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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9章

医品娘子:夫人,求圆房-第3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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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夏心里欢喜,从袖口里摸出两副东珠手钏来,都是上好的芡实米大小东珠串成,各坠着一只赤金嵌红宝平安符,给两个小东西戴在手腕上,一边笑道:“这是送到西安法华寺佛前供奉了百日的,保佑个平安顺遂吧!”
    徐慧娘笑道:“夏娘有心了!”
    徐襄特别喜欢这两个小子,笑着逗了逗徐慧娘怀里的景卓,又回头将景跃抱在怀里,一路进了屋门。
    景跃景卓对徐襄并不抗拒,显然彼此不陌生。江夏看在眼中,也不多言,跟着进了屋里。
    各人坐落,上茶寒暄。
    徐慧娘挨着江夏坐着,自然就询问起江夏出京后的旅程经历来,事无巨细,几乎让江夏完全将行程复述一遍。等江夏说完这一趟出京,徐慧娘又笑道:“听说前年,夏娘出京一次,往两湖江浙一带去了?……呵呵,真是羡慕夏娘,能够走动那许多地方去,经多见广,交结天下呀!”
    江夏微微粗了蹙眉,若说羡慕她,看山看水赏人文品美食也还罢了,怎么还扯到交结天下去了?这话味儿怎么听怎么不太对呀!
    江夏垂眼喝了口茶,笑着道:“景大奶奶过奖了,夏娘不论南下还是北上,都是奉了皇上的旨意,为的是寻找珍罕药物,调方配药。一路上穿山越岭,跋涉山水,多在山间行走。若说绿水青山,奇峰挺秀,夏娘倒是见过不少。但谈及其他,夏娘却只能道一声惭愧了。夏娘这个性子,走到哪里也不可能结交什么人。”
    徐慧娘一笑道:“竟是这样?亏得我还一心羡慕!唉,也就是夏娘能吃这份苦,性子又坚韧,如若不然也做不来。”
    说到这里,话题揭开,徐襄与景谅说起殿试之事。
    “……贵妃娘娘也打发了人送了一只琉璃灯来,只说盼着兄长高中,隆兴家业。”说到这里,徐慧娘脸上不由自主地带了一层得意。
    作为宫中位次最高,又诞有唯一皇嗣的贵妃娘娘,景贵妃几与皇后无差。由此延及景家,朝中地位自然也是水涨船高。甚至有那心思长远的,已经隐隐打起了交接未来太子(帝王)外家的注意。
    尽管景妱娘一再叮嘱家人低调为人,不骄不奢,却仍旧难免有些娇满之意。
    江夏也听得出徐慧娘的意思,并没有跟着奉承什么,只附和着笑了笑。徐襄也对他大姐笑笑,转而就又有景谅说起殿试中的种种注意细节来了。
    江夏敏感地察觉到,徐慧娘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却终归没拉下脸说什么难听话。
    坐了小半个时辰,徐襄起身告辞,徐慧娘略感意外道:“难得来一次,怎地不留下来吃了饭再去?”
    徐襄笑道:“明日就要上殿应试,让姐夫静静心,安心应考吧,我们就不多搅扰了。等姐夫高中之后,我们再上门好好庆贺一番!”
    江夏也不说话,只跟着徐襄,附和一声,或者只是笑笑。徐慧娘似乎也没什么跟她多说的,任什么事都是跟徐襄说。
    徐襄说的合情合理,徐慧娘也知道轻重,也就不再挽留,将两人送了出门来。
    离了景家,徐襄上马,江夏登车,一路赶往四喜楼,在四喜楼里喝了杯茶,陪着小的们听完一场书,就转身出来,一路出城,往庄子上去。
    晌午饭就在庄子上吃的,小的们到了庄子上,骑马、放牛,又去庄子里修的水塘边玩了一回水,捡了一盆螺蛳回来。
    江夏坐在河塘岸上的槐树下,看着满地落花,已经枯黄一片,再过些时日,下一场雨后,就会化为花泥……
    陷入巴林之手两个月了,不知鱼儿究竟如何了?

  ☆、609。第609章 咚了!

槐花已经落了,槐豆还没有长成,一片绿荫下,碧草芳菲,野花点点,加上四月底的天还没有大热,树荫里凉风习习,铺了草苫子,又加了厚蒲墩,槐花林,树荫地,就瞬间变成宜坐宜卧的凉榻,真是悠闲惬意又舒适。
    草苫子上放了一只矮几,几上原本摆着的点心盒子和茶壶被推到角落,一堆翠绿的槐树叶子占了大半个矮几面积。
    囡囡和小妹一左一右围在江夏身边坐了,看着江夏拿槐树叶子吹奏,呜呜咽咽的树叶笛音色单调低缓,吹奏出一首《垄上行》,却格外舒缓平和令人陶醉。
    两个小丫头满脸沉迷,非常热心的要学,奈何树叶笛看似简单,学起来却并不容易,两个小丫头初学半点儿笛声没有不说,还会发出噗噗的不雅之声,逗得大伙儿笑的肚子疼。
    笑的狠了,囡囡顶不住羞恼,跳起来跑去湖边看徐襄钓鱼了。
    徐襄今儿自告奋勇钓鱼添菜,带了一顶竹斗笠,青衫翁鞋,席地而坐,一首鱼竿,一手还拿了卷书,眼睛更多的时候看着书卷,鱼竿则几乎都是身旁的长贵长福盯着了。
    囡囡一跑,江夏也就得了清闲,索性撵着几个丫头:“你们也去水边玩去,往那边走一走,有棵大桑树,下边铺了青石板,你们尽可脱了鞋玩水去,顺便看看桑椹儿结了没,那是棵大白椹子,熟了的椹子这么长,甘甜甘甜……”
    几个丫头被她说得心痒难耐,互相看看,芷兰主动要留下。
    江夏笑着推她一把,挥手道:“去,都去,我就在这里坐着,哪也不去,能有什么事儿。再说,你们也没多远,就在那边坡下,我喊一声你们就听见了。”
    芷兰仍旧有些不放心:“姑娘……”
    “去吧,去吧!”江夏挥挥手,拉了两只蒲墩过来,笑着靠下去,“你们去玩你们的,我也清清闲闲地靠一会儿!”
    芷兰退回来,拿出一方赶紧的蝉翼纱帕子道:“姑娘,树底下有那种小虫子,一咬一个红印子,好几天下不去,痒痒的难受。这里没法子撑帐子,你好歹拿快帕子遮住了脸呀!”
    江夏笑着接了,自己抖了抖盖在脸上,挥挥手打发了芷兰去。
    这蝉翼纱绡薄,稍显挺括,搭在脸上倒是丝毫不觉气闷,反而能起到一点儿遮挡阳光紫外线的作用,微微清凉着,还挺舒服……
    江夏没想睡,她只是想闭着眼放松放松。闭上眼睛,耳朵的功能似乎瞬间强大起来,丫头们的说笑声、脚步声,远处小子们的嬉闹声,风吹树梢拨动树叶的簌簌声,都声声清晰地入得耳中,这人声树声风声,真正混合成一片大自然的天籁之音,和着这阳光、轻风、淡淡草木香气,渐渐抹平她心中的浮躁,摒去她胸中的烦忧,她真的身心如一,放松平和下来,只觉得她整个人也融入进了这大自然中,成为这一片天地中的一份子。
    然后,连嗅觉都似乎突然敏锐起来。
    身边不远处一株蛇床子开了花儿,淡淡的伞形科特有的挥发油的芬芳。
    另一边,槐树下,生着一小片野艾草,微微苦涩的艾草香飘荡过来……江夏嘴角微挑,心道之前真没注意有它,还担心什么咬人的小虫子!
    正自想着,这草木香中突然多了一抹书卷香,还夹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药香,几乎同时,一道轻喃低语在耳畔响起:“怎么就困了?”
    徐襄的气息近在身边,江夏甚至已经感受到了对方身体散发出来的淡淡体温。
    他的体温,总是如他的人一样,淡淡的温度,不会炙热灼人!
    还有他的气息,因为常年吃药,之前卧病时,总是带着一股子药香;病好了,这股子药香淡了,或者别人闻不到了,江夏却能敏感地察觉到,只不过在这抹极淡的药香上,混合了比较明显的书卷香……嗯,就是纸张和墨混合的香气。
    江夏微微抿了抿嘴角,没有睁眼,也没有躲避,只是依旧平和地……不,是略略加深了呼吸。她发现,在不知不觉中,她爱上了他的味道和气息,由熟悉到依恋,再到如今的眷爱深重。
    没有得到回应,徐襄也没再出声。
    衣袂窸窣,蒲墩轻响,他竟然和衣而卧,挨着她,就在她的身旁。然后,很快就变得气息绵长起来……
    睡着了?这么快!
    江夏微微愕然着。她的手本来自然地搭在身上,这会儿愣是犹如成了一个单独的不受控的个体,一点点,一点点,从身上滑下去,并没用她再有什么动作,她的手就遇上了一片温热,一只大手恰如其时地接住了那只小手,包裹住,稍稍顿了顿,似乎还有那么一瞬的迟疑,或者是羞涩?随即,那大手变得勇敢起来,或者它本来就很勇敢,很果决,果断却并不失轻柔地把小手拉过去,放在了他的心口。
    她的掌心朝下覆在他的心口,隔着一层薄薄的绸布,就是他那瘦却一直挺直傲岸的胸膛。那下边,一颗心脏强有力地跳动着,发出砰砰砰的声音。
    此时,原本平躺的江夏已经侧了身,面向了徐襄。
    她的手就放在他的胸口,感受他的心跳,却似乎无数次她为他诊治,无数次她触碰他的身体一样,亲切、熟悉、依恋……不对,似乎有什么正在悄然变化着,那一贯偏淡的体温在不知不觉中升高起来;那一贯平和的心跳加快了频率……她的手心贴着他的心口,感受着他的心跳,她不由自主地感应他、应和他、与他呼吸一致,心跳相同。
    她突然觉得手心有些微微地发热,似乎开始冒汗……
    然后,有一只热力四射的手也正摸索着伸过来,贴在了她的脸颊上,手指隔着蝉翼纱帕子,轻柔地移动着,摩挲着……
    她手掌下的身体动了,坐起后,略略迟疑,然后,缓缓地俯身过来。他的手握住了她的手,四手相握,十指交缠,她能感受到他的体重压迫下来,他的气息近了,近到鼻息相闻,能够清晰感受到那鼻端气息的温度。
    终于,他俯下头,唇贴上她的脸颊,温热柔软中,那么多的宠溺和珍惜!
    他始终没敢把那层蝉翼纱手帕拿开,他只敢这样轻轻地一触即离。他努力压抑着心里的滚烫,还有他急促的心跳和气息,只敢用力握住她的手,就像早就做出的决定一样,这一生,下一世,都不放开。
    “夏娘……”带着明显暗哑的嗓音,低沉而性感,听得江夏心头猛地一悸。
    她那可怜的的小心脏仿佛突然被紧紧捏住,然后又陡然松开,空了一拍之后,开始疯了似的狂跳,几乎要挣脱她胸膛的束缚,蹦出去一样!
    “夏娘……”徐襄又是低低地一声呼唤。
    江夏的心就像最敏感的人碰了某头丸,完全进入了癫狂状态,跳的整个人都慌张起来……跳的她呼吸都没法维持了,又因为此,她觉得胸膛发闷,闷得就要窒息了!
    “我知道你没睡着……你应我一声,可好?”徐襄的手仍旧紧紧地握着江夏的,然后,两个人脸对着脸,气息相闻,他的声音极低,梦呓一般,又像是风中诗人轻轻地吟唱……无一不在撩拨着江夏的神经和耐受力!
    她的心狂跳,呼吸衰竭……
    终于,她在心跳出胸膛前,在呼吸窒息前,的最后一刹,再也无法保持安静,她的手反握回去,推着他的手臂,在他的愕然和不抵抗中,毫无意外地,反转。
    她压在了他的身上,她脸上的蝉翼纱帕子落下去,盖住了他的眼睛和鼻子,却终究有些偏差,没能盖住他的下巴和嘴。
    或许是呼吸系统生过病的人的同一症状,他的唇色比平常人偏深,却恰如涂了一层薄口脂的嫣红,此时,或许是话未说完,或许是因为惊愕,微微张开着,隐约露出一线雪白的牙齿。
    他的下颌形状极好,胡茬儿并不太浓,泛着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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