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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侯爷你咋不上天-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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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
  楚凌昭说完甩袖离开,楚凌熙站在原地,神色复杂的看着太后。
  吵了这一架,太后似乎耗费了许多心神,懒懒的靠在床头,单手揉着眉心:“鸿礼,哀家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皇帝好,你也觉得哀家做错了吗?”
  错了。 大错特错了。
  楚凌熙在心里回答,但见她如此疲惫,并没有把真实的想法说出来。
  “儿臣在封地多年,对朝中之事不甚了解,不好断言。”楚凌熙选了保守的回答,太后掀眸朝他看过来,他又加了一句:“古谚说,儿孙自有儿孙福,母后觉得是为皇兄好的事,皇兄不一定觉得好,母后不如放手来得自在。”
  太后审视的看了楚凌熙良久,最后叹息道:“罢了,你也是和他站在一起的,哀家不用你陪着,走吧……”
  太后说完翻了个身背对着楚凌熙,俨然不想再看见他。
  “儿臣告退。”
  楚凌熙退出寝殿,关上门,扭头不期然看见楚凌昭站在院子里的空地上。
  他站在那里,明明穿着九五之尊的衣袍,却好似携着一身清冷孤寂。
  楚凌熙提步走过去,楚凌昭没有回头,听见了他的脚步声,闻声开口:“鸿礼,你还记得这里以前有棵树吗?”
  “记得,谨之有次进宫缠着宫人在树上绑了个秋千,我那几日特别殷勤的来给母后请安,就想偷摸着玩一会儿,可惜没多久母后就让人把那棵树砍了。”
  “是朕偷偷玩秋千被母后发现,母后才让人把树砍了的。”
  太后不想让他玩物丧志,同时也觉得堂堂太子玩秋千实在是太不像样了。
  楚凌熙没什么好诧异的,和楚凌昭并肩站着怀念年少时光。
  “如今陛下什么都有了,想做什么都可以。”
  楚凌熙说,但心里很明白,过了那个年纪,就对那些东西没什么兴趣了,只是心里总有些遗憾罢了。
  楚凌昭负手看着当初那棵树留下的空地,喃喃自语:“鸿礼觉得朕现在什么都有了吗?朕怎么反而觉得朕自从坐上这个位置以后,什么都没有了呢?”
  他爱的还是爱他的人都变了模样,他的手足,他的至亲也与他隔了一层无形的屏障。
  他坐在龙椅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人会跳起来夺走他的皇位,也不知道谁会突然捅他一刀。
  他以前想做千古明君,现在却只觉得很累,好像什么都没有做好。
  他的语气很是消沉,楚凌熙不想楚怀安,这种时候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转移话题,亦或者安慰。
  他有些无措,想了半天抬手拍了拍楚凌熙的肩膀。
  “皇兄不是还有我么,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站在皇兄这一边的。”
  似乎一直等的就是他这句话,楚凌昭偏头看向他,眸光发亮:“鸿礼此言当真?”
  “……当真!”
  楚凌熙犹豫的回答,总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别人事先挖好的坑里,果然,下一刻就听见楚凌昭认真道:“朕怀疑母后手上还有别的势力,这段时间辛苦你多陪陪母后,若她要挑拨你与朕之间的关系,你先假意相信,然后把母后手上的底牌全部骗走,还有一个多月就是母后的大寿了,朕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
  皇兄,你刚刚的情绪不是还很低落吗?所以你的低落只是你在盘算什么的伪装?
  楚凌熙腹诽,楚凌昭的表情又严肃了点,学着他刚刚的姿势拍了拍他:“远昭今后几年的安危,就靠鸿礼你了!”
  “……”
  楚凌熙一头雾水的接受了这个沉重而艰巨的任务,从太后寝殿出来以后,楚凌熙稍微清醒了点,准备找楚怀安商量下该怎么做,推开门却看见床上空荡荡的并没有人。
  “侯爷呢?”
  楚凌熙抓着一个宫婢问,宫婢端着醒酒汤一脸懵:“侯爷不是应该在屋里睡觉吗?奴婢熬醒酒汤去了不知道啊!”
  楚凌熙:“……”
  这个醉鬼不会又闯什么祸去了吧?
  与此同时,县主府。
  苏梨换下衣服只披了一件松垮垮的外陕坐在房中,回来的路上她买了两本新出的画本子,想从画本子里的人物穿衣风格,看看最近京都流行的绣样和衣服花色。
  这两本画本子是彩绘,画工还比较精良,苏梨看到比较喜欢的花样便动手画下来记在本子上,准备过几日去京中各大成衣铺实地瞧瞧。
  做正事的时候她十分专注,没留意时间的变化,等到丫鬟来敲门的时候,一抬头才发现天已经黑了。
  “什么事?”
  苏梨放下画本子,揉了揉酸胀的脖子。
  “县主,晚膳一会儿就要好了,您要先沐浴还是先用晚膳?”
  “先沐浴吧。”
  “是!”
  下人很快提了热水到耳房,苏梨现在不习惯洗澡的时候有人在旁边,吩咐她们退下,自己脱了衣服坐到浴桶里。
  在边关待久了,她似乎对泡澡有了一种奇异的执念。
  苏梨放松身体坐在浴桶里,浑身的神经都放松下来,正琢磨着到时候成衣铺该叫什么名字,突然听得滴答一声细微的声响,像是有水滴从高处滴落。
  苏梨敏锐的睁开眼睛,低头在浴桶里看见一滴宝石般艳丽的红色晕染开来。
  哪儿来的血?
  许是脑子被热水泡得有点发懵,苏梨的神经也慢了一拍,盯着那渐渐荡漾开了的血色看了好一会儿才仰头看向屋顶,正好和一张熟悉的脸对个正着。
  “……” “……”
  死一样的沉寂,片刻后,第二滴鼻血滴下。
  苏梨终于回过神来,忙起身慌忙擦干身体穿上里衣,刚系好衣服带子,窗户响了一下,然后楚怀安从窗外翻了进来,脸上还挂着两道红艳艳的鼻血。
  苏梨浑身发烫,只觉得里衣根本不够厚,还要去拿衣服,却听见‘咚’的一声,楚怀安摔倒在地上。
  守在门外的丫鬟听见声音,忙开口询问:“县主,没事吧?”
  “没事!”
  苏梨镇定回答,把楚怀安扶起来,一走近就闻到这人一身化不开的酒气。
  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苏梨叹了口气,也顾不上别的,先拿了帕子帮他把鼻血擦掉,然而那鼻血却越流越欢,隐隐有血崩之势。
  苏梨皱眉,这人该不会是生了什么病吧?
  正想着,楚怀安捏住鼻子,把头扭到一边:“你快去加件衣服!”
  “……”
  苏梨默默拿了一件杏色外衫穿上,才走回去,楚怀安撕了衣摆把鼻子堵住,正坐在桌边自己给自己倒茶水喝,样子很是滑稽。
  “侯爷怎么出宫了?”
  苏梨低声问,见茶水凉了,没让楚怀安多喝,吩咐下人烧壶新的送来。
  楚怀安还醉得不轻,喝了茶醉眼朦胧的看着苏梨:“我来找你。”
  “有什么事吗?”
  苏梨问,却见楚怀安的目光一转,落在她胸口。
  刚刚事发突然,她没来得及穿肚兜,只裹了中衣,这会儿穿上外衫,也还是有些挡不住轮廓,苏梨被看得耳根发烫,抬手挡住:“侯爷若是没什么事还是快走吧。”
  “有事。”
  楚怀安失望的挪开目光,抓着茶杯却又不继续往下说,苏梨等了一会儿有些生气了,不想再理这个醉鬼,起身要叫人把他送回宫,然后听见他小声嘀咕:“现在他欠我一条命了。”
  “谁?”
  苏梨下意识的追问,楚怀安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眼看他站都站不稳,苏梨还是没忍心扶了他一把。
  然后手腕就被扣住,身体被揽入酒气熏人的怀抱,唇急切的压了下来。
  这又是什么意思?明明他的态度很不明确,还想来占便宜?
  苏梨气恼,用力踩了楚怀安一脚,把他推开。
  许是没料到苏梨会这么抗拒,楚怀安被推开以后还有点懵,茫然的看着苏梨。
  苏梨抬手擦了擦唇,眼眶有些发红:“侯爷,我尚未婚嫁,你如此对我,只怕对你我的名声都不好,请你自重!”
  “哦。”
  楚怀安点点头,像是听明白了苏梨的话,转身又要翻窗原路返回,苏梨不自觉把他叫住:“等等!”
  楚怀安果然停下扭头看着她。
  苏梨朝他伸出手:“侯爷,我觉得婚书还是你我各执一份比较好,可以把我那份给我吗?”
  “不行。”楚怀安紧张的捂住胸口:“万……万一不作数了呢。”
  苏梨僵住,胸口有点发凉,有些不死心:“我既然写了婚书,那便是把余生许给侯爷了,我不会反悔的!”
  “不给,要是我……我反悔了呢?”
  “……”
  苏梨抿唇,脸绷得死死的,竟然没有勇气叫他再说一遍。
  楚怀安虽然醉得厉害,却也感受到现在的气氛有些不对劲,小声问:“阿梨,你生气了吗?”
  苏梨气得想笑,哪有这样的人,趁醉来说自己悔婚了,还要腆着脸问别人生没生气。
  她难道不应该生气?
  “我退侯爷一次聘礼,侯爷悔我一次婚,这很公平!”
  苏梨压着怒气说,楚怀安点点头,隔了一会儿又摇摇头,执着的辩解:“不对,这是不一样的。”
  过程不一样,结果不是一样的吗?
  苏梨不想说话,刚好丫鬟又来催促:“县主,晚膳好了。”
  “好,我马上来!”
  苏梨低声应了一句,楚怀安已经从窗户爬了出去,这屋子他翻墙早就翻习惯了,哪怕醉着酒也来去自如。
  等他一出去,苏梨立刻扑过去关上窗户,插上窗锁。
  刚关上,窗户又被拍了两下,苏梨没理会,背靠着窗户,听见楚怀安有点委屈的嘀咕:“阿梨,你刚刚骗我,你就是生气了。”
  他这语气,像极了当年第一次翻窗被苏梨打出去的少年郎。
  苏梨一时又好气又好笑:“对,我就是生气了,你想怎么样?”
  窗外没了声音,似乎是在想解决的办法。
  苏梨等了好一会儿,又心软了,觉得自己跟一个醉鬼计较那么多也挺幼稚的。
  “我……”
  苏梨边说边打开窗户,窗外空荡荡的,早没了那人的身影。
  苏梨表情一僵,心里压下去那点火气重新涌上,再也压不住。
  她就是幼稚就是跟一个醉鬼生气怎么了!谁让这个醉鬼这么让人讨厌?
  苏梨直到换好衣服去吃晚膳的时候表情还是气鼓鼓的,丫鬟小心翼翼的跟在她身后,不敢问她怎么好好的洗个澡洗出一身酒气,还把唇给洗得红肿起来。
  昨天闹了矛盾,苏良和苏珏都避着苏梨,自己开了小厨房,苏梨一个人吃饭倒也自在。
  第二天苏梨起了个大早,去城里逛成衣铺。
  以前京都很多铺子多多少少都与安家有些牵连,如今安家倒了,京都的铺子花样倒也繁多起来,除了传统的远昭服饰,还引入了许多其他种族的特色服饰。
  苏梨逛得兴起,见到一些好看的布匹便买下准备回府细细研究。
  就这么逛了四五家店,到了第七家店的时候,店里猛地窜出来一个人,苏梨没有防备,一下子被那个人撞得后退好几步,撞到马车车辕上,后背一痛,苏梨狠狠地皱了皱眉。
  “对不起对不起,是在下莽撞,不小心冲撞了姑娘,还请姑娘恕罪!”
  来人忙不迭的道歉,声音温和,带着极强的书卷气息,举手投足之间十分有礼,身上却穿着简朴的下人衣物。
  苏梨刚要说话,店里又走出来一个戴着轻薄面纱的姑娘,那姑娘打扮贵气,身上的佩饰无一不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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