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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宠妻-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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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人来给他开门,一天,两天,整整过去三天,都没有人来给他开门,将他从那个漆黑的,脏乱不堪的大屋里放出去。
    “嬷嬷……嬷嬷……”窗外飘着雪花,呼呼的寒风透过破败的窗户吹进屋里,小宫衍蜷缩在墙角,浑身连打着寒颤:“……父皇……父皇救小衍……”
    “老鼠……有老鼠……虫子,好大的虫子……”小宫衍冻得嘴唇发青,这个时候他又冷又饿,可是一看到漆黑的夜,看到满屋子的老鼠和虫子,他浑身都感到难受。
    他吐了,本就饿得难受,却还是吐得一塌糊涂。
    天亮了,从高高的窗户外面有人扔进来两个馒头。
    奈何没等他去捡,就被老鼠和虫子占为己有。
    小宫衍看着那些脏东西在眼前,在自己身边爬来爬去,又是一阵狂吐,只不过他吐不出什么东西,只是在那干呕。
    头好晕,好痛。
    “母后,母后……你为什么不要小衍……”
    “是小衍不好,是小衍害死了母后。”
    “父皇不喜欢小衍……嬷嬷,嬷嬷救小衍……”
    “走开,你们都走开……嬷嬷,老鼠……恶心,小衍恶心。”
    ……
    “衍,衍你在做噩梦?”宫衍额上的冷汗涔涔滚落,嘴里呓语不断,云轻舞断断续续听到老鼠,听到恶心等词眼,看着宫衍脸上的痛苦和无助,以及害怕,恐慌,心一下又一下地揪痛着:“衍在发烧,怎么办?我现在该怎么办?”
    “嬷嬷……救小衍,小衍不要和老鼠待在一起,小衍不要被锁在黑屋子里,嬷嬷……小衍饿,小衍好饿……”
    宫衍往云轻舞怀里不停地蹭,眼角逐渐涌出泪水:“母后……小衍害死了母后……对不起,对不起……”
    云轻舞想把宫衍留在山洞,自己去洞外的林木丛中找些草药,好给宫衍降热,但这山中时有野兽出没,她放心不下。
    再者,即便采了草药草药,在这也没法子煎啊!
    去空间,带衍去空间,心里有个声音响起。
    能进去么?原先试过,衍进不去……
    原先进不去,不代表现在仍然进不去,再试试,不行的话就让小黑熬好退热的汤药端出来。
    小黑出来万一惹祸该怎么办?
    受了这么重的内伤,小黑真折腾个什么事出来,她恐怕难以管制住。
    有什么难管制的?他不听话,就丢回画中,看他敢不敢乱来。
    云轻舞聆听着自己的心声,最终拿定主意,先试着带宫衍进空间。
    集中精气神,她启动意念,瞬息间,山东中便没了她和宫衍的身影。
    蔚蓝的天,轻柔的风儿,淡淡的花香,怀中紧抱着的男人,看到这一切,云轻舞知道自己成功了,欣喜之下眼泪唰地就夺眶而出。
    “小黑……”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出小黑的名字,就陷入一片黑暗之中,什么都不知道了。
    转眼过去三日,玄武宫学,玉顶峰。
    竹屋里,无忧老人盘膝坐在榻上,无波无澜,仿若洞悉一切的目光,从莫长老,君长老四人身上淡淡扫过,道:“我知道你们担心小云儿和小言的安危,可你们别忘了为师早前与你们说过的话。”

  ☆、205:不适感,你不懂

205:不适感,你不懂    静寂的屋里,气氛甚是压抑,莫长老闻言,启口道:“这都三天过去了,小云儿和君师弟一点消息都没有,师父,那可是断魂崖,崖底究竟是什么样子,咱们都不知道,你让我们如何放心得下?”
    南长老神色焦灼:“断魂崖就在幽魔岭附近,那里可是有古兽出没的,君师弟身受重伤,小云儿在三日考核中,先是对付一拨又一拨刺客,然后又对付兽群,解救一众预备弟子,最后又为了救宁王……”说着,他的声音加了丝沉痛:“师父,小云儿可只是个小丫头啊,为什么要将那么重的担子压在她身上?如果她和君师弟真出个什么事,咱们如何向皇上交代?”
    “你说这些现在有什么用,当时你和君师弟在一起,为何不跟着他前往幽魔岭?”容长老没好气地瞪了南长老一眼。
    “你以为我不想吗?可师父有交代过,不让咱们插手,我就算再想和君师弟同往,又能有什么法子?”
    “他们这次受罪是一定的,但绝对不会有生命之忧。”
    无忧老人不再看莫长老他们,只见他挪目凝望窗外的天际,叹息道:“这天下只怕很快就不太平了!”
    莫长老四人互望彼此,谁都没再说话。
    复选考核结束,前四个名额中,沐瑾和月明泽都在其中,至于另外两人,其修为也相当不错。
    养了三日伤,沐瑾被分在东院,月明泽则被分在了西苑,两人因为有服下云轻舞给的补气养血药丸,身上的伤康复得倒也快。不过,两人养伤期间,不约而同都发了一晚高烧,到今日身体基本行动自如,却谁也没找谁。
    沐瑾恼月明泽,因此不想与其见面,而月明泽因为自责,觉得见到沐瑾不知该说什么,于是乎两人各待在自己的学院内,哪里也没去。
    “月明泽,你告诉我轻狂到底出了什么事?”上官云烟一把推开月明泽的寝室门,气呼呼地问道。
    刺杀,兽群,降服白虎,失踪……
    想到宫学里这几日对那小丫头的传言,她的心就一阵阵发紧。
    月明泽在窗前站着,不知想些什么,猝然间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看不出情绪的神色,瞬息间变了又变。
    半晌,他才挪转视线,看向已站在屋子中央的孤傲女子。
    她眼里有恼怒,有焦虑,还有一丝怎么掩饰不住的痛色。
    是的,是痛色,上官云烟不想把事情往坏处想,但宫学里这几天的传闻,又让她不由自主地想到那个可怕的可能。
    云轻狂,她的小师姑,也是她特别想亲近的天才少女,很有可能已经……
    不,不会的,少女那么厉害,绝不会出事,对就是这样,少女绝对不会出事。
    然而,即便这样,她仍然无法说服自己,相信少女好好的,没有在复选考核中出意外。
    所以,她胡思乱想,坐卧不宁两日,终于在今天来找月明泽,找这个与少女在考核中搭组的男子,问清楚当日究竟发生了何事,问清楚少女究竟去了哪里。
    “你为什么不说话?还是说你知道轻狂出了什么事,却难以启口道出?”
    上官云烟盯着月明泽,眼神冷而犀利,仿若要看进人心里一般。
    月明泽眼里的痛色一闪而过:“她不会有事……”断魂崖,没有人可以下去,又如何去寻人?
    心在抽痛,只希望她不会有事,只希望她能奇迹般地出现在她眼前。
    她修为高绝,不会就那么去的……
    “什么叫她不会有事?”上官云烟闻言,脸色陡然发白,紧跟着身子晃了晃,不受控制地往后退了两步:“你说,你说啊,什么叫她不会有事,你特么的快些告诉我,听到了没有?”她声音发颤,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攥在一起,指甲刺进掌心带来的痛感,似全然不自知。
    月明泽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重新望向窗外,眼里的痛色再也难以掩饰。
    久听不到他说话,上官云烟心里的不安愈发浓郁。
    没再多想,她一脸盛怒地冲到月明泽身旁,用力扯住他的胳膊,迫月明泽看向自己:“你看着我!”她咬着牙道:“告诉我,轻狂到底怎么了?”
    “……断魂崖,她……”回想到云轻舞飞身跃下断魂崖时的那一幕,月明泽眼眶泛酸,心口开始阵阵抽痛。
    他声音暗哑低沉,半晌只挤出那么几个字,且后话怎么也道不出。
    然而就这几个字,令上官云烟的脸色顷刻间变得煞白:“你骗我是不是?你快说,你刚才的话是在骗我,快说啊!”怎么可能?那个有趣的小丫头,那个她好想好想亲近,好想好想守护一生的小丫头,怎们可能落下断魂崖?她不信,她不要相信。
    月明泽的胳膊被她抓得生痛,可他似乎完全没有察觉一般:“她会回来的,她很厉害,我相信她会回来的。”他嘴角噏动,语气轻缓而伤感,但却甚是坚定。
    他不知这是在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身旁的女子听。
    上官云烟神思恍惚,慢慢地松开手,喃喃道:“断魂崖?我不信,我不信她落下断魂崖……”忽地,她拔高声音,扬手就给了月明泽一巴掌,怒吼道:“你不是她的朋友吗?你不是很关心她,和她一组的吗?为什么没有护好她,为什么看着她落下断魂崖,不出手相救?朋友?你不配做她的朋友,听好了,如果她真出个什么意外,我一定会杀了你!”
    撂下话,她转身踉跄着出了屋门。
    “不配做她的朋友?是啊,我是不配做轻狂的朋友。”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月明泽却浑然没在意,他在心里苦笑着自嘲:“她真心待我,我呢?因为那么点血缘关系,为救宁王脱困,丢下她在竹林中,与那黑袍人单打独斗,我……我怎当得起她以心相待?不识好歹,我不识好歹啊!”
    落花飞舞,蝶儿翩飞,沐瑾站在一株花树下,目光怔然,不知在看什么,也不知在思索什么。
    “瑾,轻狂会没事的。”
    宫澈身上的内伤比沐瑾和月明泽还要严重一点,按时服用汤药,再结合运功调理,也算是好了个七七八八。
    得知云轻舞落崖,他当时就喷出一口鲜血,说什么也要前往断魂崖去寻找云轻舞,最后硬是被淮王劝住,但心里却又痛又懊悔。
    就因为黑袍人的一句话,就因为自己的大业,他没有将少年可能在复选考核中会出事这一情况,告知他人知道。
    如果……如果他在复选考核前提醒少年一句,亦或是将自己知道的告知四大长老,那么少年必不会出事。
    奈何世间没有如果,没有后悔药可以买,少年为护他周全,孤身一人应对黑袍人,结果坠崖,到现在都生死不明。
    “嗯。”
    沐瑾隐忍住自己的情绪,慢慢回过头,看着宫澈道:“你身上的伤好点了吗?”他表情轻淡,不热络,但也不显得太过生疏。
    “好多了。”宫澈微微笑了笑,自责道:“要不是因为护我出竹林,你和明泽就不会离开轻狂,轻狂也就不会……”不等他道完,便被沐瑾浅声截断:“你无须自责,在轻狂心里,我们都是她的朋友,而以她讲义气的个性,那么做不难理解。”
    宫澈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什么好。
    朋友?
    少年拿他当朋友,他呢?却因为私利,瞒下了有人会在复选时作妖。
    呵呵!原来在他心里,什么都没有自我利益来得重要,哪怕少年是他惦记于心,是令他心动的那个人,为自身利益不受损,他毅然选择了沉默。
    即便他有出手,有和黑袍人过招,却也难遮掩自私的本性。
    两人谁都没再言语,只是静静地站在花树下,周围静寂一片,唯有轻柔的风声从耳边吹过。
    良久,宫澈不受控制地连声咳嗽,似是要将肝胆咳出一半。他按着胸口,脸上明显带着一丝病态。
    沐瑾这时启口:“你的身体还需要静养,我扶你回屋歇着吧。”
    “不……不用,我自己回屋就好。”咳嗽声止住,宫澈摇摇头,道:“你的身体也没好利索,别再吹风,免得再染风寒。”
    “我出来有一会了,走吧。”自醒转那刻起,沐瑾心中的痛就没有平复过,他有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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