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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冷王的绝色宠妃-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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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迷中的女子,嘴里不断地轻念着:“六哥哥……六哥哥……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什么?”李冥雪低下头,将耳朵贴近她,听着她在说些什么。随即离开,低头看双目紧闭,昏迷着的她,嘴却不断地说着模糊不清的话语。六哥哥……这个六哥哥跟雪舞是什么关系?为何让这个淡漠的女子,如此的牵念?对不起?为什么她在昏迷中也不断地对此人道着谦?六哥哥到底是她的什么人?是兄长吗?

    “你为什么抱着我家主子?你想找死啊?”一听,就知道来人是谁——暴脾气的旭日。

    和她一起的飞凤,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呢?就见那丫头跑上前推开了李冥雪。她抬手揉了揉额太阳穴,对这个冲动的丫头,很是无奈。

    “主子,主子,主子你怎么了?”旭日看着怀中昏迷不醒的人,突然抬头,怒视着某人:“说,你把我家主子怎么了?”

    “我没有把她怎么样!”李冥雪很无奈的笑了笑,起身拂了拂衣服。这个旭日,早听闻她脾气不怎么好,没想到居然如此冲动。他不禁望向昏迷的白衣女子,如此淡漠冷静的女子,怎会教出旭日这样冲动的丫头呢?

    “没怎么样?那我家主子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旭日依然怒目而视,恶声恶气的对着他。

    “这……”看着那个会随时冲上来打人的丫头。李冥雪苦笑了下,这事还真不好解释。

    飞凤走上前,蹲下身子,检查了下:“雪舞好像染了风寒!旭日,你怎么看着你家主子的?夜晚天这么冷,她出来,你怎么也不知道给披件披风啊?”

    “我哪知道她出来啊?我离开的时候,她明明坐在阁楼里弹琴来着,谁知道就送个碗哪会儿功夫,她就跑到这里吹风来了。”旭日真是服了她这个屡说不改的主子了,都跟她说了八百次了。她身体不好,晚上不要出来,天冷了小心冻病了,这千说万说,她还是没听!这不,病了。她抬手抓了抓头,有些不知所措地说着:“怎么办啊?姐姐现在又不在,主子却突然病了,这下可怎么办啊?”

    “哎,行了!听我说,你现在快去找落霞回来,我先去找个大夫回来顶着。”飞凤转身对伫立在一边的,白衣长衫的李冥雪,说道:“冥雪,你把雪舞送回雪阁,好好看着她。”

    “他?飞凤,你脑袋被驴踢了吧?让他抱我家主子回雪阁,我家主子不亏大了?你还让他看着我家主子,我家主子的清誉不全毁了?”旭日不同意道。

    “雪舞是会在意什么礼法清誉的人吗?”飞凤都快被这丫头气疯了。

    是哦!主子确实是不会在乎这些的人。可问题是……她防备似地看了李冥雪一眼。

    “行了!你再啰嗦下去,你家主子就该没命了。”飞凤恐吓她道。

    旭日嘟了嘟嘴,很不情愿的点了下头:“好吧!我去找姐姐。”她把昏迷的女子交给了飞凤,起身离开,在走过李冥雪身边之时,她停顿下了脚步,抬头冷看着他:“我警告你,你最好给我老实点,若敢对我家主子有一丝冒犯,你就死定了。哼!”说完便扭头就走了。

    飞凤对这丫头颇为无奈,转而对身边人说:“你别在意,这丫头就这样,你先送雪舞回去,我去找个大夫回来给她瞧瞧。”

    李冥雪点了下头,来到雪舞身边蹲下,将她抱起,看了眼急忙离开了的飞凤,低头看了看依旧昏迷的人,轻叹了声气,抱着她往雪阁方向走去。

    玉苑

    亭中

    看到回来的某人后,夏侯影忙上前问道:“小蒂,你又去干嘛了?上次在霓裳院你就突然消失不见了,这次怎么喝着酒喝着酒,你又给突然不见了?你刚才到底去哪里了?”

    “夏侯影,你管我去哪呢!本王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不告诉你,你又能奈本王如何?”北宫冰蒂不理会某个对他大嚷的人,径自走入亭中坐下。

    夏侯影随即跟上他,落座后不满道:“好心没好报!你这种人,活该没人关心你。”

    “那本王谢谢你的关心了,可惜本王不需要。”北宫冰蒂端起茶杯,气死人的说道。

    夏侯影气结的瞪了他一眼,扭过头,决定不再理这个气死人不偿命的人。忽然间,他似乎闻到了什么,他转身靠近他,拉起他的袖子,闻了闻。

    “夏侯影。”北宫冰蒂怒道。这个该死的家伙,突然发什么疯?他刚准备喝口茶水,他这一拉倒好,茶水全洒他衣服上了。他放下茶杯,起身擦着哪些茶渍,咬牙切齿的瞪了夏侯影一眼。

    夏侯影不为所动的看着他,眉头皱起,奇怪问道:“小蒂,你身上怎么有竹香气啊?依这竹香气浓度而辩——您定是去了很大的竹林、才会沾染上这么重的竹香气。可是不对啊!这涅盘城就一个竹林啊?你难到是去了城外凤凰山上的那片竹林?你大晚上不睡觉,去哪里做什么?寻宝啊?”

    北宫冰蒂不悦的瞪了他一眼:“谁说本王去了竹林了?”

    “你没去竹林,那你身上的竹香气哪来的?”夏侯影似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看向他。

    “夏侯影,你是不是闲的发慌了?要是这样的话……”北宫冰蒂不怀好意的一笑,吩咐道:“世然,明天给夏侯影找十位美人送给他。”说完,便起身拂袖而去了。

    “是,主子。”身后的许世然领命道。

    “哎,小蒂,我不要美人,我就想知道你身上的竹香气是怎么来的——”夏侯影追出去嚷道。

    许世然摇扇淡笑道:“忘尘,你想知道主子身上的竹香,是怎么来的吗?”

    “难道你知道?”环胸抱剑的君忘尘,倚靠在亭柱上,侧首冷冷的看着他。

    许世然点了点头:“是!若我猜得不错,主子应是去见了——酒公子。”

    “酒公子?”君忘尘不解的,皱起了眉头。

    “是!酒公子此人独爱竹叶青酒,据所派去的人查到,他身上有种独特的竹香气。”许世然说完,不由得蹙起了眉头,叹了声气。

    “就算主子去见了他,那又怎样?”君忘尘很是不明白,就因为这点儿小事,也能值得让这个一向淡然悠哉的人皱眉?

    许世然无奈的笑看着他:“忘尘,我以前从未往这方面想过。呵呵!或许是根本难以想象,主子竟会喜欢……”他不由得又叹了声气。

    “你是说主子喜欢上酒公子了?”因为过于震惊,以致君忘尘的声调都变了。

    许世然收起扇子,叹息道:“我早该想到了!从初次他伤了主子,主子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心情大好开始——以及后来主子绘制他的画像,和近来主子常往霓裳院跑的情况来看,主子八成是对这个酒公子动心了。”

    “什么?小蒂喜欢男人?”去而复返的夏侯影,听到这些话,惊讶的出了声。

    他们同时望向声源,便看到惊的不得了的某人。瞪着眼,张着嘴,看来是吓得不轻。

    霓裳院

    雪阁内

    李冥雪将昏迷的人,轻柔的放在床上,拉起被子为她盖好。然后直起身来,打量了下这里的摆设。很简单的摆设。进屋的正厅是个白色雕花圆桌,边上是四个同色雕花圆凳。正厅的左边是面水珠帘,帘后案几上,是张七弦古琴。靠墙处是一排白色书架,上面放满了书籍和文房四宝。这个书架有点儿怪,书架的着地之处,竟是几个带门和抽屉的柜子,上面架上放书,下面柜中藏物,也只有这个奇怪的女子做得出来。

    右边是雪舞休息的地方,白色圆洞门雕花隔断后,是一面珍珠帘,不远处是一面刺绣品的屏风,薄如蝉翼的轻纱上,绣着银色与青色搭配的竹子。这种绣法很奇特,看着会给人一种竹林迷雾的感觉,那些翠竹仿佛在雾里若隐若现。屏风后有一张让人可以小憩的软榻,窗下是一张白色的梳妆台,梳妆台上有一个白色雕花镶金边的镜奁,上面还有一块丝帕,一朵簪花,和一把象牙雕花梳子。白色雕花窗上悬挂这一根竹箫,蓝色的床帐,配上薄如蝉翼的白纱。离床不远处的靠墙处,是一个白色雕花衣柜,整个阁楼,皆是以白色为主,有种特别的风格。他绕过软榻,走到软榻后的一面墙壁处,上面挂着一幅画。

    画中是一个白衣女子的背影。只见青山绿水间,茅舍篱笆院前开满了金色的菊花,而那个女子便在菊花间飞舞。整个画面,给人清远绝尘,悠然闲适的感觉。上面是两句:“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他不由得回头看向床上昏迷的女子。落款是——望妹如愿。雪舞一直喊着的六哥哥,会不会就是这赠画之人?画中的女子清逸悠然,而现今的雪舞却是无悲无喜,眼神虽然依旧淡然,可却已是疏离的漠然了!那双眸中根本毫无温度,更没有女儿家的柔情似水,有的只是对世事的无所谓!是什么让她变成了今日的雪舞?对此,李冥雪感到很是好奇。

    “六哥哥……六哥哥……”床上的女子眉头紧皱,梦呓着念着某个人。

    李冥雪忙走到她身边,俯身手背贴向女子的额头,低喃道!:“怎么会这么烫……”他走向旁边盆架前,湿了湿毛巾,拧干后走到床前坐下,叠好放在她额头上。收回手之时……却被床上昏迷的人抓住了手。

    “大夫这边请,冥雪……”领着大夫而来的飞凤,看到二人的情形……惊愣的怔在了当场。

    李冥雪看到飞凤,有些慌忙的抽回了自己的手:“飞凤,她烧的很严重,我只是……”说到这里,他顿了住,笑了笑。清者自清,似乎没必要太解释。

    飞凤不解的看着他,随后无奈一笑。这个人啊!总是这样地无所谓,被误解了,也不多做解释。

    “大夫既然来了,那我也可以功成身退了!”李冥雪拱手后,笑了笑,离开了阁楼。

    飞凤看着离开的那抹飘逸的身影,无奈一笑。这人总是如此高深莫测,都不知道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她侧身请道:“大夫,先帮她看看吧!”

    那老大夫点了下头,走到床前,把药箱放下,取出脉诊,将她的手放在上面,伸手为她诊起脉来。

    过了好久,飞凤有些担心的问:“大夫,雪舞她……”

    “这面纱要不得,会妨碍她呼吸散热的。”那大夫伸手欲揭掉那面纱,却在此时……三根利针破风而来,他快速躲闪,躲过两枚利针,最后一根利针,却刺在了他的手臂上。随之而来一阵粉如桃花般的迷雾,他连连旋转离开那团迷雾。

    雾散后,一个粉衣少女坐在床边,低垂着眸子,手搭在床上人的手腕上,静静地诊着脉。

    随后出现三个女子,青衣戴面纱的女子,冷冷开口问道:“如何?”

    “是风寒引起的发烧,吃两副药就没事了!”粉衣女子将床上人的手放回被中,为她掖了掖被子。

    被忽略的老大夫,看着那粉衣女子,惊道:“你是天音阁的生死簿长?”他看了看手臂处的银白、墨黑两色的一根针,这是哪人专用的阴阳针。

    粉衣女子看了他一眼,随即收回视线,看着床上躺着的人,静静地说着:“阴阳针,阳者使人生,阴者致人死。”

    那老大夫的视线落在了、床上昏迷的人身上,问道:“雪舞是天音阁的什么人?”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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