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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高术通神-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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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蛋叔放倒了好几个,他对象害怕,过去拉,结果,让他一拳扫到了后脑。
    送到医院,说是脑死亡。
    只在重症室住了两天,家里人无奈,就拔管子了。
    铁蛋叔也给抓进去了。
    没多久,铁蛋叔在里边就疯了。
    然后,周师父倾尽所有家产,疏通各种关系,给铁蛋叔弄了个保外就医,算是给整出来了。
    但铁蛋叔离不开人管,看护。
    周师父没办法,就辞了鞋厂的工作,然后在家照顾他。
    铁蛋叔没别的爱好,就是爱打。只要一打,他就不犯病,要不,他犯病了,会很难受,经常拿头撞墙,痛不欲生。
    将近二十年了。
    铁蛋叔,只有练拳的时候,才稍微好一些。
    所以,铁蛋叔尽管很悲剧。但他本人的实力,绝对…
    别的不说,单就见面时那一记鞭腿吧。足以媲美现今顶尖的散打运动员。
    因为按铁蛋叔话讲,那一腿,他还只用了六七分的力。
    如果全力,我胳膊,可能会断。
   

第三十七章一个字;就够一辈子练的
        当然,那也只是三年多以前。
    三年后,铁蛋叔尽他的全部力量来打我,我可以气定神闲地一一招架有余。
    我不仅不还手,我还能注意观察到铁蛋叔的动作,他的神,他的呼吸,他每打一拳时,目光中显露的那种极度自责和愤怒。
    不仅如此,这三年中,有几次铁蛋叔发飚。周师父制不了,都是周师父给我手机打电话,我打车过来,帮着制住铁蛋叔的。
    第一次我肋骨差点没断了。后来几次,越来越轻松。直至最后,我可以轻松制伏铁蛋叔了。当然,铁蛋叔这三年一直也在练。他练的都是最最实用的战场搏击。没有手套,没有护具。都是真正的,下死手功夫。
    周师父开始很担心,但随着我慢慢从躲,游斗,到近身缠,化解。
    周师父放心了。
    但我学了什么?
    表面上,我只学了形意拳的一个三体式。我可以站很久,很久。然后,我可以把球面劲,求出来了。
    但其余的什么都没有。
    实际。
    我学会了,很多,很多人一辈子都学不到的,真正的,决定生死的打斗经验。
    正因如此,我说这样的机会是很多人,一辈子,几辈子都可遇不可求的。我要谢谢铁蛋叔,谢谢他!
    我表面这样说,好像是很轻松。其实,这三年有多苦,只有我自已知道。
    学习不能耽误不说,站桩多苦,多累,多枯燥这也不提。单说跟铁蛋叔试拳,头一年我几乎落下心理阴影了。
    没有尝过一拳打来,头发晕,想吐,恶心的天旋地转感觉的那不叫试拳。一腿抗下来,整个人好像要垮掉,然后扑通坐在地上,大口喘气,刚回过一点神,砰,一脚又踢在了肩膀上。然后胳膊差点没脱臼。
    每次如果不是周师父及时喊停,或是他搂住铁蛋叔的腿,我可能会死在他拳下。
    开始就是这么过来的,几度要放弃,几度挣扎。
    周师父也看在眼里,他没说,但我知道他也急,也怕。他怕我放弃,但他没说!
    好在,我坚持了。
    三年多,我坚持下来了。
    三年后,大三下学期的这一天。
    天气很热,我给铁蛋叔和周师父买了一个大西瓜,坐公交车,转地铁,到了他家后。
    周师父看到我来说:“仁子,这怎么回事儿,跟你说多少回了,别老买东西,你看…”
    我笑着说:“就一个西瓜,对了我叔呢?”
    “院里呢。”
    我拧身,奔院里去了。
    “叔,吃西瓜了。”
    “师父,师父来了!来,来,师父,坐,坐!”
    对了,忘交待了。这三年多下来。具体应该是从大三下学期开始吧,当我可以镇定自如去抗铁蛋的各路攻击,然后把他累的气喘如牛后。他服了,接着就扑通跪下,拜我为师了。
    周师父看到眼里没说什么,只是笑了笑。
    我也是笑了笑。
    但我知道,铁蛋叔的意识里,他是非常,非常认真的。
    不过,拜过师之后,我跟铁蛋叔再也打不起来了。因为,他不肯打师父,他说,打师父要遭天打五雷轰的。另外,还有一点就是,铁蛋叔说,他之前打我,他没感觉。但后来,他打我一次,他感觉疼的骨头好像都要裂开了。
    对!
    这就是三体式桩功的力量。
    当把球面劲,一点点的求出来后,架子就正,身体就柔中有刚性了。
    这个时候,除非比我高的内家拳师,一般外家,基本造不成什么实质伤害了。
    我成了吗?
    按周师父讲,我现在算是一个练家子。但距离成,还有很远,很远的路要走!
    “来来,周师父吃西瓜,吃西瓜。”
    我拿刀,把西瓜切了,我们爷仨围了小院的桌子四周,一边吃西瓜,周师父一边跟我说:“仁子啊,桩你现在站差不多了,劲也都求出来了。我呢,得把形意一些养劲,发劲的东西告诉你了。”
    “这个呢,有五行,十二形拳。然后,有一个枪劲,最后,还有一个,内家拳师独门不宣的真正秘法,是练功的真正秘法。就这么三个东西,你呢,一会儿,先到后院,试试大杆子,抖一抖,学学那个枪劲儿。回头儿,我这些日子画了个图谱,你跟着慢慢看,我一边较你的拳架子,发劲,一边跟你讲,明暗劲的练法。”
    我啃着西瓜,先谢过了周师父,然后等吃完,收拾完,跟他一起,把一个大枪杆子拿出来了。
    没枪头,就是一个大杆子。
    看上去,三米多长,鸡蛋粗细,握手里,沉甸甸的,头发坠。
    周师父说这东西是特殊材料制的,现今不太好找的。
    形意拳呢,脱胎于枪法,是个枪拳。
    枪的劲,是有韧性,比如,让兵器架住了,枪会弯,然后稍微活一下,叭!从另外一个角度,把劲透出来,打过去就扎上了。
    这就是枪的牛x之处。
    形意拳呢,要学大杆子的这股子,沉,坠,颤,抖,韧,弹,疾,刚的劲。
    打的时候,胳膊就是枪,两腿,腰胯为马,腹,丹田为发力之源。腰为力的扭转通达之源。通达到哪里,要通达到末梢。除了这些,脊柱也能发力,不过那个,要我后面,通过习练五行,十二形拳来慢慢的悟了。
    大杆子,想学好,得摸套路。周师父指点我的是一套**大枪。
    接下来,一直到过完暑假,我就一直学这个**大枪,然后,还有五行,十二形拳。
    五行,十二形拳,重在的一个是步子,即趟泥步。
    为学好这个,周师父特意让我模拟了一个踩旱冰鞋动作。然后,再提到,用腰,胯来发力。
    指点了几天,步子没事儿了。然后拳,周师父让我注意,后手,出拳后的后手,还有转身,回头。
    这都是练拳架子时,容易犯毛病和错误的地方。
    再就是明暗劲练法,明劲,打的叭叭响,那叫脆声,是明着打,放着劲打。暗劲是发内在,丹田,腹,腰,胯,肩互争,互斗间迸发的劲力,这个劲再合上身上的小肌肉,筋膜,关节,小骨骼,然后去体会这些小东西内在的一个发力。
    至于化劲,周师父说我功夫没到那层次,别瞎练,容易出事儿。
    到了后,自然可以,过度到化劲的练法儿了。
    临到大四上学期快开学了。
    我到周师父那儿去时,他跟我说,他和铁蛋叔要走了。
    说是云南那边,他一个叔伯家的弟弟,承包了好大一片的古茶园。
    茶园现在没人看,请别人,也不放心。正好,让他和铁蛋过去。然后,他也不用怎么行动。山上有个茶叶初制所,他就帮着接接电话,给看个电话,看个门就行。
    然后,一个月给一千五百块钱,供吃住。
    我听了,黯然神伤了一阵。然后,我想了想,取了这几年,积攒下的生活费,我不顾周师父的强烈反对。我领他们爷俩儿,吃了一顿烤鸭,又找了一个便宜的歌厅,喝了几个小时的歌儿。
    从歌厅出来的时候。
    周师父让我抱上轮椅的一刹那,他哭了。
    真真的,哭了。
    “孩子…你…你这样,委屈你…破费了。”
    我笑着说:“师父啊,我现在就是没挣钱,等我挣钱了,我还得供养你和我叔一辈子呢。这样,你和我铁蛋叔先去云南,走的时候,你给我电话。我挣钱了,我找你们去。”
    周师父是个闷人。
    不爱说闲话,平时也很少聊天。此时,他坐在出租车里,只是另了头,红眼圈看着窗外。
    那晚,回到家,我和周师父又喝了点酒。
    然后,我们都哭了,师徒俩,泪人一样!
    早上醒来,是铁蛋给我们叫醒的。
    然后,我出去买了点豆汁,煎饼果子。回来时候,吃过早饭。
    周师父跟我说:“仁子啊,今儿,咱爷们儿,就得分开一段日子了。你呢,没啥问题了。这架子,已经很正了!往后呢,只要下苦功,琢磨,练,一定能成。这是其一,其二,我临走前,把我和一个你不认识,但曾经死去的师叔,花了几十年,悟出来的心法,告诉你。”
    “这个心法,就是一个字。”
    “藏!”
    我一愣:“藏?”
    周师父说:“对,就是藏!”
    “要藏手,藏功,藏动,藏能。”
    “但你跟人动手,你怎么藏啊?求的就是这个劲儿。你要用最快的速度,把人放倒了后,接着你气定神闲,好像没动手,没功夫一样,这就是藏。”
    “求的,就是这样一个心劲。”
    “在早时候,有一个主修藏刀的门派,讲究的就是,一刀出去,见人头,不见刀。”
    “刀法是这样讲,功夫,拳上,求的也是这个劲儿。就是不让人看见你出手,但实际,你还出了手!这个东西,你练吧!够你练一辈子的了!”
    周师父凝视我,语重深长地说。
   

第三十八章练拳被她盯上了
        “仁子,仁子!今儿晚上,一会儿收车,,咱们大栅栏那儿,就咱们见天去那个店,六子,老五,小妖儿他们几个全过来,完了咱们聚啊。”
    “成,成,勇哥张罗局儿,我能不去嘛,收车就过去。”
    讲到这句话,我放下手机,把目光挪向了车窗外。
    现在是京城时间,晚十一时,二十五分,我刚刚送了一波人到这家场子里。然后,大概要等一个半钟,我还要把这波人,送往后海的一个酒吧。
    现在是大四的下学期了,我的大多数同学,都已经或实习,或找到工作。
    而我呢。
    没去实习,我还住在学校,白天经常听课。由于我们的课不多了,所以,现在我基本是蹭课状态。
    我蹭的课有一个是英语写作,还有一个现代工商管理,互联网经济,最后一个是理论物理学。
    白天蹭课,晚上,我打了一份工。
    我成了一个包车司机。
    怎么就成了司机呢,这事儿还得从周师父走后说起。那会儿,我要考票,然后就去了驾校学车。在那就认识了一个姓钱的老师傅。钱师傅对我关照有加。然后我顺利拿下票后,他问我想不想找份工做。
    我问是什么。
    他说,他儿子有几辆车,外包出去了。
    其中一辆,负责接送一批演艺人员,到各个酒吧,夜总会走场子。
    晚上八点上班,凌晨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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