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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算命师在七零-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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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架了,加上闻着对方身上的酒味,干脆将人扶上床,接着便转身回自己的房间了。
  “你爹呢?”
  单婶子收拾好碗筷出来,便看见文泽才三人在院子里说话,她四处找都没能找到单老头,于是问道。
  “说是去镇上找宋木匠了,”单大胆吹牛不打草稿,“娘,那酒开了也没喝,我已经收好放在柜子上了。”
  “没喝啊?”单婶子愣了愣,最后啥也没说,赶忙去将那瓶酒说起来了。
  开玩笑,这可是加了“料”的酒,万一下次被别人喝了就大发了。
  想要换蛊首先就得解蛊。
  仧虫蛊的解法很简单,需要雄黄、蒜子、蟾皮三味冲开水服下,接着再用黑偲虫、山老鼠、耗猪毛以及蜈蚣捣碎成汁抹在脑门与后脑的位置。
  文泽才用银针给兄妹二人的脑袋前后分别开了两个小银孔后,再用那天给单大胆取前额蛊虫的法子重做。
  单大胆那天虽然已经取出了前额的蛊虫,可蛊没有解,二十四小时候后脑处的子蛊便会分一些到前额去,所以还得再取一次。
  “别怕。”
  感觉到身旁的单大红有些颤抖,单大胆连忙道。
  “嗯。”
  单大红无疑是激动的,谁都想要青春,她也不例外。
  没有半刻钟,单大胆身上所有的子蛊便出来了,秦勇赶忙用文泽才教他的法子将那些红虫线都放进了清水碗中。
  他是出来了,可单大红身上的母蛊却什么动静也没有。
  母蛊在她身上待了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她的身体与血液,外面的刺激还不够吸引它,所以对方懒洋洋的滚动了一圈后,又回去了。
  文泽才拧起眉头,取了自己一滴精血滴在手里的清水碗中,然后将碗放在单大红的额头处,没有一分钟,那胖乎乎的母蛊便出来了。
  小拇指大小的母蛊除了脑袋是红色的外,身体都是透明的。
  单大红兄妹双双看着碗里的母蛊,单大胆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待会儿这东西会爬进我的脑袋?”
  文泽才点头,“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单大红抿了抿唇,脸上的喜色也少了几分,但到底没说什么,她逆来顺受惯了,就算现在单大胆改变了主意,她就是难过些也能理解。
  这个姑娘让人心疼的同时,又让人叹气。
  她若是有三分泥脾气,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
  “来吧,我不后悔!”
  单大胆闭上眼,大声道。
  文泽才取出两张黄骨浆纸,然后在上面分别写上两人的生辰八字,最后用火柴烧成灰烬熔入那碗里,递给他们。
  “喝。”
  单大胆睁开眼看着面前黑污污的水,不由得轻笑道,“我爹之前说让我别喝这种水,一般江湖骗子就喜欢用这个手法骗人。”
  单大红闻言噗嗤一笑,“文大师会不会也是骗子?”
  单大胆侧过头一脸认真地看着她,“不会,谁都可以是骗子,他不能,因为他是治好你唯一的希望。”
  单大红双眼一红,别开了脸。
  单大胆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一口就喝完了那碗水,单大红见此咬了咬牙,也喝下了她手里的那碗。
  将子蛊与母蛊调换了宿主后,单大红与单大胆的脑袋都昏昏沉沉的,文泽才与秦勇将两人扶进房间,单大红和单大胆得昏迷两天才会醒过来。
  这两天的仗就得文泽才和秦勇“打”了。
  “你到底对他们做了什么?为什么他们叫都叫不醒!你这个骗子!骗子!你害了我的儿子!”
  下午的时候,单婶子才发现单大红睡在客房里,而她的儿子也在自己的房间睡着。
  她一下便想起了单大红十五岁那年发生的事儿,因为那时候昏迷的单大红与单大胆也是祥现在一样叫不醒。
  秦勇一把将单婶子拉开,皱眉道,“婶子,当年是你们自己做得不地道,现在充其量算是还债。”


第102章 
  “还债?”
  单婶子瞪圆了双眼; 脸上全是不可置信,“我是她娘!是我和她爹把她生下来的!要不是我们; 她根本不会存在!”
  秦勇听得也是满腔怒气,“那你有没有想过!要是她知道自己被生下来会遭这么大的罪; 她宁愿不来到这个世上!”
  单婶子脸微微扭曲了一下; 随即坐在地上大声嚎叫起来; 惹得周围的邻居过来了好几个人; 她趁机指着文泽才两人大声道。
  “这两个人害了我的女儿和儿子!我要找警察!我要找警察!”
  文泽才拍了拍秦勇的肩膀示意自己来,他上前两步; 垂头看着哭闹的单婶子; “报警?可以,我想大红同志也有一肚子的冤屈想要对警察说; 你去抱吧。”
  单婶子一愣; 脸上还带着泪痕; 此时因为她脸上的表情,凑着看的时候有些好笑。
  听见声音过来的人在院子外面; 也没进来; 所以并没有听清文泽才说了什么。
  “对了; ”文泽才往堂屋走了两步后又掉回头看着她,“昨儿晚上单叔拿的那酒也顺道给警察验验,我也想知道故意给人下毒该坐几年牢。”
  说完,他便进了堂屋。
  秦勇站在原地,双手环胸一脸凶巴巴地看着单婶子,“婶子; 我也是做儿的,要是我知道自己是因为亲妹子才活下来,我不会高兴,我会恨做决定的人一辈子!”
  说完,便一把将单婶子拉起来,指着被邻居拍得啪啪响的院门,“去吧,我们不会逃,报警去吧。”
  说着,还将单婶子往前推了推。
  单婶子手脚发凉,看着那院门只觉得喉咙一阵干涩,她颤抖着腿将院门打开了一条缝,等看清外面的人后,才轻声道,“没事儿,我、耗子吃了点腊肉,我心疼。”
  外面的人听到这话顿时也出现肉疼的表情。
  “那种畜生最烦人了!”
  “大胆他娘,你也别伤心,这日头大,所以腊肉的味儿比冬日的时候打,很容易引来那东西。”
  “是啊,我跟你说,你这样做。。。。。。”
  听完好心邻居的建议后,单婶子强撑着笑看着他们离开,然后慢慢地关上了院门。
  她回过身看着秦勇慢慢地从院门上滑坐在地上,接着便是掩面哭泣。
  秦勇看了好一会儿,才将人扶起来。
  “人呢?”
  文泽才正闭目养神,听见秦勇的脚步声后问道。
  “去大红同志的房间了,说是好好看看她。”
  秦勇说着便也在文泽才身边坐下了。
  文泽才睁开眼,眼眸深沉,“婶子说到底还是知道当初的决定对不起大红同志。”
  单婶子知道对不起,可单老头却不觉得,晚上的时候,恢复点力气的他终于回来了。
  单婶子红肿的眼睛让他生疑,“大胆呢?”
  “睡了,今儿出去了一天,累了。”
  单婶子垂着眼,指了指单大胆的屋子。
  单老头狐疑地看着她,“你哭什么?”
  单婶子的手紧了紧,声音颤抖道,“大、大红也回来了,神色很不好,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
  单老头皱起眉,脸上溢满担忧,只不过熟悉他的单婶子知道,这不是担心单大红,而是担心单大红死了后,单大胆该由谁续命。
  “我记得当时那先生说,必须要血脉亲密的人才能起作用,大红没了,”单老头眯起双眼盯着单婶子。
  单婶子只觉得背脊发凉,她咽了咽口水,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结果被单老头扣住手,“不是还有你吗?大胆还没结婚,还没给咱们单家留个后代,咱们也活不了多久,你死了后,我再给他续。”
  单婶子此时整个身体都在打颤了。
  “你放心,”单老头一脸温情,“我死后会来找你的,会把大胆和孙子们在世时的趣事告诉你。”
  文泽才站在窗外,面无表情地听着。
  单婶子看着一脸狰狞的单老头,此刻突然能理解单大红当时的恐惧与不甘心了,她害怕的心突然平静下来。
  反手握住单老头,“既然是这样,他爹你明儿一早就去找那先生吧,他就算没活着,也肯定留下了弟子,为了儿子,你一定要早去早回啊。”
  单老头见她没有抵触,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成,明儿一早我就去问问。”
  第二天,单老头连早饭都没吃便出门了。
  至于单婶子除了做饭外,一直没出门,不是在单大红房间看对方,就是在单大胆的房间。
  晚上的时候单老头并没有回来,沉默了一天的单婶子道,“那年给大胆他们下蛊的先生住的地方有些远,没有三两天他是回不来的。”
  文泽才看了她一眼,最后点了点头。
  第三天的下午,单大胆与单大红纷纷醒了过来。
  单大红的身体亏损地太厉害了,所以即使要恢复本来的身体状况,也得有半个月才能成,至于单大胆醒过来的时候,便觉得身上没什么力气,软绵绵的。
  他知道这是换成了。
  不过他一点也不后悔。
  送文泽才他们走的时候,单大胆笑着说接下来的打算,“我知道我爹多疑,所以我准备让大红去城里住,我城里有几个好兄弟,能照应她。”
  “张家问你要人怎么办?”
  秦勇问道。
  单大胆冷哼一声,“到时候就说小妹出去赚钱了,他们巴不得呢,放心吧,我有打算的,这次多谢大师了。”
  文泽才从平城回家的第一件事,便是洗澡。
  在单家洗澡都是很迅速的,毕竟在人家屋里,不好多洗。
  田秀芬摸了摸他的胳膊,“我怎么感觉你去了这几天,回来就瘦了?”
  “是吗?”
  文泽才疑惑地垂头看了眼自己,“这么明显?”
  阿南和晓晓坐在旁边瞅着他。
  “没瘦。”
  “爹和以前一样。”
  孩子的话让文泽才轻笑,“是啊,爹身体好着呢,你们怎么还不睡?”
  阿南忸怩了一下,没说话。
  倒是晓晓蹦到他面前,抱住他的大腿,“我想爹了,好几天没见爹,心里想。”
  文泽才赶忙一手抱一个,安抚了好一会儿才让他们回屋。
  赵大飞打着哈欠过来,一边将这几天铺子上的情况告诉他,一边说起学校的事儿,“你耽搁了两天,那个赵导师好像很生气,这都是毕长林告诉我的,明儿回学校的时候小心点。”
  文泽才点头。
  结果第二天去学校看见赵导师的时候,文泽才双眼一沉,在赵导师喋喋不休的情况下打断他,“导师,我看您毕宫阴沉,二峰倾歪,这几日恐有祸事发生,能否让学生给您算上一卦?”
  赵导师被他打断话的时候便有些不高兴了,此时再听他这几句骗子话,更觉得恼怒,他猛拍桌子,指着文泽才。
  “你都是大学生了!怎么还信那些玩意儿了!”
  文泽才也不生气,而是强行扣住他的手,取了赵导师的精血抹在金钱上,然后将三枚金钱撒在桌面上,也幸亏办公室只有他们两个人。
  “文同学,你。。。。。”
  “导师乃申时出生,命中缺火,所以小时候时常哭闹不休,三岁时出了一场小祸,十岁见了血光,十五岁家中双亲去世,二十岁巧遇机缘逢上路,我说的可对?”
  赵导师嘴巴张得老大,老半天才合上,“你、你会算命?”
  文泽才微微一笑,“会一点,导师,您还是听听我现在说的吧。”
  赵导师愣愣地点头。
  “此乃下卦,这几天您遇小人挡财,因财争执不休,后而出事,轻则微见血,重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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