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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3章

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宠妻-第4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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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文帝神色温和,看着她道:“能不能站起来父皇不在意,不过,让你时常过来给父皇施针,可是要辛苦你了。”
    “不辛苦,一点都不辛苦。”云轻舞微笑着摆摆手,道:“父皇也知道,我就是个安静不下来的,要不然,我每天都过来给您亲手按摩,这样指不定你还能早些站起来呢!”
    “傻丫头,如若不是你,父皇怕是也活不到今日,如今父皇只是暂时瘫痪,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又有什么不知足的呢!”言语到这,文帝将目光挪至宫衍身上,道:“明日就是登基大典了,衍儿,父皇相信以你的能力,必能将我大晋治理得更好。”
    宫衍抿了抿唇,道:“儿臣不会让父皇失望。”
    “舞儿很好,要好好待她。”文帝又将目光挪回云轻舞身上,温声道出一句。
    “儿臣会的。”宫衍这时亦看向自己的媳妇儿,看得云轻舞一阵脸红,不过,她定力倒还好,微微笑了笑,与文帝道:“父皇,衍对我很好的,不过啊,有件事儿我想要告诉父皇,就是不知父皇会不会赞成衍的做法。”
    “你说。”文帝脸上浮起抹慈爱的笑容。
    云轻舞咳了两声,脸上表情略显凝重道:“父皇,衍做的事儿想必你知道不少。”
    文帝颔首,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我们彼此相爱,绝不容许有第三人插足在我们的感情中,所以,衍这一生只会有我一个女人。”
    “你是担心父皇和朝臣在登基大典后给衍儿施压,让他广纳后宫?”
    “我不担心,因为即便您和朝臣施压,衍也不会背弃我们的感情,而我也不会允许有旁的女人出现在他身边。”
    宫衍眸光潋滟,寵溺地看着自家媳妇儿。
    “衍儿,你是什么想法?”文帝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容,看向宫衍问。
    “舞儿的意思就是儿臣的意思。”宫衍回他一句。
    文帝神色微怔,片刻后,他满目怅惘道:“在昏迷期间,父皇有梦到你母后,有梦到我们相处时的过往,你母后温柔贤淑,从来没和我红过脸,我们当时和你们一样,彼此深爱着对方,可我却没能给她唯一,虽然她说她不在乎有旁的女人在我身边,可我知道她心里肯定是不开心的,否则,她不会在生下你后就离开了我。”
    靠坐在牀头,他眼眶微微泛红,声音也变得黯哑起来:“现如今看到你们和和美美相守,看到你们为了彼此可以连命都不要,且尽所能地为对方好,父皇很感动。”
    阖上双目,过了会,他才又睁开,看着云轻舞道:“你为衍儿做的父皇都知道,父皇很高兴衍儿能娶到你做妻子。为你,衍儿暗中做出那种荒唐事,父皇也能理解……不过,你们得谨慎些,不能让那些事儿被他人知道,要不然不说那是皇家丑闻,就是于国运恐怕也没甚好处。”
    他口中的那些事儿,宫衍和云轻舞知道指的是什么,无非就是宫衍的影子与那几个女人之间的事。
    宫衍郑重道:“父皇放心,儿臣不会让那些事儿出现纰漏。”
    “其实……其实都是我不好,是我总想着以男装好办事儿,就一直没同意衍在人前表露出真实的自己……”云轻舞咬了咬唇,很是抱歉地对文帝道:“父皇,我爹爹和我,还有我亲祖母,及母亲所遭受的事儿让我们父女很是愤恨,爹爹现在驻守边关,无法将那些事儿查明,那么我就有义务搞清楚一切,否则,我祖母和娘亲只能算是白死了,要真是这样的话,我会恨我自己,因为没有人比我更了解我爹爹心中的苦,他早早没了母亲,没了妻子,又被人瞒着将唯一的女儿送到远离京城的庄子上自生自灭,其中的苦楚压得他几乎难以喘气……”

  ☆、415:囧!率真的舞儿(四更)

415:囧!率真的舞儿(四更)    “更别说他自个被人下了禁术,被人下了药……这些种种,就是放在脾气再好的人身上,怕是都要找出始作俑者,为家人为自己报仇的。”
    文帝道:“父皇理解你们父女的心情,在父皇看来你应该已经知道谁是始作俑者,只是一时半会还没掌握证据,对吧?”
    “是啊,我有怀疑的对象,却就是找不出证据。”
    云轻舞苦笑。
    “我会和你一起找证据。”宫衍握住媳妇儿的手紧了紧。
    文帝怅然若失道:“要真确定是她所为,你母后……”
    “她是她,母后是母后,儿臣相信母后不会为此怨怼舞儿。”文帝和宫衍口中的她,无疑指的是孟氏。
    “是啊,你母后是个明事理的,她若知道的话,最多会伤心一阵子,却不会因此责难舞儿丫头。”文帝沉默半晌,叹了句。
    云轻舞没有做声,只是静静地看着自己的脚尖。
    牵着媳妇儿的手在一旁的椅上坐下,宫衍沉声道:“父皇,铭亲王和轩辕一族的案子是冤案。”
    “冤案?”文帝微愕,但转瞬他便恢复常态:“我也有怀疑过那个案子,虽说出事那年我还年幼,后来却听说过不少关于铭亲王的事迹。”
    “儿臣会在合适的时候翻案。”宫衍道出自己的想法。
    文帝神色骤然间变得凝重:“先与我说说你掌握的情况。”宫衍颔首,将如何认识轩辕瑾,以及梁相父子的谈话,一五一十与其叙说一遍。
    “梁相竟然诈死?”文帝的脸色冷若如霜,显然被气得不轻:“他怎么能做出那种事?还有先皇,他未免也太糊涂了!”
    宫衍没有作声,他续道:“老太师在其中扮演的是什么角色?”抬眼看向宫衍,文帝竭力压制着心底腾起的怒火。
    “儿臣和舞儿结合不少事推测,觉得宁远候的母亲极有可能就是轩辕前辈的妻子,而云太师和其应该有些渊源,进而在铭亲王府出事时,用手段将轩辕前辈的妻子占为己有。”
    宫衍道出他和云轻舞的推测,文帝听了后,道:“云爱卿出生时,云府传出是早产,前不久,老太师又无缘无故和云爱卿断绝父子关系,并将云爱卿剔除出族谱,再结合你这么一说,云爱卿还真有可能是铭亲王的后人。”说着,他陷入沉思,须臾后,他问云轻舞:“你没把你的推测写信告诉你爹爹吧?”
    云轻舞摇头:“事情没明了之前,我不会让爹爹劳心。”
    “老太师与你爹爹断绝父子关系,想来他已经知道了。”文帝道。
    “爹爹不会在意。”就她和美人爹爹相处的那段时日来看,爹爹对云老头儿可没什么感情可言。
    文帝脸上的表情稍显缓和:“秋末春初这个时间段,正是蛮族扰我边关之时,若你爹爹知道自己有可能是铭亲王的后人,就算顾及军规不得回京,心神肯定会有所影响,这于他执行军务很不利。”
    “父皇说的是。”云轻舞赞同道。她也正是考虑到这些,才没写信与爹爹提及什么身世之谜。
    “搜集证据吧,只要有确凿的证据,想翻案你就翻案,还铭亲王和轩辕一族一个公道,至于先皇,我想他在铭亲王被斩首那刻,就已经后悔了,但他的骄傲却不容许他觉得自己有错,不过,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他若泉下有知,应该也是希望给铭亲王正名的。”
    文帝音落,云轻舞就谢道:“父皇,舞儿代轩辕前辈谢谢您了!”从宫衍手中抽出手儿,云轻舞朝文帝揖手谢道。文帝看着她俏生生的脸儿,再看看她身上的宫装,然后瞧向她的行礼姿势,笑着摇了摇头:“傻丫头,这可没什么好谢的。”
    确实没什么好谢的,皇帝因自己的私念做错事,致使忠臣满门被斩首,这样的行为让人愤怒,让人不耻,现如今,他的后人为忠臣正名,那是应该的,是身为当权者的分内之事,哪有苦主为此道谢的道理。
    然,面子上的话还是该说的,但这也并非是云轻舞的虚假之言。
    毕竟皇权在上,文帝如若不想翻案,且不允宫衍翻案,她除非另寻法子在世人面前、证明铭亲王没有反心,否则,也只能受着皇权之威碾压。
    宫衍知道文帝打量自家媳妇儿的时候为何笑着摇头,就是云轻舞自己也是后知后觉,于是乎她尴尬地笑笑,红着脸解释道:“父皇,我……我就是有些不习惯,不过,那些礼仪我可都是知道的。”穿着打扮像个惹人疼爱的小公主,行礼却是江湖儿女作风,看起来真是不伦不类,难怪一个个都笑呢!
    文帝语声温和道:“舞儿率真,父皇看着高兴,那些礼仪在父皇面前不要也罢。”
    “主子,皇后娘娘各方面都不输于男儿,甚至胜过绝大多数男儿,尤其是皇后娘娘的这份率真,那可不是这世间女子能有的。”李福接着自家主子之言,笑着赞云轻舞一句。
    云轻舞嘴角微不可见地一抽,暗忖:“李公公,你老这马屁拍的我脸红啊!”率真?她那是脑袋短路,犯二好不。这也就是太上皇爱屋及乌,才没因为她那不伦不类的行礼方式着恼,要是换成皇后那个女人,还不等怎么惩罚她呢!
    三人说完铭亲王一族的冤案,宫衍眼睑微垂思索须臾,而后与文帝道:“父皇,昨晚有位宫婢被人掐断脖颈,丢入了御花园附近的湖中。”文帝闻言,脸上没露出什么惊讶,但目光却瞬间变得幽沉。
    先不说皇宫是什么地方,单就权贵之家的后院,三五不时地死个奴才都是司空见惯之事,然,衍儿能这般郑重其事地与他提及一个宫婢的死,想来这其中必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发生。
    “有没有查清楚是何人所为?”敛起心绪,文帝问。

  ☆、416:挑明,舞儿护夫(五更)

416:挑明,舞儿护夫(五更)    宫衍道:“具体是哪个动的手,暂时还没有证据指证,但这个宫婢名叫锦棉,在雯贵太妃身边服侍多年。宫宴前一段时日里,雯贵太妃身边的另一个名叫锦绣的宫婢,有听雯贵太妃提起过,说着叫锦棉的宫婢看起来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而那段时间如果父皇中的蛊如果没有祛除,应该会出现舞儿之前说的那些症状。”
    “你是说我中蛊与那个叫锦棉的宫女有关?”文帝这话刚一出口,忽地似是想起什么,神色冷沉,道:“最近这两年我很少在后宫走动,去的地方也就是每月到披香殿坐坐,也只在那里饮过茶水……”
    说着,他的脸色渐变难看,没再往下继续说。
    “父皇中蛊,还有这次出事,与雯贵太妃应该没什么关系。”宫衍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声音不急不缓,道:“锦棉在宫里已呆了八年,但她初入后宫伺候的主子却是太后娘娘。”
    文帝眼底寒芒闪过:“你是说主导这一切的都是出自丽宛殿?”
    “儿臣手上暂时没旁的证据,但就近来发生的事,及锦棉突然间死于非命,与丽宛殿脱不开干系。”言语到这,宫衍静默好一会,方续道:“儿臣后院有位林庶妃,她曾怀有身孕,却因为在花园中散步,被突然窜出来的毒蛇给吓得跌倒在地,随之出现了滑胎。而那两条毒蛇是云轻雪的婢女偷偷放的,儿臣有查过那两条毒蛇的来路,却只查到云轻雪时常到丽宛殿请安,旁的地方她都不曾去,也不曾有人到东宫找过她。”
    “儿臣原只想着云轻雪是因为嫉妒林庶妃,才找出两条毒蛇伤害林庶妃和她腹中的胎儿,却不成想宫宴当晚,不仅父皇被毒蛇咬了,东宫里面另一位怀有身孕的宋庶妃,以及她身边的两个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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