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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8章

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4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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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祥和背后实则杀机四伏,稍有不慎就要身首异处。云中越与邱俊威守住门窗,老万则在角落里与孔长春商议最后的计划。孔长春用蚕豆简单摆出了院落布局,指着北面的主人房说:“消息说。他就该睡在这里。”

“他们的把守一点没有漏洞,有二十多个刀手,看起来还可以,不过……”老万眯缝着眼,“未必是咱们的对手,不好对付的,应该是他手下的那帮东洋人……”

“咱们还怕东洋人?”孔长春看了老万一眼,冷笑道。

老万正想告诫他不可轻敌,“上手!”云中越轻呼出好汉间的秘语,点子到了。孔长春抽出一把匕首。两人同时从角落扑到了门口。

早就定好的计划中,邱俊威只需要对付队尾的人。可透过门缝看到守卫们走近,他还是忍不住将短匕换到左手,擦了擦掌心冒出的细汗。云中越的手落在他肩上。充满力量地一握。邱俊威抬起头,又看到老万满含鼓励地朝他点头。计划中老万负责压阵,这一点头意思是出了意外还有他。邱俊威胸膛里顿时涌出一股力量,没有谁将他当成累赘,同伴的举动中透出了绝对的信任,他要对得住这份信任!其实好汉们沉着的表情已经让邱俊威冷静下来。可热血就是一股一股向上冒。就在这个当口,孔长春推窗跃了出去。邱俊威顿时什么都不想,握着匕首跟在云中越身后冲向队尾的守卫。

邱俊威的刀法绝不含糊。只绕脖子轻轻一划,就割开了对手的喉咙。同时云中越也干掉了两个守卫。孔长春是飞出来的,像片轻飘飘的羽毛,邱俊威只觉得一阵风吹过,孔长春已掠过头顶,旋转着身子落地。比他更快着地的是两具失去生命的躯体。守卫的首领机敏得超出想象,风声刚起,他就矮身,拔刀,纯以腰劲将身体扭转过来,三个动作衔接得行云流水一般。他有绝对的自信挡住对方第一击,然后就能发出信号召援兵。转身到一半时他已用余光在打量对手,见到站在门口的一个女子甩出一道银色的光弧。没有别的选择,只能以刀去挡,却被光弧上未知的力量一下子击穿了,整个人变得像只木偶,接着便倒了下来。

看到这一幕,邱俊威对大师姐朱雪雁露的这一手惊得目瞪口呆。他亲眼见到福建会馆的守卫首领努力的站起身来,但身子却一下子变成了两截,又重新倒在了地上。

他并不知道,大师姐为了这一天,重新苦练了一手绝活,轻易绝不施展,今天这是第一次在众兄弟面前亮了招。

云中越老练地处理了尸体,大家都穿上了福建会馆守卫的布甲,顶替了原来守卫的位置,除了朱雪雁。

她仍然藏身在暗处,紧盯着大门。

正如她所预料的那样,不多时,一辆马车出现在了门口。

朱雪雁看到马车的门打开了,林逸青孤身一人走了出来,下了马车。

没错!是林逸青!

此时的林逸青,身上穿着华贵的锦袍,头戴方帽,手里拿着一柄折扇,完全是一副乾国文士的打扮。下了马车之后,立刻便有福建会馆的管事人员笑着迎了上来,林逸青悠然自得的向管事点了点头,轻摇折扇,踱着方步,向大门走来。

朱雪雁的身上带了一柄梅花手枪(即左轮手枪),但此时的她,面对仇敌,却没有想用它,而是打开早就准备好的皮袋,将里面的一柄圆形利刃取了出来。

刚才她就是用这柄圆型的怪异利刃,杀死了这里的守卫首领,她毫不怀疑,林逸青也会和那个守卫首领一样的下场。

从她练习它直到现在,她还没有一次失手过!

它的名字,现在的人们,大都已经不记得了,哪怕是会里精于武艺的老兄弟,也很少有人知道它。(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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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六章妇人之见

朱雪雁猛地挥手,手中一道寒芒闪过,可怕的光弧直向林逸青飞去。

但就在这时,看似全无防备的林逸青突然腾身跃起,竟然躲开了光弧的攻击。

光弧从林逸青身下堪堪飞过之后,猛地打了个转,再次向林逸青飞来,但这时一个人闪身大踏步冲了过来,双手挥动一柄日本武士刀,一刀斩下,只听“铮”的一声金属脆响,朱雪雁抛出的环形利刃被一斩两段。

“想不到中土现在还有会使用乾坤圈的人。”那个斩断朱雪雁兵器的人转过身,望着仍旧躲藏在黑暗中的朱雪雁,冷笑了起来。

朱雪雁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她知道,自己和大家,可能已经陷入到了敌人的圈套当中。

“这里的天地会朋友,还请出来相见,有什么过节,可以分说明白。”那个人挥了挥手中的武士刀,朗声说道,“林大人并未得罪过贵会的朋友,贵会何以如此大动干戈?”

“若是没有人出来说明,那我们可就不客气了。”林逸青冷笑了一声,在脸上抹了一下,朱雪雁看到他的脸瞬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时间不由得手足冰冷。

朱雪雁听到身后传来了激烈的打斗声,她咬了咬牙,拔出手枪,猛地从藏身之处冲了出来,高声喊道:“上了狗爪子的当了!大伙儿快走!”

她话音未落,正欲举枪瞄准之时,一柄长刀悄无声息的向她横斩了过来。

绮春园,四宜书屋。

“六爷,这么晚了,我们姐妹本不该打扰你安睡,可是事情紧急,所以才把六爷请来,还望六爷体谅我们姐妹。”仁曦皇太后看着身穿朝服拜伏于地的敬亲王宜欣,用略显不安的声音说道。

敬亲王伏在地上。并未起身,此时的他虽然面上还很是平静,但内心却十分紧张。

除了绺匪进逼京师的那一次,仁曦这是第二回在深夜召见自己呢!

而一向沉静的她。今天为什么会显得有些急迫呢?

难道是出了什么大事?

“六爷请起来,坐着说话。”仁曦看到敬亲王并未起身,便走上前来,亲手将敬亲王扶了起来。一旁的李锦泰赶紧搬过一个绣礅,请敬亲王坐下。

“敢问皇太后。不知深夜召臣前来,有何要事?”敬亲王坐下之后,定了定神,开言道。

仁曦和仁泰对望了一眼,仁泰点了点头,仁曦看着敬亲王,说道:“六爷,林逸青确是干才,只是其才干过强,不易掌控。我们姐妹商议了一下,打算留其子女在宫里,六爷以为如何?”

“此事万万不可!”听到仁曦的话,敬亲王大吃一惊,险些从绣礅上跳了起来,“谁为皇太后出此策?可斩此人!“

“六爷为何如此说?”仁曦和仁泰又是急速的对望了一眼,仁曦接着问道,眼中不安之色更浓。

“皇太后如此办理,摆明了是以林逸青之子女为人质,林逸青心里岂能不明白?以其子女为质。他心中定然知道是朝廷不信任他,故为此举,心中必然猜疑,猜疑之心起。忠心岂能长久?他日若有奸臣构陷,其必不肯束手待毙,一旦作乱,等于是朝廷逼反此人,此人之能,皇太后还不知道吗?”敬亲王厉声道。“这当中的利害,难道皇太后没有细细想过吗?究竟是何人为皇太后出此主意?可立斩此人!”

“六爷,你先别急,这事儿,我也不是没想过。”仁曦见到敬亲王急了,心中也是着忙,暗暗后悔事情办得有些失当,但她还是将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可是六爷,你也知道,这林逸青的能耐,可不是一般的厉害,我今儿个一见到他,便知端的,历来这等人物,控制不好的话,定然危及天下,所以就琢磨起了这控制他的法子,留其子女为质,便是为此。如若不然,还有更好的法子么?”

“是呀,六爷,象他这样的人物,要是不好好控制的话,只怕反受其害。”仁泰也说道,“我们姐妹俩核计过后,觉得没什么好的法子,便想当年圣祖宁煦爷为羁縻武山贵,留其长子武英雄在京的法子,加以控制,防其生乱,六爷若是觉着这法子不可行,咱们再从长计议便是了,”

“皇太后可知,昔年圣祖皇帝为了控制武山贵,将其子武英雄留京,并将和硕建宁长公主下嫁武英雄,以为羁縻,可结果呢?武山贵起兵作乱,并不以其子之安危为意!”敬亲王大声道,“这等人质,有何用处?如今林逸青率萨人兵民来归,可谓一片忠心,皇太后却留其子女为质,这不是等于猜忌于他,逼着他造反么?武山贵作乱时,圣祖皇帝斩其子武英雄,武山贵在意过么?林逸青若真要造反,会在意朝廷怎么处置他这一子一女么?”

“那这事儿,六爷说该怎么办?”仁曦叹息了一声,“我们妇道人家,见识究竟短浅,六爷帮我们姐妹出个主意罢。总之得有个万全之策才好啊。”

“回皇太后的话,臣以为,当速速送还林逸青之子女,以安其心,至于羁縻之法,臣以为,朝廷若不负林逸青,林逸青必不负朝廷!若担心其难以控制,再培植另外之人牵制可也,人质之法,乃取乱之道也,万不可行!”敬亲王道。

“六爷的意思,我明白了,只是急切间,现下能牵制林逸青的人,只怕还没有吧?”仁曦和仁泰又是交换了一下眼色,问道。

“牵制之人,急切难寻,可以慢慢的来,总是能寻得到的,而当下绝不可伤林逸青之心,致其心生怨恨,埋下祸乱之根!”敬亲王道,“臣还是那句话,朝廷若不以其为张元、吴昊,其必不为张元、吴昊之事!所谓君正臣贤,君不疑臣,臣不疑君,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朝立国已三百年,期间能臣勇将极多,岂全都是用牵制之法羁縻的?从未羁縻者,又有几人犯上作乱?”

“六爷说的是。我们姐妹这一次真的是糊涂了。”仁曦叹道,“林逸青这会儿想是已经回去了,李锦泰,你这便差人仔细着将林逸青之子女送回去,宫里头给孩子选的奶口也一并交由林逸青收管。”

“是!”李锦泰恭声应道。吩咐了王德环几句,王德环急步趋出。

听到仁曦下令,敬亲王长吁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的额头竟然满是汗珠,他正要取出汗巾擦拭,却不料仁曦来到了他身边,用手帕轻轻的粘了粘他额头的汗珠。

“看把六爷给急的!”仁曦微笑道。

“六爷是为了咱们大乾的江山社稷,才会急成这个样儿。”仁泰也笑了起来,她看着敬亲王。竟然想起了辛酉年叔嫂三人合力对付摄政王承威的情景来。

那一次如果不是敬亲王的话,她们姐妹只怕就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皇太后过誉了,臣适才犯颜直谏,言辞激烈,有冲撞之处,还请皇太后责罚。”敬亲王惶恐道,起身跪了下来,连连叩首,“臣只是不想当那魏藻德而已!”

“六爷说笑了,魏藻德那等衣冠禽兽。怎么能拿来和六爷比?六爷这不是作贱自己么?”仁曦明白敬亲王话里的意思,再次上前去扶敬亲王。

对于魏藻德的故事,她给自己编的那本学习教材《治平宝鉴》里头,说得可是再清楚不过了……

魏藻德是顺天通州人。前眀崇正十三年举进士。殿试时崇正皇帝思得异才,复召四十八人于文华殿,问:“今日内外交讧,何以报仇雪耻?”魏藻德即以“知耻”对,又自叙十一年守通州的功劳。崇正皇帝很高兴,于是擢置第一。授修撰。

但后人评价,这个魏藻德不仅是眀朝最后一任首辅,还是最无德无能的一位状元。之所以如此评价他,是因他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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