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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宠妻-第2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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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究其缘由,是云轻舞随手挥出的一包化尸粉所致。
    她不想留有后患,引得这山野间的野狼时不时前往宫学四周骚。扰。
    “战斗力不错。”见聂文看着自己,云轻舞勾起唇,毫不吝啬地赞了句。
    而聂文这会儿,目中满满都是敬畏,那是一种对强者的敬畏,咳咳咳……虽然他本就敬畏师父,可这一刻,他是真真体会到师父的强大,体会到在师父面前,他就是一只修为低等的小菜鸟。
    “师父好厉害……”
    他嘴角动了动,轻溢出一句,然后身体晃了晃,身体的重量全落在了云轻舞身上。
    “没事吧?”
    云轻舞还箍着他的腰身,关心地问道。
    “徒儿……徒儿不行了……”脱力,他此刻已全然脱力。
    聂文一脸疲惫,艰涩地说着:“谢谢……谢谢师……”话为道完,人已昏迷过去。云轻舞嘴角抽了抽,翻个白眼道:“不就是脱力么,怎就不行了,吓唬你师父我没文化吗?还谢谢?谢个毛线,你即便是二货,那也是为师的徒儿,为师又怎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葬身狼腹?”
    双脚在地上轻轻点,顿时,云轻舞身轻如燕,腾空而起,带着聂文飘出了古木林。
    清晨的阳光洒满大地,空气特别清新,连绵起伏的葱郁林木,在山风吹拂下,掀起片片绿波激荡。
    花草丛中蝶儿翩飞,枝头上鸟儿鸣叫,云轻舞收撑下颚,搭在屈起的那条腿上,静静地坐在一块平整的大石上。澄澈的小溪从她眼前流过,望着不远处开得鲜艳的花海,她神色淡然,思绪不知已飘到哪里去。
    聂文在她身旁躺着,原本苍白的脸色渐生血色,一声声虎啸,还有那不顾死活与野狼群的搏杀,已经透支了他全部的内力和精气神,整个人似是被掏空一般。昏睡过去那一刻,他有听到云轻舞道出的那一句。
    当时,他心里暖意融融,好想睁开眼说一句——师父,您真好!
    被云轻舞带出古木林,忽高忽低不知疾速飘了多久,最终到了这座鸟语花香,景致怡人的谷底。
    聂文有从昏迷中醒来过,淡淡花香萦绕鼻间,月华直接照耀身上,他知道师父没带自己回宫学,至于具体在哪里,他不知,只知他们仍在宫学外的山上。嘴里被师父不知塞入一枚什么药丸,没等他发声,那枚药丸便已融化,随着他的口水吞咽腹中,而他,也在那时又晕了过去。鸟儿的鸣叫声飘入耳里,光亮刺得眼睛有些不舒服,聂文眼皮子动了动,欲抬手遮在眼睛上,却突然间感觉到体内有一丝熟悉的真气在流动,不,不是一丝真气,而是愈来愈盛的真气暖暖地在他经脉中流转。
    登时,他大喜至极,赶紧默运内功心法,让那源源不断,渐变浓郁的真气按照功法要诀运行。
    良久,聂文觉察到体内的真气越聚越多,且变得有些紊乱,令他一时间难以消化。咬紧牙关,忍着体内传来的不适,他试图继续调息运转,却听到耳边响起一道清越的声音。是师父,是师父的声音,师父语气轻淡,缓声说着什么。仔细聆听,他高兴得不要不要的。
    师父在传他内功心法,师父告诉他遵照这套心法调息。
    聂文照做,顷刻间体内那股不适感消失不见,聚集起的真气,还有源源不断输送他身体的真气,伴随他的所运行师父教授的内功心法,有序地流转于他周身各个经脉中。不知过了多久,他睁开了双眼,坐起身,入目所见,是一片风景如画的山谷,师父就在他身旁静静地坐着。
    “师父有给徒儿服用提升功力的药丸。”他用的是陈述句。
    云轻舞转向他,点头“嗯”了声,并未说什么。
    “谢谢师父!”聂文诚恳道谢。
    “你我是师徒,不用把谢字挂在嘴上。”云轻舞从他身上挪开目光,落回眼前的花海上:“刚才你体内涌入的浓郁真气,有我给你服用的药丸功效,也与这谷中弥漫的灵气有关……修炼离不开灵气,灵气越是充足,对修炼越是有利,在你刚才运行内功心法时,周围的灵气进入你体内,与那药丸生出的功效,全化作真气流转你经脉里,被你吸收为己用。”
    微顿片刻,她又道:“嗯,而你内力大增,与你之前力竭也有着一定关系。”
    “啊?”聂文不解。
    云轻舞淡淡道:“不破不立。”
    聂文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我在这谷中设了结界,往后一个月你就在此修炼,每日三餐我会给你送过来。”站起身,云轻舞轻理袍袖,没有转头看他。
    “哦!”聂文应声。
    云轻舞:“好好修炼,我保证你这一个月能冲关两个小阶。”
    “两个小阶?”聂文不可置信地惊讶出声。
    “怎么?不信为师?”侧目看向他,云轻舞挑眉。
    聂文连忙摇头:“信,我信师父,师父说什么我都信。刚才我只是惊喜过头,觉得一个月提高两个小阶,于我来说简直太难以置信了。”
    云轻舞神色轻淡,缓声道:“只要你肯吃苦,听为师的用心修炼,用不了多久,你的修为便可达到天之境初期。”
    闻她之言,聂文喃喃:“天之境初期?”目前,他的修为处于地之境中期,按照师父之言,一个月后,他的修为就会达到合之境巩固期,再往后就是地之境大圆满,随后便是天之境初期,这……这实在让人震惊不已,如果父亲知道他的修为会如此大幅度提高,肯定很高兴的吧?
    “继续修炼,我在这再待一会,便回宫学。”提气,云轻舞飞向前方的花海。
    聂文盘膝而坐,双眸闭阖,开始修炼功法。
    时间过去多久,全身心进入修炼中的聂文不知,他只知自己和周围合二为一了,只知体内的真气温顺至极,在他的经脉中轻缓流淌,滋润着他的身体,修复着他体内的暗伤。又过去不知多长时间,他感觉周身舒泰,从头到脚,从里到外,乃至身上的每个毛孔,都仿若在歌唱,透着说不尽的愉悦和欢喜。
    “你已连续修炼三个时辰。”熟悉轻浅的声音传到耳里,聂文收敛真气,缓缓睁开眼,他知道师父这是让她休息呢!
    云轻舞单手负于身后,不知何时已站在小溪边,正望向他:“勤于修炼是好事,但也要把握个度,否则,你的身体迟早会出状况,且容易走火入魔,记住了?”
    “徒儿记住了。”聂文点头。
    “这就好。”
    云轻舞说着,素手一挥,提气往谷外飘去,道:“谷中设有结界,别妄想乱跑!”望向她疾飞远去的翩然白影,聂文高喊:“我会乖乖听师父的话,在此用心修炼!”

  ☆、241:欣喜,不是幻觉

241:欣喜,不是幻觉    时间如流水,晃眼数日而过。
    “沐瑾,我想听实话。”
    清风徐徐,竹韵轩内,云轻舞凝向沐瑾,绝美出尘的脸上满是认真:“是不是京里出了什么大事,衍需要你回去帮忙?”天未亮就跑来向她辞行,说什么要立刻回京一趟,问缘由说是府里出点事,需要他回去料理,可她却觉得眼前这人回京的目的绝不简单,心知婉转问的话,肯定得不到自己要的答案,既如此,她索性直言。
    沐瑾脸上挂着浅淡的笑容:“我没骗你。”稍顿片刻,他从袖中掏出两张信纸,递到她面前,温声道:“不信你自己看,是家父写的亲笔信,里面没一个字提到你家那位。”信里是没提到 那人,可是他知道,那人需要他现在赶回去。
    “那我就不客气了。”云轻舞说着,很是自然地接过他手里的信纸,垂眸阅览起来,片刻后,她将信塞回沐瑾手里,歪着头,嘀咕道:“难道是我多想了?但是直觉告诉我你这封家信不简单。”两页信纸上,没有一句提到她家男人,更没有半句提到京中的局势,只是写着府里遇到事,需要沐妖孽速速回京处理。
    具体是什么事,字里行间倒也粗略提及一二,无非是其父痼疾复发,难以理事,以至于家里的生意受挫,需要儿子即刻回京主持大局。
    “你安心呆在宫学就是,如果京中出现什么动荡,他不写信与你说,我也会第一时间传信于你的。”看着她的纠结阳,沐瑾有些好笑地摇了摇头,出言劝慰。
    云轻舞冷哼一声,道:“你们俩好的几乎要穿一条裤子,真遇到什么事,恐怕同一时间想着如何瞒着我呢!”
    “冤枉人可不是个好习惯。”话虽是这么说,沐瑾心里清楚,这个被他深藏心底,默默喜欢的小魔女真相了,他,亦或是那人,真要遇到棘手之事,瞒着她无任何悬念可言,只因他们都想护着她,不想她身处险境。
    “有没有冤枉你,你自个知道。”云轻舞翻个白眼,而后,垂眸静默良久,方抬眼:“要走赶紧走,省得我看着你就来气。”等二货的修为提升两个小阶后,她回京瞧瞧,不就知道京中有无什么事发生。
    沐瑾嘴角一抽:“你这就赶我走啊?”一点都不可爱,话没说完呢,就往厨房走,这是打算又要给她的二货徒弟送膳食去吗?沐瑾可不承认自己吃味,他只觉某小子特命好,竟能做某女的徒弟,且能天天吃上某女亲手做的膳食。
    “你不走难道还想我留你吃饭不成?”云轻舞拎着食盒走出厨房,朝他再丢出一个白眼仁儿:“我要给我的乖徒儿送饭去了,你若不愿离开,请自便。”语罢,她提气纵身而起,很快不见踪影。
    京城,太师府。
    云老太师自打半个多月前乘车出府一趟,回来后总感觉心神不宁,尤其是夜里,他一闭上眼,脑中便出现一抹颀长挺拔的身影,那身影的主人容颜清美,周身散发出的气韵清逸超然。
    怎么可能呢?
    事情已经过去三十多年,虽说当年没找到那个人的尸体,但时至今日,若那个人还活着,和他年岁也该差不多上下,绝对不会是那么一副面孔。
    身居高位多年,想到儿孙已经成长起来,他决定提早致仕,远离朝堂,让儿孙们尽可能地在仕途上一展所长。
    荣养在府中的日子,安静悠闲,于他来说并不难过。
    平日里除过昔日老友相约茶楼品茗,他是极少出太师府的。
    可就在半个多月前的那一天,和老友在常去的那家茶楼闲聚后,他走出茶楼正要乘坐府中的马车离去,抬眼间一抹熟悉的身影跃入他眼帘里。尤其是那身影主人的相貌,简直让他以为是见鬼了。
    像,真像!
    活脱脱就是那个人三十多年前该有的脸孔。
    坐上马车,他心神恍惚,无论怎样遏制自己不去多想,却都难以做到。
    刑场上没见人,府中没见尸体,那时,他想人会不会跑了,但一想到有之前做的手脚,即便那个人抛下家人不顾,逃出王府,活下去的机率也几乎是渺茫。
    然而,眼睛是自己身上,又岂会骗他?
    于是,他实在按捺不住,立时立刻安排身边的人,去打听那抹身影姓甚名谁,家住何方,来京中又是所为何事。
    熟料,打听来的结果,除过愈发引起他生疑,并未令他躁动的心神回归平静。
    凤瑾,一个凭空出现在京城的年轻男子,不对,那叫凤瑾的身边,还有一位叫黑泽的男子,两人皆气度不凡,打眼看去就非池中物。
    意外的是,那两人的落脚点,竟是宁远侯府。
    左思右想,他都想不出自家老三和那两人有着何种关系。
    十年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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