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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算命师在七零-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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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泽才微微一叹,“没有办法,就算是取出母蛊,她也最多能活十年。”
  十年?
  单大胆双瞳放大,那也才三十几岁啊!
  三十几岁的女人是什么模样?在做些什么?
  单大胆不敢想,也没有办法去想,他痛苦地抓住自己的头发,哽咽着,“是我害了她。。。。。。”
  赵大飞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话是这么说,但是这事儿不会是你做的吧?就算不是你做的,也是你们家里人做的,只有在意你的人才会做这种事。”
  单大胆抹了把脸,没有否认赵大飞的话,而是一脸恳求地看着文泽才,“大师,请跟我去一趟平城吧,我妹妹的身体根本没有办法坐车过来,我求求你。”
  说着,单大胆便一下跪在文泽才面前,把赵大飞吓了一跳,也把外面的行人吓了一跳。
  文泽才一把拉起单大胆,“我自然要去的,我也想知道到底是谁这么狠毒,害你妹妹一辈子。”
  田秀芬得知后,二话没说便给了文泽才车费钱以及来回的用的零钱。
  为了不耽搁时间,文泽才请了假,带着秦勇与单大胆去了平城。
  在路上的时候,单大胆也说了自己的事。
  “我十岁那年和村里孩子爬树掏鸟窝摔了下来,砸了后脑勺,差点死了。。。。。。。”
  可后脑勺还没好完全呢,单大胆又去摸鱼,结果差点被淹死,后脑勺的伤也坏了,足足养了两个月,单家夫妇才放心下来。
  “我打小就皮,胆子也大,”单大胆脸上带着回忆,“可能和我名字有关,什么都不怕,什么都想去摸了摸,手贱得很。”
  受伤后的第三个月,他又开始皮了,结果和一孩子打架,鼻子被揍了一拳,流了许多血,接着便是浑浑噩噩的,脑子一直不清醒,家里不知道用了多少法子,都没能让他好起来。
  “一直到十五岁的时候。。。。。”
  单大胆没继续往下说,但是秦勇和文泽才都明白,单家兄妹十五岁的时候,单大红的身体往下败了,而单大胆的身体渐渐好起来,和单大红之前那般,活蹦乱跳的。
  “我当时要是长点心,就能早点发现不对劲儿,”单大胆又哽咽了,“早点发现,我妹妹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秦勇很想说句马后炮,他就不信当时的单大胆没起疑过!
  文泽才也没什么表情,“事到如今,也挽救不了。”
  单大胆浑身一颤,垂下了头。
  到了平城后,他们坐了两个小时的牛车才到一个小村子,这村子看着并不穷,反正也田队长管的村子好多了。
  毕竟这里离城不远。
  单家夫妇大约五十出头。
  单老头有些矮,是个黑皮汉子,身上的衣服虽然旧了一点,但是胜在干净,同样的单婶子的穿着也很整洁,看样子这个家都是她在打理。
  “这是?”
  单婶子有些疑惑单大胆怎么出去看个亲戚回来就带了两个陌生人。
  “这是大山婶子给我介绍的大师,他帮我治头疼病的。”
  单大胆喝了一碗水后,笑道。
  “治头疼?”
  单婶子一愣,她连忙拉着单大胆看,“你脑袋又疼了?”
  这语气中除了担忧外还有惊慌。
  秦勇与文泽才对视一眼,什么也没说。
  作者有话要说:  仧(zhang)虫
  笔芯,明天会多更一点


第98章 
  听见这话; 坐在边上没什么表情的单老头猛地起身来到单大胆的面前; 然后小心翼翼地伸出手碰了碰对方的脑袋。
  “这次疼了多久?”
  单大胆看了眼文泽才他们,“没多久; 而且大师已经帮我治了一大半了。。。。。。”
  “什么?!”
  单婶子闻言一脸震惊; 她转身看向文泽才,正要追问是怎么治的时候; 单老头急忙伸出手扯了她衣角; 然后声音大过她; “两位里面坐吧,现在虽然初秋了; 可这日头还大呢。”
  单婶子神色一怔,默默地转身来到单大胆的身边,文泽才看了她一眼; 对单老头点了点头,“谢谢。”
  “客气什么,”单老头扯了扯嘴角; “你们先进去坐; 我这就去泡茶。”
  这是要支开他们的意思。
  文泽才什么也没说,带着秦勇进了屋子。
  “你跟我过来!”
  见他们进了屋子; 单老头回过身看向单大胆厉声道。
  “快走啊!”见单老头往灶房那边走; 单婶子连忙拉着单大胆催促道。
  爹娘奇怪的神情让单大胆的心凉了一半,他动了动唇,最后迈着沉重的脚步跟着单老头进了灶房。
  三人一进去,单婶子便利索地将灶房门给关上了; 她紧张地看着单大胆,“大娃子,那个大师是怎么治你头疼的?”
  “治什么治!”单老头气得很,他伸出手使劲儿戳了戳单大胆的背,“你这就是个小毛病,治什么!别信那些江湖骗子,咱们去医院检查了好几遍,不也没事儿吗?”
  单婶子的唇颤抖了一下,攥紧手没说话。
  单大胆看了他们一眼,最后一屁股坐在木凳上。
  见他不说话,而且看起来很气愤的模样,单婶子与单老头对视一眼。
  “大娃,你咋地啦?”
  单婶子小心翼翼地问道。
  单大胆抬起头看着她,“之前我去找人看病的时候你们怎么不阻止?现在我请了两个人回来,你们的反应就这么大。”
  “大娃啊,”单老头叹了口气,拉了根木凳坐在他身旁,“你之前去找的人都是正正经经有能耐、有医护工作的人,这两人算怎么回事?”
  “就是啊,”单婶子也跟着劝,“你那大山婶子我还不知道啊,就是一个信封建,爱五旧的人!这人是她给你介绍的,我猜都知道是干什么的!”
  单大胆没说话,他突然回想起这几年找人给他看病时,好像没有找过玄学这方面的人。
  见他还是不说话,单家夫妇对视一眼,最后单老头抽了口烟,“你要是真信他们,也可以试试,但是得说好,他们要是把黄纸烧焦然后兑水给你喝时,你可不能喝,那都是坏东西,会闹肚子的!”
  “就是,我去泡茶了。”
  单婶子说完便将灶房门打开,不想一开门就是秦勇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吓得她大叫一声。
  “不好意思,我实在是太渴了,所以想问问茶好了吗?”
  秦勇当过兵,而且见过血,身上的煞气很重,而且一脸不好相处的模样,单婶子连忙道,“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不好意思,我们过去坐坐吧。”
  知道现在不是时机的单大胆起身道。
  秦勇看了眼垂头抽旱烟的单老头,最后与他去了堂屋。
  看着两人的背影,单婶子的心慌得不行,“他爹,不会有事吧?”
  单老头一把将旱烟杆扔在地上,然后使劲儿踩了踩,这举止倒是合单大胆一模一样,“怕什么,都是我们的儿女,再说,又不是咱们逼大红做的。”
  一听对方提起单大红,单婶子的眼圈又是一红,可她不敢在单老头面前哭,只能背过身假装去烧水。
  “大师,他们果然有问题,”见单老头夫妇没跟过来,单大胆沉声道。
  文泽才掀起眼皮,“我知道,但是我好奇公蛊在谁的身上。”
  “公蛊?”
  单大胆咽了咽口水,“也是仧虫吗?”
  “自然,”文泽才挑眉,“一家人总要整整齐齐才对嘛。”
  单大胆和秦勇:。。。。。。。。
  仧虫里面的公蛊作用不大,但是它必须存在,而且与母蛊不能离太远,而身上有母蛊的人正好是单大红,更重要的是单大红就嫁在本村。
  身上有公蛊的人只要愿意,天天都可以去看对方。
  单大胆紧张道,“怎么样才可以知道在谁身上?”
  文泽才皱了皱眉,沉声回着,“这有些难,因为只要不靠近母蛊,是很难发现的,所以咱们得多呆两天。”
  “这没问题的,”单大胆连忙点头,“我们家房子刚起没多久,客房有两间,正好你们一人一间住。”
  秦勇左右看了看,发现没有小孩子用的东西,“你还没结婚?”
  单大胆叹了口气,“之前有过对象,这不是脑袋疼吗?她看见过我发病,就不愿意了,我想着这病也蹊跷得很,所以想着等治好后再结婚。”
  可以说他每次回家都会被单家夫妇念叨找对象的事儿。
  文泽才看了看他的面相,其实即使不用仧虫,他也不是早死之人,只不过那两年走背运,所以倒霉了一点,只要挺过去了就没事儿了。
  可找人下蛊的人实在是着急,也不知道单大胆过了那阵就好了,所以才会造成兄妹两人如今这个地步。
  “大师,下午去看我妹妹?”
  “嗯。”
  话音刚落,单婶子便端着一个大茶盅过来了,那种白花带瓷的茶盅,现在这个时候很少有人讲究,家里都是一个茶盅大伙儿一起喝。
  文泽才也不嫌弃,他实在是渴了。
  “这、这位师傅,”单婶子坐在单大胆的身旁,她看着喝完茶的文泽才,“我儿子这病你打算怎么治啊?需要些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都不需要,”文泽才的对她笑了笑,然后伸手拍了拍秦勇放在一旁的布袋,“需要的东西我们自己带了。”
  单大婶看了眼那个布袋,眼底全是好奇,不过她也没那个脸皮过去打开布袋看里面到底有些什么,所以便东一句西一句的和秦勇以及文泽才搭话。
  秦勇冷脸待人,回话的时候也只有一两个字,看着很不好相处。
  “我这兄弟当了好几年的兵,不怎么说话,婶子别多心。”
  文泽才笑着解释道。
  “哎哟,还当过兵呢?”单婶子有些敬畏而小心地看着秦勇,“成家没有啊?以后还去当兵吗?”
  “成家了,不去。”秦勇干巴巴地回着。
  他只要一想到单婶子可能是那件事的参与者,就浑身不得劲儿,不想与对方多说。
  别说他了,就是单大胆也觉得自己的爹娘肯定知道蛊虫的事儿,一想到小妹就觉得心里有一团火,可现在没证据,发也发不出来。
  他活了这么多年,自然了解爹娘的脾气,都是犟性子,吃软不吃硬,要是摆在台面上追问,肯定是死不认账,甚至还会撒泼骂人。
  “娘,我带两位大师去村里转转,这大师还会看风水呢,”单大胆有些不自在地从凳子上起身。
  单婶子也没发现他的异常,听见这话便知道文泽才他们今儿是不会走了,所以也笑道,“早去早回,我这就去做饭。”
  “麻烦婶子了。”
  文泽才看了秦勇一眼,秦勇立马将准备拿布袋的手收回,然后跟着文泽才他们离开了。
  文泽才他们走了大概五分钟后,单大婶连忙将堂屋门关上,正要去打开那布袋,便听门外有脚步声,她立马收回手,退到一旁。
  “是不是忘记拿东西了?”
  “是我。”
  单老头的声音让单婶子松了口气,她打开门,等单老头进了堂屋后才又把门关上。
  “老头子,那人说他们自己带了东西,就在那布袋里面。”
  单老头背着手过去,一句话也没说便打开了布袋,看完里面的东西后,他松了口气,“都是些小玩意儿,黄纸和朱砂而已。”
  单婶子眼皮微微一颤,说不上是失望还是高兴,“是吗。。。。。。。”
  “那就是我妹妹的婆家,”走了大概二十分钟,单大胆指着前面弯河坝坐着的一户人家道。
  那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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