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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4章

花开富贵之农家贵女-第3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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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分点点头,说道:“这个倒不是什么秘密。凤倾城以前说好听点,是循亲王的侧妃,难听点便是禁脔。循亲王对她很是宠爱,因为她吹枕边风的缘故,便将其中一部分势力交到她手中。”
  云夕了然,也就是说凤倾城等于是牺牲自己的身体来保住这部分的势力。在她心中,她是为了云深才这样做的,劳苦功高。所以看云夕这个不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就可以同云深在一起的人百般不顺眼。
  说不定她内心还会自己上演一出的琼瑶戏:她的爱明明比云夕的还多,为什么云深却看不到。
  云夕想象了一下那画面,差点被恶心得吐了,反胃了一下。
  春分一脸紧张,“姑娘,您这是怀孕了吗?”
  云夕嘴角抽了抽,说道:“别闹,我才出月子没几天。”怎么可能怀孕啊。
  春分一脸的惋惜。
  云夕只能当做没看到了。从春分口中得知了凤倾城的经历,云夕也不至于会因此怜惜她什么的。种什么因,得什么果。她自己选择了这条路,便别摆出受害者的样子。易地而处,那循亲王若是敢强纳了她,她非得剁掉对方的子孙根。
  云夕也不觉得云深亏欠了她——云深可不曾求她帮忙。若不是循亲王当时自己找上门,云深都未必知道那边还有这么一股的势力。
  等云深回来后,云夕同他说了凤倾城的事情,他们夫妻之间,基本都没有什么需要隐瞒的事情。
  “你打算如何惩罚她?”云夕问这话,并非试探,只是单纯的好奇罢了。
  云深神色平静,“按照隐门的规矩,该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他停顿了一下,“废掉武功和手脚经脉。”
  废掉武功的话,还能成为正常人,若是手脚经脉都废了,那就是连动都没法动弹的废人了。
  云夕道:“不担心他们将隐门的事情泄露?”
  “不必担心。倘若他们要离开隐门,墨烟会灌他们一罐哑药。”
  云夕懂了,口不能言,手不能书,想泄露消息都没法。应该说这样的惩罚注定会生不如死。
  不过也在云夕的意料之中。云深本来就不是那种会受人威胁的人。
  作为行动派,云深雷厉风行地将命令下达。如此不留情的惩戒自然引发了北魏那些人的不安。他们觉得云深的惩罚太过严重,毕竟云夕也没受伤不是吗?
  云深却展现了他冷酷的一面,无论那些人如何不甘,依旧按照原本的惩罚。一些不满的人也曾想过叛逃隐门,做出这个选择的人,最后都只能化作森森白骨。
  云深这一发威,众人才意识到别看他容貌绝世风华,但性子可称不上好。一时之间,气氛似乎都肃然了几分。
  云夕则是旁观着云深重新将隐门整顿了一遍,凝聚力和保密性似乎更上一层楼了。原本跟随凤倾城而来的北魏势力基本都被清洗了一遍。
  在云夕用晚膳的时候,穆彤彤进来了,只是她找的不是云夕,而是云深。云夕想起穆彤彤这几日都在看守凤倾城,多少知道她的来意。
  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碧螺春,“她闹出什么幺蛾子了?”
  云深虽然下达了对凤倾城的惩罚,却不曾去见过她一眼,仿佛他们两人那微薄的血缘关系在他眼中不值一提。
  穆彤彤将凤倾城的话传达了一下,“她说她知道五十多部的武学功法,其中甚至包括北魏军队的一些阵法。”
  “她想见云深一面。”
  云深放下杯子,眸子中飞快地掠过一抹的厌恶,“这种事情,不必告诉我。”
  穆彤彤点点头,等到云深的具体回复后,便转身走了。她本来就只是来传达一下话语而已。
  云夕觉得凤倾城真的太小看云深了,或者说她太高估自己的价值了。
  她摇摇头,唇角的笑意淡淡的,“真不去看?”
  云深摇摇头,像是想起了什么,他语气平静,“若说武功秘籍的话,我那边也有上百本。以前医治人的时候,一般情况下,我都会让他们交出自己的武功秘籍。”
  云夕倒是不怀疑这话的可能性。先前她要教万事屋的时候,云深也是随手就拿出了几部合适的。
  凤倾城对他们两人而言,甚至无法在他们生命中掀起半点的波澜,连过客都称不上。
  就如同不小心掉落在衣服上的尘埃,轻轻一吹便会消失。谁又会真的将尘埃记在心中呢。
  ……
  凤倾城躺在蓝色的床铺上,作为罪魁祸首,她受到的惩罚最为严重,四肢被彻底挑断。这还是看在她以前那所谓的贡献上,不然已经一杯鸠酒了结了她的生命。
  只是凤倾城却宁愿一条白绫了结她的生命。
  尽管现在已经是逐渐转热的五月,她穿的衣服也称不上单薄,她却冻得嘴唇半点神色都没有,身子不住颤抖。只是每一次颤抖的动作,便会牵引到身上的伤口,疼得她恨不得咬牙自尽。
  这一定是杜云夕故意公报私仇的。
  在铺天盖地的痛楚之中,她唯一紧紧牢记的念头便是:这一定是杜云夕故意折磨她的,她故意公报私仇!像她这样心胸狭隘的人,又怎么能够当表哥的妻子?
  伴随着痛楚的是恨意无止境地萌芽,疯狂地成长成苍天大树。似乎唯有将恨意转移在她身上,才让她有勇气继续活下去。
  一会儿,门被打开,一个身着粉衣的丫鬟被放了进来,托盘中是一碗粥和一碗味道怪异的药汤。
  “小姐,先喝粥再吃药吧。”恰好体内的寒流褪去,凤倾城语气虚弱,笑容讽刺,“我已经成为废人了,就算吃药,难不成我的手脚能好吗?”
  她没想到杜云夕居然那么狠。她怎么敢!
  凤倾城恨得忍不住咬紧牙根,这一动作又牵扯到身上的伤口,让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丫鬟晴天将托盘放在桌上,然后小心地将她福气,说道:“至少吃了药,小姐您就不会那么疼了。”
  凤倾城转过头,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她,“表哥怎么说?他知道我的情况了吗?”
  晴天不自觉流露出怜悯,“小姐,主子说一切惩罚照旧。”
  凤倾城没想到心心念念期待的却是这个答案,眼中的光芒像是被风吹灭的烛火,喃喃道:“不可能……就算情报交接了,我手头依旧有好几条表哥不知道的情报线……我还懂许多的武功秘籍……我对表哥那么有用。表哥怎么可能放弃我?”
  “不可能!”倘若她轻而易举成为了弃子,那么她过去所做的一切,不就成为了笑话吗?她的人生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意义。
  “是不是杜云夕拦下了?表哥根本不知道这些吧?”
  晴天想起了那个神色冰冷,周身散发着杀气的人,哆嗦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道:“是主子亲自下的主意,杨朝和李斌他们也同样受到相同的惩罚。”晴天不敢告诉她,反抗的人都被斩草除根了。
  晴天本身因为只是服侍凤倾城的丫鬟,并不知道这些,所以反而逃过了一劫。
  凤倾城感觉所有的力气从体内流泻,她的脑海中浮现出杜云夕似笑非笑的表情和淡淡的蔑视,所以表哥是真的厌恶她厌恶到要用这种法子折磨她吗?
  眼泪从眼中流了下来,滑落在手上,伤口越发的疼痛。心中的痛楚在此时此刻却彻底压过了肉体上的感受。
  当时无论杜云夕如何横眉冷对,凤倾城都丝毫不惧怕。那时候她对云深还怀抱着信心,直到现在彻底被现实的冰水给淋了一头。
  晴天从未看到小姐这般面如死灰的样子,心中不忍。
  “小姐,就算是为了我们,你也该好好保重身体才是。”
  凤倾城惨然一笑,“保重?我这身体还需要保重吗?”
  她还是不甘心,不甘心连一面都没见,就落得这样的下场。她辛苦了这些年,忍辱负重,一心只为他考虑。表哥却将她的心意弃若敝帚,踩在脚下。
  她眼中窜起了一团仇恨的火苗。原本死了的想法被她压了下去,她语气虚弱,“晴天,喂我吃药吧。”
  晴天精神一震,“小姐,你终于想通了吗?您好好将养身子,我相信主子不会那么狠心地,到时候肯定会医治好你。主子可是神医呢!”
  “吃药之前,还是吃点粥垫垫肚子吧。”她连忙将桌上还散发着热气的粥端过来,一口一口地喂着凤倾城。凤倾城慢慢吃完后,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晴天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
  五月十二,灼热的阳光晒得院子里的花草都有些恹恹的。
  云夕的屋内已经摆上了冰盆,不过因为担心孩子着凉的缘故,只摆了一盆,降一下温度而已。现在也还不到最热的时候。
  珠珠正在摇篮里,睡得正香甜,睡梦中的她还露出了十分可爱的笑容。
  云夕手中则翻阅着一本散文集,看得津津有味的。这散文集主要是关于别国的风土民俗,恰好是她十分感兴趣的内容。
  霜降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用不会吵醒珠珠的嗓音道:“姑娘,红姑已经到京城了,现在在杜家。”
  云夕点点头,“我现在过去。”
  这件事她得亲自告诉红姑才是。她留下银丹照看珠珠,自己则带着霜降和立秋出门。
  立秋不忘带上伞,这个月的气候十分多变,常常上一秒晴天,下一秒倾盆大雨,还是多带几把伞,有备无患。
  马车在杜家门口停了下来,门口的张老头看到云夕吓了一跳,立即冲进去通知人。
  云夕轻车熟路地进去,今天云瑶和朵朵倒是不在,两人都去手帕交那边玩耍。
  杜周氏见到云夕很开心,笑道:“怎么突然来了?”
  云夕道:“我听说红姑来了,恰好有些事要问她呢。”
  杜周氏一听这话,便知道她是正事,说道:“红姑住在西边那个院子。”
  云夕也急着同她寒暄,直接去西院找红姑。红姑正坐在屋内,给自己泡了一盏茶,桌上摆着两个茶杯,显然她早料到云夕会马上过来寻她。
  云夕示意霜降和立秋在门口守着,等门关上后,才长长地叹了口气,“兹事体大,实在耽搁不成。”早一天告诉楚息元,就可以让楚息元早一日应对雪灾。
  幸亏这些年来大楚国库充盈,不用担心赈灾的银子都没有。
  红姑定定地看着她,说道:“若不是那信上有暗号,我甚至不敢相信那是你写的。”
  云夕苦笑,“我也希望那是假的。可惜却真的不能再真了。”因为需要红姑来冒充这个神棍的缘故,云夕将许曼贞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红姑道:“确定不是她产生癔症?”
  云夕摇摇头,“我可以确定。”毕竟沙龙、羽毛球这些词语……许曼贞不可能通过别的渠道得知。
  “而且她吐露的一些事情已经发生了。比如前几天那李家老太太状告自己的儿子忤逆不孝。”
  说起那李老太太,也是奇葩一个,偏疼小儿子,视大儿子为仇人,只因为大儿子是她所憎恨的婆母抚养长大的。李家分家,她大儿子不愿按照她的意思,将八成的家产分给弟弟,于是李老太太便上衙门去状告大儿子不孝了。
  红姑沉默了一下,说道:“什么时候进宫?”
  云夕怔了怔,说道:“我以为你会再考虑几天的。”
  红姑神色淡淡的,“在来的路上,我便已经思考过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云夕总觉得红姑似乎变化了不少,像是放下了什么重负一般。
  “就像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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