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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0章

鬼不语-第6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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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这事儿也不是那么简单,铁公鸡纵然再不是东西,可毕竟还是人,叫他把亲生母亲弄死,再把尸体送给别人,只怕他也不会那么情愿,纵然可以用重金收买,这事儿也不妥当。既然如此,他叫猞猁去偷不就罢了?这本来也是个办法,只可惜铁公鸡家里的房子还有蹊跷,别说是猞猁,就是血棒槌自己,只怕也靠近不得。
    铁公鸡不是个东西,可他祖上却有人积德,虽说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也是忠厚之家,到了他爹当家那几年,曾经救过一个风水先生,那先生知恩图报,他虽然是为人家看风水为生,在占卜上却是更加精通,当时就算出老头儿这儿子不是个东西,将来只怕要闹的家破人亡,为了感恩图报,当时就留下两样东西,以备将来不时之需,到了关键的时候,也可以拯救恩公一家。。
   

一百二十五、离魂
    这两样东西,便是门前大柳树下埋得那把翡翠宝剑和厨房里那实心儿的灶王爷,这两样东西都是镇宅驱邪的宝贝,那宝剑相当于大门上的门神,可以防止邪祟进门,至于那灶王爷,则可以保证家宅平安,不生邪物,铁公鸡作恶多端,若不是有这两件东西,别说他,就连他老娘,只怕也跟着遭了天谴,所以血棒槌想要下手,就得先过这两关。( )。
    本来这事儿也不是那么好办,可铁公鸡自从落魄之后,就已经没了骨气,别说是两样东西,就是他老娘,如果值钱,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卖出去。血棒槌就利用这小子的贪心,轻易把那阴阳先生的两件宝物消散了出去,铁公鸡这几年苟延残喘,靠的就是这宝剑和灶王爷,一旦卖了,当时就开始倒霉,不但连夜塌了房子,就连老娘也几乎砸死在里面,这小子本来就不把母亲放在心上,当时也不觉得什么,仗着手里有俩糟钱儿,还想翻盖房屋,重振家室。
    虽然没了宝物的护佑,铁公鸡要是小心翼翼,却也还能过几年安稳日子,可惜他本身就是个混蛋,不但不知道尊重父母,因为挂了倒劲,也是倒霉催的,在动土的时候竟然不知道敬神,因此那刚起的房山,不到半夜就塌了,这家伙还不醒悟,嘴里混骂个不休,还在做发财的美梦,人要倒霉透顶,不但事事不顺,自己的脾气也随之大变,怎么混蛋怎么办,简直就跟作死一样。
    本来宝物虽然消失,还有些残留的宝气,一两个月也不会出事儿,只可惜他处处逆势而行,这可就怪不得别人了。当晚就有无数老鼠钻进门来,抱着银子就跑,这小子自然不肯干休,在后面儿紧追不舍。一步步走进血棒槌的陷阱中来。其实这事儿也不用大费周章,只要拿出金银财宝,不怕铁公鸡不就范,只不过铁公鸡也不是省油的灯,为了防止他以后撂挑子,这事儿还要麻烦一回,况且这事儿最关键的一步。除非是丧心病狂之辈,即便是铁石心肠也办不出来。要想铁公鸡服服帖帖,就必须让他心服口服,甘心做自己的奴才。
    因此这血棒槌把铁公鸡引到地下,利用肉香,迷乱了他的心智,让他把人肉吞吃了几口,趁他难受,又塞了一只虫子进去,这虫子两只一对儿。铁公鸡吞的那一只叫做虫瘿,血棒槌手里的这一只叫做虫母,血棒槌要想铁公鸡服帖,也不用费事,只要把手里的虫母捏一捏,那虫母吃痛,铁公鸡肚子里的虫瘿就跟着难受。自然要折腾一番,铁公鸡肚子里被这东西一阵抓挠,当时痛不欲生,稍微抵抗一下,就会肠穿肚烂,也不怕他不肯就范。
    铁公鸡听了那红孩子一番话。不由得如坠云雾之中,害怕倒是次要的,关键还是疑惑,这东西如此大费周章,究竟要自己干什么事儿?连这诡异无比的东西都轻易不说出口,只怕这事儿不但凶险万分,而且还损阴丧德。正常人都干不出来,否则也不会利用这种鬼蜮伎俩控制自己。老小子躺倒在地,心里一片冰凉,就等着这家伙把那了不得的大事儿说出来。
    谁知等了半天,那血棒槌并不开口,只是让铁公鸡尽量多拿了一些金银财宝,好回到家里继续挥霍,至于以后怎样,也没有多说,只说三天以后,叫铁公鸡在家里等着,到时候究竟该如何,不用说也就知道了。铁公鸡此时已经六神无主,明知道没有好事儿,却也无可奈何了,好在还有三天的时间花天酒地,如今只能过一天是一天,得过且过。
    铁公鸡回了家,一句话也没跟自己老娘提,房子也不盖了,天亮到街上买了些馒头大饼,放在老娘身边,也不管吃的进去吃不进去,扭头就奔了大街,整整三天三夜没回家,都在外边儿胡吃海塞,说起来,铁公鸡倒也不是一点儿人心没有,他也有自己的打算,那红孩子叫自己呆在家里等他,到时候肯定没有好事儿,如果自己一直在外边儿鬼混,这么大个镇子,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到时候说不定就能拖过去,自己拿的那些金银,直怕不下几千,估计以后也能花一阵子了。
    铁公鸡打算的挺好,前两天找了一个酒馆儿,白天肉山酒海,喝的找不着北,晚上就随便找个地方睡觉,倒也是相安无事。到了第三天晚上,铁公鸡凭直觉就感觉要出事儿,本来挺好的天儿,到了晚上,乌云密布,满天的星星都看不见,大街风还挺大,刮得人睁不开眼睛,铁公鸡一入夜就觉得困得不行,站在大街上两眼皮直打架,恨不得站着就能睡着,老小子一琢磨不是事儿,那红孩子古里古怪,天知道会出什么事儿,今天可不能再胡混了,得找个地方安身。
    铁公鸡有个老相好,住在街东头二,本来是个暗娼,这些年人老珠黄,已经没什么人光顾了,铁公鸡饥不择食,有了几个子儿,全孝敬给这位,有的时候实在拿不出钱来,用俩馒头也行,这女人住的地方偏僻,自己又懒得收拾,把一个屋子弄得跟凶宅一样,别说晚上,就是大白天,一般人也不敢靠近,虽说不是个好去处,用来躲灾却是最好不过。
    铁公鸡溜溜达达,不一时到了那女人屋里,这女人一见是他,倒也十分殷勤,还想着能做一笔生意,铁公鸡心里有事儿,也没那个哩哏儿棱的心思,掏了有三两多银子,甩手扔给那女人,告诉她,今天晚上你也不用干别的,就守在床头,看自己睡觉,一旦出事儿,就立刻叫醒自己,真要能坚持到明天早上,再给她五两。
    这女人早就饿了几天,一听有这么多钱,当时乐得合不拢嘴,不就是一夜不睡么,那还不好办、几天几夜也成啊!铁公鸡交代好了一切,翻身爬上床头,头一挨枕头,立刻就沉沉睡去,这一觉睡得倒是挺香,不过却并不自在,铁公鸡就感觉浑身难受,不但朦朦胧胧,耳边似乎总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而且自己这两条腿,似乎也不大老实,总想着站起来往外走。铁公鸡也知道不好,当时就想爬起来,不过说来也怪,老小子心里听明白,可就是清醒不了。
    铁公鸡虽然慌张,好在心里有底,一来自己这地方隐蔽,轻易找不到,现在自己只怕都是幻觉,否则那怪孩子真要找到自己,只怕就不是喊两声这么简单,早就把自己弄走了,二来身边还有一个大活人,再怎么不济,见自己不对劲儿,叫醒自己总不费劲吧?铁公鸡想到这儿,心里总算安稳了些,一直到了夜半三更,虽然闹哄的挺凶,好在也没出什么事儿,那女人虽然身单力薄,为了钱,倒也十分仔细,果真熬到现在,一步也不曾离开。
    好容易熬到四更天,离天亮不远,铁公鸡就听着那呼唤的声音越来越弱,心里不免得意,他也纳闷儿,既然那红孩子为了自己虫瘿,此刻怎么就不使用,难道他还有别的伎俩?眼看着天色微明,那做小买卖的已经出门,有那卖早点的,在门外来回乱转,嘴里混沌、米粥的乱叫,铁公鸡听了这声音,心头更加安稳,只要再坚持一会儿,也就算是躲过了这一劫。
    铁公鸡虽然暗自高兴,那女人守了大半夜,却有点儿支撑不住了,别的还好说,关键是几天水米没打牙,如今听见外边儿卖早点的声音,五脏六腑就如同翻江倒海,当时就忍不住了,这女人见铁公鸡睡得踏实,他这房子又不大,离门口儿也就是几步的距离,料想也不会出啥事儿,当时一个没忍住,抓了一把碎银子,脚下如飞,直奔门口而去了。
    那女人到了门口儿一看,怪了,方才听见那些卖早点的,熙熙攘攘,吆喝声不绝于耳,如今出来一看,竟是一个人也没有,诺大一条大街空空荡荡的,连个人影儿都看不见,这女人咒骂一声,觉得后脖颈子发凉,赶紧扭头往里就走,刚一回头,发现门口外边儿一个白乎乎的东西,低头一看,竟是一个大银锭子,用手掂量掂量,竟有二十两左右,这女人喜的屁滚尿流,以为这是别人早起丢的,想她这种人,自然没有拾金不昧的觉悟,当时欢天喜地,关了门,一溜烟儿的冲进屋子里。
    女人进了屋儿,先不管别的,伸出手来,把银子拿到油灯底下仔细观瞧,这一看不要紧,顿时就泄了气,手里的确有东西,却不是白花花的银子,而是皱巴巴一张白纸。这要是个正常人,只怕早就吓得抖衣而战,这女人却是个财迷,只认钱不认人,只是觉得晦气而已,当下啐了一声,把那张白纸一甩,扭头就不管了。
    也是凑巧,这白纸一甩出去,飘飘忽忽,就到了铁公鸡身上,这铁公鸡睡得如同死狗,一接触这白纸,就如同当头泼了一盆水,扑棱一下就坐了起来,二话不说,站起来就往外走,那女人吓了一跳,下意识伸手去拦,谁知道手一伸出来,却扑了一个空,铁公鸡就像是毫无感觉一样,脚下轻飘飘的,忽忽悠悠就出了屋子,那女人心头一惊,慌乱中再看床上,铁公鸡居然还好端端的躺在那里,刚才出去的,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
   

一百二十六、梦中宴
    那女人大叫一声,当时晕倒,飘飘忽忽,几乎立刻就要向阎王爷报到。。 铁公鸡虽然近在咫尺,却好像浑然不觉,耳边只听着似乎有人叫他,脚不点地,不由自主就顺着声音飘了过去,他此刻脑袋里一片空白,天地之间也只有那个声音存在,恍恍惚惚,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只感觉自己眼前似乎有一豆光明,伴随着那声音,忽远忽近,不慌不忙的往前游荡,他两眼一阵迷离,在后面紧追不舍。
    也不知走了多久,那声音渐渐消失,火光也无影无踪,铁公鸡到了此时,也觉得头脑清醒了些,定睛一看,此的却是个混沌不堪的所在,路两边倒也不怎么荒芜,楼屋林立,酒旗飘摆,竟是闹市的样子,过往行人也不少,不过都是面无表情,一脸阴霾,从旁边儿一过,就觉得身上凉飕飕的,不由自主一阵哆嗦,连天色也是灰蒙蒙的,黯淡无光,也看不出白天还是晚上。
    铁公鸡虽然清醒了些,到此时却还不大明白,既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也不知道自己因何而来,更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只好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溜达。走来走去,迎面是一个硕大的门楼,门楼上张灯结彩,好不华丽,铁公鸡抬头一看,这家人可真够气派的,房子连着房子,都是金顶琉璃瓦,闪着阴冷冷的光芒,门里吹吹打打,十分热闹,似乎在办喜事,不过门口贴的喜字却是白的,宫花彩绸也是白惨惨的一片,看着叫人心里一阵别扭。
    铁公鸡正摸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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