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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蓝色当道渣女逆袭-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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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踏上楼,正思量着,楠楷递过来一匝银票,让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婉奴姑娘,这是上次说好的十万两银票,桦逸王已经把西线的押镖权给了楠某龙门镖局。”
  “这么快?”她回转神来接过厚厚的银票,放入怀中。
  “只是,桦逸王的条件是,不许楠某再与婉奴姑娘单独相见,所以……”他迟疑地看看雅间,没有进去的意思。
  “明白明白,理解理解,你有事先忙去,我坐会儿。”婉奴进入雅阁,不再理会他。
  “那好,这里的费用楠某已支付过了,婉奴姑娘保重,告辞。”俊郎的脸抱歉一笑,拱手告别,眉宇间无比留恋。
  婉奴面对满桌子的佳肴,与荷香有一夹没一夹地吃着,酒足饭饱之后,她搁下竹筷。
  让荷香在此等候,她从窗户翻了出去。
  婉奴从窗棂缝瞧进去,月烟面罩薄纱,身着薄衫,摇曳着娇躯跳着反弹琵琶,只是这次并非她只身作战,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几个舞者,魅惑妖艳,扭动着腰姿,那魅惑眼神中的杀意只有婉奴才能看明白。
  片刻后,婉奴推门而进,几位女子错愕不已,昏暗灯光下,她学着她们抖动腰姿,那丑脸的装扮,让几位大人,开怀一笑。
  婉奴纤细白玉手指,轻轻搭在她爹爹南宫浦肩上,边扭动边俯下头,轻声提醒道:“想活命就别乱吃东西,小心女人有毒。”
  南宫浦眸子骤敛,眸色犀利地瞅着她,随后将眸光投向月烟,月烟大惊,心潮怒气翻涌,面色仍然淡漠清冷,茵茵燕燕地唱着。
  丞相西门庭与绍辉王夏侯振似乎心知肚明,并没有尝桌上任何东西,看来婉奴是多虑了,经过上次,或许西门庭已有了警惕。
  几位上去劝茶的舞女被他们伸手调戏,但她们依然面挂笑容,百般柔顺,他们似乎意不在茶,将茶盏放回桌上,伸手揽美人……
  这样一推一就好不暧昧。
  婉奴转到月烟身旁,狗血一样的红唇缓缓噘动,让人厌恶,她低低地逼问,“月烟姑娘,为何要对他们动杀念?”
  月烟如刀的眸锋折向她,随即温和如水。她轻轻旋动琵琶上的暗扭,身子旋转起来,一阵清雾喷出,带着淡淡的香气,婉奴大呼不好。
  几位大人似有察觉,怒目而视,正要呼喊,却什么也没说出口就昏厥过去。
  婉奴眯着眼瘫坐在椅子上……
  “快点,将桌上的茶水给他们灌进去。”月烟搁下琵琶,慌乱地一起行动。
  几支暗镖打翻了她们手中的茶水,婉奴从椅上跳起来,喝道:“为什么要杀他们?不说清楚,镖儿再出手,打中的就不再是茶杯,而是你们的脑袋。”
  “又是你……”月烟话没说完,一队人马冲了进来。
  “大人,大人怎么了?”
  “杀了她们。”进门的侍卫叫喊着,个个全副武装,看来丞相大人今天是有备而来,是来收网的,没想到棋差一着,同样差点命丧黄泉。
  婉奴见到侍卫冷森森的钢刀刺进舞女的身体,带出漫天的血腥……
  婉奴拽着月烟从窗户跃了出去……
  “抓住她们,别让她们逃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侍卫从窗户追了出去。
  她们躲过跳下去的侍卫,爬回雅阁,“小姐,外面怎么了?她是谁?”
  荷香惊异地看着两个狼狈之人从窗户爬进来,担心乱叫。
  “少费话,快离开。”
  婉奴从小在这月明楼耍钱,对内部结构甚是熟悉,拖着月烟,穿过走廊,从临街的窗户跳了出去。
  荷香瞧着高高的楼台,跺脚折了回来,从楼梯追了出去,她今天书童装扮,倒也省事,没人注意她。
  南宫婉奴将月烟推进她自己新卖的商铺,放开她,月烟并不惊慌,一脸淡然,缓缓矮身施礼,“谢谢姑娘搭救。”
  “说谢太早了,今天若不说个子丑寅卯,我照样会拉你去见官,交到西门庭手里。”婉奴手里提着飞镖,继续说道:“不要给我说,你上有老下有小,让我放了你。更不要说为父报仇,替天行道。”
  “为什么不回答?”婉奴声音高了几分。
  “既然那样,月烟没什么好说的。”婉奴瞧着她那不合作的高傲模样,气得伸手扼住她的喉咙。
  “我劝你好好说话,别挑战我的耐心,一会儿将你剥光,再找两个男人进来,我看你说是不说?”
  婉奴挑衅地用镖尖挑开她的盘扣,露出洁白的玉项,一枚玉佩掉落出来,婉奴一惊,扯下她的玉佩,再与自己的玉佩对照,两个如出一辙的艺术繁体‘苏’字。
  荷香从门缝盯着门外,不停担心地回头,害怕自家小姐吃亏。
  月烟一把抓过两枚玉佩,看了许久,瞅着婉奴急切地叫道:“你是谁?你娘是谁?你爹爹是谁?”
  怎么又是这个问题,苏家的人都是东躲西藏的吗?一见面都问你是谁?没有接头暗号吗?“我叫南宫婉奴,我娘叫独孤婉儿,我爹爹叫南宫浦,有没有你要找的人?”
  独孤婉儿?不可能,自己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你这玉佩是哪来的?”月烟说着,拿玉佩的手依然微微颤抖不停。
  南宫婉奴抓回自己的玉佩,戴在脖子里,随口问道:“这个苏,与茶楼说评书的那个苏泽源家有关系吗?说了我就告诉你。”
  月烟嘴唇颤抖,眼睛瞬间红润,眼泪夺眶而出,隐忍地说出两个字,“没有。”
  婉奴瞅了她半晌,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果然与这个被满门抄斩的苏泽源有关系,婉奴也慢慢地说道:“我这玉佩是从赌场上赢来的。”
  “是谁?你还记得是谁拿到赌场上来赌的吗?”看她的表情,似乎还期待她的什么亲人还活着,是她爹还是什么的?
  “不记得了,赌场这么乱,谁会记得谁赢了钱谁输了玉佩?”
  月烟沮丧地瘫坐在椅子上,举袖扶泪。
  以她上次放药的敏捷手段看,她应该有一定的身手,可是今天她在自己手里并没有反抗,难道她也是想知道自己既打破她的杀人计划又要救她的目的?
  “月烟,这里是我买下的铺子,现在还没有租出去,你先在这里躲着,明天我让我的丫头给你送些食物过来。”
  “好。”她简短地应着,似乎很相信她的话。
  “那我们走了,你到楼上歇息吧。”
  婉奴领着荷香走出门,不知道荷香在旁边念叨了些什么,她一句也没有听进去,陷入了沉思。
  自己娘留给她的玉佩,为什么是‘苏’?如果是娘的娘家人,为什么没有人认识她?难道独孤婉儿不是她的本名?她这样想就觉得好解释了。
  她们来到南宫府西侧门,用树枝挑开门闩,大大方方走进去,一位守门的妈妈惊叫了一声。显然不是王氏,王氏已随西门碧到南宫祠堂里思过去了。
  “叫什么叫?这是二小姐。”荷香责备地喝了一句。
  “是是是,老奴该死,二小姐请原谅,天黑没看清。”老妈妈弯着腰恭送她们离去。
  然后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肝,吓死人了,画成这副鬼模样又不知是想唱哪一出?她心里腹诽着。自从南宫婉奴二小姐有桦逸王和南宫槿榕大少爷撑腰,罚大夫人西门碧到祠堂思过后,下人们再也不敢对奴院里的人有半分不恭,对二小姐更是恭敬有佳。
  她们迈进奴院,里面灯火通明,不知道又是为何?
  “婉奴,”婉奴正要走进恒乙的房间,被贺妈妈叫住了,贺妈妈看着她的脸迟疑了一下,“大少爷正在你的寝楼等着你,快上去吧。”
  “我哥哥?好。”她春风满面地跑上小楼。
  “哥哥,”她惊喜地叫着,叫后她才看到自己的寝楼布置得像新房一样,床上的被褥,沙发上的罩子和垫子全都焕然一新。
  虎皮,软垫,靠枕,她跑上前去用力坐下,竹椅顺势弹跳着,“真舒服,哥哥,你真好,没想到这么快就做好了。”
  南宫槿榕伸手勾过她的下巴,细细地端详,清秀的俊颜泛起一丝儿笑意,“妹妹真聪明,以后出去玩儿就这么画。”
  “哦?”婉奴腾地站起来,冲到铜镜前,瞪着镜里的自己,半晌没说出话来,血盆大口,腮帮彤红,眉粗且浓,最可气的是满面点上麻子黑点,比母夜叉还母夜叉。是说先前在街上连姐姐南宫诗琦也没有认出她来,离她爹爹南宫浦如此近他也没认出她。
  “荷……香……”随即,南宫槿榕听到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从南宫婉奴口中呼出。
  顷刻,凌乱的楼梯声响起,“小姐,荷香这就来帮你卸妆。”荷香端着脸盆上来,她本想在小姐不知情的情况下回到奴院就帮她卸妆,哪想大少爷在楼上等她,没能叫住小姐。
  “卸妆?我问你多少次?你都说这妆画得很漂亮,你和他串通一气,这是为什么?你说。”婉奴气愤难填,指着她叫嚷。
  “回小姐,荷香想,反正小姐以后是要嫁给桦逸王,只要他喜欢就好,别人喜欢不喜欢无所谓。”
  “他喜欢?我看是你喜欢,你现在就和他串通一气,是不是想你家小姐嫁过去以后,你也想做个通房丫头,做个暖床丫头,我给你说,你趁早死了这份心,我要嫁的夫君他只能娶我一个,再娶半个都不行,否则我阉了他。”
  “小姐,别说了,太羞人了,奴婢错了,奴婢没有这样想过,求小姐责罚。”荷香噗通一声跪下,她从来没有见过她家小姐对她发如此大的火,她说的这些话也太让人难为情。
  “妹妹,这样画着出去玩儿没什么不好,谁也不知道你是谁,刚才要不是你叫我哥哥,我也没有认出是你,明天卸了妆,谁还知道那个人是你?”南宫槿榕悠闲地靠在椅上,一贯清冷的脸上泛起笑意。
  “气死我了,别人不知道,那个死人宇文桦逸还不知道么?他今天不知道偷着乐了多少次?看我出丑他一定会乐坏的,气死我了。再说,别人是没有认出我来,但是,我见人就自我介绍的,糗大了。”
  婉奴沮丧地坐下,想着宇文桦逸那坏笑的表情她就来气。不过,她的爹爹没认出她来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不然又要受责罚。
  “小姐,让奴婢帮你卸妆吧。”荷香怯生生地说着。
  “你下去吧,我自己会卸。”婉奴语气缓和下来,见荷香跪着不动,喝道:“还不快走。”
  “是,小姐,大少爷,奴婢告退。”荷香低头退了出去。
  南宫槿榕端过脸盆,拧了毛巾,抬高她的下巴帮她细细擦拭,“妹妹,曾经你的打扮也是不敢恭维的,为什么现在突然在乎起来?是不是妹妹打扮漂亮想吸引某人的注意,妹妹心里已经在乎宇文桦逸的存在了,是不是?”南宫槿榕动作停滞,眸底黯沉,幽幽地注视着她。
  婉奴撩起眸子,噘着嘴道,“哪有,原来能和今天比吗,原来只是女扮男妆,哪有今天画得离谱,宇文桦逸分明就是故意的,我和他没完。”
  “你不让他画他能给你画?”南宫槿榕收回毛巾,拧了帕热的。
  “是荷香帮我画,他硬抢去的。最可气的是荷香,她也跟着说好。”婉奴又噘起了小红嘴。
  “别气了,桦逸王说好,她能说不好吗?哥哥明天送你一个小铜镜,随时放在身上。”南宫槿榕端详着她的脸,清洗干净,娇容再现。
  “好,不气不气,我的名声也就那样,再加一条也不足为怪,谢谢哥哥送我这么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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