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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剩女无敌之田园喜事-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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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办事的。”

    抬头望望天色,陈虎恳切劝道:“袁小姐,天色不早,您一个孤身女子多有不便,不知小姐现居何处,小人送您回去吧。”

    想起当日那位嬷嬷的语气神情,春晓不禁心生厌恶,她沉下脸来,淡淡地答道:“不必了,多谢美意。”说完,她抛下陈虎,加快步伐向前走去。

    第二天一大早,春晓便带着弟弟直奔县衙,经过层层盘问,又被迫塞给衙役一些铜钱之后,他们终于跟着仵作来到县衙后身的一间屋子,见到了那具被草席覆盖、横陈于地上的尸体。

 第二十五章 贵人相助

    直至此刻,春晓才觉出真切的悲恸,她将春华的头揽入怀中不让他看,自己则抖着手去揭尸身上的草席。

    因为颤抖得太厉害,她试了几次都没能将席子掀起,一旁的仵作等得不耐烦,上前一步撤去草席,连声催促道:“你们动作快些,我还有旁的差事呢!”

    春晓稳了稳心神,定睛望去,诚如那位报信的衙役所言,经过河水浸泡和鱼虫啃咬,已经辨不清此人的长相,但那件天青色棉袍却是再眼熟不过的,袖口处的小块补丁更是由她亲手缝制……

    春晓虽极力忍耐,但想起袁瑞隆从前的种种好处,还是忍不住大放悲声,春华此时也从姐姐怀中挣脱出来,看到尸首,先是怔了怔,随即也跟着放声大哭。

    仵作见了也不免有些心软,在旁边低声劝慰了几句,一直等着春晓哭声渐止,才换上公事公办的口吻,正色说道:“既然姑娘已经确认此人便是你的叔父,那就请姑娘设法将尸身运走吧,逝者返乡、入土为安方是正理。”

    春晓抽泣着点点头,随即不禁发起愁来。现下天气乍暖还寒,尸身的保存倒不是问题,只是这路费该去何处筹措呢,况且,无论船家还是车夫,怕是都不愿接这运送死尸的活计……

    正愁眉不展,一名衙役匆匆走来,与那仵作耳语了几句,仵作听了微微一惊,随即看看春晓,赔笑说道:“袁姑娘,你既已安排了帮工车马,怎不早些告知小的,小人也好将袁老爷的身体面容打整打整……得了,此事已了,烦请姑娘在这文书上按个手印吧。”

    春晓听得一头雾水,依言按了手印,正要问个究竟,随着一阵脚步声响,一位商铺老板模样的中年男子带着两名强壮精干的帮工走了进来。

    那男子径直走到袁瑞隆的尸身之前,不停摇头唏嘘,最后还落下几滴泪来。他随即转向春晓,叹息着说道:“春晓姑娘,鄙人何天祥,乃是你叔父的身前好友……”

    春晓想起叔父病中的叮嘱,不禁泪盈于睫:“原来是何老板,您不辞辛苦专程赶来,对我叔父确是情深意重,春晓实在不知如何答谢才好……”

    何天祥听了面上一红,随即掩饰地摆摆手:“春晓姑娘言重了,我与袁兄相交一场,如今他客死异乡,家中又无人照拂,施以援手也是应当……好了,我安排了车马在外等候,咱们这就启程吧。”

    春晓隐约觉得纳闷,却顾不上细想,待帮工将袁瑞隆的尸身搬上马车,便拉着春华随何天祥出来,姐弟二人也上了车,守在叔父身旁。

    何天祥坐在车前指挥车夫直奔渡口,几经辗转,又换乘上了一艘颇为华丽的渡船。被河面上的凉风一吹,春晓渐渐清醒,心中的疑团一个接着一个,便叮嘱弟弟在舱中坐好,自己起身去船头寻何天祥。

    何天祥似乎早有准备,见春晓出来,抢先说道:“春晓姑娘,袁兄此次动身前曾特地去铺子里寻我,除了那只镶金算盘,还交予我二两银子,说是暂时寄存在我这里,如今想来,许是他早有预感,在为自己安排身后事吧。姑娘不必多想,那二两银子,已经足够今次的花费了。”

    这番话说得颇为严密,联想起叔父病中的表现,春晓倒也找不出什么纰漏,况且何天祥已经将话说到了这般地步,春晓虽然心中疑云未消,却也不好再追问下去,便倾身施礼,感激地说道:“即便如此,何老板的这份心意也是难得的,春晓定会铭记在心,没齿不忘。”

    何天祥听了愈发不自在起来,他红着脸摆摆手,随即想起什么,忧虑地说道:“春晓姑娘,何某还有一事相告。唉,此事说来令人气结,在你们姐弟走后第二天,你,你那婶娘就带着子女们去投奔了唐掌柜了……”

    春晓凄楚地点点头:“此事算不得出奇,只是那唐掌柜不似善类,婶娘跟着他,日后只怕会吃大亏,还有春彩……”

    何天祥讶异地看着春晓:“事到如今,姑娘怎么还有心思替旁人打算,还是多想想你和春华今后的生计吧。袁家的宅子已经被那唐掌柜抵出去了,你们姐弟可有旁的去处么?”

    春晓轻叹一声:“叔父尸骨未寒,春晓还未顾得考虑这些,只好待安葬了叔父之后再做打算吧。”

    袁瑞恒、袁瑞隆兄弟二人幼年之时,家乡遭遇洪水,便跟着几位乡亲背井离乡,后来分别在相隔不远的梅林镇和松福镇定居下来。由于是外来居户,袁瑞恒身故之后,便由袁瑞隆做主,在镇外寻了一块墓地安葬,如今杨氏不管不问,春华年幼,春晓又是未嫁的女子,只得由何天祥出面,将袁瑞隆也葬在了那块墓地之中。

    春晓领着弟弟给叔父磕了头、烧了纸,又默默地跪了一会儿,方才洒泪离去。

    何天祥带着春晓姐弟来到自家布店后堂,郑重地取出一个蓝布包裹的物事递了过来:“春晓姑娘,这便是你叔父留在此处的镶金算盘了,还请姑娘收好。”

    春晓接过布包,小心地层层打开,露出一只框上镶着金边、每个算盘珠上也都点缀着一小块金箔的精美算盘。

    一旁的春华见了不禁惊叹起来:“哇,这算盘好漂亮啊!姐姐,这当真是父亲留给咱们的么?”

    春晓含泪点头,将算盘重新包好,仔细收在随身的包袱之中。何天祥犹豫了一下,轻声问道:“春晓姑娘,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又准备去何处安身呢?”

    回来的路上,春晓心里已经有了打算,她打听到父母当年在梅林镇购置的老宅子仍在,遂打算先去太平镇寻李婶,一来是讨回寄放在她那里的银钱,二来是跟她道个别,之后便带着春华回到梅林镇居住。

    听春晓简单说了自己的想法,何天祥又唏嘘了一会儿,略一迟疑,叫店里的伙计去厨房拿了一袋馒头,又伸手探入怀中,取了两串铜钱出来:“春晓姑娘,我这布店是小本生意,实在没有更大的财力周济于你,馒头带着路上吃,这些铜钱你且拿去当个路费吧。”

 第二十六章 崭露头角

    春晓接过馒头和铜钱,在心中暗暗苦笑,原来如今我袁春晓竟成了要小钱的了么?然而人穷志短,她竟当真没有不要的骨气……

    看看天色已晚,何天祥又没有让他们留宿的意思,春晓再次道了谢,领着弟弟出了布店,直奔袁家旧宅而去。

    姐弟二人在大门紧锁的宅子前站定,转眼之间,物是人非,这个他们生活了整整两年的家,如今漆黑冰冷,一派破败景象。

    良久,春晓抹了一把眼泪,又弯腰将弟弟脸上的泪水擦净,牵着他的手来到李婶家门前。她四下看看,见寂静无人,便取出那枚钥匙将锁打开。

    春华惊讶地跟着姐姐走进院子,待春晓闩好大门之后,才低声问道:“姐姐,你如何会有李婶家的钥匙?”

    春晓苦笑着回答:“说来话长,春华,这几天姐姐实在有些累了,明日还要早起赶路,咱们先好生睡上一觉吧。”

    担心火光烟气惊动乡邻,姐弟二人就着凉水摸黑吃了两只馒头,在彩月的房间里草草睡下。天色微亮之时,春晓便悄悄起身,唤醒了犹在梦中的弟弟,将床铺收拾妥当,两人出了大门,又将院门原样锁好,向着太平镇的方向走去。

    春华年幼,腿脚又不灵便,他们走走停停,春晓还不时弯下身子背弟弟一段,这样拖拖拉拉地走了大半日,终于来到了松福镇和太平镇中点处的程家庄。

    沿着村子打问了近十户人家,终于有位独居的大娘答应让他们借宿。春晓心中感激不尽,进门之后做了不少洗涮打扫的活计,还给大娘煮了粥炒了菜,她和弟弟却只肯吃自己带的馒头。

    大娘很喜欢这对乖巧的姐弟,第二天临行之时,特意抓着几只鸡蛋追出门来,生拉活扯地非要春晓收下。

    又历尽辛苦地走了整整一天,傍晚时分,春晓和春华终于来到了热闹的太平镇。

    一路打问着找到李婶的独生女儿林彩月的家,这里虽不是什么高门大户,却也十分气派,看来过得颇为富庶。

    然而,此时宅子外的气氛却有些古怪,家仆丫鬟不时进出,而且个个表情紧张,行色匆匆。

    春晓心中奇怪,瞅准机会,将一个与自己年纪相仿、看上去清秀可亲的丫鬟拉到一旁:“这位姐妹,我是从松福镇来的,我想找你家少夫人的母亲……请问,府里可是出了什么事情么?”

    那丫鬟连连摆手:“姑娘先请换个地方歇息吧,现下府里正乱着,实在顾不上,待会儿得了空,我再想办法给你通传一声。”

    春晓不好再问,眼巴巴地望着她去了,正在焦急,一位身穿蓝衣的妇人抹着眼泪蹒跚而出,春晓定睛看去,却正是李婶。

    春晓急忙上前两步,欣喜唤道:“李婶!”李婶抬头看到春晓,先是一怔,随即又落下泪来:“春晓,彩月她……”

    见她难过得身子打晃,春晓忙将她扶住,关切地问道:“您别着急,慢慢说,彩月姐姐她怎么了?”

    李婶此时已是哽咽难言:“彩月她,她小产了……”

    春晓闻言一惊,思忖片刻,又觉得有些难以置信。按照李婶说的时间推算,彩月现下已经有了四个多月的身孕,胎盘早已长全,应该正是安稳的时候,怎么会突然小产呢?

    想着这个胎儿来之不易,孕期腹痛又并不罕见,兴许是彩月过分在意,杯弓蛇影,春晓安抚地握住李婶的手,低声问道:“彩月姐姐近日可曾动气?可有碰撞?现在情形怎样,如何便能断定是小产了呢?”

    李婶略想了想,不禁也有些困惑起来:“不曾啊,早上见她时,她还同我说了好大一会儿话,面色看着也还好……”

    但她随即又抽噎起来:“不会错的,贺家请的是自家用惯了的老郎中,而且,而且彩月她已经见红了……这不,他们把我和贺家老夫人都劝出来了,郎中正在里面专心诊治呢……”

    春晓仍觉蹊跷,想着古代医疗条件差,若真是外伤之类引起的小产,搞不好会一尸两命,便果断拉住李婶,急促说道:“李婶,我也粗通医术,尤擅妇科,您赶紧带我进去看看吧!”

    李婶将信将疑,但情势紧迫,多一个帮手,女儿的情形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便任由春晓搀着,疾步向宅内走去。

    贺家是座两进两处的院落,李婶带着春晓穿过花园来到内堂,那里已是一片混乱,男丁们屏息垂首,丫头仆妇凑成几处悄悄耳语,东厢房里不时传出女子的哭叫声,听上去颇为凄惨。

    林彩月的丈夫——贺家大公子贺青牧正急得团团乱转,他似乎已经完全没了章法,听李婶说这陌生少女是松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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