可没几个人敢做。
  她将姚骊叫过来,是因众人皆知姚骊是个爱打抱不平的,肖眠眠在她面前,必定更急着揭发陈梓心,越是急,越是容易露出马脚。
  肖眠眠确实如楚虞所想的这般急不可耐,若是她当着姚骊的面揭了陈梓心的短,一会儿岂不是所有人都知晓,陈梓心为了心上人容庭,想害林楚虞性命,到时候看她还在魏家呆不呆的下去。
  是以,肖眠眠很是关怀的问道:“听说前几日路夫人闭门养病,可有大碍?”
  姚骊闻言,也看了过来。
  楚虞抿唇笑笑,摇着头道:“误食了不该吃的,现下已然大好了。”
  不等肖眠眠再说话,邹幼却在后头埋怨一句:“怎么就大好了,夫人可真不拿自个儿身子当回事,大夫都说险些去了半条命,若不是发现的早,恐怕就…”
  楚虞蹙着眉头瞧了邹幼一眼,邹幼便低头噤了声。
  反而是肖眠眠听了邹幼的话,手中的茶盏险些打翻,半条命?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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