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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3章

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宠妻-第2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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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一种可能,那叫莫云的女子其实是少年假扮?通过易容,假扮成另一个人,这并不难。
    可是,他们的性别又该作何解释?
    再者,好端端的,少年干嘛扮成一个女子?
    以少年的气节,男扮女装……宫澈寻思着,摇头道:“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会扮作女子行走于世?再说了,他也没必要那么做啊!”
    苏慕白:“王爷,你是指那红衣女子是男扮女装吗?”
    宫澈:“嗯,本王是有这么想来着,可就本王对云公子的了解,觉得云公子没理由,更没必要扮女子立世。”
    苏慕白问:“云公子?王爷口中的云公子可是少年天才云轻狂?”
    宫澈颔首:“没错,本王说的就是他。”
    苏慕白想了想,言语肯定道:“王爷,就男人的直觉判断,那红衣女子绝对是位姑娘。”
    “那估计就是本王想岔了。”宫澈不打算就这个话题深说,因为在他看来,那么个想法冒出头,确实荒唐了些,但要说沐瑾和月明泽,与那叫莫云的女子只是泛泛之交,他却是不信的。敛起心绪,他看向苏慕白,问道:“你对莫长老在宝物竞拍前说的那席话,有什么看法?”
    “王爷,从明面上说,那是利国利民的善举,但要往深处说,熟悉觉得那无疑有给太子监国理政加分之嫌,可饶是这样,咱们也不能说什么。”
    “拍卖会是以武尊的名义承办,参与者有灵鹫门,还有位神秘人,而拍卖所得最大的进项,则是神秘人提供的几件空间宝物,所以,本王现在很担心,那神秘人一旦站在东宫那一边,欲太子来说,势必令其储君之位愈发稳固。”神秘人?宫澈这段时日一直在想着,提供多件空间宝物参与竞拍的神秘人,究竟是何来路?
    然,任他左思右想,脑中始终没任何头绪。
    毕竟空间宝物数百年都不曾出现过,现如今不仅问世,而且一下子问世好几件,从这,不难看出那提供空间宝物之人,神秘的不是一丁半点。
    自古以来,欲成大事者,无不有足够的银钱做后盾。
    灵鹫门,皇商沐家,现如今只忠于皇上,想要拉拢,难如登天……
    苏慕白似是猜出宫澈心中所想,禁不住道:“沐家虽说忠于皇上,但以王爷和沐大公子的交情,再加上利诱,属下觉得拉拢沐家站在王爷这边不难。至于灵鹫门……”宫澈的思绪在他音起时,便已被拉回,听到他提起灵鹫门,宫澈出言截断:“本王原想争取灵鹫门的支持,可至今都没有和灵鹫门搭上线,更不知灵鹫门的新任掌门是个怎样的人,如此一来,拉拢灵鹫门一事只能先放一放。”
    “沐大公子是个聪明人,王爷只要将话说到明处,就算他想拒绝,到时也由不得他。”拖一个人下水,是件很容易的事,就算主子不出面,他,亦或是主子手上的幕僚们照样能把事办好。
    宫澈道:“照目前的形势来看,争取沐家站在本王身后,势在必行。”
    东宫,书房。
    “爷,太子。妃真的很了不起!”
    临近傍晚时分,静影出宫一趟,带着风交给他的包裹,未在宫外多做逗留,便立刻返回宫中,亲手将手里的包裹呈给自家主子,宫衍接过,打开包裹,看着里面的东西,本平静无波的脸上,明显起了变化。
    静影在旁站着,看看端坐在书案后的主子,又看看他家主子面前敞开的包裹,由衷地赞某女一句。
    “这还用得着你说?”瞥他一眼,宫衍挑眉:“还有事?”
    “爷,拍卖会上竞拍的空间宝物,是太子。妃提供的吧?”静影挠挠后脑勺,憨笑道:“属下和一干弟兄们这两日、没少听那些传言……”他说得吞吞吐吐,宫衍盯着他,嘴角挂着轻浅的笑容,看得他越发说话不利索:“爷,兄弟们……兄弟们就是好奇,对,就是好奇那些空间宝物真那么神乎其神……”
    宫衍唇齿微启:“瞧你那点出息,说几句话都说不利索。”说着,他有意转了转自己指上的空间戒指,然后道:“睁大眼看着。”伴随他音落,静影口中立时发出吸气声:“爷……您指上戴的那枚墨玉戒指,就是……就是空间宝物……”书案上摆放的物件,刹那间消失不见,很快,又原样出现在原位,太神奇了!
    “废话。”宫衍目露嫌弃,道:“你自个知道就成,若是大嘴巴说出去,看我怎么收拾你。”空间宝物有多珍贵,他心里一清二楚,如果被世人知道那些宝物都出自舞儿之手,天下动乱在所难免。
    静影扯了扯,保证道:“属下哪怕被弟兄们围住群殴,不该说的一个字都不会吐出口。”
    “分下去,与之前一样,一人一粒,好好修炼。”宫衍说着,从包裹中取出一个装有丹药的瓷瓶,随手丢出。静影伸手接住,神色间无比激动,颤声道:“爷,您和太子。妃对属下们太好了!”太子。妃好厉害,手里不仅有提升功力的丹药,还有神奇的空间宝物,最最重要的是,太子。妃心地善良,明知自个手里的丹药价值不菲,却毫不吝啬地让主子分发给他们一干属下服用。
    说到底,主子和太子。妃是珍视他们的生命。
    追随这样的主子,简直是他们三生修来的福气!
    “你可以滚了。”重活一世,他不想再看到自己的人,惨死在他人手上,舞儿知晓他的痛楚,不愿他心有疑惑,竭尽全力,从各方面助他一臂之力,为此,他甚是感动,感动她的付出,感动她无怨无悔的支持,压下心中对媳妇儿的思念,宫衍见静影站在原地未动,皱眉道:“还不滚,是打算让我踹你走吗?”傻小子,多大点事,眼眶就泛红成那样,没出息的家伙!
    静影之所以没有离开闪身离开,完全是因为陷入自我思绪中所致,这不,蓦地听到主子要踹自个离开,吓得浑身打个激灵,不等宫衍从书案后走出,人顷刻间没了踪影。
    “舞儿,你有想我么?”书房里静寂一片,宫衍起身走出书案,拎着包裹到矮塌上坐下,眸光柔和,口中低喃:“我很想你,每天都在想。”拿起厚厚的信封,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摩挲着信封上的字迹,半晌,他才拆开信封,仔细而专注地阅览起里面的内容。
    “傻丫头,能娶你为妻,于我来说何其有幸啊!”约莫过去一刻钟,宫衍看完信,拿起压在银票上面的玉简,叹道:“修真?好,我们一起修真。”目光落在玉简上,他按照媳妇儿在信中的指导,凝神静气,将意识全集中到玉简上。
    伴随意识探入玉简,一片虚空在脑中豁然闪过,紧跟着就是一篇奇妙的修真法诀。
    宫衍心下震撼。
    长生?修炼此法决,可得长生,可得道成仙?
    未等他多想,玉简中的法决,就如涌起的潮水,一股脑地灌入他的脑海。
    宫衍很块感觉到,这套法决的霸道和强悍。
    只因法决刚跃于他脑海,尚不等他理解贯通,便已渗入他体内的浩然罡气之中,自行运转起来。好霸道的功法,看来,这套功法只适用心志坚定、强横的男子修炼,否则,修炼者根本无法抵挡其威力。
    他的舞儿啊,给他的修炼功法都是这般的用心,宫衍双眸闭阖,嘴角微翘起抹好看的弧度。
    此刻在体内运行的法决,即便不修炼,只是凭感觉,他都能感知得到其强劲、霸猛,睥睨天下之势。
    时间分秒划过,宫衍体会到为何这套功法为何只适用于心志坚定者修炼,原来此功法在修炼到一定境界之后,修炼者很难控制住心神。
    夜色浓郁,月色清凉。
    梁府。
    “父亲,您就不能对儿子说说当年之事?”梁楚生坐在椅上,望向躺在榻上须发灰白,眼窝凹陷,瘦骨嶙峋的老者。他的眼神看起来相当复杂:“您老十年前突然致仕,又以假死住进这锦园,并让儿子将这园子设为禁地,究竟为的是什么?”
    老者苍老黯哑,历经风霜的声音响起:“你无需多问,为父不会说的。”
    “这么多年过去,儿子每次问,你给出的始终是这一句,父亲该不会觉得您一直不说,儿子就琢磨不出点什么吗?”梁楚生说着,眼神愈发变得复杂:“自从云老太师让人告知京城里最近出现了一叫凤瑾的男子,且说那男子的相貌像极已故的轩辕世子,我这心里就不自已地生出一股子不安。父亲,我不明白云老太师为何要传这么个消息到咱们府上,更不明白您为何听到这个消息后,要儿子暗里着人留意宁远侯府的动静,但儿子这几日左思右想后,清楚了一件事,您和云老太师似乎很在意那叫凤瑾的男子,由这,不难说明当年有关铭亲王谋逆一案,存在着……”
    老者愠怒:“出去!”
    “父亲,您每月承受一次蚀骨之苦,与铭亲王府的案子有关,对吧?”梁楚生坐在椅上的身子纹丝未动,他注视着瞪向他的老父,一字一句道:“三十多年来,父亲心里一直住着一个人,而那个人是不是与铭亲王谋逆一案也有关联?父亲假死住进锦园,月月承受一次蚀骨之苦,不顾夫妻情分,冷落母亲,进而致使母亲郁郁而终,父亲却强撑着身体到现在,莫非是在等那个人出现?”
    “滚!”老者颤颤巍巍地从榻上坐起身,手指门口,嘶声道:“滚出去!”
    梁楚生站起身,随意地理理袍袖,面无表情道:“父亲若不想咱们梁府出事,还是好好想想儿子今晚说的话,儿子希望明晚这个时候,父亲能把知道的告诉儿子,也好让儿子在大难来之前有所准备。”

  ☆、243:我什么都知道了

243:我什么都知道了    “滚……”
    老者喘气急促,显然是被气得够呛,抬起手的那只手颤抖着,再次嘶声喝道。
    “儿子无意若恼父亲,父亲这般生气,又是何必呢?”淡漠的目光从老者身上掠过,梁楚生转身而去。
    一室静寂,老者躺回榻上,浑浊的双目里写满怅惘。
    那一年,他无意间结识了那人。
    那一年,不知为何,已有家有室的他,竟对那人生出异样心思。
    那一年,那人似有意,又似无意提出那么一件事,而他,明知不可为,却还是鬼迷心窍地助其事成。
    结果,当他道出自己不堪的心思后,那人什么都没说,只是厌恶地看着他,继而不留任何情面,以一种秘药折磨他。
    书信一封,那人远去。
    自此后,他每月要承受一次蚀骨之苦,时间没有任何规律可言,可能是某个白天,也可能是某个夜晚,那人信中警告,如果他承受不住每月的蚀骨之苦,敢以死寻求解脱,那么整个相府将会为他的选择陪葬。
    活着什么都有,他怎可能自个寻死?
    然,一月又一月,一年又一年过去,他没少在朝堂上,没少在家人面前露出丑态。
    只因那种痛实在难以忍受,只因那种痛到来时,无任何征兆,让他一点准备都没有。
    长此以往,他无法再隐忍下去,终向皇帝呈上折子,提前致仕。
    紧跟着,一场周密的假死事件,在他暗中筹备中如期发生。
    他想看看,那人是否真绝情到对他的家人下手,他更想见那人一面,问出当年没有问出口之语。
    “咱们之间的交情,难道因我对你生出的那种心思,真一律抹杀了吗?”梁相,嗯,也就是躺在榻上的老者,嘴里喃喃自语。
    呵呵!他谋划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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