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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忠犬寻妻旅+番外 作者:二货乃总攻(晋江vip2014-04-20正文完结)-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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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你能把那天上的星星摘下来捧给她,也是极其乐意的。
  三人沉默地处了一会儿,肯司终于按捺不住。
  “这帮人满肚子的黑墨水,趁着族里长老死后来夺权篡位,掳走了老子的女人。要是被老子抓着了,一定不给他们好下场!”他咽下喉咙里冒出的一股腥血,咬牙切齿地说。
  他为人虽然粗暴有野心了一点,但对人还是忠诚无比,且说出的话绝不会收回。如今他觉得自己已经站在言曜这边,便有些愤愤地向处境相同的两人倾诉起来。言曜最是喜欢他这种性子的人,当时留住他很大一部分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与其多一名敌人,不如多一名爱将。
  言曜神情虽然冷淡,却也卸下防备。他望着天空,思绪飘向远方。司霖干脆闭眼歇息,他全身的疼痛还未完全消除,身子有些疲乏。
  “言,你给我感觉不一样了。”
  司霖觉着这人有些话痨了。
  言曜仍然望着天空,没有接下肯司的话。
  肯司则自顾自地说下去:“你给人的感觉没有那么阴暗了。莫非你遇到了另一个女人?这样的话,我还有点替小向不值呢。”
  言曜睁着眼,还是没有回答他的话,给人一种睡着的感觉。肯司也自讨没趣,吐了两口血沫就闭上眼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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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司霖正毫无防备地睡着,突然被一阵巨大的声响给震醒。他尝试着移动四肢,却发现全身无力。
  接着,身下的石头慢慢升起,湿润的空气慢慢变得干燥,石头在不知名的外力作用下缓缓升上了地面。
  “那群人要来了。”耳边是言曜镇定的话语。肯司也逐渐醒过来,半兽人的恢复力很强,没过半天,他的身子几乎已经和以往差不多了。
  言曜眯眼打量着远处黑压压的兽人群,犀利而专注。
  四周不似底下的湿润,而是干枯无垠的沙漠。风卷起黄沙,狠戾地刮着人的皮肤,似乎要吸食掉身上的水分才肯罢休。
  “娜纱!”肯司看清楚来人,头上的青筋暴起,表情狰狞而痛苦。
  一群半兽人的最前面,穿着鹅黄色纱裙的女子肤白曼妙,脸上带着不屑的表情。
  忽然,她招招手,从身后出来一个身材高大而皮肤黝黑的男人。
    男人满脸j□j地解开裤子,露出丑陋而硕大的j□j,大力地抬起女人白皙的大腿,一个猛冲,将自己埋进温暖的源泉。
    司霖别过头,脸颊微红。言曜则一脸兴味地看着现场表演。
    露天j□j的两人丝毫不顾及身后的起哄声和口哨声,动作愈发的放浪。肯司握紧双拳,身体里的血液逆流,眼里几乎要迸出火花来。
    这场现场表演几乎持续了二十分钟,最后在两人的j□j和抽搐中结束。
  被肯司唤作娜纱的女人整理好衣服,一步一步地走近他,脸上带着激情退却后的红晕。她字字无情,字字冰冷:“你可真是个蠢货!”
  肯司铁青着脸,一言不发,并没有想象中的怒骂和暴跳如雷。族里爆发内战,他一时处于困境,娜纱当时帮了他不少,让他原本冷硬的内心感受到了一丝久违的柔软。那个时候,他被困在一个布满毒气的山谷里,身上的皮肤都开始泛青,是她救了他。
  当天晚上,他看着她沉默而温柔的侧脸,心里感受到了对战争的厌倦感。加上之前族里一直给他施压,饶是性格如铁的肯司,也禁不住压力。夺位、复仇、怨恨,一直充斥他的人生。直到这个女人出现。
  不过,最后他还是输了。
  娜纱眯眼打量着言曜,轻佻地吹了声口哨:“若不是要赶快处死你,我还能把你留在我的床上几天。”
  言曜闻到她身上浓浓的膻腥味,不悦地皱着眉。他瞥了一眼旁边的肯司,竟然生了几分同情出来。司霖则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目光瞟向远处。
  女人走近言曜,白皙的手指划过他的脸颊,惋惜而阴毒的表情混杂在一张美艳的脸上,矛盾无比。言曜偏过头,声音像朵淬了毒的罂粟花般诱人:“如果你再摸下去,我不敢保证后面你的下场会怎么样。”


☆、迷雾
  女人精致的眉眼扬着得意而贪婪的精光,她将手指点在他的胸口处,一颗一颗地抚摸着制服上的衣扣。
  “所以,我不是让你别碰吗?”言曜带着怒气的声音幽幽地响起。
  几乎是在一刹那,她的身子被狠狠地弹出去几十米远。重重落地的瞬间,扬起厚厚的尘土。言曜从石头上起身,嫌恶地拍了拍衣服上根本不存在的东西,眉头皱到万壑深。
  “该死!”他低低地咒骂,眼神阴冷而灰暗。
  司霖动了动身子,发现已经没有什么束缚力了,他甩了甩手臂,浑身轻松地跳下岩石。肯司也跳下来,一脸的木讷。
  远处被摔在地上的女人踉跄着起身,骨骼匀称的身体仿佛撑开了一般,面孔狰狞而痛苦。她的衣服开始破裂,白皙的肌肤一层一层地褪落,露出黑色的兽毛和尖利的牙齿。远处的半兽人也开始骚动起来,但由于是军队的人,没收到命令所以不敢擅自行动。
  “肯司,你不介意我杀了她吧?”言曜摘掉那颗特别的扣子,将制服扯下,动作干净利落。他的语气带着明显的嫌恶。
  “上将,你的洁癖真重。”司霖插话。
  言曜眯着眼打量那个女半兽人,缓缓开口:“这是我作为丈夫最基本的忠诚。”
  “言,我会亲自解决掉她。”不曾言语的肯司终于开口,只是他的语气平常,根本不像受过情伤的男人。司霖默默地想,真是和一群变态凑在一起了。
  “看来我注定是遇不到你和小向那种程度的爱情。”他自嘲一笑,眼神渐渐变得锐利。
  风沙越来越大,漫天的黄,浸满了这个荒芜的星球。
  和娜纱当场行男女之事的高大男人眼睛一眯,扬起手臂,然后重重地落下。接着一大群半兽人朝三人的方向袭击而来,与此同时,一架架的虫型战斗机盘旋在空中,卷起漫天的尘土。
  “上将,要硬碰硬?”司霖活动了一下颈部,眼神锐利地朝黑压压的兽群方向射去。
  “当然不是。”他薄唇轻启,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既然礼贤下士的任务已经完成,接下来就是他们独自唱戏的时间。”
  司霖微微一愣,看向一旁高大狰狞的肯司,心里有了几分了然。
  战斗机发出轰鸣的响声,从灰暗的天空中整齐地划过。言曜微微闭眼,几人便消失于广袤无垠的沙漠,留下一脸气急败坏的兽人。
  回到别墅时,戈尔已经门口等候着。余湛脱掉身上的落满白雪的大衣,吩咐他去做了热姜汤。
  阿白趴在地毯上,正闭着眼假寐。她抱着言熠回房换掉衣服后,走到大厅坐下,盯着地毯上那团白白的东西。
  “你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片刻之后,她静静地开口。
  阿白睁眼,四肢撑着地,优雅地起身。它蓬松的大尾巴无意间扫过她的脸,带着一分安抚的意味。
  “你现在这个状态就很好,其他的,我不会多说。”重新蹲下,它眯着眼舔了舔沾着冰晶的爪子。
  “你果然有事瞒着我。”
  阿白停下舔爪子的动作,看了她一眼,语气认真地说:“我认为,这需要你自己去发掘。主人,不管人的过往有多么痛苦,眼下才是最重要的。”它根本不希望她去触碰那些黑暗而痛苦的过往,如果有个万一她知道了,那也只许朝前看,而不是抱着一颗不甘的、充满仇恨的心过日子。
  “夫人,南星小姐在门外,是否开门?”戈尔冰冷而突兀的声音传来,打破了原有的气氛。阿白警觉地竖起耳朵,迅速起身,一个翩翩的少年便重新出现在余湛面前。
  她仔细打量着他:唇红齿白,发丝柔软,眉目清秀,俊朗挺拔。
  外表实在是很难和一只眼神慵懒的神兽挂钩。
  “我去看看。”留下一句话,阿白便大步走向外面。
  此刻的暴风雪已经停下,亮晶晶的冰棱挂在四周硕大的草木上,折射出女人美丽而苍白的面孔。
  来人穿着一身驼色大衣,利落的短发上泛着晶莹的光,脸无血色却依旧气场强大。
  少年打开大门,眯眼细细打量着她,“你是真的南星?”
  “你不是见过我吗?”南星语气冷淡,透着一股疏离。
  阿白点点头,随即不怀好意地问道:“来找言曜?他出征了你不知道吗?”
  “我不是来找他,是来找向萱的。”
  阿白澄澈的眼里闪过一瞬惊疑。只是他的神色如常,从表面上倒是看不出什么异样。
  岂料南星慢条斯理地开口:“再细微的变化也逃不过我的眼睛。”少年一愣,随即想起他偶然间看到的言曜桌子上的资料,这才想起她跟着言曜的军队以前,是塔斯最有名的心理学家。
  “向萱还活着。”她的语气变得直接而肯定,随即又像是叹息般,“果然是她。不是她,言曜从来不会上心。”
  “自己找虐很好受吗?甚至不惜说那样的谎话。”阿白随手关上门,站定在铺满白雪的小道上。那晚,他站在二楼的落地窗前,清清楚楚地听到北辰那番话。
  南星冷笑,把耳发别到后面,“只是女人偶尔的小手段罢了。也罢,我已经知道真相了,我想你也不希望她看见我。”
  语毕,她转身,正欲离开。
  “话不说完就走,不显得太不礼貌吗?”
  站在门外的两人皆都一愣,别墅的大门缓缓打开,余湛穿着红色的大衣,衬得脸上的皮肤惨白惨白的。
  南星终究还是被震惊了,她别开头,眼眶显得有些红。
  有种女人,她本该定位为你的情敌,但她从来都不视你为威胁。你把她当做最大的挑战,可是她却从来不肯和你玩这样的游戏。在这个女人消失多年之后,南星想,再次见到她,自己居然有些心酸。这简直就是讽刺!
  “主人,你。。。。。。”阿白欲言又止,看着她换上的红色大衣,隐隐看到了一些前尘往事。
  余湛紧紧握着门把,内心有一种呼之欲出的焦虑感。她回想起很多怪异的事情,在地球上那些日子做的梦,言曜奇怪的行为和话语,以及她对这颗星球的内心感受。她不笨,敏感的心思也会联想到很多事情,如今串联起来,她倒真是觉得自己身上有着不一般的秘密。
  这些都不是偶然,不是吗?
  南星整理了一下情绪,看向她:“真是想不到你又回到这里了。”她的表情看起来有些狼狈,动作也没有刚才的自然。
  “什么叫‘我又回到这里了’?”余湛盯着她,手指骨节开始泛白。
  南星看向俊朗的少年,瞬间了然。
  她勾唇,轻轻拍下大衣上的雪。
  临走时,余湛听到她喑哑中带着几分犹豫的声音:
  “如果想知道,就自己去寻找吧。”
  余湛愣在原地,眼睑下垂。金属门把几乎要冻伤她的手,放开的时候有种皮肉撕扯下来的感觉,她看向雪地里渐渐小成一个点的女人,转身回到屋内。
  阿白变回了原型,垂着尾巴跟在她后面,身上的毛发有些打湿了。它甩了甩水珠,迈着轻巧的步子走向浴室。
  回到卧室,她仔细地端详着墙上那幅画,然后跑到镜子前,对比自己的五官,心上的疑惑更加重了。
  墙上画像里的那个女人,分明就是自己。只是她一直很疑惑,女人妖娆而带着几分强势的微笑,根本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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