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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吾家艳妾-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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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氏张了张嘴,看看夏达,再看看斐济,一时间不能反应。“这事,我做不得主,还得姀姀自己拿主意。东西就先请夏首辅和世子爷拿回去吧。”
  话罢,秦氏赶紧急匆匆离场。
  明厅外只剩下斐济和夏达。
  夏达转身看向斐济,声音清雅的开口道:“世子爷,君子不夺人所好。”
  斐济一勾唇,“《诗周南关雎》言: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苏三姑娘可不是夏首辅的人,怎么能说是夺人所好呢?”
  两个男人对峙而立,锋芒毕露。
  一个是当朝首辅,一个是项城郡王世子,皆以正妻之礼,聘十里红妆,意欲迎娶苏府苏三。
  皇城内外,一阵喧嚣肆传。
  ……
  “姑娘。”绿芜捧着沐盆,掀开芦帘进屋。
  苏芩坐在梳妆台前,凑着脸看铜镜。铜镜内印出一张白腻小脸,千娇百媚,浓艳桃李。只可惜,皆被那右脸颊上的嘬痕给毁了。
  苏芩气呼呼的摔了梳妆台上置着的桃木梳,恨恨咬住一口小银牙。
  别给她再瞧见那厮,她一定要把他咬成筛子,让他吃饭都漏汤!
  “姑娘?”绿芜见苏芩不应声,关紧房门,上前道:“奴婢方才路过明厅的时候瞧见了夏首辅和世子爷。”
  “嗯?”苏芩漫不经心的应一句,还在纠结自个儿脸上的嘬痕。
  到底什么时候才会褪下去呢?这都三日了……
  绿芜见苏芩一副无心听她说话的模样,便闭上了嘴。
  房廊外,秦氏急匆匆的过来,路过中庭,看到苏蒲扛着一床纱被,拖着满院子跑,将那淡色的纱被都拖成了灰暗色。
  “苏蒲!”秦氏喝一声。
  苏蒲的小胖身子一个机灵,扔下纱被就往苏芩的屋子里头钻。
  秦氏一路追进去,看到窝在苏芩怀里的苏蒲,气呼呼的伸出手指,指着苏蒲的小鼻子道:“真是越大越淘气了,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
  “母亲,噗噗还小,您干什么呢。”苏芩抬手将苏蒲搂到怀里,细细的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然后从梳妆台上拿起一支新做的绢花,替她簪在脑袋上,“好看吗?”
  苏蒲抻着胖脖子往铜镜里看,小小幅度的点了点小脑袋。
  秦氏叱骂道:“你就宠她吧,一日日的不干好事,越发淘气起来了。”
  “淘气才好呢。”苏芩又给苏蒲插了一朵绢花。
  苏蒲顶着满头的绢花,又跑出去跟阿狗玩。
  “姀姀,母亲有事与你说。”秦氏敛下脾气,想起那置了满院子的提亲礼,露出满脸愁容。
  这一个首辅,一个世子,以他们苏府现在的行情来看,哪个都得罪不起呀。
  坐到苏芩身边,秦氏一侧目看到她面颊上的嘬痕,奇怪道:“这处怎么了?可是被什么蚊虫咬的?”
  “唔……”苏芩含糊应一声。“皇庙在山里头,蚊虫颇多,不小心被咬了。”
  “我瞧瞧。”秦氏凑过来看一眼。
  苏芩心虚的转着眼珠子,身子僵直。
  “没什么事,过几日应当就能好了。”秦氏没看出端倪,只叮嘱道:“涂些药膏。”
  “哦……”苏芩赶紧偏头,装模作样的顺了顺那头黑油青丝长发。“母亲,你方才说有事要说,是什么事?”
  “是关于你的亲事。”秦氏组织了一下语言,直到现在还有些蒙,“刚才夏达和那个什么项城郡王世子都来提亲了。一个说要娶你做正妻,一个说要娶你做正妃,你觉得如何?”
  斐济那厮来提亲,要娶她做正妃,苏芩除了心里甜蜜蜜的倒也没甚惊诧。只是夏达……“夏达,他的正妻不是朱丽月吗?”怎么竟说要娶她做正妻?
  “我也是刚刚知晓,夏达说他已经休妻了。”秦氏叹道:“听说肚子里头还怀着孩子呢,怎么就突然休妻了呢?”
  苏芩蹙眉,也有些不明所以。
  “姑娘,姑娘……”红拂挎着菜篮子,一脸兴冲冲的奔进来,看到跟苏芩坐在一处的秦氏,赶紧止住步子,毕恭毕敬的蹲身行礼,“大夫人。”
  “毛毛躁躁的,没点子规矩。”秦氏掌管苏府中馈多年,威严气度,不是旁人能比的。
  红拂低着脑袋,不敢吭声。
  苏芩道:“怎么了?”
  红拂看一眼秦氏,动了动嘴,声音细细的传过来。“奴婢方才去买菜,听说夏首辅休妻了。奴婢路过夏府的时候,正巧看到镇国大将军府的朱公子领着人马,将夏府砸了大半。”
  “闹的这么大?”苏芩道。
  “是呀。”红拂起了兴,又道:“奴婢还听说,夏首辅之所以会休妻,是因为夏夫人肚子里头的孩子没了。还听说……”话说到这里,红拂有些不敢说,毕竟是道听途说,平白污了人家的名声就不好了。
  “说什么?”秦氏突然开口,“怎么说一半就停下来了?”作为女人,总有些八卦之心,就连平日里威严刻板的秦氏都不能免俗。
  红拂受了鼓励,立即进屋,关紧房门,行至二人身前,“说这前夏夫人肚子里头的孩子根本就不是夏首辅的,而是她跟旁人私通的孽种。”
  苏芩立即道:“不可能。”
  依照朱丽月对夏达的痴情程度来看,朱丽月肚子里面的孩子不会是别人的。只是她记得那时候在皇庙里,朱丽月还好好的,怎么一回城,就出了这档子事呢?
  “姀姀,你说这夏达,会不会是因为想娶你做正妻,所以才会借机休了朱丽月?”秦氏毕竟年纪大些,看事情较通透。她一惯知道夏达对自家女儿的心,当知道夏达要迎娶那朱丽月时,还为苏芩惋惜过。
  但如今看来,这夏达也是薄情之人呀。
  如今能休妻再娶,保不齐日后又看上了旁人,再休妻再娶,也不是不可能的。
  秦氏毕竟没有经历过那些阴暗宅事,只想到夏达借着朱丽月掉孩子的事休妻,却没想到夏达竟是那么心狠手辣的一个人,连自己的孩子都舍得。
  苏芩抿唇不言。
  秦氏又道:“如今夏府跟镇国大将军这事闹得这么大,姀姀你若嫁入夏府,就会被旁人指着鼻子骂。不好,不好。”秦氏连连摆手,“不过若嫁给那项城郡王世子,也是不好。”
  听秦氏提到项城郡王世子,苏芩竖起了耳朵,搭一句嘴,“哪里不好?”
  毕竟是自个儿肚子里头出来,苏芩一开口,秦氏便知这小姑娘是有意那项城郡王世子了。
  “母亲瞧着,那世子有些风流轻挑,虽娶你做了正妃,但日后若再来个侧妃,妾室,通房的,你一个人嫁去项城,又没娘家人撑腰,可哪里受的了呀。”
  秦氏的担心很是正常,毕竟斐济是世子,怎么可能只娶苏芩这么一个正妃。而且在秦氏看来,斐济如此大张旗鼓的来求亲,看模样像是一人所为,那项城郡王和项城郡王妃根本就不知情。
  若姀姀贸然答应了,日后项城郡王和项城郡王妃得了消息不允,这不是徒添糟心事嘛。
  毕竟那么大的一个郡王府,怎么可能容许一个堂堂世子娶一个给旁人做过妾的女子做正妃呢?
  而且,那项城郡王世子实在长的太像陆霁斐了,秦氏瞧在眼里,总是觉得心里毛毛的……
  秦氏叹息一声,觉得这两人都不甚好。
  一个看着真心,实则薄情。一个看着假意,又不靠谱。尤其是那项城郡王世子,一副风流态,不知在外头沾惹了多少粉头女子,她的姀姀是断断不能嫁过去的。
  她的姀姀怎么偏碰上的都是那等人。若陆霁斐尚在,其实算起来,他对自家女儿也是顶不错的……
  秦氏突然便开始怀念起陆霁斐来。虽心机深沉,性子有些清冷,但对自家姀姀却是顶好的。从不拈花惹草,甚至还愿意陪着一道回门。
  一旁,苏芩捏着手里的珍珠耳珰,见秦氏突然便静默了下来,有些心憷。
  那厮怎么也不跟自个儿商量一下便冒冒失失来求亲了……不过若是他跟自个儿商量了,自个儿怕是也不会允。
  哼,说要娶便娶,说不要便不要了,她苏三哪里是那么容易来来回回的人?
  苏芩一把拍下手里的珍珠耳珰,转头跟秦氏道:“母亲,你先前与我说过的那些青年才俊,什么侯府的儿子,将军的孙子,统统给女儿约一遍到府中来吃茶。”
  “啊?”秦氏一脸目瞪口呆,“姀姀,你在说什么呢?”
  苏芩一拢发,微微偏身,露出一张未施粉黛的清媚面容。
  “女儿要相亲呀。”
  作者有话要说:  陆霁斐:含笑九泉。
  斐狗狗:马蛋,老子的刀呢?


第93章 
  翌日; 秦氏便张罗起了苏芩相亲的事。她先邀的是宁波侯府的庶出子,宁远归。
  皇城相亲; 有约定俗成的规矩。
  男方择日备酒礼诣女家,或借女圃; 或湖舫内,两亲相见,谓之相亲。男以酒四杯; 女则添备双杯; 此礼取男强女弱之意。如新人中意,即以金簪插冠髻中。若不中意; 则送彩缎二批; 谓之‘压惊’,则姻事不谐矣。(取自《梦梁录》)
  正是夏日风和日丽时,秦氏替两人在苏府后园子的一弯曲水小河内置了一张长一丈多,宽三尺的小船。船身以一蓝布作长幔,两边走檐; 前以二竹为柱; 后缚尾钉; 一旁是头戴凉帽; 正举着竹竿子撑船的青山。
  此小船虽无大船青雀黄龙之势,但胜在那抹不可言传的诗情画意。小船系于柳阴曲岸; 若执竿把钓,弄月吟风,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绿芜坐在青山身边; 一脸警惕模样的盯住里头的宁远归,上下打量,满眼不满。
  “绿芜姑娘何故做此表情?”青山开口。
  绿芜难得搭理人,“这宁公子姑娘定瞧不上?”
  “为何?”
  “珠玉在前,哪里有瓦砾的容身之所。”
  在绿芜看来,自家姑娘先前嫁的陆首辅,容貌才情,能与之相媲美的人,整个皇城倒过来都找不出一个。而后头来提亲的夏首辅和项城郡王世子也比这宁远归强多了。
  青山听罢,看一眼绿芜被风拂起的裙裾,露出一截脚踝,又白又细。他暗偏了偏头,不言,继续撑船。
  船内,苏芩面覆薄纱,盘腿坐在蒲垫上,面前是那宁波侯府的庶出子,宁远归。
  宁远归虽素闻苏三美名,但又闻其那些糟粕事,本不欲前来,无奈被母逼迫,只得悻悻而来,却不防瞧见如此美人,当即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给抛到了脑后。
  劳什子糟粕事,他只要美人。
  “苏,苏三姑娘。”宁远归捏着手里的金簪,跃跃欲试。
  苏芩微微侧身,香软身子靠在茶案旁,面前是那双杯酒。
  双杯酒内置琼浆玉液,酒波氤氲间,印出面前男人那张喜不自胜的脸来。
  苏芩视线下滑,落到他握着金簪的手,幽幽叹息一声。
  “苏,苏三姑娘,何,何故叹息?”宁远归一阵紧张。
  苏芩轻启粉唇,一口旎侬软语飘飘悠悠的荡在船厢内。“我倒不知,宁公子是个结巴?媒人可没与我说呢。”
  苏芩肆意惯了,也没什么藏着掖着的。
  宁远归一愣,急忙摆手,“不不不,不是,我,我是太紧张了……”越说话越紧张越结巴,宁远归涨红了一张脸,呼吸之际满是甜腻清香,他止不住的傻笑起来。
  “我,我对苏三姑娘一见倾心。”说完,宁远归将手里的金簪双手捧到苏芩面前,那副毕恭毕敬的模样就好似面前坐着的是他在上老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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