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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宠妻-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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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她带他回这座大院的。
    是她给她医治伤口,调理内伤的。
    而他,却还在心里唤她小魔女,还出言说她狠毒。
    此刻回想起,好似蛮过分的。
    毕竟于任何一个女儿家来说,突然看到男人那。物件,不恼怒才怪。
    “你我相逢,正是秋叶满山红;得你爱宠,那份伤痛不再痛;你温柔弄,我心所动情更重;两心相通,此情不渝永相共……”沐瑾无声喃喃,好美的词,好美的邂逅,好感人的儿女情……她已经有爱人了么?否则,她怎能谱出这么好听的曲,作出这般美的词……
    想到这,一股子失落感霍然涌上心头。
    云轻舞自顾自地弹唱着,仿若这偌大的竹林中,仿若这天地间唯有她,再无旁人。
    “……天涯海角听涛声,东南西北看流星,但愿长醉不愿醒,醒来怕见我独影,最难看破红尘梦……”歌声飘飘,逸尘站在窗前,凝望竹林方向,银眸中似乎,仿佛泛起丝不知名的情绪。  “为了名利总相争,雄鹰翱翔破长空,江山无限任纵横……”
    将这首《纵横天下》唱了两遍,云轻舞如玉般的纤指,这才干脆利落地自吉他弦上拿离,紧跟着,她目光挪转,凝向沐瑾,淡淡道:“你身上的伤已无大碍,明日便离开吧!”说完,她起身将吉他靠在琴案边,就准备提步离去。
    “你,你为何救我?”
    沐瑾挡在她面前,嘴角动了动,终问出这句他忍了半晌之语。就初见那晚她给他的感觉,不是个喜欢麻烦的人,既如此,又作何将他带回这座大院,并为他治伤?说来也奇怪,他想到,能想到救自己的是她,而不是那气场强大的银发男子,至于怎断定就是她而为,却找不到缘由。只觉得是她救自己准没错,而他所想在她启口道出那一句时,也得到了证实。
    “不为什么,想救就救了!”
    眸光澄澈清透,云轻舞语气轻淡,说着,越过她渐行走远。
    沐瑾的目光追逐着她的身影,直至看不见,才怅然若失地收回,喃喃道:“不为什么,相救就救了。”真是如此吗?
    暖风夹带着野花香弥漫在山野间,飞瀑旁的树林里,静影带着赤焰等几个暗影,在此已藏身有近两个时辰。
    “头儿,这都半下午了,太子妃还未出现,想来今个不到此练功了吧!”说话的这名暗影名火狐,这厮距离静影最近,此时嘴里叼着根野草,压低声音道。
    赤焰闻言,不等静影出声,先开了腔:“就你话多,耐心等着就是。”
    “我这不是担心殿下交代的任务出现差池么,你们也看到了,那干涸的血迹可是在这片林子里就没有了,而太子妃之前经常在这儿练功,指不定还真知道些什么呢!”火狐挠着后脑勺,讪讪一笑,道:“血幻宫那个据点连个人影都没有,咱们如今仅有的线索,就是找到的不算多的斑点血迹,如若这个希望也泡汤了,殿下那咱们要如何交代?”
    奉宫衍之命,静影带着人以最快的速度赶至武林水,与沐瑾之前带的那五名血滴子汇合后,留下一名血滴子照顾伤势尚未恢复的两名同伴,另外两人则领着他们一行前往血幻宫设在峡谷中的据点。
    熟料,等他们到那里时,看到的只是空荡荡,已被人为捣毁得差不多的石殿。
    也是,据点已暴露,血幻宫这边又不是傻子,还坐以待宾,等着被反扑?
    由此一来,静影他们看到的便是狼藉一片,半个人影都未见着。
    “闭嘴,有人过来了!”静影双耳微动,抿了抿唇,以秘音入耳之术,呵斥两名手下一句。赤焰和火狐面面相觑,互丢一个白眼,没再打理对方。
    云轻舞凭着过人的感知力,在距离飞瀑还有百十来米的距离时,就清楚有人在附近隐藏着,且不下十人。表情淡淡,往飞瀑方向前行的速度未减,晃眼工夫,她凌空飘然而落,在平日练功的那块大石上站定,唇角微启:“出来吧!”
    未等她音落,静影率先自林子里飘出,看到他在地上站稳,云轻舞道:“有事?”静影点头,见赤焰他们都出来了,欲齐向面前的女主子见礼,却被云轻舞抬手制止:“不必多礼,直接说事。”
    静影微怔,但转瞬便恢复常态。
    云轻舞静听完他之言,语声轻浅道:“我确实救了那么一个人,伤势已基本恢复,明日一早,你们在此等候即可相见。”说到这,她摆摆手,又道:“我还要练功,你们该干嘛干嘛去,不得打扰。”
    “是。”静影一行应声,很快不见踪影。
    “兄弟,能告诉我们二人那位少年公子是谁吗?”
    飘回林子,重新隐藏好身形,两名血滴子中的一人,启用密术问他身旁的赤焰筒子。
    “不该问的别问。”
    赤焰淡扫他一眼,同样以密术丢出句。
    太子妃离宫,这可是个大秘密,没有殿下之命,别说是他,就是头儿也不能多嘴。
    “咱们都是殿下的人,有什么不可说的。”那名血滴子发了句牢骚。
    赤焰丢出个白眼仁儿:“那位公子的身份殿下知道,想满足求知欲,回京自个问殿下去。”
    “看你们对那少年郎极为恭敬,我这不是好奇么!”
    “你大可以不用学我们。”
    “兄弟,你……”
    “我什么?”瞪那血滴子一眼,赤焰低哼一声,不再理会。
    夕阳渐沉,霞光满天,小孟氏坐于榻上,嘴角挂着不屑的笑容,道:“也不二老,还有大房两口子是怎么想的,竟由着雪丫头折腾,这下如愿了,终于可以进东宫享清福了!”云汉修靠坐在椅上,瞄了她一眼,不耐烦地道:“把你那笑容收起来!”出身不低,却时常露出这种小家子嘴脸,看得他心里就不舒服。
    小孟氏神色一僵,跟着气恼地站起身:“怎么了?我笑碍着你眼了?”
    “太子是君,雪丫头即便给其做妾,身份上那也是尊贵的,你倒好,自打宫里来了圣旨,浑身上下都透着不屑,好似我云府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般。”云汉卿脸色很不好,声音也冷得紧:“你给我记好了,自你嫁给我,成为我云府的一份子,便注定与我整个家族共荣辱。”
    “共荣辱,共荣辱,你就知道共荣辱,那为何不劝说大房两口子,让他们管好女儿?”先是和太子牵扯不清,接着又和宁王眉来眼去,现如今又即将嫁进东宫,成为太子侧妃,她还真是没看出来,小丫头能耐倒不小!呸!纯粹就是不要脸,什么能耐不能耐的!
    要说小孟氏真正的想法,其实是吃不着葡萄觉得葡萄酸罢了,想着云轻舞是个傻的,云轻雪一旦进入东宫,明面上虽说是侧妃,但真正掌控太子后院的,无疑是云轻雪了,来日等太子继承大统,只要云轻雪略施手段,势必将云轻舞这个傻缺从位子上拉下,如此一来,皇后的宝座还不是落到了云轻雪手上。
    越想,小孟氏就越是不服气,她可是有两个女儿呢,姿容与云轻雪作比,并没逊色多少,为何进入东宫的机会,落不到自家女儿身上?
    云汉修眸光一沉,出口之语却不无讥刺:“你当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也不想想,薇儿和韵儿拿什么和雪丫头作比?容貌,才情皆在雪丫头之下,这样的她们,如何能入得太子的眼?更何况,以她们的脑子,要想在东宫生存下来,直至太子继承大统,你觉得可能吗?”
    “怎就不可能了?”被云汉修拿话一激,小孟氏的心思立时袒露无疑:“太子后院现如今可只有那废物一人,薇儿和韵儿根本就不用施手段,便能将其治的服服帖帖!”
    “治的服服帖帖?我不是在听笑话吧?”云汉卿冷笑,注视着嫡妻令人生厌的嘴脸,一字一句道:“是谁一回府,让你疼若至宝的三个孩儿都没落得好?是谁一回京,就得了太子青眼,且向皇上求旨要娶进东宫?又是谁在大婚当日,被太子抱上彩轿?”
    小孟氏表情怔然,跌坐回榻上。
    “是,九丫头是个傻的,可太子偏偏就喜欢她这个傻的,而且就男人的直觉,以及我在太子大婚当日的观察来看,太子对九丫头是认真的,有他护着九丫头,没点脑子的,能在东宫站稳脚吗?再说了,你又如何知道太子后院未来不会添更多的女人?哼!你等着吧,保不住明天还有指婚圣旨出宫呢!”
    “照你所言,唯有雪丫头进入东宫合适?”小孟氏恍恍惚惚地问。
    云汉修叹了口气,脸上表情略显缓和,道:“就咱们太师府目前的荣耀,真不需要再有女子入宫的,否则还不知是福是祸呢!”

  ☆、123:孤是不是很残忍

123:孤是不是很残忍    闻他之言,小孟氏猛不丁打了个冷颤,神思豁然清明,问道:“这话是何意?”
    “你无需多问,问了我也不会说。”从椅上站起,云汉修往门口走:“今晚我歇在兰院。”若想雪丫头嫁进东宫,父亲就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三房那废物成为太子妃,由这,不难看出父亲的顾虑,奈何兄长却不知作何想的,纵着雪丫头闹腾出一个太子侧妃的名分。心下摇了摇头,抬脚正要跨出房门,小孟氏尖酸刻薄的声音蓦地响起:“兰院那狐狸精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这半年多来,你几乎都要专房专寵了!”
    回过头,云汉卿瞪其一眼,沉声道:“你最好别太过分!”去哪个妾室院里安寝,是他的自由,真是不知所谓!
    “我怎么就过分了?你说说,我怎么就过分了?”
    小孟氏起身快步走到屋门口,扯住他的袖袍,脸上青白交错,似是誓要问出个所以然。
    “放手!”云汉修冷眼看着她,想抽出宽袖,奈何小孟氏扯得太紧,让他无法如愿,不由沉下脸道:“善妒的名声可不怎么好,再者,你有资格生妒吗?”他不想对她这样,但他做不到以平常心,面对一个心中装着别的男人的女人。
    且这个女人近来与他行周公之礼时,口中竟然,口中竟然喊出了那人的名字,这不是明晃晃地打他脸吗?
    “善妒?我要是善妒,就不会让你将那些个狐狸精纳进苑里。”人啊,到了气头上,很容易无知无畏,同时会脑袋冲血,忘记自己的身份,就譬如此时的小孟氏,也不自称妾身了,对云汉卿也不再称其为相公,亦或是老爷,开口便直呼其名:“云汉修,你可别忘了,我不仅是你的表妹,更是你的嫡妻,嫁给你多年,为你生儿育女,更是对你情真意切,我怎就没有资格让你心里只有我?”
    云汉卿的脸色变得比锅底还黑,只见他手上用力,一把扯出自己的袍袖,继而转身,正对上小孟氏近乎狰狞的嘴脸,言语不无风刺道:“让我心里只有你,你凭的是什么?告诉我,你凭的是什么?当年是老三不愿与你结亲,娘才让我娶了你进门,婚后我对你怎样,想来你一清二楚,可你倒好,却对老三念念不忘,当他十年后自清水苑走出那一刻,你知道你当时的眼神,让我有多难堪吗?就这便也罢了,近来,你我行床。笫之事时,你又是否知道你嘴里喊着谁的名字?”
    “……”
    小孟氏呆怔,脸色一瞬间煞白无比。
    “我的女人,我的正妻,在我身。下动。情,却喊着旁的男人的名字,你要我情何以堪,要我如何不动怒?”为免这样的丑事传出去,云汉修竭力压低声音,但即便这样,他的声音仍然不小,门外候着的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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