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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1章

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宠妻-第4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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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盯着玉檀,目光几乎能吃人:“说话,我让你说话,你是哑巴了不成?”
    玉青在玉檀身旁跪着,声音发颤,磕头道:“主子,奴婢和玉檀是一心一意伺候您的,她也不想主子的计划失败,但万事都有个意外,先不说之前的计划,就说宫宴当晚的事儿,东宫的宋庶妃不是被玉檀解决掉了吗?再有就是太上皇,当晚亦中招,这些都是不争的事实。”
    “是啊,宋庶妃和她肚里的孽种没了,太上皇也如我所愿陷入昏睡,但太子却在第二日就已成为新皇,跟着太上皇还不是醒转了过来,这说明了什么?说明当晚的计划是彻彻底底的失败。”太后走进玉檀,双目赤红:“按理说你是血幻宫的人,在江湖中混得时间不算短,怎就处理个宫婢都能露出破绽?难道你没想过一旦那宫婢的尸体被人发现,会让人顺藤摸瓜牵摸到丽宛殿,想到我头上吗?”
    玉檀跪伏在地,道:“是玉檀办事不利,请主子赐死!”
    “主子,奴婢求您就绕过玉檀吧,计划失败,咱们都不想的,再说了主子身边能用得人已没几个,若是再没了玉檀……”玉青哭求道。

  ☆、430:蛰伏,甜蜜的爱(一更)

430:蛰伏,甜蜜的爱(一更)    太后厉声打断:“够了!”
    玉青泪流满面:“主子,您好好想想,咱们的计划之所以失败,无非是因一个人所致,这怎能全是玉檀的错?”
    “玉青,你别再难为主子了,错在我……错在我太高估自己的能耐,却不成想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才致使主子的计划失败,才让主子落得今日这境地。”玉檀抬起头,看向她,语声低哑道。
    她眸光如死水一般,看不出半点情绪,脸上亦没任何表情,好像对生已无渴求。
    玉青口中所指的那个人,太后自然知道,此刻,她睚呲欲裂,一字一顿,启口吐出一个人名:“云、轻、狂!”没错,两次计划之所以都已失败告终,全是因为云轻狂,此人不除,实难解她心里的怒与恨!
    良久,她敛起心绪,眼底森芒闪过,看向玉檀、玉青两人道:“听好了,近期不要有任何举动。”闻言,玉青知道主子这是放过同伴了,登时紧绷的心弦放松下来,与玉檀道:“玉檀,快谢谢主子啊!”
    玉檀以为自己听错,半晌都没回过神,直至玉青伸手扯她衣袖,再次道:“主子仁慈,免了你的罪责,还不快谢谢主子!”
    身上打了个激灵,她眼里骤然间聚满泪水,随之滑落而下,磕着头颤声谢道:“奴婢……奴婢谢谢主子……”能活着她自然不想死,而两次计划失败,说到底真不是她的错,可在主子面前,没有她为自己辩解的机会,此刻,主子松口,说起来无非是她还有用。
    “退下吧!”太后从她和玉青身上后悔目光,返回榻上坐好,神色阴郁,凝向窗外寒凉的月色,定定地发怔。
    玉青扶着玉檀起身,而后行礼告退。
    “有澈儿在,我还有翻盘的机会,对,只要有澈儿在,我就能重拾昔日的荣光。”眸中阴冷散去,太后眼里染上浓郁的希望,然,转瞬,那希望被悔恨,被自责,被痛苦所取代,她边摇头,眼里涌出的泪边往下掉,暗忖:“长平,是母后不好,母后知道错了,你别再来找母后了好么?”
    恍恍惚惚站起身,她在殿里来回走动着。
    “是你不听母后的话,是你自己害了自己,长平,母后没有错,母后寵你爱你,母后没有错啊!”口中念念有词,她神色开始变得狰狞:“云轻狂,是你……都是你的错,若不是你出现在宫里,我的长平又如何会鬼迷心窍,像是着了魔一般地喜欢上你,如果她没有爱上你,就不会做出那些蠢事,就不会将所有的错推到我这个做母后的身上。”
    她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陷掌心,鲜红的血顺着指缝沁出,却仿若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云轻舞,云轻狂,长平的死,还有我落到今天这境地,全是你们害得,我发誓,我一定会杀了你们,一定会!”她很累,自宫宴那晚到今日,她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她不敢闭眼,因为只要她一入睡,就会梦到女儿浑身是血,满目憎恨地喊着恨她,就会梦到女儿手握匕首,在她眼前狠狠地刺向自个的胸口。
    血,好多血,每每她都是被西面八方袭来的鲜血从梦中惊醒。
    那一刻,她胸口沉闷,像是要立刻窒息而亡一般。
    “澈儿,你为何不来看望母后?澈儿,你是不是不要母后了?对不起,对不起,母后不该不听你的劝告,不该忍不住一时气愤,着了云轻狂那野种的道。”
    “母后好冷,澈儿,母后好冷啊,你快来瞧瞧母后,快些将母后从这冷宫里带出去。”
    “皇上,您不能这么对臣妾,皇上,臣妾错了……”
    太后的神色不时地发生着变化,看上去很不正常!
    加上她口中东拉一句西扯一句,要说这人没神经错乱,只怕无人会信。
    但,就其之前与玉檀、玉青的对话来分辨,这人的情况恐还不是特别糟糕。
    否则,又怎会牢记自己所恨之人是谁,又怎会一心想着要将那人除掉?
    就是不知她眼下的状况被云轻舞知道,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有孕在身,云轻舞被宫衍勒令什么都不能做,每日只需乖乖地呆在宫里,要不然医馆开业之日便无限期延后,对此,云轻舞没少在暗里翻白眼。
    “喂,不要这么寸步不离地跟着我好不好!”
    本打算到宫中那片最大的梅林转会,奈何身后跟着四个尾巴,这让某女深觉很没有自由,这不,她一走出华清殿,就瞪着巧香、流云、流枫,赤焰四个,极其无语道。
    流云完全没想到自己有从暗转明,伺候在主子身侧的机会,因此,当流淼无比憋屈地和她换差事时,她是既惊讶又兴奋,看得流淼直来气,觉得自个压根就不该多言,要不然,爷也不会把她从主子身边调离,只能默默地在暗中守护。
    至于流枫、赤焰出现在云轻舞左右,那完全是某人为防止他家媳妇儿偷溜出宫,专门给安排了这俩修为不错的影卫高手,在他顾及不到时,严密监督他家媳妇儿。
    云轻舞知晓他的用意后,直接露出个鄙视的眼神,与此同时还嗤笑一声。
    监督她?
    哼,要她说是监视更为准确些。
    不过,那真对她有用吗?
    答案自然是否定哒!
    “真没劲知道么?四根木头桩子!”见四人面无表情,只是看着她,紧抿着嘴儿一声不吭,云轻舞抚额,无语地抽抽嘴角:“要跟你们就跟着吧!”为防止被她说动,男人也真是够狠,让跟着她的四个尾巴不许轻易启口。
    这不,只要她发牢骚不让他们跟着,丫的一瞬间统统变成哑巴,让她一个人自说自话,唱独角戏。
    “唉!我可怜啊,怎就一不小心变成大熊猫了?”

  ☆、431:将士家国皆在心(二更)

431:将士家国皆在心(二更)    嘴里嘀咕着,她百无聊赖地走在通往梅林的宫道上,但是,她心里其实蛮幸福,蛮美滋滋的!毕竟男人疼她爱她,在乎她,怕她有个万一,才会让人牢牢地看着她,虽然自由受限制,可他对她的好,对她的爱却毋庸置疑。
    晃眼过去十日,大晋北部边陲,驻军大营中。
    帐篷外寒风凛冽,云汉卿端坐在书案后正处理军务,秦五在旁侍立着,整个帐篷中除过燃起的一堆篝火、不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就是外面传入的呼呼风声。
    “主子,您这样没日没夜的处理军务,身体会吃不消的,这要是被小姐知道,还不定会怎么心疼您呢!”
    秦五憋了好久,终于还是搬出云轻舞来迫他家主子暂时放下军务,多顾及下自身的身体。
    “咳咳咳……”云汉卿握拳掩唇,猛地一阵咳嗽,方将视线从手中的军务挪离,看着他道:“只是染了点风寒,并无大碍。”顿了顿,他眼里柔色涌现:“我现在所做的一切无非是想让舞儿过得好,想让我大晋不受外族侵犯,可你也知道,那些个蛮族最近看似规矩得很,实则他们怕是正酝酿着下一次的掠夺呢!”
    “那主子也没必要住在军营中啊,这边陲本就寒冷,且条件恶劣,主子完全可以呆在城中的府邸处理军务,作何要让自己在这吃苦?”自打离京到这里,主子放着好好的府邸不住,偏要和将士们一起住在营地,就这便也罢了,竟然在吃喝上也和将士们无差别。
    是,这北部边陲物资缺乏,可主子是大都督,是这驻北军的最高统帅,哪用得着这般放低身段,和众将士吃那些少盐,一个月难见到几回肉星的吃食。奈何他每次劝说,主子都会来一句,他的那份份例省下来,虽不能对将士们的伙食有什么大的改善,但最起码能让诸位将士一个月多沾几次荤。
    结果呢,军中将士们每月的伙食是多少沾了那么一点点荤,可他这驻北军大都督却显而易见地瘦了不少。
    “主子,那些个蛮族就是贱骨头,明明在你来到军中后,这两年冬天就没得逞过一回,却还是不死心想要掠夺我边城百姓的粮食,要我说,您就算呆在城中的府邸,咱们也不怕他们犯贱再来突袭。”以他家主子的谋略,完全用不着呆在营地。
    “这里住的很好,别再说什么回城中居住的话。”云汉卿淡淡地说着,忽然,他想到了什么,问秦五:“梁驸马最近没什么异常吧?”
    秦五道:“还是像以往一样,每隔段时日就去城里……”言语到这,他略作迟疑,压低声音道出自己心底的猜测:“主子,属下怀疑梁驸马只怕在城中有女人。”
    “这话可不能乱说。”云汉卿先是一怔,旋即神色微冷,凝向他道:“梁驸马是安平公主的夫婿,是太上皇当年亲自指的婚,其中利害关系梁驸马应该比谁都明白……他若不想给梁府惹上事端,断不会在外面胡来。”
    “主子,对于一个有能力,有家世,有抱负的男儿来说,任谁都不愿尚公主。”秦五说着,见自家主子脸上没什么特别的情绪,于是接道:“据属下所知,是安平公主在一次宫宴上看中梁驸马,然后请求皇上给她和梁驸马赐婚的。而萧驸马原本是承世子之位的,却不成想被一道指婚圣旨砸中,就这样与梁府的世子之位失之交臂,许是心里觉得憋屈,大婚后,他便请旨到了这苦寒之地,中间一次都未曾回过京城。”
    云汉卿眉头微皱:“就算你所言属实,也不能没有根据地对其妄加猜疑。”
    “梁驸马今日又去城里了,属下有安排人暗中跟着。”秦五道。
    “你怎能擅作主张?真是胡闹!”云汉卿神色微凛,冷声道:“皇上刚登基,我不希望军中这时出现什么乱子。”
    秦五道:“主子放心,但凡和梁驸马相交过深的将领,属下都有着人盯着呢!”
    “秦五,我知道你所行之事没错,可……”说着,云汉卿摇摇头,口中之语止住,没再说下去。
    梁驸马,也就是梁楚生的嫡长子,名梁渊。
    对于这个人,云汉卿离京到这里前,说不上有多了解,但自打在军中见到面,第一眼就觉得小伙子是个领军作战的人才,然,在他从秦五口中得知梁渊曾经是宁王的伴读,心中刚升起惜才,将其作为军中后起之秀培养的念头,瞬息间生出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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