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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妃常吃货之空间小王妃-第155章

小说: 妃常吃货之空间小王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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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纪军零又摇了摇头,怎么会,便是真的要人来取圣旨,也不该是秦安安一个人前来,是纪凌尘还差不多。哪里就会如此草率的过来,这样明目张胆。

可是,若是这便是她的幌子呢?

若是纪凌尘前来,或许才是真正的印证了圣旨在景王府。秦安安为了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隐藏圣旨的下落,兵行险招,打算来个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又如何?

纪军零目光沉沉,已然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他却不知道,自己的思路已经被秦安安牵着鼻子一路引到此处了。秦安安知道他多疑的性子,一路便是顺着他性格上的弱点来布这个局。放走秦安安,纪军零会因此而惴惴不安,抓住秦安安,怕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反而将自己暴露了。纪军零如此纠结,思索了许久,终于好似下定决心一般的握住拳头道:“去,送信给丹真,现在有个机会在她眼前,捉住秦安安,不要暴露自己。”

属下领命离去。纪军零这才松开手,负手而立,看着院墙外的云朵,慢慢的溢出一丝冷笑。自己不能轻易动手又如何?总归是面前还有一把好使的剑,丹真对秦安安的恨意可是入骨至深,而梦姑在霖城中潜伏多年,精通隐藏之道。借刀杀人,用这两个人的手在合适不过。最重要的是,她们一定会成功。

永远不要小觑女人的嫉妒心。

……。

回府的马车上,知春和柳儿坐在秦安安的右边,知秋坐在秦安安的左边。许是今日知春和柳儿也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氛,虽然秦安安什么也没说,跟了秦安安这么久,却还是能从秦安安的神情中窥见一点端倪。就是知秋,此刻也显出了一点紧张的神色来,柳儿和知春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却也跟着紧张起来。

好在一路上都并未出什么事,马车缓缓地行驶,就在柳儿和知春都开始有些放心,在马车里兀自说笑的时候,猛地便听到外头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那声音越来越近,知春便是一惊,坐在前面的马车夫是新招进王府的人,虽然沉稳,话中却也带了几分慌张:“王妃,前面死人了!”

马车猛地颠簸了一下,柳儿惊叫一声,一把掀开马车帘子想要瞧瞧外面,便瞧见人群仿佛被什么冲散了一般四处逃窜,一片狼藉的模样,好似背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一般。再定睛一看,在那些普通百姓之中是,似乎还混着一些不同寻常的人。这些人穿着打扮与普通百姓一般无二,可是手里却是一把长刀,见人就砍,毫无章法,抓到一个人便随手砍下去。外头一片鬼哭狼嚎,地上已经倒下了许多百姓,血迹慢慢的积了起来,看起来令人触目惊心。

“不好了王妃,”柳儿惊恐道:“外人有刺客,拿刀胡乱举着砍人。”

人群四散逃离,外头刀刃入肉混着惨叫声听得分外真切,直教人心中颤抖不已。秦安安却是皱眉,知秋已经抽出佩剑护在秦安安身前,这个时候,她万万不能离开秦安安半步。知春道:“车夫,快往旁边走,别往那边去。”

这时候下车显然是不理智的,这样混在人群中的刺客还不知道有多少,多少人都是在毫无设防之下被人一刀入喉。倒是车上比较安全,只要远离人群就好,知春有些懊恼,今日出门的时候怎么就没提醒王妃多带些侍卫呢。如今只有知秋一个,饶是知秋武功高强,也有些应接不暇。

正这样想着,却突然感觉到马车猛地一颤,一道血色清晰的迸溅到了马车前面的车帘上,马车好似受了什么剧烈的冲撞一般,发起疯的往前跑了起来。

“车夫!车夫!”知春一边用手撑着秦安安不让她被撞到马车辙子上,一边奋力叫道。可半晌都没有反应,随即便扯开帘子,顿时心便凉了半截。车夫胸前插着一把弯刀,此刻半个身子伏在马背上,显然已经气绝身亡了。而那马背上还有一把细小的匕首,马儿吃痛,撒开蹄子狂奔,一时半会儿根本停不下来,而前方拥挤逃窜的人群不时的撞上马车,马车被撞的东倒西歪,还在拼命往前奔,仿佛下一刻便要倒下被拥挤的人群冲上来践踏成一堆烂泥。

知秋护着秦安安,马车却好似突然撞上了一个什么生硬的东西,马儿长嘶一声,整个马车车身往前狠狠一甩,竟是整个甩了出去。

“啊——”柳儿尖叫一声,她坐在最外面,便是直接被甩到了马车之外,秦安安这边和知秋知春刚刚摔得头晕脑胀,才刚刚停下来,就听到柳儿的叫声,连忙扒开车帘子往外看,只见柳儿果真已经被甩到了人群之中,她被甩的太急,直接便倒在了地上,混乱的人群都在惨叫逃窜,哪里又会看脚下,便是一个个从柳儿的身上的踩了过去。而秦安安目光一凝,便瞧见其中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男人已经悄然抽出腰中的短刀往柳儿背上一刺——

“柳儿!”知春也看到了,一下子失声叫了起来。柳儿背上冷不防被挨了一刀,痛的几乎说不出话来,那男人还要再下手,秦安安已经当机立断的吩咐知秋道:“知秋快去,帮柳儿!”

“王妃…。”知秋有些犹豫,她和柳儿不是没有情意,这样长时间以来的朝夕相处,已然是将柳儿视作朋友。可暗卫中从来的规矩都是最大程度的保护主子,要去保护柳儿,秦安安留在这里和根本不懂武功的知春,谁来保护?

“快去!”秦安安加重了语气,她看出了知秋的犹豫,冷声命令道。知秋一顿,主子有命不得违抗,立刻就没有再犹豫朝柳儿那边跑去。柳儿正瞧着那一刀往自己的胸口刺来,却无论如何都躲不开,正是惊恐无比的时候,却瞧见知秋一把长剑挡住了刺向自己胸口的匕首,反手将长剑刺进男人的咽喉,男人倒了下去。知春心有余悸的看着知秋,也不顾自己背上的伤隐隐作痛,咬着牙道:“走,去王妃……。”

话还没说完就愣住了,只见那已经残破的马车前,柳儿半个身子伏在地上,一抹鲜血触目惊心,也不知道是谁的,可是瞧来瞧去,哪里还有秦安安的影子?

“糟了!”知秋道。

知秋说完这话,再也顾不得别的,却又没办法落下柳儿,只好搀着她好容易走到一边,却瞧见知春伏倒在地,当胸处一道刀痕触目惊心,想来那血迹应当是从知春身上流下来的。柳儿撑着还有些残余的清醒,见此情景也是又惊又怕,惊的是知春身负重伤,不知道眼下伤势如何,怕的是秦安安已然不见。她还要虚弱的喊秦安安的名字,却被知秋猛地拦住,道:“别喊了,我们中计了。”

柳儿也并不傻,思考过后便明白过来,这些人群中的刺客突然对手无寸铁的百姓喊打喊杀,难道竟只是一场声东击西,主要的目的却是要掳走秦安安?思及此,柳儿一阵后怕,她本就失血过多,此刻脸色更是煞白,几乎摇摇欲坠,道:“王妃有危险……。知秋,怎么办?”

知秋环顾了一下四周,周围的人还在四处逃窜,她突然注意到了什么,只见马车后面装着香烛、纸钱,秦安安特意吩咐拿到车厢的几个小木箱,此刻已然尽数不见。她猛地意识到了什么,低声道:“原来王妃是故意的……。”

“你说什么?”柳儿的声音越来越低微,知秋见状,再也顾不得别的,此刻这两人一个昏迷不醒一个身负重伤,虽然秦安安也很紧张,可若是柳儿和知春出了什么事,岂不是浪费了秦安安的一片苦心。秦安安既然能早就想出这场局,必然有应对的方法。知秋跟了秦安安这么久后,对秦安安的性子也多少明白了一些。立刻就从怀中摸出一枚信号烟花,只是如今天色尚且还早,烟花绽放的不够明显,不过也足够附近的王府暗卫看见过来帮忙了。

☆、第一百六十二章

老管家正在府里算着这个月府中的开支,想着开年过了不久府里好似还没有添置新用物,即便进来整个安平朝的霖城中暗流汹涌,可是该置办的还是一样不能少。老管家还在洗洗盘算,冷不丁的就听见一个慌慌张张的声音传来:“老管家,不好了!”

老管家抬头一看,见这人是门房里的一个小伙计,便斥责道:“慌慌张张成什么样子,我都与你们说过了,咱们是王府,要有王府的气度,别跟个小家子气的府上一般咋咋呼呼,扫了王爷的脸面……。”

“不好了老管家!王妃被掳走了!知春和柳儿姐姐都受了伤,方才知秋姐姐才回来,正在到处找夏小神医呢!”那伙计终于跑到了跟前,一口气没歇的就竹筒倒豆子一般的全部说了出来,这一说完才长长松了口气。还没反应过来,就瞧见方才还坐在桌前捻着胡须稳重大方的老管家从座位上猛地蹦起来,声音几乎是高亢的响彻了整个王府:“什么!在哪里!赶快带我去看!”

秦安安被掳走,知春和柳儿身负重伤此刻昏迷不醒的事情几乎在短短的一炷香就传遍了整个景王府。今日街上的那张混乱本就来的突然,只当是暴徒突然袭击百姓,却不想原来真正的目的竟是在秦安安身上。那些人凶神恶煞,谁知道会将秦安安怎么样?纪凌尘还未回来,暗一已经往霖城中潜伏在各地的王府暗卫给了信号,全力追查秦安安的下落。

只是霖城并不是京都,在这里的暗卫都是刚刚到没多久,很多事情办起来就不是很方便,关系网也不如京都那么齐全,如今霖城中新任魏都督也才刚刚赶来,得知了秦安安被掳走的事情自然也是吓得不轻,身为一方地方治安,却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了暴徒伤人的事情,更过分的是这暴徒还掳走了景王妃。秦安安是个什么身份,莫要说景王府在背后撑腰,就是那护短的将军府也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自然是毫不犹豫的立刻就让人去查,这样一来,霖城中反而更混乱了,百姓们也是人心惶惶,街道之上一片狼藉。

金景柯正在军机大营中处理公务,只听手下的小兵过来前报:“金将军,方才前方收到急令……。”他有些犹豫,语气倏尔顿住,谁都知道这个年轻的将军最是护短,当初秦安安出事时就护的极紧,要是等会听到这个消息,该是有多可怕……

金景柯瞥了他一眼,语气一沉道:“何事?”随着在军军营呆的时间越长,金景柯身为一国将领所带着的威严霸气也在不断增加,从前读书人的儒雅如今被磨砺的更加刚毅,很有几分不怒自威的感觉。那小兵闻言便是身子一颤,立刻道:“景王妃今日黄昏在城西街上,暴徒伤人的一场混乱中被人掳走了,至今下落不明。”

话音刚落,便瞧见冷静沉毅的年轻将军猛地站起身来,面色刹那间大变,语气竟也有些不易察觉的颤抖:“你说什么?”

小兵还在犹豫是否要将方才的话重复一遍给金景柯听,只觉得面上一阵风,金景柯已经三两步走出大营,也不管背后正在操练的新兵吃惊的目光,一跃翻身上马,策马离去。

小兵楞楞的看着,一边的新兵凑过来好奇的问道:“将军这是怎么了?这般急促。”

“将军的姐姐……被人掳走了。”小兵答。

与此同时,寺庙的厢房里,裴子画站在窗前,不知道为何,自从秦安安走后,他的心非但没有安定下来,反而好似更加不安了,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身后的暗卫静静的站在他身后,裴子画有些烦躁的扯了扯衣襟。扑面而来微凉的风也不能抚平心中的急躁,这是为什么?

裴子画苦苦思索着,秦安安今日一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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