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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1章

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8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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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二人的交会,因为各有心事,没能放开,所以并不是很爽,但在昨夜,他们俩都各自的向对方展现了最真实的自己,结果就是一夜疯狂到天明。

而今天他又必须要来探孤拔的病他担心昨晚上给孤拔服用的药量不足,今天的探病一是看孤拔的气色如何,二是要借此机会向孤拔赠药,确保他能够完全康复。于是他只能这样红着眼睛来了。

“多谢阁下能够前来探望我,”孤拔微笑着点头说道,“医生已经给我检查过了,服过了药,现在已经感觉好多了。”

“我能问一下,医生确定您得的是什么病吗?”林逸青关切的问道。

“医生说,将军的病是一种罕见的热带赤痢。”哈维尔舰长替孤拔回答道,“另外,将军的肠胃一直不是很好,自出海之后,饮食量一直在下降,所以才会病得这样重。”

“我想知道,将军在来越南之前,曾经在某个海岛上停留过吗?”林逸青听了哈维尔的回答,不动声色的一笑,又问道。

林逸青的这一句话让哈维尔等几位舰长全都吃了一惊。

“是的,男爵阁下,”哈维尔这一次对林逸青用了敬称,“将军一直想去中途的一座海岛,舰队当时也需要补充淡水,所以我们在那里做了短暂停留。”哈维尔小心的替孤拔隐瞒了海军上将在一座无名荒岛上自己呆了一个星期的事。

“那么,在这段时间里,岛上或是附近的海面上,有什么奇怪的现象吗?”林逸青又问道。

“倒也没有什么……对了,那座岛上经常会看到淡红色的雾气,有时还会在海面上凝结,所以我们给那座岛命名为‘红雾岛’。”哈维尔回忆着当时的情景,说道。

“那我就明白将军阁下得的是什么病了。”林逸青听了哈维尔的讲述,立刻明白自己的判断是完全正确的。(未完待续。)

第八百三十二章弃子之怒

“噢?那么男爵阁下,依您的看法,将军得的是什么病呢?”哈维尔问道。

“孤拔将军和我当年得的病一样,是瘴疠。”林逸青说道,“您看到的那些红色的雾气,就是瘴气。”

“瘴气?”哈维尔等人全都一惊。

“对,其实是大量的蚊虫在聚集产卵,远远看去,仿佛烟雾一样。这时的蚊虫都具有很强的毒性,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被它们叮咬后,便会得一种恶性疟疾。”林逸青说道,“这种病在我国,被称为瘴疠。”

“您说将军得的是一种恶性疟疾?”米乐吃惊的问道。

“是的。因为我曾经得过这种病,并且差点失去了生命,因而对这种病印象深刻,”林逸青说着,招了招手,一名随从随即捧上了一个作工精美的红木盒子,“这一次我给将军阁下带来了医治这种病的特效药。”

看到这个雕工精细布满了中土传统的缠枝牡丹花纹的木盒,几个法国人不约而同的象是想起了什么,全都微笑起来。

“乾国魔盒”的故事,他们全都是耳熟能详的。

正是一个小小的乾国木盒拯救了法兰西第二帝国,以至于后来在法国民间,人们相互间赠送重要的礼物,全都会选择一个装饰精美的乾国木盒来盛装,现在俨然已经成为了法国人的一个风俗。

眼前的木盒似乎也触动了孤拔心中尘封已久的往事。

那时自己还只是一个小小的中校,而据说拿破仑三世皇帝任命自己率领一支舰队出击基尔港,一举扭转了普法战争的战局,就是因为那个小小的“乾国魔盒”……

而林逸青显然是非常了解这段改变孤拔一生命运的历史的,所以才会用这种方式向他馈赠药物。

“十多年前,一个小小的木盒子改变了法兰西帝国和我本人的命运,今天,这一幕似乎又要重现了。”孤拔微笑着看着林逸青,“我现在可以服用这里面的药物了吗?”

“这正是我所希望的。”林逸青郑重的说道。

当下孤拔要侍者取来清水,打开木箱。按照林逸青的说明,取药服用,此刻米乐和一些法国海陆军军官虽然心中未免有些担心,但看到孤拔服药之后并无异常。悬着的心也都渐渐的放了下来。

“祝您早日康复。”林逸青告辞时说道,“希望您能以无比健康的状态进行这次至关重要的和谈。”

听到林逸青要等到孤拔完全康复再进行谈判,米乐和哈维尔等人知道林逸青是不想趁人之危,不由得对林逸青都心生敬意。

林逸青从孤拔的居所出来之后,并没有回宫城。而是来到了港口的码头。

那里,一艘艘钢铁巨舰正泊于港中,海风吹拂下,龙旗和三色旗猎猎飘扬。

岑春轩走上街头,他开始试着笑着看每个人,他发现人们看他的目光也和从前不一样,变得和善友好,他在街上转了几天,竟然没有和一个人打架,他想他真的找到幸福了。

他开始试着向人们宣传上帝的爱。但他太久没有正常接触过人群了,他笨拙的靠近河边垂钓的老人或路边摊旁的大婶,可是人们都狡猾的使他陷入窘境。岑春轩发现他的刀也许快到能在片刻杀死百人,但他在和人沟通上却是个白痴。但他仍然感到幸福,即使是白痴的幸福,也比清醒者的痛苦好,是不是这座城中的很多人,已经在享受着这种幸福呢?

但岑春轩很快就发现自己错了。

“滚开!”那几个人对岑春轩说,“不走大爷一刀宰了你!”

可是岑春轩不能走,因为那几人正拉扯着那个无助的姑娘。

于是拳脚很快落到了岑春轩的身上。

岑春轩发现穿一身刚洗换的衣服挨打的滋味真是不好受。但他不能动手。因为上帝说,当一人打你的左脸,你就要把右脸也送给他打。

有人喊:“捕吏来了。”他们照打。

有人喊:“姑娘跑没了。”打的更厉害了。

直到有人喊:“他死了。”那几个人才住手挤开人群(有好几百人在旁边看)大骂着走了。

岑春轩挣扎着,发现血从自己嘴里流下来。腿也撑不起来了,但他无所谓,他的身体快对这样的伤痛麻木了。

这时一只手扶住了岑春轩。

是女子的手。那个女孩又回来了。一滴眼泪落在岑春轩的手上。

岑春轩一抖,这回他的身体却突然敏感无比,他觉得痛,心中痛。

岑春轩摆脱那个感恩的女孩。一瘸一拐回到了教堂。赵先生问他怎么了,他什么也不说。

三天的岑春轩又上了街,这次他又遇见了上回那几个人。

当他从那几人身边走过的时候,其中一个人伸脚出绊他。

岑春轩一脚踩了上去,那人的腿以一种很奇异的方式弯曲了。

结果岑春轩又和人动手了,他没带刀,就打断了那几个人每人一只胳膊或腿。

听说那几个人是什么家的公子哥一伙,岑春轩便没回教堂,坐在路边等。

越南官差很快就来了。岑春轩想了想还是没拒捕。

于是岑春轩在衙门里真的快被打的断气了。

赵先生气冲冲的冲进衙门,和越南官员讨论了一大堆关于条约与传教权之类的话题,最后在赵先生亮出了自己是法国人的事实,声称要去港内的法国军舰上申诉,越南官府才放了岑春轩,并给了赵先生五两银子给岑春轩买药治伤。

岑春轩在教堂躺了十五天。

那女孩几乎天天来看他,给他送汤,送药。看他吃下去。

岑春轩没和她说过一句话。他想不出该说什么。

这几个月里一个传闻也在顺化城迅速流传开来,关于那个红头发老外建教堂为了什么,以及他每天晚上都吃些什么。

到后来,所有的人一见赵先生就跑,小孩子哭闹,一说“赵先生来抓小孩了”就立马不敢吭声,百试不爽。

赵先生仿佛什么都不知道,还是见人就说什么主爱世人。上帝赦免罪人那一套。

但他越来越孤独。

他呆在教堂里的时间也越来越多。

只有女孩还是天天来,送汤送药。但赵先生和她讨论什么爱呀,主呀,她只是微微的笑。听着他说话。

赵先生后来就不出门了,也不多说话。整天对着神像想啊想。

那一天赵先生在教堂院子里踱步,这时一个六岁小孩追蝴蝶追了进来。

赵先生的蓝眼睛立刻亮了,他一跳一跳的帮那小孩抓。小孩笑他大笨蛋,他也不恼。和小孩一起追逐嬉耍。

有人从门外看见了。

当赵先生抓到蝴蝶的时候,一大群人也围住了教堂,孩子的母亲在门外哭天抢地,孩子的父亲带了本族兄弟冲了进来,抢了孩子就跑。

赵先生在后面追:“等等,等等,你的蝴蝶……”

孩子伸出手,怎么也够不着,于是哇哇哭起来。

一位“英雄”恼怒了,一棍子把赵先生打倒在地。其他人立刻冲了过来……

女孩从人群中冲出来:“你们不要打他!”

女孩被拉开了。

这时岑春轩走了出来。

岑春轩疯一般冲入人群。抢出已经头破血流的赵先生,躲入教堂,在他关门那一瞬,一个娇小的身影也挤进来,是那个女孩。

“赵先生,你要是死了,你会去天国吗?”岑春轩问。

这时门外有人开始叫着“放火”,象是那几个公子哥的声音。

“查,我……有个主意……好主意……每个来听布道的人……就……每人发一升米。你看怎么样?”赵先生说。

“都什么时候了,赵先生。还发什么米,他们在外边点火,要把咱们全都烧死了……”说这话的当然是女孩,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显然吓坏了。

“赵先生,我也有个想法,我要向你说抱歉了。”岑春轩说。

“你要干什么?”女孩惊讶的问,“你在说什么?”

“我想了很久,我做不到爱每一个人,因为有人得到太多。有人一无所有,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不公平的。”

“外面那些人,要我爱他们,我做不到。我知道您说的都是对的,但我就是做不到,我不要他们伤害你,就只有伤害他们。”

赵先生睁大了蓝色眼睛:“查,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知道。”

“你知道你这样做要付出什么?”

“知道。”

“你知道你这样做会……带来什么?”

“……知道。”

“我不知道!”女孩说,“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赵先生,你在这里等着,不要动。”岑春轩说,“我出去一会儿,再回来看您。”

赵先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是一直看着岑春轩。

“你……不会不回来吧?”女孩说,随即脸又红了。

“不会的,你放心吧。”岑春轩说,“我们都是一家人了。我一定回来……你……叫什么名字?”女孩低下头,忽然捂着脸跑了。

她跑到一个教堂没人的角落,放肆的哭了起来。

她又何曾真的不知道岑春轩想做的是什么,会有什么样的命运在等着他。

但她知道,劝这个人是没用的。

他只和她说了那一句话,但她好象已完全了解这个人。十五天来的默默无语,也能汇成感情的洪流么?

她真的不懂。

她只知道她也许这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这个人了。

等她哭完回去,她一边走一边想,是不是他会给外面的人打死?再也回不来了。

这个念头吓坏了她。

一直到院落,她还没拿定主意,但她想也许见到岑春轩的那一刻,她会说出自己也意想不到的话。

她回来时大厅只剩下赵先生一个人,岑春轩已经不见了。

“我做错了一件事。”赵先生叹息着,说道,“让这里的人民知道了生命的意义的时刻,原来就是将他们推向地狱的开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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