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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1章

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宠妻-第4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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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88:呵!人命与出身

488:呵!人命与出身    对此,云轻舞是拍着胸口保证,绝对做到亲亲老公强调的这一点。
    毕竟这也是为她的安全考虑,她没理由阳奉阴违。
    再者,今日不同往日,肚里揣着个宝宝,谨慎点总没坏处。
    “好了,大家该看病的看病,该抓药的抓药,如果仵作的话还是让大家有所怀疑,那么云某以为那小姑娘说的话,应该也可以证明死者与我医馆没有关系,倘若这点依然不能令大家信服,云某还有办法证明我医馆的清白。”
    敛起思绪,听到耳边各异的议论声,云轻舞脸上表情淡然,眸光在大厅里环视了一圈,浅声道。
    低议声倏然止息。
    她唇角牵起抹微笑,清越的声音又扬起:“我们医馆里的大夫给患者诊病,都会清楚的记录病症,写出药方,还会记下患者的姓名、性别、年龄等信息,所以,这位死者有无在我们医馆看过病,有无在我们医馆服用汤药,我们只需要核实他的信息,便不难知晓实情。”她说的比较多,语速始终不急不缓,在她看来,索性把该说的都说了,免得再有人用不入流的手段来医馆寻事。
    但话又说回来,想寻事的,总能想出法子寻事,这也是极难避免的,不过,她不怕,也不担心有人找她不痛快。
    因为她压根就不是怕事的人,更何况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她还能让事儿给呕死不成?
    若真这样,云轻舞觉得自己就是笑话了。
    而她,从来只看别人的笑话,想看她的笑话,不说没门,就是窗子也没有。
    静夜寂寂,月色寒凉。
    “还在想那件事?”
    轻吻着怀中人儿的额头,宫衍轻声问。
    “是啊,我就觉得奇怪了,是哪个为对付我,竟想出那般拙劣的手段。”云轻舞枕在她的臂弯里,若有所思道:“你说那人究竟是这么想的,搭上条无辜的人命也要和我过不去?”
    “流枫现在还没回来,应该是尚未发现端倪,咱们等着就好,我觉得应该最晚明天一早幕后之人便能浮出水面。”
    宫衍侧身躺在牀上,搂着怀中的媳妇儿,柔声宽慰道。
    “若知道谁是幕后真凶,能否将人治罪?”云轻舞问。
    “你和医馆被人诬陷,朕若是放任不去管,岂不是让那人觉得朕好欺?”会是谁呢?宫衍是在夜幕全然落下后,出宫到侯府的,从赤焰口中,他了解到白天医馆里发生的事儿,便暗自想着幕后主使者是谁。
    诸国使臣?
    不太可能,毕竟马上就要离开大晋,他们如果不想被大晋扣留归国之期,就绝不敢在这个时候生出事端,而且是那样漏洞百出的事端。
    但想归想,未必诸国中的哪一国,偏偏要犯蠢,朝医馆泼脏水,从而抹黑他家媳妇儿的名声。
    再有就是云府,很有可能做出那种事,但以云家人的精明程度,就算要做,也不会留下漏洞。
    宫衍之所以想到云府,无非是云轻舞如今的名望,于云府来说那简直就是大大的讽刺。
    义子,宁远候的义子,往深点说也就是云老太师的‘孙儿’,总之,天才少年,神医云公子与云府是有着扯不开的关系,而云府掌家人云老太师却不知何故,将膝下老三,也就是当朝兵马大都督、宁远候剔除族谱,断绝血脉亲情,这怎么说都像是笑话。
    云轻舞秀眉微蹙:“那找到幕后之人,会定何罪?”
    宫衍轻抚着她脑后的秀发,轻声问:“你想定那人什么罪?”
    “自然是杀人偿命,可就我对大晋律法不多的了解,好像权贵杀人,并不会被定死罪。”云轻舞浅声道。
    “按照当前的律法,如果幕后之人是寻常百姓,无疑是被斩首示众,倘若是权贵,只需做些赔偿即可,这么一来,幕后之人的身份要是不俗,那么还真不能让其偿命。不过,我以着手修改律法。”宫衍神色有些凝重,云轻舞听他说着,淡淡道:“幕后之人不可能是寻常百姓。”
    “傻舞儿,咱们管他是与不是,只要知道是哪个,想要反击,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宫衍声音里夹带着丝笑意,然,云轻舞却叹口气,道:“悄无声息杀个人,于咱们来说是不算什么难事,但因我连累到无辜之人丧命,我这心里怎么想怎么不痛快。”
    “人死不能复生,你若觉得过意不去,着人给那小姑娘一笔银钱便是。”
    “我有过,但为免再生事端,还是等找出真凶后,由官府给小姑娘一笔银两,这样妥当些。”
    “那就照你想的来办。”
    “嗯。”
    “舞儿……”
    “嗯?”
    “为你和宝宝的安全考虑,我不打算提前对外公布你有喜一事。”
    “我没意见。”
    “还有,凝霜殿那边会顺利诞下孩子。”
    云轻舞先是一怔,旋即抬眼,看着他道:“你想好就行。”
    宫衍眸光柔和,勾唇:“不吃醋?”
    “作何要吃醋?”给他个白眼,云轻舞叹道:“我又不是不知道贤妃的身份,她做出那么大的牺牲为你做事,而且直白点说,她在后宫纯粹就是为我挡灾,作为受益人,我还没那么不懂事。但我要提醒你的事,贤妃腹中的孩子你可得想好怎么处理,别到时闹出什么把柄在有心人手上。”
    宫衍道:“你放心,在我决定留下她腹中的孩子时,就已想好后面该如何做。”
    云轻舞:“那你就看着办吧,反正你的后宫迟早也是要散的。”
    ……
    翌日用过早膳,流枫在门外禀报:“主子,属下有事禀报。”
    “进来。”
    闻声,云轻舞在椅上坐正身形。
    流枫推门而入,拱手道:“属下暗中跟随,直至后半夜,亲眼看着那汉子潜进太师府。”

  ☆、489:震惊,蛇蝎心肠

489:震惊,蛇蝎心肠    “太师府?”云轻舞神色一凛:“确定?”
    “确定,不过,那人潜入太师府后,直接飘去了松梅苑。”流枫如实道。
    云轻舞突然就笑了:“是云府四爷主使的啊!真是笑死人了,他想报复我,早干嘛去了?还有,他没理由将四房遭的事儿算到我头上啊?”她的真实身份尚未暴露,云老四怎就将想到寻她晦气?
    “与那汉子暗里见面的是云府四爷身边的长随,从两人间的对话中,属下听到是云府四爷有次喝醉酒,说他丢了官职,及妻儿身上出的那些事儿,根源都在侯爷身上,因而他恨侯爷,恨和侯爷有关的人,但他又苦恼没法进宫对付主子,没能耐正面与侯爷叫板,只好过过嘴瘾,说要和侯爷势不两立。但酒醒后他什么都不记得了,而他的长随却将他酒后醉言记在了心里,于是便安排信得过的人闹出昨日那件事,欲毁了主子的名声。”
    流枫说着,顿了顿,续道:“他们其实计划的很严密,却不成想那汉子当晚绑了那小姑娘的父亲,一时没把握住砒霜的份量,才露出那么明显的破绽。”
    “人死了吧!”云轻舞用的是陈述句。
    “云四爷的长随听那汉子说计划失败,趁其不备将人结果了。”流枫沉声道。
    云轻舞冷笑:“杀人灭口,呵呵,我要想事情过到明处,云四爷少不得臭名远扬。”
    流枫略作迟疑,问:“那……主子有何打算?”
    “云府的水深着呢,等我确认几件事后,届时势必将云府连根拔起!”云轻舞眸光清冷,语气却云淡风轻。
    宫中,想到爱慕之人即将离开京城,云轻雪只觉时刻心浮气躁,不想再在宫里多待一日,可当她想到自身修为尚不给力,又迟迟拿不定主意,是否暗中跟随宫澈同日远赴东部边城。
    “主子,您有心事?”
    彩青见自家主子修炼完功法,就定定地坐在榻上发怔,禁不住关心地问。
    “我要你们死,你们会怎样?”
    云轻雪晦暗不明的眸光落在她身上,片刻后,又掠过彩碧,脸上表情看不出喜怒,轻启唇:“回答我。”
    “主子……”
    身子不约而同一颤,彩青、彩碧脸色瞬间白如纸,齐“扑通”跪地,嘴角抖动,她们半晌不知该如何作答。
    死,主子要她们死?
    就其眼神,及说话的语气,并非是在开玩笑。
    为什么?
    主子为什么突然问那么一句?
    彩青想不明白,彩碧亦是。
    “起来,我就是随口那么一问,没什么意思。”起身,云轻雪走到窗前,凝望远方天际,暗忖:“红萼,你是遇到了什么事吗?”她有些怨红萼,怨其明知她的身份,却偏不挑明,还以下犯上,做她多年师父。
    最令她着恼的是,红萼没有早些助她恢复记忆。
    以至于让她错以为自个喜欢太子,长时间在太子和宁王的感情中徘徊,进而导致她踏进东宫那步棋,和爱慕之人没能提早相认。
    夜色如墨,寒风在窗外吹得呼呼作响。
    “主子,您莫再多想,老奴以为太后和宁亲王会时来运转的。”
    “时来运转?你告诉我如何时来运转?宫宴那晚发生的事就是今日我仍然历历在目,仅仅一晚工夫,我的外孙女没了,我的女儿背上了癔症之名,还有我疼爱的外孙,也被逼离京城,你说这口气我如何能咽下?”
    “可您因为那些事儿都病了好一段时日,要是还不解开心中的郁结,这会拖垮您的身体的。”
    孟氏自打知晓宫宴那晚发生的事儿,人就毫无征兆地病倒了,近来服用汤药一直在将养,却始终不见大好。
    “没看到素儿从静怡宫搬出来,没看到澈儿坐上皇位,我不会倒下的。”
    “主子,皇上也是您的嫡亲外孙啊,而且皇上继承大统,是天命所归,您……”
    “不,他不是我的外孙,我太师府没有他那么冷血无情的外孙,素儿对他多好啊,从小他没娘,素儿待他视如己出,结果呢?他是怎样对素儿的?宫宴那晚,他如果站出来,替他的母后,替我的素儿说几好话,亦或是维护长平几句,素儿和长平母女也不至于被那野。种欺辱成那般样子,更不会……”孟氏越往下说,心气越盛,以至于喘气出现困难。
    吕嬷嬷见状,忙伸手抚着她的胸口帮着顺气。
    “我没事。”缓了会气,她摆摆手,道:“我有段日子没去看那小贱。人了,你现在陪我过去。”
    “她就是个傻的,主子没必要……”吕嬷嬷想劝说孟氏别去,却被其一个眼风扫过,立时止声。
    “你是不是觉得我心狠?”
    “老奴从未如此想过。”
    “我如果心狠,就不会将她养大。”孟氏下牀,吕嬷嬷拿过一件狐裘斗篷给她披上,道:“老奴这就陪主子过去。”
    孟氏嘴角忽然泛出抹冷笑:“那狐。媚子到死都不知她当年生的是对龙凤胎,就是那孽。种,时至今日也不知他还有个同胞妹子,想想我这心里就解恨得很!”吕嬷嬷未语,她又道:“你知道的,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没放下那狐。媚子是如何被抬进府的,否则,我也不会在她死后,将对她的恨意转移到她的两个孩子身上,可我怎么也没想到,时隔多年,那孽。种的孩子会夺去本属于雪儿的一切,更没想到老四一房,因那孽种和他的傻女,以及他从外面收的野。种落得凄然下场。”
    云老太师不知何时在门外站着,因此,他将屋里两人的对话全有听到耳里。
    龙凤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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