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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2章

医品娘子:夫人,求圆房-第6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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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襄微笑点头:“说来听听!”
    曦儿往徐襄跟前靠了靠,伸手拉着爹爹的衣袖,笑着道:“女儿就是觉得,那么些人都出来围观,又都抢着饮酒,一个个喜笑颜开的,都一派欢喜无限的样子,那么,他们的日子指定也是平安喜乐的。又想起一路上爹娘说的丰年,女儿就想,这应该就是丰年气象好,国泰民安!”
    徐襄满意地点点头,摸摸女儿的小髽髻,笑着道:“曦儿能想到民生安乐,年丰国富,很不错了!”
    见曦儿得了赞扬,坐在旁边的启娘略一犹豫,也开口道:“姑父,启娘倒是觉得,这是此地物阜民丰,咱们沿途所见,苏皖多地村落却多贫寒……嗯,开新酒时,启娘听旁边的人说话,他们家大都有人在镇子上、县里做工,甚至有人往明州码头上做工的,多能挣一些银钱贴补家用,大都不是仅仅指着田地出产的。”
    徐襄看着启娘的眼神很是和蔼,笑着鼓励道:“那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苏皖两地的百姓没去做工呢?”
    启娘眨眨眼,答不上来。
    迅哥儿在旁边抢着道:“爹爹,儿子知道。”
    看到徐襄点头应允了,迅哥儿才继续道:“咱们一路南下,运河上奉码头都有许多做工之人,或在铺子、作坊里,或在码头上搬运装卸,做小买卖的也多。但离了运河的村镇,却鲜有用工之处,那些人怕是想做工也无处可去。”
    徐襄又点头赞许:“嗯,迅儿说得不错,平常县镇铺子也有数,用工是不多。”
    听着几个小的各抒起见了一番,朗哥儿和长安也渐渐打好了腹稿,也相继开口,陈述自己的见解。
    这两个毕竟大些了,读书也有六七年,经历的见识的不是几个小的能比的,想得自然就深远去许多。徐襄听着满心欣慰,面上却并不流露太多,反而不像对小的们那般宽容和蔼,神色肃穆了许多,说的也多是两个孩子所思所想的不足、失误,评点一番后,吩咐两个人写两篇文章来。

  ☆、1163。第1163章 品酒会的后遗症

平日里,徐襄每日早起上朝,晚上也时常有事延误、应酬,回家较晚,与孩子们共处交流的时间就不多。但只要他在家,就会尽量拿出时间来检查长子次子的课业,要求不可谓不严苛,但凡儿子有不足之处,都会严厉批评,甚至重罚。
    对于女儿,徐襄却是相对温和宽容的,每每回头看见女儿都会放柔了脸色,甚至带上点儿笑意……这般宠女儿,两个儿子看着偶尔叹息,却并不攀比,因为大家都是这样,女孩儿在家时光有限,最多十八九岁就要嫁人去婆家,故而父母都是娇养的。兄弟们略懂事些,也会关照爱护姊妹们。
    徐襄布置下作业来,朗哥儿和长安恭敬听着,垂手应了。
    徐襄这放柔了神色,回头看看曦儿、启娘和长生连生几个小的,关切地问了几句,就道:“下午睡了,也别睡太晚,明儿一早就要启程离开了。”
    几个小的连连应着,曦儿笑嘻嘻把着父亲的手道:“爹爹放心吧,我和启娘会看着他们安置了再去睡。娘不碍事吧?女儿能不能去看看?”
    女儿一句话,让徐襄想起妻子的娇媚醉态,禁不住心底一荡,却终究不动声色惯了,脸上没显出一丝儿来,只含笑摸摸女儿的头顶,道:“你娘亲就是喝得多了点儿,睡一觉就好了,你不必担心,也不用去看了,免得惊扰了你娘休息。”
    曦儿乖乖点头应着,依着爹爹,将徐襄送出门,看着徐襄回了正房,这才转身回来,督促着长生连生去洗漱安置。
    长生还罢了,连生是个调皮的,这会儿没有睡意,自然不乐意去睡,低声嘀咕着:“小丫头片子,充什么大人啊……”
    曦儿离得远一些没听见,站在长生连生身后的长安却把小弟的嘀咕听得清楚,立刻抬手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上,笑斥道:“嘀咕什么呢?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有什么事不能大声说出来,偏要嘀嘀咕咕做出这种样子来?”
    长生作为连生的同胞兄弟,自然心意相通些,见连生被兄长训得红了脸,一脸尴尬,连忙道:“大哥,我们刚刚睡醒没多会儿,还不困呢。”
    连生见哥哥替自己出头,也连忙点头附和:“刚刚吃完饭,这会儿就去躺下,也睡不着,不是找罪受吗?”
    长安自己下午也睡过,这会儿也不困,正想着与朗哥儿一道去琢磨着写文章呢,听得弟弟这么说,也了解他们的心情,于是瞪了连生一眼,却回头对曦儿道:“曦儿妹妹,今儿玩了半天,两位妹妹也累了,就不必理会这两个小子了,我亲自带着他们,待会儿在看着他们洗漱睡觉,不会让他们胡闹。你们放心去吧!”
    曦儿和启娘见他这般说,这才放过了长生连生,自己笑嘻嘻说着话回房去了。
    一夜无话,第二日还不到五更,江夏就醒了。她是被饿醒的。
    前一天中午就喝了些酒,并没怎么吃饭,晚饭也被一觉睡过去了,到这会儿,早饿的胃都疼了。
    听她起身,徐襄也睁开了眼,看见妻子正想从他身上翻过去,乍然对上他的目光,吓了一个趔趄,差点儿栽到床下去。徐襄伸手扶了妻子一把,嘴角噙着一丝笑谑道:“夫人这么一早就又想为夫了么?”
    江夏刚刚稳住身子,被他一句话打趣的心里一抽抽,差点儿又趴下,一吸气,翻身下床,对床上某个占了便宜还卖乖的人,不理不睬。
    等她匆匆躲进净房,坐在马桶上,江夏心里的懊悔才翻上来,让她一阵抓耳挠腮地难受。都说‘喝酒误事’,真是不差,昨儿若不是贪杯喝多了,也不会被某人三两句就赚了去,白白搭上自己个儿不说,事后还被人拿来取笑!
    咬牙,以后再不喝酒了!
    徐襄见妻子真的有些恼了,也不敢继续调笑,自行起身,略作收拾,就到门口吩咐了,让厨房里尽快送一份粥进来。江夏饿的时间久了,胃里空荡荡,需要先吃一点点粥才好。
    于是,等江夏在净房里磨蹭着洗漱完了出来,一身衣裳还没穿好呢,水香就捧了一份粥并两碟小菜来。
    江夏愕然地看向洗漱刚出来的徐襄,徐襄却没了早间的戏谑神情,只柔柔道:“你饿了两顿,先喝一碗粥垫垫,过会儿,再一起用早饭吧。”
    话很简单,完全算不上甜言蜜语,但江夏听着却温暖贴心的很。不过,小感动不过三秒,她就又想起早间打趣她的可恶,那一点点小感动就没了。
    再生气也不会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江夏接了粥,自顾自喝了。
    然后唤了丫头收拾碗筷,她则起身往孩子们屋里去,准备叫起,早吃了饭,也好启程。当然,还要去看一看犊儿小朋友……每天早晚都会亲自带着他的,昨儿晚上喝多了,也没顾上他,听丫头们说,昨晚哭了好一会儿找她呢!
    为了品新酒,在这个小镇上多耽搁了好几日,再不起程,徐襄在明州的差事该真的耽误了。
    等孩子们起身,收拾一番吃过早饭,大家准备登车启程时,江夏才发现车队后边又多了三辆平板货车,不由疑惑道:“那是什么?”
    徐襄伴在妻子身边,见她看那货车,就在她耳边低声道:“昨儿见夫人喜爱,就让人捡着各家买了些回来……夫人喜欢,回家后,还以开新酒品尝!”
    江夏的目光就从那几辆酒车上转回来,静静地落在徐襄身上,两人凝视片刻,江夏才转回头去,状若无人地登了车。
    徐襄在后边摇头轻笑,看来妻子是真的生气了,刚刚明明都心软了,却愣是没搭理他……不过,他一点儿不后悔‘招惹’了妻子。
    一边跟着登车,一边在心里合计,等回了京,或者还能再玩几次‘品新酒’?嗯,当然,只有他们夫妻两人,才最好!
    江夏不知道丈夫心里打了什么小算盘,只是那些酒买的着实合了她的心意。她身子随着马车摇晃颠簸着,脑子里却开始盘算起来,等回去,差不过年后开春季节了,届时邀了小鱼儿、嬛娘、瑗娘一群人来,就在园子里玩一回品新酒……或者还可以与曲水流觞结合起来……

  ☆、1164。第1164章 好一个混血美女!

终究,徐襄这一趟出来,身上担着差事的,虽然繁琐些,却也并不觉得烦难。应对这些外官,看似一窝蜂,盘根错节,但徐襄有皇上的信重,自己又是年纪轻轻就直入内阁,那权谋算计早就融入骨髓的了,平日总是清俊斯文,但他若想动手,半个朝堂都会变色。对付明州城里一些自以为得势,能够争一争的官员,他易如反掌,却并不敢轻慢,带着妻儿出走近一月,也不过是给那些人腾个功夫,让他们跳的高一些、明显一些罢了。
    等徐襄再回到明州,一改之前的风轻云淡、儒雅和气,雷霆手段,就将市舶司里的贪墨舞弊、侵吞税款的几条蠹虫揪了出来,凡涉事者三四十人,或革职流放,或罢免回乡,又涉贪墨者,皆抄没家财充归国库……
    已进腊月,原本该年味儿渐浓的日子,明州城里却隐隐约约有一股萧杀之意,来往的行人似乎都特别行色匆匆起来。
    江夏没有再跟着来明州,只将朗哥儿和长安交给徐襄带着,让他们增些见识经历,她带着几个小的辗转北上,去了苏州,就在小鱼儿的苏州别苑住了。
    刚刚安置下,水香就来回话:“夫人,贺夫人打发人送了好些个冬酿来,让人问夫人,若是夫人不累,她就带孩子过来见礼。若是夫人累了,就改日再来。”
    贺夫人,就是恭谨伯府的姑娘贺佩娘,当年随小鱼儿和亲羌胡做了媵妾的。还是小鱼儿当日心善,让她要了生了个孩子。后来离开珂林贝尔城,也没忘将她们母女一起带回来。说起来,长安自小儿还没见过这个庶出的姐姐呢,这一次,长安又被留在了明州,大概还是见不上。
    想起过往的种种,贺佩娘倒也是个爽利性子。当年被冲了公主的媵妾送往大漠,也是身不由己的事情。如今再回头看,江夏倒是对她没了什么厌恶之情,只感叹一声,世事难料,造化弄人。
    “咱们上门是客,可不能做了那恶客,还要主人三番四请的才肯见!”江夏笑着,吩咐丫头子传话,“按理应该我上门拜见的,不过与贺夫人也算是劳相识了,我也就不讲究这虚礼难为自己了,就跟贺夫人回话,我随时恭候她过来说话叙旧呢。”
    水香答应着下去,江夏又起身,略略整了整发髻衣裳,添了一件赤金镶白玉虫草簪子,加了一件织锦缎花鸟纹半臂。
    刚刚收拾妥当了,门上的丫头已经通报进来:“贺夫人和姑娘到了!”
    江夏连忙起身迎出去,走到厅堂上,贺夫人带着女儿已经进了门。
    一晃十余载,两人再次相见,都是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江夏笑着握了贺佩娘的手,又伸手将贺佩娘见礼的女儿扶起来,一并回了侧间落座叙话。
    贺佩娘显然为了见她收拾过了,发髻梳得光溜,衣裳上折叠的痕迹宛然醒目,却仍旧掩饰不住她的一副老态。贺佩娘应该与她年纪相仿,不过三十出头年纪,却已经脸颊松弛,眼角鱼尾纹细密丛生,还有脸色也没了当年的鲜亮,只剩下暗淡的苍白之色。
    还好,她的目光平静,举止从容,并没有积怨在胸的样子,看得出,是真的想开了,不计较这些外在的东西。倒是贺佩娘身边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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