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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蓝色当道渣女逆袭-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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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盈盈水眸,粉唇含笑,温柔邪肆地叫道,“大伯哥,别这样说,你二弟会害羞的。”
  大伯哥?他差点没反映过来,他默了一瞬,便望着桦逸王哈哈大笑开来,看着他二弟那似笑非笑的窘迫样,拍了拍他的肩,轻声笑道:“弟妹很有趣,还退什么婚,收了吧。”
  “皇兄……”桦逸王正要说什么。
  婉奴见宗泽王瞟见桦逸王脖子上的吻痕后,眸光转向婉奴,哈哈哈又笑开了,意犹未尽,打断了他的话。
  “皇兄别在取笑桦逸,我们只是拌嘴而已。桦逸以为皇兄这些天公事繁忙定会差人前来,没想到皇兄真是有心之人,年年都亲自前来祭拜。”
  桦逸王对这个哥哥的感情说不上浅也说不上深,见面少,但每次都很亲热,没什么大的隔阂。
  “听你的话我惭愧了,你皇兄我一会儿还得给平乐姑奶奶道歉,去年没来,今天不但要自己拜祭姑奶奶,主要是奉了圣旨,帮父皇,母后,皇奶奶带了祭文和祭品,一会儿一并献上。”宇文宗泽面色严肃了几分,目光时不时看着婉奴,好似不相信她就是从前那个邋遢的婉奴,上次在河翼碰见并未细琢这事。
  南宫浦听罢上前谢过,“老臣先谢主隆恩,微臣的母亲平乐公主泉下有知,定会欣慰不已。两位王爷里面请,时辰也差不多了。”南宫浦对两位王爷做出请的姿势。
  “南宫伯请。”
  “南宫伯请。”
  “王爷请。”三位男人率先向里走去,后面的依着辈分有秩序地跟着跟进,不起眼的旁别分支也默默无闻跟随其后,秩序井然。
  南宫槿榕放慢几步,走在婉奴身侧,冷冽无温的脸柔和了几分,静静地走在旁边。堂弟南宫羽也上前一步跟在旁边,余光瞧见槿榕大少爷严肃的脸庞,没敢支声,只默默地跟在旁边。
  宇文宗泽代表他父皇念诵祭文,寄托亲人的哀思,端上祭品……
  仪式后,南宫婉奴呈上祭品,拜祭先人,与平乐公主比较亲近之人一一拜祭之后,婉奴退出陵堂,让大批的远亲以既家仆们拜祭。
  她爬到崖边古树枝上,欣赏四周秀丽风光,突然眼光被正东园林迷住,四周风景秀美,山林葱郁,古树林立,正中围着六角亭楼,楼前大象威猛,扬蹄崛鼻,整个建筑肃穆宏伟。
  她从高处寻得方向,依仗树上藤蔓,向东面陵园荡去……
  婉奴向守陵人说明身份和来意,给了赏银,守陵人将她放了进去,进去才知道是当今永项皇帝的陵寝,一座空陵。陵寝布局紧凑严谨,建筑宏伟,工艺精湛。
  地上宫殿金碧辉煌,雕梁画栋,巧夺天工,不知比奶奶平乐公主陵墓奢豪多少陪。
  她来到地宫入口,知道这里是皇上百年后的寝宫。
  “婉奴,在此做什么?”一个好听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在这空灵陵墓中映出颤颤回音。
  她吓得差点跳起来,迅速回头见到宇文宗泽倚在树杆上,看样子已经来了有些时间了,她俏脸一肃嗔道:“大白天,你能不能不吓人,装神弄鬼的,这可是埋死人的地方。”
  “这只是一座空陵而已,你别自己吓自己,你如此投入研究这么仔细做什么?”宗泽王卧蚕眉轻挑有些好奇。
  “看入口走向,以后好来盗墓。”她轻描淡写地说着,用手抚摸着石墙上雕刻的各种精美图案,边欣赏边感慨技艺的精湛。
  “你很缺钱用?”宗泽王凤眸微眯,兴味地瞅着她。
  “费话,你以为个个都像你一样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你说皇上把陵墓修得如此豪华,百年以后还要有意陪葬大量值钱物品,那不是故意引诱人来盗墓,自己给自己找不安宁么?”她白皙的小手抚摸着飞禽走兽的壁画又啧啧赞叹一番。
  “自古以来,帝王的陵寝都是相当重要的,它代表的不是帝王本身的意义,是顺天意,安民心,先皇陵寝的好坏对后世是否顺利延续起着承前续后的预示作用。”宇文宗泽仍然倚着树杆好脾气地讲解着。
  “哦!”她若有所思地回头看了一眼,继续欣赏这清晰的壁画,几千年后就看不这么明白了,她要提前欣赏。
  “正因为帝王对陵寝的重视,十六、七年前,有位叫苏泽源的官员,他负责你现在这个地方,地宫,由于地宫渗水,许多官员被牵连查办,后又查出苏泽源偷工减料,贪污官银被满门抄斩,那时你大概还没有出世吧。”
  “什么?满门抄斩?太残忍了,为修个破墓。”婉奴诧异回头,如此精美的建筑想不到也是用血尸堆砌而成,不看也罢。“我走了,不看了,扫兴。还真以为是座空陵,想不到已经尸骨成山了。”
  苏泽源?又是他,原来他灭门是从这陵墓引发的。她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苏’字玉佩。

☆、045经 经不住惑

  宇文宗泽摇摇头,一个大字不识几个的人?欣赏壁画与宫辞会如此认真?
  他紧走几步追上去,叫住她,“婉奴,不用再费力攀树荡藤回平乐陵了吧,宗泽的马车就在陵外,就顺搭我的便车送你回府。”宗泽王声音清爽,热情大方,让人无法拒绝。
  她蓦地回头,见他浓眉大眼,鼻挺口方,笑意甜蜜,似乎是坦荡之人。
  再说,自己反正是搭乘别人的车,搭哥哥的与搭弟弟的也没什么分别,于是就爽朗答应了。
  马车之上,宗泽王星目含笑,眸子一转不转地瞅着婉奴。婉奴感觉到他灼灼的眸光,撩着眸子瞪着他,瞧他艳笑自然,脸不红心不跳的模样,想必也并非善类。
  “瞪着我干吗?没见过美女?”宗泽王听后爽朗一笑,没想到她会这样说话,确实意外。
  “美女本王见多了,只是婉奴是最特别的一个。”他哈哈爽笑,猝不及防凑上前来,一股淡香喷洒在她脸上。他动作突然,一股男性的威迫力欺近,她从未想过他会来这阵势,脸唰地红润,莫名地看着他。
  “哈哈哈,还会害羞,难得,和桦逸在一起不会害羞了吧?”宗泽王哈哈朗笑,眸里笑意迷人。
  “你乱说什么?我为什么要害羞?我和他没有关系。”婉奴嗔怒,顺手将手边的软垫砸到他身上。
  “没有关系?难道他脖子是被狗咬的?”见她噘嘴不语,他付之一笑,又道:“是不是他把持不住,才会被婉奴咬?”
  “你胡说什么?死开。”和他很熟吗?居然开这种玩笑。她从他手中抓回抱枕抱在怀里,脸调到一边,不想理他。
  宗泽王收起笑脸,一本正经地问她,“婉奴先前在姑奶奶灵前说的话都是真的吗?”他又探头看着她,像似看不够一般,只是这次不是嬉皮笑脸,面色认真了几分。
  “哪一句?我说了很多话。”她垂下头,玩着自己的手指头,有些困好想睡觉,早知道还是不该乘他的车,不方便,还是桦逸王的车自在。额,怎么会突然想起他来?
  “好,我一句一句问,开头热衷的全都是吃的,你没吃过饱饭吗?听那意思好像在南宫府过得不是很好。”他刚一出口她就‘唰’地抬头瞪着他,当时自己并没有见到他们在里面,只是有意无意说给西门碧的亲戚听,扫扫她的威风,损毁一下她慈祥的面孔,怎么钻进他耳朵里了?窘迫。
  “后来婉奴说,今天的供品全是你亲手为奶奶准备的,后来我进去向在天之灵的姑奶奶请示后,拿了些供品尝了一下,真是美味,御厨的味道没你做得地道别致。小时候姑奶奶在世时,我到南宫府吃过贺妈妈做的菜,不是这个味,婉奴还真有心,真是你亲手做的吗?”
  “谢宗泽王谬赞,你只是吃厌了美食,偶尔尝到另类滋味,新鲜好奇罢了。”婉奴不置可否,云淡风轻地应付着,会做菜的女人比比皆是。
  “另类滋味?好,本王看来是很久没到南宫府拜访了。”他大嘴一咧,兴味重返眉梢。
  “为什么这么久还没有到平乐庄?”婉奴挑起车帘,向外瞧了一眼。
  “是,别看两座陵寝离得很近,山路绕过,多了很多路程。”宇文宗泽瞧着她揎帘的纤纤玉指,轻轻地解释着。为什么曾经那样一个无形无状的野丫头,会出落成一抬手一抬足都富含神韵,让人一望成痴的尤物?他,眸色渐渐旋动。
  龙泉山上,宇文桦逸怒声喝道:“何四可在附近?”
  “王爷,何四在。”何四爷‘唆’地一声从几棵树外窜了过来。
  “你可看到婉奴上哪儿去了?”桦逸王俊眸深沉,面布寒霜。
  “回王爷,何四见她进了永项陵,出来后进了一辆马车,应该是宗泽王的马车。”何四爷恭敬回报着。
  宇文桦逸刚才与南宫槿榕细谈了一下,准备出资修整陵墓外的道路,出来不但没有见到婉奴,他的皇兄宗泽王也不告而别,他心烦意乱,婉奴与宗泽王同去,她哪能经得住他的甜言蜜语。
  “迅回平乐庄。”桦逸王低吼一声,人已经跃进了第一辆马车之中。
  何大、何二、何三、何四同时跃上车头,缰绳一勒,何大爷闷喝一声,四人如青松般瞬息站立车头,四根加长马鞭整齐掠过头顶,甩过车巅,人如圆心,鞭儿嗖嗖飞舞,掌控着盘山下坡道路的平衡,蛇形蜿蜒的山道儿,疾驰如飞。将南宫诗琦的马车远远甩在车后。
  整齐如飞的四辆赤红马车,如在半空中掠过,脚不落地,尘土不惊,别说道边行人会顿足观望,林中野物也翘首良久,天空的鸟儿忘记振翅,偶有跌落路面。
  为了保持马车的高速,何氏四兄弟站立甩鞭,一刻无有松弛,那嗉嗉招展的白衫,如四条飞舟的白帆,乘风破浪,勇往直前。
  宇文宗泽的马车驶到平乐庄,在道旁渐渐停息。
  南宫婉奴见到贺妈妈、奶娘、荷香在院前焦急翘首,此时她根本没注意宗泽王说了什么,自顾自跳下马车,匆匆奔过去。
  “怎么了?你们为什么还不回去?”她瞥了一眼前面从平乐庄出来已经远去的马车。
  “小姐,不好了,恒乙不见了。”荷香跑上前扶着婉奴,焦急不已,见宗泽王敛眉上前,她只说了一半,慌忙给他见礼。贺妈妈微微宁眉,面色比荷香沉稳许多。奶娘焦虑不安地望着婉奴,欲言又止。
  “恒乙又不是小孩子,怎会不见?你们太大惊小怪了。”还以为什么事呢,真是些没出过门的小家子气妇人。
  “不是,小姐,房间很凌乱……”荷香搓着手,怯怯地看了宗泽王一眼。
  婉奴甩开她的手,迅速向小院跑去,她推开房间,桌边一条凳子撂倒在地上,早上才洗的亵衣扔在地上,那场面明显经过拉扯。
  婉奴凤眸微眯,喘着重气,她知道,恒乙会等她回来不会上别人的车,即使上了别人的车也会将衣服收拾好带回去。
  “发生什么事了?”宗泽王跟了过来沉声问道,他拉过婉奴的胳膊,面色严肃,眸色陡然幽深,“婉奴,请告诉我,发生什么事?”
  南宫婉奴奋力甩开他的手,怒声喝道:“宇文桦逸的马车过去了没有?”
  “没有。”贺妈妈话语坚定,语言简短有力。
  “刚才离去的马车是谁的?”
  “回小姐,是老爷和夫人的马车,恒乙不在上面。”荷香怯生生地说着。
  “小姐,别生气,恒乙这么大个人,不会有事,一定不会有事的。”奶娘焦急地念叨,像似安慰自己。
  “奶娘,别着急,我知道他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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