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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6章

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宠妻-第4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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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这么看着我,这样会让我生出罪恶感。”
    宫衍目光执着,里面写着:“偏要这样看着你。”
    “输给你了!”
    云轻舞娇嗔他一眼,抚额无奈地叹口气,提出条件:“不许管我太严,答应吗?”
    宫衍星眸中精芒闪过,应道:“好。”
    “反悔无效。”云轻舞强调。
    “我保证绝不反悔。”
    嘴上保证,心里欣喜异常,宫衍眉眼间神采飞扬。
    媳妇儿是疼他的,世间还有比这更幸福的事吗?
    没有,他确定,以及肯定再没有了!
    “媳妇儿。”
    “嗯?”
    “你真好。”
    “我知道。”
    “一点都不谦虚。”
    “干嘛要谦虚?”
    宫衍哑舌。
    良久,他低沉磁性,有些沙哑的嗓音又扬起:“媳妇儿……”
    “嗯?”
    “媳妇儿……”
    “叫魂呢?”
    “媳妇儿,你真好!”
    云轻舞脸红心跳:“闭嘴!”
    宫衍静静地看着她,嘴角微勾,眸光扫到她鲜红欲滴的耳珠上,扫到她红红的脖颈,扫到她袖红一片的脸儿,感触到他专注灼热的视线,云轻舞狠狠地瞪他一眼,红着脸故作凶巴巴地道:“不许盯着我看!”
    “喜欢看着你。”
    “你很无聊。”
    “一点都不。”
    “再顶嘴,我就不管你了。”平日里冰山一座,私下里没脸没皮,话痨一个,还不无聊?
    宫衍深沉的眸中聚满笑意:“我闭嘴,我闭嘴……”
    她的脸很红,他看在眼里,还用手碰了碰,知道她是羞得。
    也不知过去多久,男人闷。哼一声,一切归于平静。
    平复好气息,宫衍伸臂揽媳妇儿入怀,臂弯紧了又紧:“舞儿,我爱你!”
    “起来收拾收拾吧,这样怎么睡?”
    脑袋贴在他胸前,她抬手戳了戳他,哼唧道。
    “等会,让我好好抱抱你!”
    约莫过去半刻多种,宫衍起身,将自己打理清爽,又拿棉巾帮她擦了手,然后躺回她身侧,伸臂将人儿重新带入怀中:“凝霜殿今晚有刺客出现,刘能说那刺客身形娇小,是女子无疑。”
    云轻舞想都没想,直接道:“除掉她得了,免得再祸害人。”
    “要是不知道她的身份,杀了便杀了,但现在是不能的。”
    “你担心红萼报复?”
    “她……我还不放在眼里,入轮回渡劫,不单是你我之间的事,我觉得只要是在这里出现的,应该都有自己的劫数。”
    “那关咱们何事?”
    “舞儿,过往几世中,黑泽,红萼,白子归,明华都没有出现,可这一世,他们皆来到这里,而且你和我,与阡陌,雪媚每世都有纠缠在一起,这就说明我们四人都要渡劫,而黑泽他们恐怕也有各自的劫数,否则哪有这么巧的事,全聚在一起。”
    “我才不管什么劫数呢,我只要和你,还有我们的宝宝永远相守,不离不弃。”
    宫衍眸光柔和,寵溺地看着她:“你就不想重回神族?”
    “我觉得那距离我太久远了,还真没怎么想过。”云轻舞如实道:“再说了,咱们现在可是凡人,都没成仙呢,又如何能成神?”
    “有药神留给咱们的修炼功法,飞升不难,成神亦不难。”
    “顺其自然就好。”
    “嗯,咱们顺其自然。”宫衍吻着她头顶的秀发,缓声道:“过往记忆虽让咱们痛苦,可我希望你全忘掉,至于阡陌和雪媚,还有红萼,我想……他们有自己的命数,咱们总能看到的。”
    云轻舞唇角泛出冷笑:“我和红萼还有账要算呢,至于那两人,只要他们触碰我的底线,我必不放过!”
    “有我呢,必要时不用你动手,我自会收拾他们。”宫衍语声轻柔而果决,云轻舞闻言,脑袋在她胸前蹭了蹭,声若蚊呐:“喜欢你寵着我!”

  ☆、479:惊梦,作出安排

479:惊梦,作出安排    宫衍星眸中含笑,弯起唇角:“我会永远寵着你,只寵你!”
    “不寵宝宝?”云轻舞蹙眉。
    “他们排在你之后。”宫衍轻声道。
    云轻舞抬起头,鼓起腮帮子问:“他们?你打算要我生很多个吗?”
    宫衍温声道:“你若不想,咱们就只生你腹中这一个。”
    “讨厌,就知道纵着我。”云轻舞傲娇了!
    宫衍吻着她的额头,柔声低喃:“和你在一起,我就是为了纵着你,寵着你!”
    “肉麻。”云轻舞嘀咕。宫衍低笑未语。
    冷月如霜,铺满一地,宁王府前院,宫澈身上身上披着外袍,墨发随意散落于脑后,俊逸的脸略显苍白,刚才,就在刚才他有梦到那抹熟悉的倩影。寒凉的夜风迎面吹来,他静静地站在窗前,望着清冷的月色,回想着梦中的一幕。
    女子身形娇小单薄,行走在一片花海中,看到她,他的视线一下子变得火热。
    “小舞……”
    他出声轻唤。
    她仿若没有听到,继续往前走。
    提步追上,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小舞,你为何不理我?”拽住她的胳膊,他强势地将她揽入怀里。
    她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脸上没有丝毫情绪,可饶是这样,他仍然舍不得放开她,并且想要好好地疼她,爱她。他也这么做了,不顾她挣扎,拥着她躺倒在花海之中。
    晶莹的露水湿了她的衣衫,他慢慢靠近她,慢慢地在靠近。
    “小舞,小舞……”
    他一遍遍轻唤,声音里夹带着浓郁的深情。
    然,她丝毫不动容。
    “为何不说话?你为何不说话?小舞,是我啊,你不认识我了吗?”见她依旧不理睬他,他心火上涌,再也无法忍耐,霸道地仿若宣誓道:“你只属于我,小舞,你只属于我!”衣。衫被撕碎,他的吻像狂风暴雨般落下,声音沙哑而沉闷:“小舞,你不可以不理我,不可以……”
    脉脉月华流转,她不挣扎,也不笑,不哭,似木偶般由他摆布。
    忽然,一滴泪珠自她眼角滑落。
    “小舞,你怎么了?”
    心在抽痛,他没再我行我素。
    就在这时,她扬手甩他一巴掌,紧跟着将他狠狠地推开:“我恨你!”她仅说了三个字,可那三个字却如同三把利刃齐刺进他心口,再然后,他看着她在他眼前蓦地爆裂而开,血肉横飞,好不骇人!
    “我恨你!”
    她凄然悲愤的声音响彻在他耳边,惊呼一声,他睁开眼,发觉只是个梦。
    可没人知道,这个梦有一半是真实的。
    是他,是他亲手毁了她,挂点电话那一刻,他虽没听到轰鸣声响,却不难想象得到。
    眼眶渐显湿润,宫澈喃喃:“我怎能残忍到亲手毁了她?而且是以那种残忍的方式,让她尸骨无存,在爆炸声中,带着极致的心伤,告别了那个世界!”
    “王爷,夜深了,奴才……”
    王喜推门进来,朝敞开的窗看了眼,目光关切,欲劝说主子回牀上安寝,不料,未等他口中之语道完,宫澈便出言截断:“拿壶酒给本王。”见王喜不应声,宫澈俊逸的脸骤然一冷:“快去!”
    “是。”王喜张了张嘴,终还是低应一声,迅速离去。
    坐到桌旁,宫澈面无表情地看着门外,等到王喜端着托盘进屋,他道:“放桌上,你退下。”王喜恭敬应声,放下托盘,从里面取出酒壶,动作小心地往酒盏里斟满酒水,低声道:“夜了,王爷莫多喝。”
    宫澈没看他,执起酒盏,仰头一饮而尽。
    “本王知道,退下吧!”
    自行往杯盏中重新斟满酒,他摆摆手。
    王喜知晓主子这是存有心事,需要喝酒纾解,于是没再多言,恭敬行礼告退。
    他离开不久,门外传来苏慕白的声音:“王爷。”
    “进来吧。”
    苏慕白身着夜行衣,怀揣不解来到宁王府的。
    推门进屋,他揖手见礼。
    “再有三日,本王就要前往东部边城驻守,有件事本王需要你用心来办。”宫澈凝向苏慕白,目中神光深不见底。苏慕白眼睑低垂,揖手,决然道:“王爷尽管吩咐,慕白万死不辞!”
    宫澈看着他,半晌,方启唇:“听说你夫人近来与宁远侯府走得比较近,本王交代你的事就是但凡云公子有什么事,必须以最快的速度传密信到边城,你可听明白了?”
    “慕白牢记王爷之言。”苏慕白领命。
    他不明白大晚上主子派影卫传他到王府,就为了交代这么一件事。
    天才少年,宁远候的义子,神医云轻狂,深得帝心,却并无官品在身的布衣,怎就被他家爷如此重视?
    难道主子想挖皇帝的墙角?
    会是这样吗?
    如果他所料属实,这未免太有难度了!
    毕竟无论是从立场,还是私下里的交情,那白衣少年都不可能与皇帝离心。
    由此来看,主子的打算,只怕不易实现。
    “若有突发状况来不及传密信于本王,你可以与沐大公子相商。”宫澈沉声道。
    苏慕白略有些迟疑地开口:“王爷……”沐大公子可靠么?他可没忘记主子的幕僚邬先生曾偶然间提过,灵鹫门和皇商沐家,只忠于大晋每代帝王,绝对不参与储位之争,帝位之争这样的事儿。
    扫他一眼,宫澈似是明白他想说什么,精睿的眸子闪烁了下,道:“放心,作为沐家未来的当家人,沐大公子已效命本王。”沐瑾,希望你别辜负本王对你的信任,否则……
    “慕白恭喜王爷得此助力!”苏慕白揖手道。
    宫澈眼睑微敛,让人看不到他眸底的情绪,只听他道:“记住,你只负责本王交代你的这件事。”

  ☆、480:要的一点都不多

480:要的一点都不多    “慕白谨记。”
    苏慕白表情肃穆应道。
    宫澈静默了会,捏着眉心淡淡道:“好了,你回去吧。”苏慕行礼而去。
    饮下三杯酒水,宫澈起身,整理好身上的衣袍,起身拿起搭在屏风上的白色大氅披在肩上,提步走出房门。
    夜风寒凉,迎面吹过,他紧了紧大氅,独自走在清冷的月华下。
    此刻,他心口依然沉闷得紧,其中还夹带着浓郁的痛楚。就因为那个梦,他无法回榻继续安睡。
    无目的地朝前走着,等到他停下脚步,抬眼看时,竟发现自己这会儿站在梧桐院门外。
    许是夜色太过静寂,又许是他耳力实在过人,忽然间,他听到有对低微的话声飘进耳里。
    “王妃近来一直熬夜,这样下去身体肯定吃不消。”
    “老婆子自是晓得这个理儿,可王妃性子拗,老婆子我身为王妃的奶娘,也是劝说不动啊!”
    “那怎么办?难不成咱们就这么看着王妃熬夜给王爷缝制衣物?”
    “照目前的情况看,只能这样了。”
    “刘嬷嬷,咱们王爷又不缺衣物,王妃完全没必要这么辛苦的。”
    “你知道什么?王爷很快就会远赴变成,归期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王妃想着亲手多做几件衣物,好让王爷在外穿的舒坦,这是王妃的心意,你可别在王妃面前乱说话。”
    ……
    说话的两人,一个是宁王妃刘氏的奶嬷嬷,一个是她屋里的大丫头尔云,两人本在屋里伺候着,却因为实在看不下去自家主子在灯下熬夜,便找借口到小厨房做些宵夜,出了正屋。想到自家主子在王府过得日子,一老一小不由眼眶泛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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