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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章

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宠妻-第4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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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怀里,你知道我的心当时有多痛?”她死后出声,秀发散乱狂舞,宛若夜魅一般。
    蓦地,她扯起自己的衣袖,露出左腕上甚是狰狞的道道疤痕:“看到了么?这道道疤痕是我在宝宝死的那日,亲手留下的,好以此记住你对我们娘俩的无情,提醒你带给我的痛与恨!”每道疤痕深可见骨,却无血流出,可见她当初是承受着怎样的痛而为。
    黑泽眼波未变,仍然沉默,妖冶的脸上也看不出丝毫情绪起伏。
    “你是皇,我是卑微的狐妖,可我爱慕你的心没有一丝作假,你怎能……你怎能那般对我?”红萼咬牙质问。
    “我没有要求你留在我身边。”黑泽薄唇微启,眸光冰冷,没有半点温度:“那个孩子也不是我要的。”
    红萼狂笑:“是啊,到你身边服侍,是我自个心甘情愿,生下你的孩子,是我自己做出的决定,可你的心是石头吗?再怎么说我也服侍了你一段日子,再怎么说那孩子也是你的骨血,你怎能做到对我们那般无情?”
    不待音落,她身后蓦地亮出一道寒芒,那寒芒如剑,如闪电,划破夜空,带着极致威力,袭向黑泽!
    黑泽岿然不动,脸上表情轻淡,这样的他,看得红萼碧眸中瞬间聚满伤感和恨意。
    她是爱他的,即便被他那般无情对待,她爱他的心远胜于对他的恨,可也正是因为深爱,她的心才会无休止的痛,多少年了,百年,千年,甚至更久,她没有再见到他,然,对他的爱和牵挂,从不曾消散,否则,她不会得知他出事,去神族找逸尘麻烦,不会全力打听他被逸尘关在哪里。
    那晚被他所救,她是又惊又喜。
    他没事,他好好的,而且碰到她有危险,还出手助她逃离。
    抱着这丝欢喜,她即便后来屡次受重伤,一想到他,总庆幸自己还活着,还有希望和他在一起,今晚找他,将他引到城外,引到这密林中,她是有事相求,奈何……奈何他的眼神太冷,出口之语不顾念半点情分,这让她不由自主心生怨恨,不由自主在他面前失态,不由自主忘记尊卑,出言一句句声嘶力竭地质问。
    为什么不动手?
    既然无情,为何不动手杀了她?
    曾经,曾经他抱着她时,对她也曾温柔过,也曾对她说过甜蜜的情话,这些他都忘了么?
    忘了?不,不是忘了,是他压根就没放在心里过吧?

  ☆、580:拒绝,她不值得

自他让她孤身离开他,离开大殿那日,她就该知道,他心里没她,他曾给予她的一切都是镜中花,水中月,全都是假的,哪怕她用尽毕生,都得不到他的心。
    呵呵!瞧,她心里多么通透啊!
    明明什么都知道,却还是像飞蛾扑火,爱他爱到可为他赴死,爱他爱到不顾尊严和骄傲……
    好卑微的爱,好刻骨铭心的痛,好纠结的恨……
    被痛苦折磨,她无数次想死,但又不能死,因为她要找到他,要救他,谁都不知她为此付出了怎样的努力。
    只有她自己知道,没日没夜,不畏严寒酷夏,时刻修炼,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暂时忘记他,忘记痛苦,才能从逸尘手中救下他。
    泪没少流,心没少痛,人也没少付出,到头来,她得到了什么?
    年华如水,终究是一场空?
    空中轰鸣声响,那道白光未对黑泽造成丝毫伤害,他依旧站在原地,墨发在脑后飞扬,衣袍翻飞,定定地凝视着那一抹近乎疯狂的红衣。红萼狂笑着,她远不是他的对手,却还自不量力地袭击他,她这是做什么?想引起他关注,想搅动他如磐石般的心?
    她心里又冷又热,冷若寒冰,热如烈焰。
    迎向他的目光,她看得清楚,那一双狭长幽邃的凤眸中,除过冷还是冷,但那又能怎样?没出息的她,无可救药地依然钟情于他,不曾变过……
    “杀了我吧,杀了我,我就能忘记你,忘记你带给我的痛,忘记你带给我的恨,忘记你曾经给予我的温柔。”敛起笑声,她泪流满面,一步步走近他。黑泽抬手,她立时被一圈紫芒围住,无法再往前迈出一步。
    那紫芒轻轻柔柔,没有丝毫杀气。
    红萼的心忽然颤了颤,眸光透过紫芒,透过月色,看向那一抹颀长挺拔的身影,看向她心心念念爱慕之人……她想起了自己初次看到男人时的情景,想起了他们相处时的点滴,他有对她微笑,有牵着她的手走在花间小径上,有和她漫步月下,就那样,她全然沦陷到对他的爱恋中。
    “你喜欢我?”
    “嗯。”
    “你愿意为我做任何事?”
    “嗯。”
    “呵呵!好,那就留在我身边吧,不过,我让你离开时你必须离开。”
    “皇放心,红萼不会给您造成任何困扰。”
    ……
    脑中回放着往昔一幕幕,耳边萦绕着往日他说过的每句话,红萼心口钝痛,泪水滚落,嘴角动了动,又道:“杀了我吧!”
    杀了她,让她沉浸在往日的幸福中死去。
    黑泽定定地凝视着她,长发在夜风中飞舞,他掀开唇角,面无表情道:“该杀你时我自然会出手。”
    “是么?”红萼心里明白他之言何意。
    他是在告诉她,一旦她对神族小公主下死手,那也就是她的死期。
    痛苦侵蚀着她的心房,跟着化成滴滴爱之泪。
    闭上眼,她任由那泪从她妖艳妩媚的脸颊滚落,任由将自己笼罩其中。
    “你是皇,是我妖族的皇,怎能站在神族小公主身边,作为她的后盾和媚公主作对?”重新睁开眼,她眼里的泪止住,语声无波无澜,出言相问。
    黑泽淡淡道:“想说什么直言。”
    红萼:“你是皇,是妖王的兄长,是媚公主的至亲,现在媚公主要渡劫,你理应帮她,而不是与神族小公主和神族战神呆在一起。”
    黑泽神色淡然:“既是劫就得自己渡,何须他人帮忙?”
    “你这是打算袖手旁观?”红萼蹙眉。
    “我有这么说过吗?”黑泽的声音清冽而优雅,他注视着她,一字一句道:“那个小丫头是我要守护的对象,如若让我知道你们的胆敢伤她,我必送你们上路。”
    红萼怒道:“媚公主是你的侄女!”
    “心思恶毒,没脑子的侄女,我不稀罕。”黑泽说着,顿了顿,又道:“我曾经说过,不会插手妖族的事务,并且与妖王有明说,别指望用亲情来拴住我,让我违心行事。”
    “你是妖皇,妖族与神族虽没有势不两立,可你得注意你的立场。”红萼提高声音道。
    黑泽嗤笑一声,道:“我只做自己,可不管妖族和神族有何关系。”
    红萼盯着他,忽然问:“你为何会出现在神族小公主身边?”
    “我需要回答你这个问题吗?”黑泽神色一凛,陡然冷声道:“记住你的身份!”他是皇,怎么也轮不到一个卑微的狐妖在他面前放肆。红萼神色一僵,讷讷道:“是啊,你是皇,是尊贵无比,连妖王都要敬重三分的皇,我只是个卑微的狐妖,有什么资格质问你。”
    黑泽沉着脸道:“知道就好。”
    “媚公主被明华打成重伤,您随我去看看她吧!”她把自己对爱情的期许全给了他,却落得满心痛苦,她怨,她恨,想要和他一起覆灭,奈何一没能力,二只能在心里想想,若真要她下手,她做不到。
    情苦,为情所苦,是他留给她心底最深邃,最刻骨难忘的伤痛!
    黑泽皱眉:“想让本皇帮她疗伤?”
    “您不该帮把手吗?再怎么说,媚公主也是您的侄女。”按捺住心头涌上的百般滋味,红萼哑声道。
    “她不值得本皇出手。”黑泽沉声道。
    红萼嘴角动了动,道:“皇对奴婢无情,奴婢身份卑微,不敢有任何怨言,可媚公主是妖王和妖后最为寵爱的小公主,是皇的嫡亲侄女,皇不能冷酷……”黑泽截断她之言:“本皇都不认她是本皇的侄女,何谈冷酷无情?”
    思绪翻转,红萼神色变了又变,忽然问:“皇对神族的小公主该不会有别样心思吧?”
    黑泽幽邃深沉的凤眸眯起:“你话太多了!”随着音落,他一抖袖,红萼登时一声闷哼,体内气息被封,向紫芒外飞出。
    太过猝不及防,以至于红萼没有半点反应,就那么直直地撞到粗壮的树干上,随之重落于地。
    从地上爬起,她抬手抹去嘴角沁出的血丝,在黑泽的冷眸逼视下,禁不住往后退出数步。

  ☆、581:愕然,这不可能

蒙脸的面纱不知去向,红萼脸色煞白,难以置信地看着正在提步逼近自己的男人。
    暗自调息,发觉已然通畅,立时,她催动九尾向黑泽发起猛烈攻击。
    寒光闪闪,九尾在空中交错,气势悍然无比。
    黑泽提气,悬于空中,紫衣随风猎猎作响,墨发恣意飞扬,他从容应对着红萼的攻击,而此刻,红萼近乎渐入疯狂,以女人的直觉判断,她觉得自己心心爱慕的男人定动了心,但是动心的对象却不是她。
    她嫉妒,嫉妒得发狂,嫉妒得一颗心在滴血。
    云轻舞……他怎能对云轻舞动心?怎能对一个小丫头动心?
    恨,红萼此刻无比痛恨云轻舞,痛恨这个让她爱慕之人动心的神族小公主,那恨随着她对黑泽发起的攻击变得愈来愈强烈。
    要是可能的话,她恨不得捉住对方,食肉喝血剥皮才甘心!
    云轻舞哪里知道,自己无端端地被人嫉恨上,由这也说明,躺着都中枪是有一定道理的。
    轰鸣声声,能和黑泽过上数招,已是红萼的极限。
    飘然落于地上,黑泽凤眸中神光幽冷凌厉:“小舞儿有本皇护着,不想死的话最好记住本皇说过的话。”
    红萼满身是血,九尾在身后蔫蔫摆动,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量。脚下晃了晃,她单膝跪地,脸上露出极致疼痛。
    肋骨断裂,他竟毫不留情地击断她一根肋骨,且冷言警告她,呵呵……现如今,她还想奢望什么,还能奢望什么……
    呼吸虚弱,碧眸阴沉,慢慢地流露出妖异之感。
    她低着头,冷冷地注视着地上的血渍,感受着那落在自己身上的冷漠目光。
    伤处鲜血如泉涌出,她心如刀绞,痛得难以自抑:“皇,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涩然一笑,她眼角泪珠滚落,旋即收回九尾,红芒一闪,霎时失去踪影。
    “你怎么了?”
    回到城外沈氏给云轻雪的陪嫁别院中,一进屋,女子虚弱的声音就飘进她耳里。抬头,她跌跌撞撞地坐到榻上,道:“公主放心,红萼没事。”云轻雪脸色呈病态白,此刻,她吃力地靠坐到牀头,看向红萼的眸光中明显写着不信:“你本就有伤在身,不好好在别院中调理,又跑出去作甚?”
    红萼盘膝而坐,正欲运气辽内伤,却因为内伤实在过重,不得不化回原型。
    “明华被你我重伤,她不可能伤到你,告诉我,今晚你与哪个交的手。”
    语罢,云轻雪呼吸急促,不受控制地连咳数声。
    “公主您缓缓气,红萼没事的。”
    “我问你和哪个交的手,你如实回答就是。”
    “皇也在这里,红萼本想请皇过来给公主疗伤,却因为旧事,被皇出手打成重伤。”
    “伯父?伯父也在这里?”
    云轻雪眼睛一亮,凝向红萼确认。
    “皇在,但为何为出现在这里,红萼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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