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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鬼不语-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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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院墙转了几圈儿,发现不远处有个狗洞,试了试,自己进去也不费劲儿,这才心中有了底,把补丁摞补丁的小褂儿一脱,双手抱住树干,蹭蹭蹭几步就爬到了树顶。
    按说找着了狗洞,就不应该费这个事了,进出都爬狗洞,岂不省事?可这也是三耗子高明之处,别看他溜达了半天,看的都是外边儿,里面什么情况,那可是一无所知,这家人留着狗洞,十有**养着看门护院的狼狗,自己傻不愣登往里一爬,人家的狗要是就在旁边儿,吭哧一口往脑袋上一咬,说不定当时就能把自己咬死。爬树进院儿,多少能有个准备,到时候就算自己出去的时候被狗咬上了,那也是屁股大腿,穷人身子骨皮实,回去抹一把土,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三耗子爬上树冠,顺着树枝摸到墙头儿,心里总算舒了一口气,上了墙,以后的事儿就好办一点儿了。虽说如此,三耗子也没冒冒失失进去,人家要养着狗,自己往院子里一跳,肯定被逮个正着,到时候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了,还得先试探一番。卜发财找了一块石头子儿,江湖上把这叫“问路石”,正是佛爷们惯用的手段,用时把石头子儿往院子里一扔,要是有狗,肯定得叫唤两声儿,小偷儿也就知道了,这单买卖做不做,那就两说了。要是没动静儿,那就算祖师爷保佑,今天十有**就能发财,三耗子从小到大,鸡偷了无数,自然知道其中的诀窍,当时把石头子儿一举,就要往院子里扔,忽然听见耳边一阵风声,抬头一看,只见眼前站着一人,比卜发财高不了多少,身穿黑衣,头蒙面纱,手里拎着血淋淋一颗人头!

十一、夜半惊魂

    三耗子差点尿了裤子,虽说贼人胆大,卜发财平日小偷小摸惯了,可那是被饿逼的,这半夜三更的,在墙上撞见这么一位,谁不害怕?三耗子一哆嗦,差点儿没掉地上,好在反应得快,拼命抓住墙头儿,这才勉强撑住,可这么一鼓捣,难免就弄出了点儿动静儿,对面儿这位可就听见了,蒙面人似乎吃了一惊,回头看了看,嘴里咦了一声,似乎有点儿吃惊,不过这人可比三耗子镇定,愣了一阵儿,忽然一声轻笑,向卜发财挥了挥手,也不说话,翻身跃进墙内,直奔前院儿。
    卜发财此时才放了点儿心,知道这人多半没按着好心,不是寻仇的就是谋财害命,不过他多少还有点儿糊涂,既然这人手里已经提了人头,为何还不走,反而跳进了院墙?难道还要杀人不成?三耗子打了一个冷战,心里有点儿犯憷,有心不再掺和这事儿,肚子里却饿得实在厉害,有道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人要真饿急眼了,为了一口吃的杀人放火都不稀奇,三耗子忍着心中的惧意,抬头又看看了看那人的背影,这一看不由得哑然失笑,那人手里是拿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却不是人头,而是一个头颅大小的皮囊,天色太黑,卜发财有一时紧张,眼迷目眩,竟看成了人头!
    卜发财此时才彻底放心,看来此人也是江湖上的朋友,想到这里发财而已,看他行动敏捷,连狗都不怕,大概是个江洋大盗,成了名的飞贼。虽说俩贼偷一户人家有点儿别扭,但人家是做大买卖的,自己只不过是个偷鸡贼,井水不犯河水,倒也没什么妨碍。
    三耗子稳了稳心神,翻身就要往院儿里跳,他可没人家飞檐走壁的本事,刚才那人是双腿一飘,声息皆无,他却只能一点儿一点儿往下出溜,最后还不免摔了一跤,好在这户人家讲究,水磨青砖之上还铺了一层细沙,否则这一下就能要了他的小命儿。三耗子揉了揉屁股,也顾不得查看伤势,用小母狗眼儿四下一踅摸,当时心里就乐开了花儿了。
    偷鸡虽然在下三滥的小偷之中也属于不入流,但却不是是个人就能干的,除了胆大心细,行动敏捷之外你还得有点儿技术,外带专门的家伙儿。民国时期偷鸡贼惯用一种叫“金不叫”的东西,这东西名字挺好听,其实就是一根极细极坚韧的丝绳,一头是一个圈儿,套在自己手上,另一头儿拴着一个铜疙瘩不方不圆,两面儿分别有四根尖锐的倒刺,用的时候把手伸进圈儿里,把铜疙瘩往鸡的脖子上抡,一旦抡上,丝线在鸡脖子上绕两圈儿,铜疙瘩的倒刺刺入鸡的咽喉,那鸡就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到时候偷鸡贼一拽手里的绳子,那只鸡就得乖乖的跟着走,它要是往后缩,丝线越勒越紧,当时就能勒死。这一招儿看似简单,玩儿起来却不容易,首先手里得有准儿,一下抡不上,就容易把鸡群惊醒,不用多了,两三只鸡带头儿一叫唤,整个鸡群就得炸了窝,你就是抡上了,没抡正经地方也不行,鸡这个东西别看劲儿不大,要是折腾起来,你也不能轻易得手。
    三耗子自从懂事儿起就偷鸡摸狗,这些所偷得鸡只怕不下几百只,早已是轻车熟路。他拿眼一看就知道今儿这鸡容易得手,连事都不用费。怎么着呢?这家人养的鸡可不在少数,打眼一算也得有一百多只,因为鸡太多,垒鸡窝就有点儿费事了,人家就简单搭了个棚子,四外圈上栅栏,像养牛羊那么养着。这一来可就便宜三耗子了,要是在鸡窝里下手,空间太小,极容易失手,这散养的那可就容易多了。卜发财心花怒放,心说今天总算走了运了,这么多鸡,多偷几个也不算事儿,不但能填饱肚子,回头还能给爹娘带几只。
    三耗子想得挺美,伸手掏出“金不叫”就要下手,他这“金不叫”可比不上别人的,其实就是一根绳子栓了一块石头,仅仅凑活着能用而已。卜发财抡了抡绳子,正要把石头甩出去,忽然耳边传来一阵窃窃私语的声音,女人的嗓音伴随着一种嘶哑尖利的轻语,听起来叫人汗毛发乍,十分怪异。卜发财有点儿纳闷儿,回头一看,前面那排房子的正中央不知何时已经亮起灯来,灯光诡异,暗绿中带着一种蓝汪汪的色彩,叫人一看就浑身不舒服。
    要说三耗子也算是个惯偷,自然懂得莫管闲事的道理,你要偷鸡,就专心致志干你的活儿,得手了马上走人,多耽搁一秒都有可能坏事儿。可卜发财到底年龄还小,正是贪玩儿好动的时候,好奇心又重,一看那屋里的灯光不正常,就动了一看究竟的心思,打算过去一看究竟,谁知不看还好,一看就惹出了无穷的祸端。
    卜发财轻手轻脚走到窗前,用手指沾了点唾沫,捅破窗棂纸,木匠单掉线往里观瞧。那时候玻璃虽然还不普及,可名门大户大多爱赶时髦,一般的都换了玻璃窗,可那是春夏两季,一入深秋,天气转冷,就又都换成了窗棂纸,那玩意儿不透风,有利于保暖。三耗子刚一探头,一眼就看见屋里点着一根牛油大蜡,火苗子腾腾往上窜,足有成人手掌那么高,按理说火头这么大,屋里应该亮如白昼才对,可这屋依旧昏暗朦胧,叫人看着心里总觉得有些别扭。三耗子心里纳闷儿,扭头细细看了看那根蜡烛,心里忽然一阵憋闷,那火苗虽然烧得旺,颜色却是不对,正常的灯火都是红的,而那灯的火却是绿的!
    三耗子虽然年龄不算大,可各种民间传说却听了满耳朵,坊间传闻天底下不管什么火,都是红的,只有一种火是绿的,那就是鬼火儿,所以家里的烛火一旦变绿,那你就别想别的了,那没有别的解释,不是闹妖,就是闹鬼!

十二、妖祸

    卜发财一想到坊间的传闻,不由自主就哆嗦上了,两条腿比面条儿还软,他要是知道害怕,立马转身走人,这事儿也就完了,更没有后来那么多的麻烦,可人一到这时候儿都犯毛病,心里想着要走,腿脚却不听使唤,这一来是因为害怕,二来就是潜意识作祟,别看表面而上想的是走,内心深处却十分好奇,想留下来看个究竟。
    屋里虽然灯光诡异,但灯下两个人却是举止自若,正对着三耗子这边儿的是个妙龄女子,看年纪也就十**岁,长的面容清秀,十分艳丽,只是气色有点儿不正,脸色腊黄,体型瘦弱,就像大病初愈一般。背对三耗子的是个男人,虽然看不见面容,但背影伟岸,身材匀称,乍看之下就感觉是个风流倜傥的人物。两人在灯下一问一答,举手投足带着一种说不出的亲密劲儿,那女子说话轻柔,燕语莺声,只是底气不足。可那男的嗓音却十分怪异,尖细难听,隐约还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兽鸣!
    三耗子心里有点儿纳闷儿,这俩人是谁?这三更半夜不睡觉穷聊个什么劲儿?那女的虽然病病歪歪,言谈举止带着一种大家闺秀的风范,十有**就是这大宅院儿里的小姐,以他们亲密的程度来看,似乎二人是夫妻,可左看右看又有点儿不像,那男的怎么瞅怎么有点儿不对劲儿,似乎举止有点轻挑,而且不太正常,可你要真较这个真儿,却是一半会儿说不出什么来,三耗子看得入迷,竟然忘记了危险,站在窗外一个劲儿傻看。
    俩人聊了一会儿,天色可就越来越晚了,估摸着已经到了三更的光景,小姐本来身子就弱,长夜漫漫,困意袭来,不由得打了一个哈欠。那男人见状站起身来,在小姐耳边低语了几句,小姐脸色一红,竟有些犹豫不决。男人嘿嘿笑了一声,一把将小姐搂抱过来,一双手就开始不规矩起来。女人似乎有些不情愿,在他的怀里乱挣,无奈本来身体就比较较弱,又是大病在身,气力不加,而且一被那人抱住遍全身酥软,半点动弹不得,只好任凭他胡作非为。卜发财虽然还是个孩子,但那年月人都早熟,大姑娘小伙子十五六就结婚圆房,哪有不懂这些的道理?三耗子看得浑身燥热,此时你就算拿棍子赶他他也不愿意走了。
    那男人温存了一会儿,伸手就要解小姐的衣扣,小姐此时更是羞涩难当,伸手推阻,但一个大家闺秀又哪里是壮汉的对手?几番挣扎之下,上衣第一个纽扣已被那人解开,露出雪也似地一段胸膛来,那男人看得血脉喷张,就连三耗子也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正要有所举动,忽然小姐衣服里铮的一声清响,飞出金灿灿一条光芒,重重击在男人额头之上。
    那男人猝不及防,一声惨叫,整个头颅被击的粉碎,头骨四散,脑浆迸裂,身子凭空飞出去一丈多远,如同残砖碎瓦一般落在地上。那小姐经此一变,也是花容失色,一口气没上来,登时昏厥过去。三耗子看的瞠目结舌,想破脑袋也没弄明白这是咋回事儿,不过他的心此时已经是凉了个透,这里头已经出了人命了,自己还呆在这里干嘛?偷鸡可没有大罪,真要卷到这事儿里边儿,可就没个好儿了。三耗子鸡也不想偷了,扭回身就要往外跑,不过还是好奇心重,头跑之前又不经意瞄了一眼,就这一眼,卜发财立刻觉得脖子里冒凉气儿,全身发麻,再也动不了了。
    只见屋内鬼灯如线,绿火闪烁,一片愁云惨雾之中,那男人居然带着满脑袋碎骨脑浆动了几动,乖乖,刚才那一下可是把他老先生的头骨都打碎了,这要还能动,那还是个人么?那人在地上翻动了几下身子,渐渐手脚都能活动了,嘴里吱吱叫了两声,竟然全是不知所谓的兽吼。三耗子此时早已是全身瘫软,虽然心里明白,可全身死活也动不了,就连脖子也僵硬如铁,只好忍着满心的恐惧,勉强看那人如何作怪。
    屋里那东西挣扎着挪动几下,忽然双手一撑坐了起来,口里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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