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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4章

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宠妻-第3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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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皇上,沐澜世子求您赐婚!”
    “求娶哪位公主?”皇帝脸色很不好。
    “六公主。”
    那侍卫如实作答。
    “胡闹!”皇帝冷喝一声,然,转瞬,他脸上露出抹疑色:“他难道不知六公主是圣女?”那侍卫没有做声,整个月圣国,从老到小,恐怕没一人不知六公主是圣女,而沐澜世子的举动,其中多半有其他的缘由。然,这个缘由是什么,他不知,也不是他能过问的。
    皇帝面沉如水,问:“他身上不是还有伤么,而且朕听说近些日子他一直昏迷不醒,怎突然间出现在宫门口?”
    “卑职不知。”那侍卫垂眸道。
    “他要跪就让他跪着。”沉默良久,皇帝道出一句,着那名侍卫退下。
    沐澜身体虚弱,又淋了一个多时辰暴雨,终没撑下去,昏倒在地。淮安侯被这个儿子的固执气得差点吐出几口老血,但儿子是自己的,做出糊涂事那还是他的儿子,看到沐澜晕倒在水洼里,他请同僚向皇帝替自己告假,而后,弯腰抱起儿子就坐上了回府的马车。
    这场大雨连续下了两日。
    “公主,您最近都没有好好用膳食,这两日干脆一口都不食用,如此下去,您的身体会垮掉的!”
    悠歌坐在榻上,双目呆滞宁王窗外的雨幕,苍白的脸上没有丝毫血色,比之两日前,她又清瘦了不少。
    “我不饿,你到夜殿下那里去看看,看他可有用膳。”
    “公主,夜殿下有按时用膳。”悠夜确实有按时用膳,因为悠歌这两日都要去他的寝殿坐坐,向往常一样给他讲故事,给他读书,给他将有趣的见闻,每当悠夜留她一起用膳时,她的回答要么是不饿,要么就说声好,然后拿起碗筷只是不时地给悠夜夹菜,她自己其实一口都不曾食用。
    有她叮嘱在先,旁边伺候的宫人无人敢多嘴。
    “你去告诉夜殿下,就说我午膳后再到他那边。”
    悠歌嘴里机械地溢出一句。
    “是。”伺候她用膳的宫婢恭敬地应了声,转身抹去泪水,快步离去。
    公主不用膳食,她是一点法子都没有了,要不她与夜殿下说说,指不定夜殿下相劝,公主或许会用两口膳食。
    “皇上驾到!”殿门外传来通报声,悠歌身子一颤,从榻上站起,却没有迈步,只是站在原地。皇帝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她眼帘里,她嘴角动了动,行礼道:“父皇。”从小到大,这是父皇第一次到她的寝殿,他是单纯的来看望她,还是……还是他也知道了那些事?
    “歌儿。”
    皇帝轻唤她的小名,提步走近她:“怎这么瘦了?”
    歌儿?父皇竟然这般亲昵的唤她,悠歌看向正一步步走近自己,身形高大挺拔,相貌俊挺不凡的男人。这是她的父皇,是给予她生命,有生以来,与她说过不到十句话的父皇,他深邃的目光带着些许温和,似乎有好多话要与她说。
    “你像极了你母妃。”皇帝在距离悠歌三步外站定,温声道:“怨父皇么?”多年过去,他以为自己已忘记那抹纤弱的身影,却不成想,在看到这孩子容颜的一刹那间,那抹身影时隔多年,隐约间又涌上他心头。
    帝王最忌动情,而他却偏偏犯了这个忌讳,但可笑的是,那时的他并不知晓,只知那抹身影最得自己的心,哪怕她身份卑贱,哪怕她只是个末等宫女,他偶然间在后宫遇见她,目光便被她吸引住。
    也就在那一晚,他寵幸了她,且不到半年,就已将她的位份升到妃位。
    而她,并未恃寵而骄,一如既往用心服侍他。
    连他自己都不知,自打有她在身边后,他就极少再寵幸其他嫔妃,就连皇后那,他也比从前去的次数少了。呵呵!或许是年轻吧,又或许是帝王之尊作祟,他没有顾及皇后,及后宫嫔妃的感受,即便她时常规劝,让他多到皇后和其他嫔妃的寝宫走走,都被他一个冷脸吓得立马噤声。
    直至她莫名其妙早产,再到生下孩子不到一刻钟,血崩而死,他才知道是他害了她,是他的寵害了她。心那会揪痛不已,饶是她给他诞下对龙凤胎,那种揪痛都没有散去。

  ☆、359:为爱痴狂为爱伤?(一更)

359:为爱痴狂为爱伤?(一更)    约莫过去半个来月,他用政事麻痹自己,以寵幸新入宫的嫔妃来选择忘记那种痛感,总算从她的逝去中走了出来,心也不再那么痛了。
    龙凤胎,本是件大喜事,却被传出命硬,还有带煞一说。
    其中的女孩儿还是圣女。
    命硬一说他是不信的,带煞他也没打算放在心上,然,大祭司却给其中的男孩算了一命,说那个孩子和他父子情份浅薄,甚至极有可能是他命中的劫数。大祭司不会无的放矢,因此,他地其言信了七八分。
    后来在两个孩子满月后,想着将他们养在皇后名下,对两个孩子在宫中的生存会好些,他便下旨把他们记在了皇后名下。圣女,如果这个圣女不是他的孩子,如果这个圣女不是那个女人所生,他会愉悦的,会因这个圣女的存在,为月圣国未来的国运而愉悦。但这个圣女偏偏是他的女儿,是他曾喜欢过,却不自知的那个女人生下的,如此一来,他怕,怕和那孩子过多相处,生出过深的亲情,到那时,他该如何自处?
    让他眼睁睁地看着本能得到他过多疼爱的孩子,背负起属于她的使命,一生不得快乐,朝自己的宿命一路走下去,他担心自己做不到,所以,他不去关心她,不去过问有关她的事,偶尔在宫里遇到,他只是淡漠地看上一眼,免得因为疼惜,而不顾大局。
    比之女孩儿,他对男孩可以说直接无视,甚至忘记有那个孩子的存在。
    悠歌静静地看着皇帝,神色间没有什么情绪,她摇摇头,没有说话。
    怨?
    她怨眼前这人什么?怨他十多年来不曾关心过她,还是怨他不该给自己生命?
    这是皇帝,是一国之君,每天有那么多的政事要忙,又如何能抽出时间关心膝下的子女?
    而她,不过是他为皇家延绵子嗣的一个见证,且是之一,根本就没有怨他的理由。按理说,她该感谢他,感谢他给予自己生命,感谢他让自己来到这个世上。
    “歌儿,父皇知道你这么多年受了不少苦,也承受了不少委屈,这都是父皇对你关心不够,你要怨,父皇无话可说。”皇帝冷峻的脸上表情温和,声音里夹带着难掩的自责,还有怜惜:“天亮前,沐澜有在宫门外跪了一个多时辰,他向父皇求娶你。”
    沐澜哥哥?悠歌听到他提到沐澜,没多少光彩的眸中立时涌上痛楚。
    真傻,应该是醒转后就跑出淮安候府,然后不管不顾到宫门口跪求赐婚,他难道忘记她的身份了吗?
    眼里泪水滚落,悠歌咬住唇,看不出有半点说话之意。
    皇帝心里一紧,道:“你喜欢他?回宫前,你们一直呆在一起,对不对?”
    “没……没有……我没有和沐澜哥哥呆在一起,我……我和他之间没什么……”
    悠歌连连摇头,生怕皇帝降罪沐澜。
    “傻孩子,如果你们之间没什么,以沐澜的品性,他是不会不管不顾,冒着暴雨跪在宫门口,求父皇给你们赐婚。”皇帝长叹口气,道:“你不想做圣女对不对?”悠歌的心好痛好痛,听到他这话,当即怔住,皇帝凝注着她,柔声道:“不想做圣女咱就不做了。”
    从春菊口中得知悠歌已有两日没用膳食,悠夜心里是又痛又凄怆。本打算给她服下那粒药丸,可末了他选择相信她一回,相信她不再去见那个人,结果她是没出宫门一步,没去淮安候府,还在这两日里陪在他身侧,给他讲故事,讲有趣的见闻,读书给他听。
    她声音里听不出有不妥,偶尔还会发出低笑,这让他一度以为她是真的放下了和那个人之间的过往,熟料……她只是不去见那个人,心里却还惦记着,深深地惦记着,否则,不会整整两日未进食。
    悠夜跟着春菊来到悠歌的寝殿外,被皇帝身边的总管太监揽在殿门口。
    “让开。”他面无表情,唇齿间挤出两字。
    那总管太监名文安,躬身站在他面前,身形纹丝未动,道:“皇上与六公主在殿里叙话,夜殿下这时候还是莫打扰为好。”春菊是悠歌身边的大宫女,闻言,神色间微不可见地露出抹欣喜,与悠夜道:“夜殿下,皇上这是第一次过来看望公主呢,要不奴婢陪您在殿外等会。”
    悠夜嘴角紧抿,转身没理会她之言。
    “父皇……”许是多年来承受太多,许是心里的委屈无法再装下,又许是感受到皇帝对自己的关心是真情流露,悠歌再没能忍住,上前将其抱住:“父皇……儿臣真的可以不做圣女么?”
    “嗯。”
    皇帝脸上动容,轻抚着她的背,颔首道:“父皇不会再让歌儿承受不属于歌儿的重担。”
    “父皇,我能信你么?”悠歌抬起头,看着皇帝,眼里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眶滑落,对上她充满期待的泪眼,皇帝抬手拭去她脸上的泪,语气温和道:“歌儿完全可以相信父皇。”
    悠夜身子紧绷,没于袖中的双手紧握成拳,脸色冰冷异常。他有暗自运转内力,因此,殿中的对话,基本都有听进耳里。
    “歌儿不想做圣女,她是想再次离开我么?是想回到那人身边么?是想丢下他,和那个人远走高飞么?还有皇上,还有那个名义上被他们称之为父皇的男人,他又是作何想的?又打算怎么做?突然间关心歌儿,欲成全歌儿的心思,他难道置月圣国的国运于不顾了吗?”思绪翻转,悠夜只觉心里有团火在熊熊燃烧,那火是愤怒之火,是被欺骗之火……他想不顾一切冲进殿里,想冲着悠歌嘶吼:“你为何要骗我?为何还想着要离开我?”同时,他想揪住皇帝的衣襟质问:“你又凭什么管我的歌儿,你是谁啊?你凭什么管我的歌儿?”

  ☆、360:为爱痴狂为爱伤?(二更)

360:为爱痴狂为爱伤?(二更)    父皇?
    他没有父皇,从来没有。
    自懂事起,他就知道自己是不被人待见的,就知道自己被人传出命硬,且命里带煞,也许就是因为这样,那个被他称之为父皇的男人,从不召见他,更别说亲近他,往深的说,男人只怕就没想过有他这个儿子。
    “沐澜哥哥还好吗?”悠歌哽声问。
    皇帝叹口气,道:“晕过去了,不过,淮安侯有将人带回侯府,你不必担心。”穿着单薄,身上有伤,自昏迷中醒转没多久,不顾一起冲出侯府,来到宫门口跪在暴雨中,一跪就是一个多时辰,声音嘶哑一声声求赐婚,一声声唤六公主的名字,可想而知那孩子对歌儿的感情有多么浓厚。
    一个为爱近乎疯癫痴傻,一个为爱暗自神伤。
    如果他不做点什么,这俩孩子最终怕是要走上绝路,也多亏他今日来到歌儿住的宫殿,否则,再过去数日,他看到的就是一具尸体了。
    作为国君,他无愧于月圣国的百姓,但身为父亲,他有愧于这个女儿。
    既然淮安候府那小子不顾一切,乃至生命来爱他的六公主,那么他何不成全其一片痴心?再者,他相信歌儿不会看错人,相信让她离开皇宫,远离京城是对她最好的安排。
    “父皇,我想去淮安候府看看他。”
    “你现在去了也无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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