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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章

小道士笔记-第3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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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才发现,这位男荷官脖子上居然挂着一个金色的十字架,他拿着那个金色的十字架对着黄毛不知道嘀咕了两句什么。
  黄毛意识到有些不妙,急忙将脸往旁边一闪,用手挡了一下。因为他只听懂了前一句,不知道后面两句嘀咕了什么,觉得不是好事,于是一脸紧张的说:“宽恕……宽恕什么?”
  那位男荷官似笑非笑的说:“你别紧张,我是基督徒,我们都是上帝的孩子,我是在为你祈福,因为所有的人都是有罪的!”


第560章 第三个遇害的儿童

  “呵呵,原来是这样啊?你向我祝福,祝福我多赢钱啊?”黄毛嬉皮笑脸的说。
  那位男荷官微微一笑,盯着黄毛说:“我们希望每一个顾客都能在我们这里赢到钱,当然也包括你们!”
  我感到这位男荷官有些不简单,从他的眼锋中看到了暗藏的杀机,正想看看这两人在赌桌上怎么较劲,忽然手机震动了起来,我心里一怔,大半夜的是谁打电话?不会是骚扰电话吧,因为一般情况下,深更半夜是不会有熟人打电话的,想到这里我看也没看就挂断了手机。
  因为黄毛就要和那位男荷官开赌了,我不想错过精彩细节,谁知道我刚挂断电话,手机又开始疯狂的震动了起来,我心里有些烦,心想还没完没了了,果断的摁了一下手机,再次将来电挂断了。
  不料几秒钟过后,手机又发了疯的震动起来,我这才意识到不对,急忙走到墙角偏僻处掏出手机看了一眼,一看之下顿时大吃一惊,原来是刑警的老张。
  因为我所处的环境极为敏感,不便接电话,我虽然做了隐身的法术,但是却无法隐藏声音,就疾步向赌场外面走去,出了赌场大门,进了电梯我才接了老张的电话。
  “你小子在干啥呢?睡糊涂了……怎么老挂我的电话?”电话一接通,老张的大嗓门就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看来这家伙火气不小。
  我不好向老张解释,见老张劈头盖脸的向我发火,我也有些火了:“老张同志,你也不看看几点了?大半夜的你以为我是机器人啊?再说我哪里知道是你!”
  “好了,好了……对不起,刚才我有些急躁了!”老张见我也冲他吼了起来,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有些失态,于是主动缓和了一下语气说:“这边出事了,又一个小孩遇害了,你在哪里?我马上开车去接你!”
  又一个小孩遇害了……也就是说出现了第三个七阳童子!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也顾不得黄毛了,连忙对老张说:“记住,让他们千万别动现场,我在朱雀大街平价药店,你马上过来接我吧!”
  我挂了电话,一阵风从地下车库跑出来,本来想抓个“鬼抬轿”赶路,但是抬腕一看已经凌晨三四点钟了,这个时候已经五更天了,是抓不到鬼抬轿的。
  好在出了小区外面就是闹市,就赶紧打了个出租车赶回了平价药店,匆匆洗了一把脸,换了一身衣服,就听到药店的门被敲的“砰砰”作响。
  我开门一看,老张和他的徒弟姜明明已经站在门口了,旁边停着一辆半旧的桑塔纳。
  “不好意思,打扰你休息了。”老张的情绪已经恢复了常态,有些歉意的向我打了招呼。毕竟我不是警察,没有义务半夜三更的陪着他们去破案。
  我笑着说:“没事儿,这么晚了你们都没睡,你们比我更辛苦,我只是偶尔尽下义务而已,你们可是天天如此。”
  说实在的,警察这个职业的确很辛苦,尤其是刑警,这几年社会环境恶化,案子太多,凶杀案层出不穷的,苦了这些当差的基层刑警,整天忙的日夜颠倒。
  老张说:“我们习惯了,倒也没啥,走,赶紧上车吧!”
  我一听,赶紧关了店门,就跟着老张上了车,姜明明开着车出了朱雀大街,穿过繁华的闹市区,拐了几个弯之后就上了环城高架桥,向城外疾驶而去。
  老张在车上向我介绍了大致情况,因为上次连续出现了两起儿童的诡异死亡案件之后,已经引起了金水市公安局的注意,因为这个案子的特殊性,局里就把这个案子交给侦破经验丰富的老张,在老张的建议下,市公安局向下面辖区内的县市公安发了内部通知,一旦发现有儿童离奇死亡案件,千万不要破坏现场,要第一时间通知市公安局。
  老张接到电话的时候正躺在刑警队办公室的长沙发上睡觉,报案的是下面的县级公安局,说是他们那边的乡下发生了一起儿童离奇死亡的案件,老张一听,一骨碌爬了起来,就立即给我打了电话。
  “案子发生在坤山县,估计赶到也天亮了,抽支烟提提神儿吧!”老张递给我一支烟说。
  “坤山县……坤山县在什么地方?”我对这些小县城并不熟悉。
  老张说:“坤山县离张余县很近,也是一个偏僻的小县城,就在张余县的隔壁。”
  “坤山县离张余县很近……这么说这两起案件相距不远啊!”我心里咯噔了一下。
  老张说:“是的,这三起案子相距都不远,大概就在几百里的范围内,应该是同一人作案。”
  我点了点头没有吭声,老张神情凝重的说:“这已经是遇害的第三个儿童了,希望咱们这次能够顺利破案,抓住这个残害儿童的恶魔,否则后面还有四个儿童要遇害!”
  老张这么一说,我感到压力很大,这次能不能破案我也没把握,但是老张把希望全押在了我的身上,我顿时感到责任重大。
  利用玄术杀人害命,警方确实没办法,因为无据可查,虽然也会调查一下,但是最后的结果都是“意外死亡”,没办法的情况下只能销案,再往下查也是白白浪费警力。
  末法时代已经到了民不告官不究的地步,况且警局积压的案子太多,警方也没有精力顾及这些,所以这种案子大多都会不了了之,但是老张主动把这个案子揽在自己身上,说明他这个人还是很有道义心的,因为从吃粮当差的角度来说,这种毫无头绪的案子,他可以查也可以不差,因为这种案子都比较棘手,一般人都尽量回避,因为查不去的时候就比较丢人,对个人的名声并没有什么好处。
  “老张,说句实话,这个案子要是破不了咋办?我倒无所谓,你是大名鼎鼎的刑侦专家,如果这个案子拿不下来,对你的名声可不太好啊!”我看着老张说。
  老张说:“破不了也得想办法破,吃了这行的饭,就得干这行的事儿,再说这是人命关天的事儿,哪能瞻前顾后的!”
  我很佩服老张的勇气,他并不顾忌这些得失荣辱,一心只想着破案,为的就是要把残害儿童的恶魔抓出来绳之以法,以免后面的儿童受害。事到如今,我也只能豁出去了。


第561章 诡异的案发现场

  因为晚上没有什么人,姜老头的孙子姜明明把车开的飞快,路上不存在堵车问题,天亮的时候我们已经进入坤山县境内了。
  到了坤山县之后,当地的公安局立即接待了我们,听说我们是省城来的专家,自然不敢怠慢,招待我们吃了早饭之后,就带着我们向事发现场赶去。
  两位负责案子的当地民警告诉我们,出事儿的地方叫黄仙洞,是下面乡下很偏僻的地方,整个村子住了不足百余户人家,黄仙洞就在那个村子里。
  “黄仙洞……是个山洞吗?”老张感到这个名字有些特殊。
  那位当地的民警说:“是的,是个山洞,当地人迷信,说是那个山洞有修行的黄仙,所以就叫黄仙洞,每个月初一十五都有人上香,所以这个小孩死在洞里之后,当地有很多说法,都认为这个小孩偷吃了供桌上的东西,遭到了黄仙的惩罚,因为这个小孩平时比较调皮。”
  “现场没动过吧?”我插了一句嘴。
  “没动过,当时是一个打柴的村民从黄仙洞路过,看到一个小孩吊死在那里,吓得赶紧回去报告了村干部,其实那孩子就是村干部的儿子,辛亏他懂得一点常识,让人看着现场不让他老婆动,说是一动就破不了案了,他老婆硬是没敢动!”
  老张一听就振奋了起来,他看着说:“小老弟,这次就看你的了!”我心里有些发虚,说实话,道行低的人根本不敢炼制七阳童子,这个人的道行究竟有多高,我也说不清,如果此人道行比我高,我还真不敢保证能破了这个案子。
  “老张,现在还没见到现场,很多事情都不确定,等到了现场再说吧,我会尽力而为的!”我谨慎的保持了自己的看法。
  坤山县公安局出动了七八个民警配合我们的工作,大家分乘三辆车,向那个偏僻的山村赶去。
  我们沿着一条弯弯曲曲的山路,一路盘山越岭的颠簸了三四个小时,才赶到了那个偏僻的村庄。
  整个村庄破破烂烂的,还是七八十年代的老房子,灰色的瓦片长满了青苔,歪歪斜斜的的泥土墙,就像退化严重的迟暮老人,整个村庄死气沉沉的没有丝毫生气。
  因为稍微有钱一点的,聪明一点的人家都搬出山住了,留下的除了老弱病残之外,就是没有门路的人,只能守着这片大山过日子。
  我们乘坐的几辆小车勉强进了村庄,就再也没法走了,大家只好弃车而行。那位村干部红着眼睛来迎接我们,他说他是这个村的村长,让我们到他家坐一会儿,喝点茶水再说。
  老张说:“不用了,我们车上有水,你直接领我们到现场吧。”
  在那位村长一听,就我们和几位民警向一座山上攀去。
  大约爬了半个小时的山路,隐隐看到半山腰有一个山洞,足有有一间房子大小,远远看去,山洞里红红的一片,也不知道什么东西,透出几分恐怖气息。
  “那就是黄仙洞,现场就在那里!”领路的村长用手指着前面的山洞说。
  老张看了看前面的山洞,有些好奇的说:“这黄仙洞有神仙吗?”
  “有哇,黄大仙啊!”那位领路的村长说。
  “黄大仙灵验吗?”老张似乎对这个黄大仙很有兴趣。
  那位村长说:“听他们说灵验着呢,村里出门打工的临走的时候都会到洞里许个愿,不然挣不到钱!”
  “真那么灵验?”老张越发好奇了。
  村长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只是听说哈,我没有来烧过香……不晓得灵验不灵验,咱是村干部,知道国家政策,不能搞这个封建迷信。”
  我们一路说着闲话,不知不觉离山洞越来越近了,隐隐听到了女人的哭声,走到跟前我才发现,山洞里红红的一片,原来挂的都是一些红绸布。山洞口有一棵野桃树,大约有茶杯粗细,长得歪歪扭扭的,上面吊着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
  这个小男孩和前面两个遇害的小男孩一样,双手双脚都用红绳子捆扎成盘坐姿态,猛一看就像一个悬空盘坐的童子,下面还坠着一个黄铜秤砣,眉心上点着朱砂,嘴唇上也点了一点朱砂,表情非常古怪,似笑非笑的,让人一看就心里就直犯膈应。
  旁边有个农村妇女,正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的伤心至极:“我屎一把尿一把的,好不容易把你拉扯这么大……你咋两眼一闭就狠心走了啊?你一走让娘咋活啊……是哪个挨千刀的害了我儿啊?”那位妇女哭着要把儿子解下来,无奈被两个村民拉住了。
  “村长说了,你不能把他解下来,解下来就破不了案了,你儿子就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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