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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快穿]男神他又出家了!-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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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孩子们带在身边,用教导亲传弟子的方法教半个月,足以确认他们天资。既无让人惊艳者,确认之后谢清也就不再费心像教亲传弟子一般教导他们。倒不是说就不用心了,区别只在原来是费心教弟子,现在是开班教学生。
  而开班教学……
  很不巧,之前某世,谢清曾出任太傅。
  对着皇家一大波作天作地不服管的小萝卜头,当初的谢清极有胆识地将“书读百遍,其义自见”改成了“书抄百遍,其义自见”,并相当实诚地将其贯彻到位。
  效果非凡。效果非凡到了一个什么地步呢?
  ——后来这成为了历代皇子读书的硬性要求。
  于是此次对谢家小辈们,谢清继续采用了这个教学方法。
  由此可见,谢清有时候,其实非常欣赏简单粗暴的做法。
  谢家小辈叫苦不迭,王六郎却毫无不满:就是这个节奏,就是这个强度!谢家叔父教的好极!
  小辈们不敢不满,一屋子孩子抿着小嘴认命地读书抄书,屋内一时安静。
  不过倒也不是没有例外。
  谢云崖先时与谢景行说,谢清喜欢聪明人,这话其实半点不假。谢清他的的确确,偏爱聪明人。
  其他人抄书手腕发酸时,谢云崖在听谢清点评她策论;其他人背书口干舌燥时,谢云崖在小口小口品着谢清让人准备的茶点;其他人对景描了一张又一张画的时候,谢云崖和谢清坐在湖中亭赏景……
  时日久了,难免有人不服。
  谢十二小郎也是自小被家人宠纵的,这日一个没忍住,小声说了句:“凭甚十四姑姑便什么都不用做。”
  他说这话时,谢清刚陪谢云崖下完一局棋,正端着茶看谢云崖凝眉复盘,闻言神色不动,正等谢云崖回谢十二,就听王小六出言制止:“十二。”怕谢十二的话惹得谢清不悦,他有心打圆场,“十四娘是女子,自然无需如男儿一般要求。”
  就这么一句话,先前还微微含着笑意,打算和谢十二说些什么的谢云崖,“唰”的冷下了脸。
  谢云崖一向心高气傲。
  现今时代,女子地位低于男子不错,可谢云崖却从不觉得自己比之男子有哪里不如。
  学什么会什么,做什么像什么,论才华论天赋,相识者无一可与她相比。认识伯父之前谢云崖甚至一度觉得世上英杰无人可让自己敬服。
  ——她是有这个傲气的资本。
  王六郎此时虽是好心打圆场,可此话于谢云崖而言,却着实无异当场挑衅。
  她看向谢清,谢清如何不知她意思?微微颔首算是允了。谢云崖此方起身,对王六郎疏冷开口:“世兄此言差矣。”
  王六郎诧异。
  谢云崖看住他:“伯父岂会厚此薄彼?”她淡淡道,“不过是诸位所习之书,云崖前些年已尽皆读过。”
  说罢,谢云崖起身过去王六郎身边,扫一眼王六郎在抄的书,取笔铺纸,不假思索挽袖落笔。
  谢十二开始没看明白,伸头看了半天,才终于反应过来:她这是在倒着默!
  一篇文赋默完,无一字错漏。屋内一时安静。
  谢云崖搁下笔,仍是如先前一般清清淡淡:“王世兄,还请慎言。”
  经此一事,再没人对谢云崖享受的特殊待遇提出质疑。再被吊打几次,谢家小辈,无论年龄大小,均极是敬服谢云崖,学舍之中,再无二话。
  谢清教了几年孩子,因效果着实非凡,先是姻亲,后是合作伙伴,一个赛一个地想把孩子往他这儿塞,终于教他失了耐性,办个书院,亲手教出几个书院先生,又由谢景行出面邀了数位各有所长的名士来书院坐镇,世家子弟便都往这儿送。
  书院建成以后,谢清名之“衡水书院”。他转手把一群孩子全塞里头,再不管教学之事,还能留在他身边的受他教导的,也就一个得了他认可,算他弟子的谢云崖。
  书院建成之时,早几年开始研究现代物品也初见成效。除了黑火药之类的战略物资皇家那边把持得太紧,谢家这边实在拿不到样本以外,其他东西已然全部研究出来。谢清未曾多看一眼,只命人把配方送往各家,此事便算告一段落。
  物以稀为贵。
  皇室那边把所有东西垄断的时候,自然是暴利血赚。现在大家都有了制造方法,东西便不稀奇了。谢家历经数朝,家底丰厚,本就没指望这个赚钱,自然是无所谓。刚建国几十年的皇家,这些年为怼世家做准备,花销巨大,可全靠这个撑着。失了这个经济来源,自己险没内斗掐起来。
  原主把身体糟蹋得太厉害,此方世界又是灵气稀薄的没法儿说,谢清日日用灵气温养着,效果也不大,几年过去,身体机能便越发衰败,极容易觉得困乏。
  这日,谢清午时打算休息片刻。他的性子,说好听了是严谨,说难听了就是龟毛,小憩一会儿也要脱了衣服散了头发,正正经经地上床。这边刚解了外罩,那边仆从便报谢景行求见。
  谢清没大在意,打算听谢景行把事情说完了再睡,将外罩整好,让谢景行进来。
  然后这一进来,他就没能再午睡了。


第5章 钟鸣鼎食之家
  谢景行一向是温润形象示人,此时却脸气得通红:“叔父!安阳王,他为您写了一首辞赋!”
  安阳王是谁呢?
  ——如果谢清这几年的观察没错的话,安阳王,便应该是那位化学系的高材生。
  前不久谢清带已经长成少女的谢云崖去野外赏菊,还撞见了他一回,生得一副剑眉星目好样貌。
  写辞赋便写辞赋,哪里就至于激动成这样?
  谢清微微蹙眉,抬眼看向谢景行,端凛冰冷的视线冻得谢景行一个激灵,勉强回过点儿劲来。
  他咳了咳,压抑着让自己以尽量平静的语调开口:“安阳王向您写了篇示爱的辞赋。”简直胡闹!若是写辞赋不是出自真心,叔父也是他能用来玩笑的?!若是出自真心……呵!就他那样儿的,也敢肖想叔父?!叔父铺床的丫头小厮都比他人才样貌好!
  “辞赋?”谢清倒是货真价实没有想到了,“写得如何?”
  谢景行:“……”叔父您关注点是不是哪里不大对?
  内心吐槽,谢景行面上却是绝不敢显出一分来。不但不敢,还要回忆着记忆中的辞赋,对其作出评判。
  “写的,极好。只是……”谢景行神情复杂难言,“那辞赋……”
  谢清皱眉扫他一眼:“吞吞吐吐像什么样子!”
  “那辞赋名叫《洛神赋》!”谢景行被扫的身子发僵,一闭眼,索性大声将辞赋背了出来。
  “……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
  “……沾繁霜而至曙。命仆夫而就驾,吾将归乎东路。揽騑辔以抗策,怅盘桓而不能去!”
  一气儿把辞赋背完,谢景行都没敢去看他叔父脸色。
  辞赋没问题,不但没问题,还写得相当好,问题在于……这赋是写姑娘的!
  谢景行垂头半晌不闻动静,心下愈发不安,暗道别把叔父气到哪儿了再,悄悄抬眼一看,却见他叔父眸色沉淡,神情变都没变:“写得不错。”安阳王一个学化学的,能把《洛神赋》全文背诵,也是不容易。
  谢景行:“……???”叔父你就这反应?怕不是气过头了?
  该说的还是得说。谢景行深吸一口气:“他还送了书笺上门,请您对此赋指点一二!”
  若只是写个辞赋,谢景行也不至于气成那样,让他生气的是,安阳王把这首赋宣扬得沸沸扬扬,现在满盛京里,都知道这首赋了!
  若是将来某日自家叔父出门被叫什么“谢洛神”……
  谢景行想想都一脸血好吗?!
  谢清既然不追究,那谢景行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只行礼退下。这边回了居所,就见谢云崖已等在他屋里,坐在桌前神色清淡看着竹简。见了他进屋,放下竹简,开门见山:“兄长可向安阳王下帖邀约,下月我会一会他。”
  ——伯父心胸广博不计较此事,她却不能容忍这般跳梁小丑扯着伯父的名号哗众取宠!
  谢景行看向谢云崖,见她眉间朱砂痣鲜红欲滴,十二分的灵气逼人,眼尾却是一抹姝丽冷色,与他叔父像了个七八成,纵使先前对安阳王恨得不行,此时却也忍不住给他点了支蜡。
  他这个妹子,可是他叔父一手调教出来,当得叔父半女的啊!惹恼了她……啧。
  谢景行对谢云崖能力手腕都放心的很,未多做考虑便将下帖子一事应了下来。
  谢清并不知道,他已经被他的两位侄子侄女脑补成了一朵遗世独立超凡脱俗的白莲花。
  好好走在路上突然被只狗冲出来对着叫,恼火吗?不至于。但是当然也不可能任由它继续吠下去。
  谢景行谢云崖一人来一遭,谢清那点子不多的睡意尽皆散了去,索性不再休憩,回到书桌前,在一叠纸笺中翻出一张印着兰花纹的来,扫两眼,铺纸磨墨,挽袖提笔,应下一场文会。
  王三郎心情不大好。他那个姓谢的死对头,又参加了他家举行的文会。
  上次的事情给他留下了深重的心理阴影,但是再见到谢清时,他还是没忍住嘴贱撩拨一句:“听说安阳王请你指点一篇文赋,如何?”大家都知道王三郎这说的是谢清被比作女子一事,吃果子的继续吃果子,寒暄的继续寒暄,却都不约而同默默把注意力投过来些。
  谢清垂眸用碗盖刮开茶沫,淡淡开口:“甚好。”
  “谢兄莫……”准备好的“安慰”的话卡在嘴边,王三郎一脸懵逼。
  甚好?谢清你怕不是气傻了?!
  周围也有人沉不住气,悄悄投来目光。谢清恍若未觉,浅抿了口茶,方慢条斯理继续:“文是好文,人却未必。”
  王三郎:“……”谢清你说话能不能不大喘气!
  众人松口气:这才是谢明华的风格嘛!
  谢清如安阳王的愿,为“他的《洛神赋》”做出了一个评价。
  只是评价内容却让人不得不感慨:毒,真毒。
  谢清这话说的不可谓不刻毒,但是王三郎听了却只想鼓掌——即使这话是他看不顺眼多年的死对头谢清说出来的。
  扫一眼周围的人,见诸人神色,就知道大家想法都差不离。
  ——咱们世家也是你能轻侮的?
  换了王三郎在谢清位子上,定然是说不出谢清今日这话来,脸皮一撕破,双方太难看,方方面面利益纠葛更是麻烦。但是谢清做出这事……王三郎意外之后,竟只觉得,理当如此,这才是谢清。
  安阳王那边接到消息是一脸懵逼。
  “谢清是个男的?!”
  下属一听这话,比他还懵:“谢家七郎君谢清,自然是男子。”
  安阳王脑子“嗡”的一声:“哪个谢家七郎君?!”
  “前些年方从隐居处回了盛京的,谢家现任家主七叔父,谢清谢明华。”谢清,字明华。
  安阳王崩溃地和下属艰难交流半天,终于捋明白发生了怎么一回事。
  前阵子吧,安阳王出去踏黄,带着几个小伙伴一起。
  薄暮冥冥,秋菊落英,少女拈花一笑,朦胧间似九天神女。不过惊鸿一眼,转眼不见人影,唯余婀娜身姿印在他脑海久久不散。
  安阳王就问了:“那处是何人?”
  被问的是个一起来踏黄的勋贵子弟,几年前刚回盛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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