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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并蒂择凤-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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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派人给李叔传个话,明日我去见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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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阑点了点头,没说什么,这世上能让锦月亲力亲为的本就没几个人,慕珏那小子,也不知那辈子修来的福分,得了这么一个愿意为他做任何事的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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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晋州那边可有什么消息,傅风致早就该回来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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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月朝着床榻上叠放的两枕头靠了靠,也只有跟叶阑说话时,她能如此的放松,不必察言观色,不必暗自揣度他人的言下之意,更不必防备着那人将她看穿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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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州城破说来也快有一个月了,那成王被傅风致收押在了成王府的一所小院子里,倒也没亏待为难他,按照王爷该有的样子,好吃好喝的供应着。他带去的十万大军却驻扎在了晋州,一直未曾退出,根本没有回来复命的打算,如今这满朝文武都在给皇上递奏折,弹劾傅风致要造反呢,估计这件事够皇上头疼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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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月讪讪的笑了笑,那群乌合之众,有事的时候,一个也排不上用场,无事的时候,煽风点火倒是勤快的很,也为难了墨承乾这么多年左右压制着,没出什么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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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风致会反,真是天大的笑话,我看即使他们全部反了,傅风致也会永远站在墨家身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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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说傅家百年的忠烈,从未出过一个反逆之臣,单单傅风致对皇上那份飞蛾扑火义无反顾的情意,她也绝对存不下一丝一毫的反叛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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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说不是呢,不过这样也好,让那皇帝多费些心思在这上面,对我们也不是什么坏事,必要的时候,也让我们的人,让这场热闹战线拉的更持久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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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墨承乾没有应付下这些事的心智,他这皇位早就不保了,何谈什么千古帝业,叶阑说的不错,朝中越是动荡,皇上越是没有余力去算计她,算计听风楼,但锦月也担心,这天朝根基越是显得不稳,墨承乾会更加在意那凤凰临世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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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呢?他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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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听风楼有许多高手暗中守着,不可能让南乔出事,但若他自己想出事,谁都拦不住,她那天看到的花纹,又私下翻阅了一下听风楼的资料,确认自己没有看错,便更是担忧了。她一直祈祷着傅风致不要做的那样绝,给她自己,也给南乔留活路,或许她有机会能让她承下那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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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放心,如今他没受伤,没饿着,没渴着,没病着,但其它的我就无能为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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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阑所说的其它便是心情了吧,守在心上人身边,日日夜夜看她为另一个人伤神,心情岂能好,她曾说过璎珞命易救,心难活,便是如此,这就是因果报应吗,哥哥负了她,反过来自己也落的如此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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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随他去吧,今晚你需亲自在右相府外守着,若是我料得不错,他今夜该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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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月又将身体坐直了,嘴角有一抹苦笑,有时她会怨着南乔对傅风致的痴,而她自己其实也好不到那里去,还不是一碰上那人,便分寸尽失,心中的底线,一降再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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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连鸣谦,他若来可就不好办了,据我们如今收集到的资料看,他从来没用全力跟谁动过武,但即便是这样,我们的人依旧没有把握拦住他,最好的结果也得弄个两败俱伤,我们没必要跟他,因为这些小事拼到这个程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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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连鸣谦武功不错,锦月是知道的,但却没有想到会好到这样的地步,她还本想着让叶阑过去,莫要真的伤了他,看来目前是没什么提醒的必要了,她倒是该担心一下她的人,会不会全部丧命在他的剑下,到那是时,他们可真就无力回天,彻底翻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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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他真的来了,要硬闯的话,你就……。”

佳人不在兹 第一百八十二章:几家帏幌梦魂惊

    锦月说到此刻,突然顿住,神情凝重的起了身,漫步到叶阑身边,不到万不得已,她真的不想在赫连鸣谦身上用策略。不知他们会不会有坦诚布公毫无保留的一天,会不会有互相信任不存疑的一天,若有,她愿意用一切去换。

    锦月附身在叶阑耳侧轻声耳语几句,叶阑听完诧异的盯着锦月,他不是太有把握,锦月着几句轻飘飘的话,真的能阻挡住赫连鸣谦闯进去,毕竟南宫霖对赫连鸣谦来说不仅仅是个朋友哪般简单。

    “若是,他依然要闯呢?”

    人心难测,更何况那是心智毫不输她的天朝太宰,她如今的决定无疑是在赌,赌自己在他心重的分量,有了这个分量,或许让她再牺牲什么,也就不会有任何的犹豫了。

    “若是他依然要闯,我们自然不用跟他拼个两败俱伤,放他进去,让他带走南宫霖。”

    锦月留下南宫霖,想要做什么,叶阑是知道的,为什么要瞒着赫连鸣谦,他也明白。若是让赫连鸣谦这样带走南宫霖,锦月也就没必要去苍灵冒险了,从这方面看,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但依照锦月执拗的性子,便不是什么好事了。

    “若是他真的带走了南宫霖,你有什么打算?”

    这既然是一场未定的赌局,怎么会没有输的的可能性,她既然赌得起,不管结局如何,她都应该输得起,因为这是她自找的,怨不得任何人。

    “若真如此的话,那便是我与他没这缘分,既然无缘就该早些的恩断义绝,日后天涯陌路,再无瓜葛。”

    锦月向来是可以说到做到的,这样决绝不留情面的话,是她跟自己的心,做的一场生死较量,若是赫连鸣谦这次真敢伤了她的心,怕是她以后就没心了,一个没心的人,活着跟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夜深了,你早些歇下吧,剩下的事交给我。”

    叶阑习惯了从窗子飞进飞出,但这次顾及到这屋子里刚升起的温度,难得的一次开门出去,一路上有碰上了几个揽月阁的小丫头,诧异的盯着他,一向脸皮厚的他,突然被盯的有些不好意思,他觉得他似乎太久没有去见那些小美人了。

    夜无声的静下来,白日喧嚣繁华的街道早就空无一人,唯有打更人还出来报个时辰,叶阑百无聊赖的斜斜躺在右相府的高墙上,几根黑突突的树杈垂下来,他用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拨弄着,心里矛盾着,赫连鸣谦会不会来。

    眼看着四更天都快过了,不要说赫连鸣谦,连一只麻雀都没飞来过,叶阑心想着,是不是锦月料错了,赫连鸣谦根本没打算过来。他也真够可以的,大晚上吹着冷风,对一个大男人守株待兔的,若是赫连鸣谦是个美人,他到不介意多吹几晚。

    嗖嗖嗖,一阵衣襟打风的声响突然响起,几道黑影刷刷的的从眼前飘过去,将刚刚赶来的赫连鸣谦团团围住,叶阑无力的瞪了一下天,心想着,真是不能瞎念道,好的不灵坏的灵,赫连鸣谦要不要这么听话,锦月说你会来,你还真来,都不能让他另眼相看一回。

    “呦,太宰大人来了,怎么不走正门呀,这翻墙可不符合您的风度跟身份吧。再说这时辰前来拜访右相府,也不合适不是,要不您先回去,明等右相下朝回来,您再过来也不迟,到时候我找两排的美人夹道欢迎。若您真等不及,就赶在右相上朝前过来,有什么事上朝的路上你们俩慢慢聊。”

    叶阑的话一说起来,不把人说死,也得被他烦死,这一点赫连鸣谦早就领教过,也唯有锦月可以治的住他这毛病,其他人一个字也插不进去,还有围在他身边的这些人,耳力极佳,他刚刚靠近,便围堵过来,玉和就是跟他们交的手吧,不知道玉和能不能逃得出他们的围截。

    “叶阑,你不用跟我绕弯子,我来做什么,你不会不清楚。”

    叶阑在墙头叹了口气,换了个更舒服点的姿势跟位置,朝着下面的赫连鸣谦看了一眼。他确实有副好皮囊,在这星河灿烂,月色朦胧的夜里,依旧风姿卓越,出尘绝世,原先他还不服什么峥嵘四君子,不久两鼻子两眼睛的人嘛,有传言哪般邪乎,这一一见过了,才明白真是各有千秋的好。

    “我当然清楚,若不清楚,我们这些人大晚上,在这喝西北风,我们又没这变态的癖好?不过赫连鸣谦,你想清楚了吗?”

    赫连鸣谦愕然一怔,他知道自己闯进去意味着什么,他也知道这脚一旦踏入右相府,是会知道玉和是否安好,但他跟锦月,便真的无可挽回了,原先那些美好都将只能成为回忆。

    “叶阑,我只想知道玉和是生是死,只要你告诉我一个字,我立刻就走。”

    叶阑皱了皱眉,由躺着变成了坐着,连神情都有些凝重,让赫连鸣谦心中一紧,他真怕从叶阑口中听到那个死字,他当初怎么就糊里糊涂的答应了玉和呢,也不想想听风楼是他想探就能探的。

    “你有没有想好,南宫霖生将如何,死又如何?若没想好,最好还是不要问,该让你知道的时候,你肯定会知道的。”

    赫连鸣谦握着剑的手突然一抖,他一心只想要的答案,却没敢想,得到这答案后该怎样,玉和若是安好无恙,自然再好不过,可这份试探必然会让他和锦月心生间隙,这样的间隙不知需要多少岁月,才可弥补回来,若是玉和已经不在,日后他该如何面对锦月。

    “没想清楚吧,那就想清楚再来。若是南宫霖活着,我们当时没要了他的命,现在更加不会,若是他已经死了,我们可都没有南宫家起死复生的医术,人死不能复生不是,所以说你今日知道还是明日知道,都改变不了什么的。”

    叶阑语重心长的劝解完,赫连鸣谦便沉默了,四下只有风吹衣襟的声响可以听到,所有人都在等赫连鸣谦的答案,是兵刃相见,还是各走两端,天堂还是地狱都在他一句话,都在他一念之间。

    “叶阑,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我今天必须知道玉和是生是死。”

    赫连鸣谦挥起了手中的长剑,叶阑摇着头从墙上翻跃来下,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明明一个聪明人,怎么就也开始变得死脑筋起来了呢,这一个两个的,也不知道都怎么了。

    “你说让我说你什么好,月儿不让你进去,自然有月儿的道理,你就不能信他一次,她对你的心思,别人不清楚,你还能不清楚,你就这么信不过他。”

    他也想信她来着,可玉和的命,他赌不起那份本就不扎实的信任,若因为他心存侥幸,让玉和有个好歹,他还有何颜面去见赫连跟南宫家的列祖列宗,怎么跟远游的父母交代。

    “我不想为难你,你有你该尽的职责,能不能进去,就看我的本事吧。”

    赫连鸣谦全身滕生出一股杀气,围截他的数十个黑衣人,也哗啦一声,全身戒备的将手中的剑指向赫连鸣谦。

    “听风楼最精准的便是情报,你这么有来头,听风楼自然免不了对你多加关注,我们有自知之明,你若真要想闯进去,我们这些人是拦不住你的。可赫连鸣谦,你有没有想过,若你这脚今晚真踏进了右相府,月儿跟你便只能形同陌路了。”

    赫连鸣谦握着剑的手突然开始颤抖起来,那句形同陌路像一记重雷,劈的他神智恍惚,连看眼前的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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