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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3章

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宠妻-第4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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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皇寵九丫头,又有老三这个父亲,及云轻狂这般了不得的义兄做后盾,就丫头即便再痴傻,也不会失去那尊贵的位置。
    但,只要宁王有翻身的机会,以他们当初达成的条件,到时雪儿为后,他这个父亲自然而然就成了国丈,继而权倾朝野指日可待。
    “不!你不能这么做……”
    沈氏突然凄喊出声,随即双眼蓦地大睁,起身端坐在牀上。
    “做噩梦了。”
    云汉文语气肯定,因为沈氏额上渗出的冷汗,还有她此刻惊恐的面部表情,很明显地说明沈氏是被噩梦吓醒的。
    “老爷……”沈氏听到他的声音,转头看了过来。云汉卿坐起身,心里虽生出些许不悦,脸上却流露出关心之色:“是不是最近太过劳累了?”沈氏只是怔怔地看着他落泪,不见开口说一句话,皱了皱眉,云汉文又道:“老大媳妇是个好的,要不府里的内务就交由她打理一段时日,等你身体将养过来,再从她手里……”
    未等他道完后话,沈氏摇头,脸上仍是一副惊慌害怕的样子,她颤声道:“老爷,我刚才……有梦到雪儿……”
    “雪儿?”云汉文不解地看着她:“雪儿在宫里好好的,她能有什么事?你要是想她的话,就往宫中递牌子,看到她不是难事。”
    沈氏抓住他的手,许是力道过重,令云汉文脸色微不可见地变了变,并往她的手上扫了眼。
    “不是你想的那样,老爷,我梦到雪儿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梦到……我梦到……”见她眼神躲闪,脸上表情恐慌而害怕,云汉文拿开她的手,有些不耐道:“不就是个噩梦么?至于让你怕成这样。”
    “老爷……我梦到咱云府遭了大难,梦到雪儿说她不是咱们的女儿,梦到她当着我的面取了你的命啊!”眼泪流个不止,为免发出哭声,沈氏捂住嘴哭得一脸绝望:“那个梦太真实了,老爷,雪儿看起来很陌生,府里的人几乎都没从她手上逃过,妾身……”
    云汉文盯视着她,脸色黑沉,冷冷道:“你胡说什么?雪儿是咱们的嫡女,她怎么可能做出那样的事?”
    “妾身也不想相信……妾身也不相信雪儿会做出那样的事,可……可刚才的梦实在太真实了,还有,还有这会儿妾身心慌难耐,总觉得今晚有事发生。”女儿?梦中那个眼神冰冷,不带一丝感情,出手狠辣,和她的雪儿长着一模一样面孔的女子,是她的雪儿么?沈氏想否认,却又无法欺骗自己,只因女子在梦里对她说,她是云轻雪,但不是他们的女儿。
    什么叫她是云轻雪,却不是他们的女儿?
    身段,样貌,及她对女子的直觉,都告诉她,对方明明就是她的雪儿,然,一双冰冷陌生的眼睛,还有那连眼都不眨,直取亲父生命的手段,让她不敢相信这是她的雪儿能做出的。
    “我看你不是累得做噩梦,纯粹是闲的发慌,才会东想西想,整出什么噩梦。”
    冷着脸道出一句,云汉文躺回枕上,闭上眼不再理会沈氏。
    寒冷的夜风呼呼地吹着,一道如闪电般的红光在太师府上空闪过,旋即两抹纤细的身影现身在静寂的太师府府宅内。
    大房,云鸿烨夫妻住的院落中,书房窗外透出淡淡的灯光,里面,云鸿烨和云鸿瑾隔桌而坐,桌上摆放着几道下酒菜,哥俩一个冷着脸训诫,一个低着头做出受教的样子,实则,那受教的并没见兄长之言听到耳里,而是自顾自地开着小差。

  ☆、531:心事,残忍诡异

“父亲事多,母亲管理着府中的内务,都没有时间管教你,身为兄长,我有教导你的责任,可你看看你,成日里不知道好好修炼功法,就知道和些没出息的世家子混在一起,你这样不思进取,对得起哪个?”
    云鸿瑾是个倔脾气,他不在乎兄长如何教训自己,但就是不能说他朋友们的不是。
    再者,什么叫没出息?
    “大哥,你说我可以,打我也没事,可你不能贬低我的朋友。”抬起头,云鸿瑾反驳道:“是,我认识的朋友和我一样,都不怎么喜欢修炼功法,可我们除过这一点,哪里不如人了?”
    本着为兄弟好的心,说教这个胞弟一顿,不成想,人家似乎不领情,云鸿烨顿时脸上一黑:“有事没事聚在一起喝喝茶,再卖弄几句诗文,然后结伴去逛红袖楼,这就是你们胜人之处?”嗤笑了声,他续道:“一年前你不是这样子的,告诉我,你究竟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
    云鸿瑾身子一震,脸色随之也几不可见地变了变,而他神色间的细微变换,被定定地看着他的云鸿烨全然纳入眼底:“你有心事,而让你这一年来生出变化的,也是那个心事,我说的可对?”听似问,他心里却已有答案。
    然,云鸿戬狐疑地看着他:“我能有什么心事?”稍顿片刻,他眉梢微微上挑,眸光愈发疑惑:“大哥真是奇怪,我长这么大不都是这个样子吗,哪有你说的什么变化?”是,他是有心事,可这心事他不能道出,只因他不想兄长和他一样,被那件他偶然间听来的,足以覆灭整个家族的事儿压倒。
    不是他消极,觉得那事儿没得可能成功,是他在街上看到的,听到的,无不告诉他,那件事儿根本就不可能父亲和母亲的愿。
    他有想过把事情告诉祖父,好让祖父阻止父亲的计划,熟料,祖母对父亲的计划很支持,就是祖父似乎也默许了父亲的计划,这么一来,作为晚辈,作为尚未入仕的晚辈,他还能说什么?
    云鸿戬实在想不明白,明眼人都能看出太子是大晋最为合格的储君,且太子亦与太师府有着最为亲密的关系,自家的几位长辈怎就偏要扶宁王上位,非得将太子从厨卫上拉下来?
    结果呢?
    想想他都禁不住自嘲。
    太子顺利继承大统,登基,祭天当日,天空突现异象,这还不能说明太子坐上庙堂上那把椅子,是民心所向,是天意所归吗?
    现如今,宁王即将远赴变成驻守,这无疑令他轻松口气,希望自此以后,父亲断了他的念想,奈何想法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数日前他无意间又在母亲的房门外,听到父亲旧事重提,并分析接下来该如何做。
    母亲是没出声,可他能想象得到母亲有认真听父亲所言,末了绝对全心全意支持。
    那日后,父亲有唤他到书房谈话,说了很多,见他始终不启口,最后语重心长道:“家里长辈都已应下你皇后姑母,暗中支持宁亲王坐上那把椅子,只要你姑母在一日,我们没得退路,不过,为父不是个糊涂的,如果宁亲王真不再有一丝希望,咱太师府绝对会立刻停止动作。”
    立刻停止动作?
    当时听完父亲之言,他心里就在苦笑,一脚踩在悬崖边,一脚已悬空,是说停止就能停止得了的吗?
    云鸿瑾眼见微垂,回想到父亲说的那些话,只觉甚是无力。
    “看来我说什么你也听不进去,也不打算把你的秘密向我道出,你走吧!”端起面前的酒盏,云鸿烨仰头一口饮尽,接着他给自己的杯盏中重新斟满酒水,就这样连续喝了好几倍,都没有再搭理云鸿瑾。
    “喝酒伤身,大哥还是少喝些,早点回屋歇息。”
    云鸿瑾起身,深望一眼兄长,转身而去。
    冷月如霜,他没有直接回自己的院落,而是满腹心事,在不知不觉间走到府中的花园里,站在花径上,看着月下绽放在枝头的梅花,闻着扑面而来的淡淡冷香,他神思清明了不少,不由暗忖:“明日我就与祖父说出我的想法,哪怕是在祖父面前跪个三天两夜,我也要阻止父亲的行为,要家里的长辈莫再铤而走险!”
    拿定主意,他提步走出花园,往自己的寝院方向而行。
    突然,云鸿瑾止步,怔怔地看着眼前不远处。
    有修为傍身,再结合月色,那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形物体,他看得一清二楚。
    移步,他心神高度戒备,继续朝前走,待到跟前时,脸色骤然间苍白如纸。
    什么人如此残忍?
    究竟是什么人夜潜太师府,以如此残忍、诡异的手段,杀死府中的护卫?环目四顾,在他目之所及内,云鸿瑾接连又看到好几具尸体。
    目中染上惊慌之色,他脑中一片空白,但瞬间过后,他压下心中的恐惧和不安,提气疾速飘向朝云鸿烨住的寝院。
    熟料,他看到的是一地干枯的尸体。垂在身侧的双手收紧,他双目赤红,挪着犹如灌了铅的双腿,一步一步走向仍亮着灯的书房。
    “大……大哥……”书房门打开着,里面没人应他,云鸿戬闻不到血腥味,与此同时,也感知不到生命的迹象,他的心揪得紧紧的,不愿相信,不想相信刚还训诫他的兄长,已遭歹人毒手。
    奈何……奈何直觉和他看到的,皆无法让他自我欺骗。
    前一刻活得好好的兄长,此刻已成为一具尸体,与府中的护卫,还有这院中的下人的死法如出一辙。
    “大嫂,大嫂再有半个多月就要临盆,大哥死了,大嫂和侄儿不能死,他们不能死……”
    云鸿瑾嘴里神经质地念叨着,脚步机械出了书房。
    “谁干的?到底是谁干的?”
    正屋的门亦敞开着,云鸿烨快要临盆的妻子,身着白色里衣,仰面躺在地上。
    她大睁着眼,脸部表情无比惊恐、害怕。
    云鸿瑾眼里的泪止不住滚落,死法一样,他的兄长,他快要临盆的嫂嫂,全被人用残忍诡异的手段杀死。
    “父亲,母亲……”

  ☆、531:沉痛,追问缘由

一把抹去脸上的泪,他顾不得多想,迅速离开云鸿烨的寝院,往其母住的院落快速飘去。
    又是狼藉一片的院落,又是一地的干枯尸体。
    正屋里有说话声传出,云鸿瑾不敢打草惊蛇,以免歹人伤到父母。
    隐在暗处,他运气内力,只听一熟悉的女声清晰地飘入耳里。
    “雪儿,你疯了!”
    云汉文坐在牀上,惊愕地看着站在屋子中央的两抹女子身影,前面的是他的嫡次女,后面那个穿火红衣裙,长得极为妖媚的女子,他却是没见过的,但,他难以置信的是,他的女儿竟然要取他的命。
    “我刚才说的话你都没听清楚吗?我不仅要取你们夫妻的命,还要取这府里所有人的命,而且我已经取了一部分。”
    冷得没有一点温度的眸光锁在云汉文身上,云轻雪语声无波无澜,在屋里轻缓响起。
    没错,此刻站在云府大爷眼前说话的女子,不是旁人,正是火烧漪澜殿,以金蝉脱壳之计,达到她脱身皇宫的云轻雪。
    “为何要如此做?”
    不想相信云轻雪之言,可她的面部表情,还有说话的语气,令云汉文不想相信都难,他的长子死了,他的长子被他寵爱的女儿亲手杀死,就连他尚未出生的长孙,也……云汉文身体紧绷,脸上的表情急剧变化着,目中神光痛与怒交织:“告诉为夫,你为何要如此心狠?这府里哪个对不起你了,让你如此痛恨我们,要将我们斩尽杀绝?”
    双手紧攥在一起,血丝顺着指缝滴落,他却毫无知觉,他真的没想到自己会养出一个六亲不认的孽女。
    彰显的疼痛,丝毫抵不了他心痛分毫,他胸口剧烈起伏,喉间发出黯哑艰涩的嗓音,带着沉痛与愤怒的声音扬起:“告诉为父,你究竟为何要如此做?从小到大,你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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