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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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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曦太后脸上的肌肉抽动了几下,她的眼神一瞬间陷入到了迷惘之中,她似乎是想要起身,但却没有站起来,她转过头,似乎想要去取茶盏,但一双手却不住的哆嗦着,手指尖刚触碰到茶盏,茶盏便给碰得掉到了金砖地面上,“啪!”一下子摔碎了。

看到茶盏摔碎,室内的宫女太监们全都颤抖着跪了下来。

第一百四十二章上达天听

“文相是昨儿个晚上去的,你怎么现在才来告诉我?”仁曦太后的声音变得嘶哑起来。

“回皇太后的话,奴才是怕……怕皇太后夜里头听了这消息,睡不安稳……”李锦泰浑身哆嗦着跪伏在那里哭道,“这一阵子,皇太后您可是有日子没睡上一个好觉了……”

听了李锦泰的回答,仁曦太后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你说的是,自从林文襄去了之后,我是好久都没睡个实成觉了,总觉得这心里头啊,不怎么踏实……”仁曦太后的眼中闪过点点泪光,“而今文相又跟着走了,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皇太后!您可千万保重,切莫伤心过度啊!”李锦泰接连叩头,嘶声道。

“文相走了,我怎么能不伤心呢?……”

“皇太后,文相临去时,留有密折一道,嘱咐奴才呈给皇太后……”

“快呈过来!”

“是!”

李锦泰起身,挥了挥手,一名小太监捧着一个木盒上前,将木盒呈到了李锦泰的前面,李锦泰将木盒的封条揭去,打开盒盖,将里面的文博川密折取了出来,捧到仁曦面前,双手呈上。

未等李锦泰走到近前,仁曦便伸出手,一把将密折从他的手中抢过,急不可待的打开看了起来。

李锦泰侍立于一旁,小心的观察着仁曦的脸色。

仁曦只看了一眼文博川的密折,脸上的悲伤之色瞬间尽去,取而代之的,是凝重之色。

仁曦看得极是专注,过不多时,她的脸上重又现出了悲伤之色。

“至忠至勤是老臣啊!弥留之际,尚要为国举贤……”

听到仁曦说出“为国举贤”这一句,李锦泰大概便猜到了文博川举的“贤”是哪一个了。

“文相啊!你……你不该去啊!你去了,可叫我们姐妹依靠谁去啊!……”仁曦流泪道。

“皇太后节哀!”李锦泰再次拜伏于地,嘶声道,“皇太后切不可过于哀恸,伤了玉体啊!”

“节哀?我们姐妹这一路磕磕碰碰的走过来,能依靠的就这么几个人!现在都不在了,你说我能不伤心吗?”仁曦捧着文博川的密折,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厉声说道。

李锦泰很久没有见到仁曦如此悲伤得失态,在他的记忆中,能与今天相比的,也就当年显凤皇帝故去了。

“现在文相也走了,你瞧瞧朝廷里头都剩下了些什么人?一群昏愦糊涂的老朽之辈和顽固不化的书呆子!这下文相去了,他们恐怕要乐开花了吧?”

“林文襄走了,文相也走了,六爷和七爷现在没了辅助之人,天知道他们会把些什么样的书生腐儒给弄上来!你说叫我们姐妹怎么办?怎么办?!”

听到仁曦的语音凄厉,有如杜鹃啼血,李锦泰吓得魂不附体,周围跪着的宫女太监们更是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出一声。

仁曦发泄了一会儿,可能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她重重的喘了口粗气,重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放下折子,自顾自的端起了另一个茶盏,喝了一口茶。

放下茶盏之后,仁曦渐渐的平静了下来。她重又拿起文博川的密折看了起来。

这一次她看得异常仔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叹息了一声,看了看周围跪着的一大票侍候的人,低声说道:“都起来吧!”

“谢皇太后恩典!”

“你们都出去!李锦泰你留下!”仁曦太后说道。

“是!”

听到仁曦太后只留自己在室内,李锦泰知道她有可能是想要向自己问计,不由得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以前这样的事儿,都是刘晟印的,但刘晟印这会儿病了,一直在休养,是以这个“差事”,自然而然的就落到了他这个二总管头上。

和其他太监不同,刘晟印办事机灵,又粗通文墨。甚至于时局形势,都颇有见解。宫里的太监大多不过曲意承旨,以供驱使而已,而刘晟印则可帮仁曦太后拿大主意。更为可贵的是,刘晟印从不恋权,为人又和善,是以仁曦太后对他甚是倚重,有些时候还要向他问计。

不过,对李锦泰来说,这个差事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宫女太监们退出之后,仁曦太后拿过文博川的密折,又看了一遍,象是自言自语的说道:“想不到林文襄竟然还有个双生弟弟林逸青,而且也是个厉害角色儿,竟然躲在日本密谋着掀起滔天巨浪,欲要为大乾去除外患……李锦泰,你知道这事儿么?”

“回皇太后的话,奴才赶到文相府上时,刚好见到了此人,当时六爷七爷也在,文相和六爷七爷说了些此人的事儿,奴才也听了些。”李锦泰脑筋飞快的转着,回答道。

“你见到了林逸青?”仁曦太后眉头一扬,“他长的什么样儿?是和林文襄一模一样么?”

“回皇太后的话,奴才刚一见到他,着实吓了一大跳,以为是林文襄的魂魄跑到文相府里来了,当时可是着实出了一身冷汗呢……”李锦泰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心有余悸的答道。

他的回答其实并不是有意夸张想逗仁曦太后开心,刚一见到林逸青时,他的确是真的以为林义哲的魂魄找来了。

“瞧你那点儿出息!”

听到李锦泰的回答,仁曦太后禁不住笑出声来,脸上的悲戚之色一时尽去。

“起来吧!别跪着了!”

“奴才谢皇太后恩典!”

“能在日本潜伏这么多年,隐名埋姓,只为了给故国去一大敌……果然和林文襄一样,是少有的忠义之士啊!”仁曦太后放下了手中的密折,感慨不已。

“皇太后说的是。林文襄兄弟二人,都是难得的忠臣。”李锦泰适时的接了一句。

“六爷和七爷也见着他了?”仁曦太后问道。

“回皇太后的话,六爷七爷也见着他了,六爷七爷一见着他,便想起了林文襄,当时还骂黄树兰该死呢。”李锦泰恭声答道。

一提到黄树兰,仁曦太后的脸瞬间阴了下来。

第一百四十三章清流会议

“此贼子既然该死,他们俩怎地对他又没奈何?说这样的话又有什么用?”仁曦太后冷哼了一声,显然对黄树兰痛恨已极。

听了仁曦太后的话,李锦泰不由得心中一动。

“皇太后说的是!这贼子惹得皇太后如此伤心劳神,奴才恨不得亲手送这贼子归西!”李锦泰垂首说道。

“难得你有这样儿的心思。”仁曦太后象是听出了李锦泰话中的“潜台词”,有些好奇的瞥了他一眼,冷笑了一声,“你要是真能做到,我还真是烧了高香了!”

“奴才对皇太后的忠心,皇太后是知道的,只要皇太后交待的事儿,奴才就是赴汤蹈火粉身碎骨,也要办成!”李锦泰明白仁曦太后在说什么,立刻大声应道。

“那你就去办吧!”仁曦太后象是开玩笑似的看着李锦泰说道,“不过你可记住了,出了事儿,可没人给你担着!”

“奴才谢皇太后恩典!”李锦泰的心剧烈的跳动了起来,额头也渗出了汗珠。

所谓的“君无戏言”!仁曦太后这么说了,就证明她已经同意,自己可以想办法干掉黄树兰!

想到自己可以有机会亲手为拜弟林义哲报仇,李锦泰的身子又一次颤抖起来。

“昨晚上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呆会儿六爷七爷他们想是要递牌子觐见了吧?”仁曦太后说道。

“皇太后说的是,昨个晚上,文相临去前,还写了一道遗折,嘱咐六爷代呈皇上御前。想是一会儿六爷便会把折子带来的。”

“哦,那便是了……现在……”仁曦抚了抚仍然黑亮的长发,瞪了李锦泰一眼,“你这奴才还不过来给我梳头?!”

“是!”李锦泰浑身一个激灵,他急忙应了一声,便走上前去,开始为仁曦太后梳理起那满头长发来。

差不多就在同时,换下了白色麻衣的敬亲王和纯亲王正急急的赶回府上,预备一会儿进清绮园觐见。

也是在这一时刻,在户部侍郎翁叔平的家里,清流派官员们正济济一堂,在讨论着如何为黄树兰力争。

“醍方一心为国,竟然落得如此下场,真真令我等心寒!”

“我等还当要继续上书为醍方辩争!”

“旨意已下,不可能朝令夕改的!醍方也是……那林义哲已经死了,纵得了皇家的丧仪恩典,便又如何?醍方这么一骂,不是给那些事鬼之人以整治他的借口么?唉!”

“醍方是气不过,那林姓贼子身后竟然有了‘文襄’的谥号!真是欺世盗名,可为士林之大耻!”

“还不是鬼子六和文博川那个老朽一意纵护此贼,此贼死后又为他讨了荣典,这是明明的向士林挑战!让此贼得了这等谥号,真是我辈之奇耻大辱!”

此时客厅当中,清流官员们在不断的痛骂着林义哲、敬亲王和文博川等洋务派,而翁叔平则一直是一言不发。

“林贼移灵那天,我去看了,差不多整个京师的洋夷全都到了!无论男女!那一个个洋妇骚首弄姿,简直不堪入目!”监察御史高弘超的声音传来,“高某时想,外间传闻林贼有摄魂之术,专门魅惑洋妇,以使洋人为其所用,以此所见,恐怕不是空穴来风!”

听了高弘超的“高论”,翁叔平禁不住皱起了眉头。

这位高御史一向有薄倖之名,和被凌迟处死的汪庆琦有的一拼,只是这位高御史的皮囊实在一般,不如“小汪”俊秀,加之其经常囊中羞涩,拖欠嫖资,是以在风月场上颇为人所轻蔑,八大胡同的女人闻之切齿,几乎所有和他有交情的清流言官都或多或少的替他付过嫖资,但他仍乐此不疲,平日经常出没于花街柳巷之中,而且和同僚议论,每每三句话不到,便趋于下流,因而在同僚当中亦颇不受待见。

“这人都死了,还能搞摄魂之术吗?”有人笑道,“皮之不存,毛将焉附?高兄高论,实是不敢苟同。”

“我不是说他死了之后还能搞摄魂之术,是说被他魅惑的洋妇在他死后仍对其念念不忘!表明此贼事鬼之深!”高御史挨了讽刺,脸上有些挂不住,急忙争辩道。

“我看是你老高打算尝尝洋妇的滋味,才跑去观礼的吧?”又有人讥讽道,“若是那些洋妇对你老高念念不忘,你老高的心里,只不准怎么乐开花呢!”

“是啊!那林贼娶的几房妻妾,无一不是美貌异常,你老高别是想打她们的主意吧?”

“老高,奉劝你一句,色字头上一把刀,那林贼的妻妾有两个是得了朝廷封诰的命妇!你要是坏了人家的名节,可是要掉脑袋的!”

听到大家的讨论竟然变了味道,翁叔平心中恼火,不耐烦的狠狠咳嗽了一声,几位清流言官一听后,立刻闭上了嘴巴。

“醍方过几日便要流放出京了,大伙儿还是想想如何帮他免去这灾厄吧!”翁叔平沉声说道。

听到翁叔平的话,清流言官们又一次议论起来。

“醒方此次骂灵,不过是酒后之言,奈何如此重谴!朝廷赏罚不明,以此为甚!”有人替黄树兰鸣起不平来。

“无论如何,骂灵乃是藐视皇家恩典,总是不该。醍方虽是激于义愤之举,自身仍小有不是。”有人说道,“不过这流放四川,未免……太重了些。”

“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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